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含着【微H】
云奕提过两回让她用嘴,她插诨打科、撒娇耍痴糊弄过去,今晚是下血本了。 同时,她在心里对那个未曾谋面的御史家姑娘感到十分抱歉,别人的未婚夫君,她为达目的,最后、最后再和他苟合一回。 李允宁解开他的亵裤,放出那根guntang硬物。 她第一次近距离瞧这根棒子,它很粗,跟她小臂似的,怪不得每次进来,她涨得厉害。 粉红的棒身上缠绕着凸起的青筋,一摸一跳一跳的,顶端像朵蘑菇,又像乌龟从壳下伸出的头。 “看呆了,舍不得吃?”云奕见她瞅着他阳物发呆。 “谁说的。”李允宁感觉脸颊发烫,撇过脸握住棒身,“它丑死了。” “美丑重要吗?关键是好吃。”云奕把她的脸扭正,粉唇正对上guitou。 李允宁看顶端有个细小的孔眼,她好奇舔了一下。 “嘶……” 云奕仰颈,喘了半声,按在檀木椅扶手上的双手猛地攥紧。 手中的roubang顿时胀大一圈,顶头小眼溢出一缕清液,李允宁后知后觉发现,他好像被舔得很爽。 她咂了咂舌头,更后知后觉发现,她似乎碰的是他平日排泄的地方。 啊啊啊!那么脏的…… 她一下用两指掩上唇。 “太好吃了,回味这么久?”云奕拉下她的手指,挺身往她嘴里送,“张开,含着。” 不含也没办法呀,现在骑虎难下。李允宁张开嘴巴,roubang倏地送进来小半根,满满塞住了整个腔道。 “唔唔唔……” 她撑得两腮酸胀、眼泛泪花,一手无措地推着他的roubang。 云奕捉住她的手抚上底下的囊袋,喘息道:“既然带了诚意来的,就别怕吃苦头。” 他另只手按着她的后脑,guitou仍向里面深顶,“你不是想先苦后甜吗?” 他说话总是语带双关,这句“先苦后甜”又引李允宁多想,他是说她今晚伺候好他、明日可以出府,还是指她今晚糊弄完他、明日好远走高飞。 她不禁心中打鼓,手心隐隐冒汗。 云奕瞧她眉头蹙起、眼睫颤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抽出一些,狠狠插进。 他轻笑:“想什么呢?堵住了嘴,也挡不住你身在曹营心在汉。” 李允宁“唔”地一声被他捅得白眼直翻,喉咙火辣辣的疼。 身体痛,神智倒清晰了些。 云奕这会儿屡屡试探,不一定是知道她和郑译筹备的逃跑计划。也可能是单纯怀疑她今晚举止异常,想私自逃跑。 她进云府,一直很乖,连他院门很少出。今晚却说明天要出去吃喝玩乐,她从前的公主生活的确这般无忧无虑,但亡国之后,任谁想,也觉得她不会有这个闲心。 她表现得太殷勤、太若无其事了,急于用哄皇兄那套撒娇卖痴讨他欢心,达成目的,反而令他生疑。 逃跑一事还需更周密的计划,循环渐进地实行。 对于他这样精明谨慎的人,她绝不能自乱阵脚。 李允宁直起腰背,双手握上roubang根部,舌尖缠上圆头舔舐,腮颊鼓动,像吃糖葫芦那样吸吮。 没几下,云奕有些粗暴的抽送缓了下来,慢慢地,他靠在椅背,任她吞吐。 这棒子不好吃,硬邦邦一根rou柱,烫得人舌尖发麻。那顶端小眼里,不知流的什么东西,有点咸咸的、黏黏的,像几滴煮稠了的汤。 好在他爱洁,身下没有味道。亡国那日,那两小兵身上的臭味把她熏得不行,没想到他征战沙场多年,倒没有染上一点邋里邋遢的习性。 初次破身那会儿,他身上也带着似竹似梅的冷香,不知是澡豆还是寝衣上的熏香。 李允宁回想又有点奇怪,战前那么紧迫的形势,他竟然有时间那么讲究。 吃了一会儿,她嘴巴酸痛,偷偷吐出一些缓气。 云奕察觉,按着她的头顶又往她嘴里深顶。 “笃笃笃——” 门外传来云二的通禀:“公子,夫人来了。” 云奕没娶妻,夫人能有谁?云夫人,云奕他母亲! 李允宁慌忙挣动,想要吐出roubang,找个地方躲起来。 云奕却一把压下她的颈子,guitou直直地捅进她喉咙,“就这样含着。” 他是疯了吗? 当着他母亲的面让她做这种yin乱的事,教云夫人瞧见,定要骂她狐媚无耻,搞不好浸猪笼沉塘。 