chapter7谋划
小电影的荧幕悬挂在窗前,两个人凑在被子里,看着上面逐渐亮起的光。 她实在是很期待——毕竟她也不知道这个影片剪得怎么样。 烬靠在枕头上,对于看电影这件事情没有什么感觉。对他来说人类的东西都是新颖的,就像是存在与理论当中的东西忽而出现在了面前,能够亲手触摸体会,他放弃了用固有数据来进行感受,莫名的,他觉得那样……不能被称之为“人”。 他似乎已经染上了一些不属于监察官的气息。 但他并不抗拒这种变化。 潜移默化……被她的行为影响,并做出改变。 烬看着上面亮起的屏幕,里面的人他很熟悉,是坐在他身侧的少女,名为冬亓的神秘存在。 她冲着镜头笑了笑,做出“跟我来”的手势,而后带着镜头一点点地向前移动,烬看着里面的场景,本想问这是关于什么的电影,却在她镜头一转的时候,毫不留情地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个彻底。 “哎哎,别激动。”她拍了拍他的背,“好不容易拍下来的,能够看到这样的监察官,非常难得。” 他浑身赤裸,像是破布娃娃一般垂着头坐在墙角,身上斑驳着白色污浊的液体,手指搭在自己的胯下,看着就像是自己把自己玩得高潮然后昏过去了那样yin靡又涩情,她眨了眨眼,笑意吟吟地扶着他的脑袋,把他的容貌全部露出来。 他昏迷着。 被人扶着脑袋也很是安静,面容平淡,和平日里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眼尾有些发红,唇瓣里面也充斥着不明的白色液体,被她扶着脑袋,白皙的指腹刮掉了唇瓣上薄薄的一层腻液,展露在镜头前,炫耀战利品般翘了翘嘴角,带着莫名的从容和自信。 她不疾不徐地把他的手拿起来,露出下面那个红肿的xiaoxue,镜头拉近,仍旧可以看到那红得像是熟透的阴蒂,里面混杂的液体缓缓地从狭窄甬道中流出来,肿胀的蚌rou被轻轻拨开,浓稠的白浊如同泄洪般喷出,连带着腿根的肌rou也绷紧起来,想要阻止身体不自觉的排泻。 但他昏迷着。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何等的yin靡,靠在她怀里,任由她把他抱起来,让那两团嫣红的rou随着脚步互相摩擦,在她怀里发出无意识的低喘,被她抱进了浴室。 镜头智能得令人惊叹,他被架子固定束缚住,躺在斜三十度角的架子上,双腿被铁环禁锢着分别向上抬,膝盖上的铁链和肩膀后面的钢管扣在了一起,两只手也没能逃过,被绳索栓在一起悬吊了起来。哪怕他是仰躺着的,这个姿势也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但是他实在是太狼狈了。 浑身脏兮兮的,又脏,又带着一股不可言说的禁欲感。 像是西装革履的禁欲系暴徒被人玷污了那般的美,凌乱,而又引人贪婪。 清冷的眉眼总是令人觊觎的,想要让他变得yin荡又下贱,以往的高高在上和冷淡疏离,在强制的环境下破碎开来,张着嘴被jibacao弄,又或者张开腿被贯穿花心,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被欲望蒙蔽的时候,看起来该有多美啊。 少女拿来扩阴器,用酒精仔仔细细洗了一遍,将它卡在出口处,将肥硕的yinchun扩开成浑圆的洞,露出里面狭窄糜红的逼rou,还有那争先恐后涌出来的yin液。 污浊还没有完全排出来。 她拿来冲洗的仪器,长长的管子从他的腿间小洞里伸了进去。 他察觉到了身体的入侵,皱着眉头,像是竭力想要从昏睡中清醒,却又被沉重的眼皮打败,只能发出无助的闷哼。 管子里面涌出的水流冲击着敏感的saorou,他摇着臀部想要将管子脱离,却意外地变得更加魅惑诱人——看起来就像是欲求不满,连冲洗器都可以用来抚慰自己的sao逼那样yin荡不堪。 腹部被水流冲的鼓胀无比,洪流涌进狭窄的腹腔里,冲破了闭合着的zigong口,他在昏睡中被疼得挣扎起来,却只能看见粗大的冲洗器连接在外部的玻璃管内不断涌入的水流,而不见有冲洗液从内排出。 他排不出来。 巨大直径的玻璃管几乎为他量身定制,逼口被撑得无法收缩,肌rou痉挛无意识地着,他发出痛苦的喘息声。 而他没有醒来,只是那腹部已经鼓起足足像是四个月的孕妇那样大,额头上被疼得冒出细密的汗珠,清冷的眉眼皱成一团,张开唇瓣虚弱地喘息着。 