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妓院
待温情染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榻上,浑身赤裸,两腿跨开踩在榻上,四肢皆被特质的铜环固定在榻上动弹不得。她腿间站着个侍女模样的人,正拿这一只小竹签翻弄着她的rouxue。 “你是谁?这是哪?快放开我…”温情染挣扎着想坐起来,可那铜环极是牢固,哪里能让她挣得开。见她醒来,那侍女好似没看见,仍是聚精会神的翻看着她的rouxue。过了片刻从托盘处拿过一根长条状的玉杵,将那玉杵插进了温情染xue中。 “唔…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那侍女握着玉杵手柄处,直将那物插进她rouxue深处,撞到了宫口还不够,还扭着那玉杵定是要破开她的宫口,入到zigong内,直撞到宫壁再也插不进才止住。那物虽是不大,却是弄得温情染下腹酸胀不堪。 待那侍女将玉杵抽出,却是盯着那玉杵看了半晌,不时闻闻那玉杵上带出的黏液,低头在一旁的小册子上不知记着些什么。 又取过双羊肠做的手套,戴好了手套便从一药盒里挖了一坨白色的药膏,将手指与那药膏插进温情染的rouxue中。 “啊…好烫好烫…唔…好冰啊…”不知那女子塞进她rouxue中的药膏是何物,只是那物一进她体内立刻便全融成了水液,黏在她的软rou上,一会热一会冷,刺激得温情染的rouxue张合不停。 那侍女却是取过一蜡状物,将那物又插进她rouxue里,过了半晌才抽出,一抽出便能看到那条半软的蜡条已被温情染的rouxue挤压得歪歪扭扭,有些地方甚至扁成了一片。 那侍女似有些惊讶,抬眼看了温情染一眼,才拿着那根蜡条与那本子站起身,转到内室。 “大人,都验好了,请您过目。”里头隐隐约约传来那侍女的声音,之后便是一阵翻动纸张的声音。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屋里终于传来一阵脚步声,待是那帘子一掀开,却见一穿着白色锦衣的男子缓步出来,后头正跟着方才那个侍女。 温情染却是只怒视着那两人不说话,她见方才那侍女的姿态也知问不出个什么来,如今她已是他们案板上的鱼,要揉圆还是捏扁全凭他们说了算。 那男子见温情染的表情倒是挑了挑眉,薄唇微扯,他上前打量了一番温情染的玉体,伸手拨了拨她胸前两颗白嫩的奶子,沉声说道:“肤若凝脂,手感确是极好,天生白虎,这xuerou亦带甜香,且xue中软rou极紧,果真极品。” “应是自小便用密药将养之故,我听闻十几年前西域巫师曾研制出一密药,女子若自小服用此药,直用至及芨便可养成一代欲女。不仅会天生白虎自带体香,男人一旦沾染便是终身难忘,更奇妙的是这女子能将男人的阳精化为己用,与男子交合愈多rouxue愈紧致,吸食的阳精愈多人就会愈娇媚…” “可惜那药方听说是被毁了,此药也是失传已久,可今日观你这般,却不得不让人联想…你自小可一直在服药?”这最后一句却是在问温情染。 温情染听他前头哪些叨叨续话,不知他是何意思,但这最后一句她却是转了转眼珠子,问道:“我若告诉你,你可否让我回家?” 那男子听到这话嗤笑一声,好似听到了个笑话:“姑娘,你既到了此地,便把回家的念头打消了,乖乖听话讨人喜欢才能过得好些。” “你们既什么都不愿应承我,我又何必要听你们的话任你们摆布。”温情染将头侧到一旁,已是不想再与那两人废话。如今这般处处受制于人,她觉着自己做什么都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 那男子却是摆摆手吩咐道:“把她解开罢。”那侍女从一旁的木匣子里取出一把钥匙,便是将困住温情染的铜环解开。 温情染解了束缚倒是有些诧异,从那台面上下来,一旁的侍女给她递过几件衣衫,绫罗绸缎皆是好货。温情染也是不拒绝,拿过便穿,穿好便想走,那两人也不阻拦,待她打开门却是两个彪形大汉堵在外头,哪里给她出去。 “姑娘莫急,想出去不是不行,但有条件。”那男子坐到小几上,端起一旁的茶水慢悠悠的品茗:“主子送你来我这,自是对你寄予厚望。若是姑娘你听话,完成主子给你的任务,要想回家也不是不行。” “什么任务?”温情染眨了眨眼睛,她怎么不知道还有任务这一说,她是做了什么让那个面具男对她寄予厚望?他送她来这又是什么目的? “这个尚且不能告诉你,但有一事你需了解,若是接下任务,那你还有一线生机,若是不愿意…我们是什么人你该有些了解,主子从来不养闲人,若是不愿为他差遣,那你也不必留下了。” 不留下是去哪温情染不用问也能想到,她盯着那个男子思索良久,眼下她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选,自己完全被捏在他们手心里,不若先假意应承,待他们放松警惕再找机会逃跑或许可行。思及此处,温情染逐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男人见状笑了笑:“姑娘聪明人。” 那日之后温情染便被送到了一个小院里,虽是个小院子但里头布置却极是风雅,物件摆设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看不出来这帮土匪竟这般有钱,也不知有多少人遭过他们的洗劫,这般一想温情染更是害怕。 那男子将那侍女安排给了温情染,称是让那侍女过来服侍她,但温情染却觉着这侍女当是过来监视自己才更为可信。 这几日她倒是清闲,许是为了让她先适应里头的生活,那男子倒是没在出现。温情染便在这小院子里四处逛逛,想先摸清地形,方便日后逃跑。 不过却是极难的,这院子不大,只有一个出口,外头每日堵着几个大汉,要想出去怕是比登天还难。这院子墙头极高,外头是个什么景致她都看不清,更不用说爬出去了。 倒是有一处特别的,从这园里唯一能看到外头的物事,便是一处高楼,从那高楼处每日都传来丝竹管乐声,尤其夜晚更甚,整座楼台都挂满了灯,远远都能看到上头攒动的人影,甚至能听到里头传来的笑声,甚是热闹。 “那是何处?”温情染曾问那侍女。 那侍女眼睛闪了闪,却是没答话,只说道:“姑娘莫要去探究太多,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温情染盯着那侍女的表情道觉着那楼有古怪,不过那上头那么多的人,若是她能从这里逃出去说不定能去那边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