真可怜啊。 可是又那么好看。 她欣赏着电影里的他,看着他被注入过量的冲洗液,在架子上发抖,眼皮被她用手指拨弄开,瞳孔上翻混沌无比,却是惊怔不安地颤动着,唇齿被巨大的假阳撑开,guitou指节抵住了喉咙,让他发出狼狈含混的哀喘。 烬沉默地看着对面的自己。 他无法想象那是自己能够做出来的反应,但那的确是他,喉咙仍旧有着些微的痛感,身下依旧酸胀无比,手指不由自主地摁在小腹,蓦地涌上一股潮意。 “……” 他还想要。 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他隐隐察觉到那个花纹在体内产生的能量波动,或许现在是它在作祟,又或者是他本身就yin荡,如此欲求不满。 喉咙里面仍旧疼得冒出血腥味,他静默中抿了抿唇,垂眸不语。 “怎么啦?”冬亓笑眯眯地凑过去,“是觉得电影不好看?” 烬道:“……不是。” 她问:“那是因为什么呢?” 烬沙哑的嗓子咳几声,抿唇看着她:“它有些空虚,想要你cao进去。” 冬亓眼睛亮晶晶的:监察官大人居然这么诚实! 她捧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如你所愿。” 纵欲过后的惩罚就是两个人瘫在空间里睡了个饱,烬呆坐在床上,看着粉色的被子,忽然觉得人类的身体如此优秀不是没有原因的。 上限低决定了满足阈值不高,只是被插入,又或者是睡一个饱觉,就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数据不会有任何“舒服”的感觉和设定。 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很新奇的感受,但是很显然现在不适合思考这些,他的那些同僚为什么会如此平静地离开,她还是好端端的坐在他旁边,睡眼惺忪地往他身上赖,一点紧迫感也没有,看起来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她很强大。 “他们不会再来了吗?” “唔……?”她含混地揉了揉眼睛,搭着一条腿在他身上,“你说的…是你的那些同僚吗…哈唔…” “嗯。”他看了一眼公告栏,“主系统依旧在通缉……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 “不知道。”她倒下,睁开的眼睛又闭上,打了个哈欠,“但是,我要去找两个人,弄死他们。” 所有的恶毒女配都以弄死男女主角为己任,她可以直接捏死两个人,但是这种规则之外的杀生绝对会让天道生大气,而她又绝对会被那位大人拎过去关小黑屋的。 小黑屋,无聊得让人爆炸,为了让自己能够继续找点乐子,她得忍着自己蠢蠢欲动的手。 就想上一个世界,因为男主角的不识趣,所以她有理由对那蠢货动手,只要能做到不被主角光环克制,其余的事情…… 就不归她管了,哈哈! 于是她严肃地转过头来看着烬:“你有没有能够直接cao纵的副本?” 烬:“由我制定游戏规则的?” 冬亓点点头。 烬从被窝里拿出规则之书,厚厚的一摞翻到底,拆出来一页递给她:“可以,重新写一个副本,所有的规则都由你来制定。” 冬亓茫然地看着他:“这样的副本不需要主系统审核吗?” 烬:“游戏的本意是筛选,全能和优秀的基因才会留到最后成为赢家。副本通过率越低越好,但是不能为0,超过一定次数无人通过副本将转为废弃副本,监察官也会受到惩罚。” 也就是说,只要通过率不是太高也不是太低,随便游戏怎么创作,主系统不会管。 冬亓:真懒惰呢。 她喜欢。 冬亓兴致勃勃地接过纸笔,拿来小桌板放在床上开始撰写,游戏不必太难,就选择对抗制的“真心话大冒险”吧,由抽牌制决定形式和惩罚,她一定会在里面写上有趣的游戏规则的,嘻嘻~ 她不过半个小时就已经写完了厚厚一摞的卡牌,烬在旁边旁观了全程,默默地推算着一局游戏下来还能剩下几个人—— 存活率很高,但是死于非命的几率更高。 ——“欢迎来到,黄油炼狱!” 许暖和盛默来到游戏的时候,看到她的时候,不由得警惕起来。 冬亓初来乍到就看到两道略带威胁的目光:? 她说:“看我做什么?” 许暖道:“我们似乎……见过一面?” 冬亓颔首:“莉莉丝那个副本见过面。” 许暖蹙眉:“我们在游戏后期没看见你……你是怎么通关的?” 冬亓:“哦,我在监察官那里买到了莉莉丝的胸针,变成莉莉丝完成任务就出去了啊。” 许暖:“……?” 盛默皱眉:“你的意思是,你买到了道具,所以和我们的任务并不是同一个?” 冬亓十分诚恳地点了点头:“是啊。我买到之后任务提示我要去找卢卡斯,然后我翻莉莉丝的日记发现卢卡斯就是断了头的乌鸦先生,同时莉莉丝是吸血鬼,这就意味着那个世界其实是存在魔法的,所以我翻了一天的魔法阵,在房间里面召唤了卢卡斯,任务就完成了。” 许暖盯着她看:“在我们赶到的时候,房间里的地上还有一具尸体,正好摆在法阵里。” 冬亓道:“哦,那是庄园的仆人啊,杀了才能召唤卢卡斯。” 许暖蹙眉:“你怎么能随便杀人?” 冬亓:? 她露出诧异的神情,仔细端详了许暖良久,转头问系统:“你确定我的人设是粉切黑圣母?” 系统斟酌良久,踌躇:“其实从全文来看,很显然女主也差不多……” 冬亓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她还有脸在这里质问我为什么要杀仆人。啧,这脑子也是……让人火大。” 于是她一副“你脑子没坏吧”的表情看着许暖,吃惊地问:“我不拿仆人生祭难道把你抓去生祭?好歹大家都是玩家,比起牺牲玩家,牺牲NPC才是最优选择吧?” 也许是她的声音太大了,吸引来了周围人的目光,让本来就在偷听的人瞬间心里歪了秤:对啊,非要献祭的话,那选择NPC是没错的啊。 许暖蹙眉看着面前的人:“你知道你的行为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误解吗?” 冬亓:……啊? 她更吃惊了:“你在怪我?” 许暖有些气:“如果不是你杀了仆人放在魔法阵里面,我们也不会耽误好几天的事件来寻找生祭的线索,结果到最后是无用的信息,让我们差点都死在了副本里!明明一个玩家通力合作就能够完成的副本,被你硬生提拔到了3S+的地域副本,难道不是你的错?!” 空间里面陆续来了几位玩家,听到这话,不由自主地看向冬亓。 冬亓:……啊? 这也能怪到她头上? 许暖还在持续输出:“如果不是你,我们都可以全须全尾地出副本,可是因为你的自私,最终活下来的只有三个人!你害死了那么多队友,本来人类在副本的存活率就这么低,他们本来可以活着的!” 冬亓面无表情地看着许暖义愤填膺地谴责她,最后转头看向盛默:“你觉得呢?” 盛默显然已经好感度拉满,他面无表情:“我同意暖暖的看法。” 冬亓:一群扇贝。 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在众人以为她要全力反击的时候,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众人:? 你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应了下来? 冬亓啧了一声:“看我做什么?显然他俩智商都不怎么高,还好发现的快,不然待会儿被圣母心害死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许暖急眼:“你!” 盛默冷笑一声,将许暖护在身后:“哪能比得上阁下自私自利呢?为了完成任务可以肆意杀人,能够毫无犹豫地将同伴丢在身后,你这样的人,我们就算再愚蠢,也不会当做是好人。” 三个人之间的氛围剑拔弩张,周围的人看热闹的看热闹,想要说两嘴的也在暗自嘀咕,唯独冬亓站在风暴圈内嬉皮笑脸。 她说:“是吗?我只记得开局的时候你们就各自走各自的了,我一个人留在后面,也没人返回来找我,孤零零的等了你们那么久。怎么,丢下你所谓的同伴,然后看着同伴靠自己通关,你又眼红了,又想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指点点了?” 盛默微微眯眼:“但是你给我们制造困难提升副本等级是事实。” 冬亓哈哈大笑:“典型的又菜又爱玩。”她故作惊奇地看着两个人,“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现在还有人不知道副本必须要有人献祭才能通关吧?副本的通过率本来就不可能是百分百,你和我都是踩着别人的尸体出来的,谁比谁高贵呢?” 盛默也跟着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冷然看着她:“如果不是你,我们死的人会少很多。” 冬亓竖起手指晃了晃:“如果不是我,你们都要死在里面……你们还真是天真可爱啊,蠢货。” 她笑嘻嘻地凑上去,“傻逼东西,就凭你的脑仁,估计也想不到副本NPC莉莉丝被上局的玩家杀死了。没人扮演莉莉丝,就无法跟游戏副本NPC提交任务。先不论莉莉丝和卢卡斯的见面任务,就连霍利公爵的任务都够呛吧?莉莉丝都找不着,你以为你能在副本里面做什么?” 她摆了摆手:“哎。听不懂就算了,懒得解释。” 如此睥睨的态度让盛默心中窝火,良好的修养让他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摆手坐在远处的人,转头安慰许暖。 “没关系,这个世界永远都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我们做的没有错。” 许暖含着泪点了点头,攥拳:“我一定会保持初心。” 盛默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宠溺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监察官很快就来到了现场,是冬亓见过的,一团泛着莹白色的菱形线条,在空中不断变化,菱形破碎重组,充满了科技感。 十位玩家一字排开,站在它面前,听它机械木讷开口:“我是你们的监察官,欢迎来到【西子的噩梦】,副本难度:S+,请各位玩家小心行事。现在开启道具兑换窗口,传送将在十分钟后开启,请抓紧时间。” 冬亓在人群里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趁着玩家都涌到监察官身边的时候凑了过去,站在青年的身旁,戳了戳他的手臂:“监察官还能参与游戏的吗?” 烬转头看着她:“可以,但不能是自己的副本。我已经把权限移交给弗朗西斯,所以本场监察官是它。” 她眼睛亮晶晶的:“诶——为了我而参加的吗?” 烬:“……”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然后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我的道具库也是开放的,你要道具吗?” 冬亓睁大眼睛:诶? 她这是被监察官大人偏爱了吗? 她捏了捏他的腰,看着他黑漆不见底的深邃眼眸,忍不住乐呵着抱住他的窄腰,瞥了一眼其余八个人,弯唇,小声问:“我可爱的监察官大人,你这是要让我零元购吗?” 事实上,她根本就用不上那些道具。 烬垂眸望着她殷切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 冬亓快要乐疯了,她抱着他蹭啊蹭,忍不住捏捏他的臀:“谢谢你哦,监察官大人。” 两个人的亲昵互动自然没能逃过几个人的眼睛,看着她抱着一个男人不知羞耻地谄媚,甚至用身体去讨好,一些人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 难怪可以从副本里活下来,估计这个男人给了她不少好东西! 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存活几率,也不是没有人做过这样的事情,男女都有,现在已经是用拳头说话的时代了,谁的道具多,谁的能力出众,谁就是副本里的王。 众人收回目光,等待传送。 冬亓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自己的队友。 出去她、烬、许暖、盛默之后,剩下的六个人恰好是三男三女。 一个丸子头的萝莉,一个看起来很不好惹的御姐,还有个黄色波浪卷的大胸女人。 一个穿着格子衫的秃顶竹竿男,一个看起来很不好惹的特种兵,一个看起来还没成年的阴郁小屁孩。 她用目光一个个扫过去,忍不住露出微笑。 有点意思呢。 她有点…… 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