李允宁“呜呜”地推搡他的膝盖,可他稳如磐石,丝毫不动。 门“吱呀”一声开了,她的心提到嗓子眼,挣动更加剧烈。 云奕拎起李允宁的后颈,把她移到书案底下,roubang牢牢地插在她小口中。 谢天谢地,李允宁呼出一口气。书案三面密不透风,只有座椅这里留有空地,只要云夫人不走过来,很难发现她。 “用过晚饭了吗?”云夫人进门问。云奕政务繁忙,一日三餐经常不在府里吃。 云奕“嗯”了声,放下手中翻阅的文书,佯作起身,“母亲。” “行了,别起来了。”云夫人似见他俊脸泛红,额头渗汗,担忧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哪里是不舒服,明明是舒服过头了,李允宁腹诽。不愿看他欺负她,还装作一副正经模样,她吸着guitou,猛地朝喉咙里咽了下。 “咳咳……”云奕掩嘴轻咳,竭力平稳声音,“老毛病了……” “你呀!”云夫人语气恨铁不成钢似的,“以前在幽州,你说常年在外打仗,娶个媳妇放家里也是摆设。那现在好,天下太平日子安定了,我给你找个贵女,你为什么拒绝人家?” “那御史家的姑娘性子贤淑,言止妥帖,一看就是知冷知热会疼夫君的,你身子不好,娶她来照顾你多好!” 李允宁惊诧。 原来他没有相看被拒,是他拒绝别人。还有,他身子不好?看他往她身上使出来的力气,可以帮多少百姓种地了。 云奕沉吟片刻,低声道:“太端庄了,像块木头。” “那行。”云夫人接口,“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我豁出这张老脸也给你求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大家闺秀。” 云奕撇开脸,淡淡道:“我自在了这么些年,暂时不想找个人来管着我。” 云夫人闻言“呵呵”冷笑:“娶媳妇就是拘束、麻烦,你养着李允宁那个小傻子怎么不嫌累赘呢?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公主,指望她能伺候你,你不伺候她就算好的!” 李允宁在书案底下大大地翻了个白眼。 你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 她是被皇兄养得娇气单纯了些,可脑子没问题啊。她现在已经学会自己穿衣吃饭了,连下人粗糙糙的饭菜、硬邦邦的木床,都忍着吃上、睡下了。 云奕分辩道:“母亲,这是两码事。” 云夫人却不信,口吻严肃地问:“阿奕,你和我说实话,你怎么就忽然对李允宁起了心思?是不是你三年前来京城……” “母亲!”云奕提高嗓音打断她的话,咳嗽两声,垂眸道,“我行事自有分寸。” 云夫人不置可否,只说:“你要随便玩玩就丢开手,我自不会管你。最忌讳的是上心,你要清楚你和她的身份,你和新帝亡了她的家国,推翻了她皇兄的帝位。她现在年纪小,不知事,以后长大了,哪天想不开,趁你睡着捅你一刀……”说着长长叹息。 云奕沉默良久,感觉阳物上“啪嗒啪嗒”溅了一滴滴温热的水珠,他低头,李允宁噙着roubang,垂着眼睫,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颗颗往下落。 他从她嘴里抽出一些,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说:“我都明白。” 云夫人又关心几句他的衣食起居,如一阵风离开。 书房内剩下李允宁和云奕。 经过这个小插曲,她没了继续取悦他的心思,看他面色稍显冷淡,怕也没了兴致。 李允宁吐出,把roubang放还他亵裤内,放下衣衫。 一室静寂。 听了云夫人一席话,其实她有很多疑惑想问。 三年前他认识她吗?如果认识,为什么亡国那日要用那样强横威逼的手段占有她?甚至,那两个小兵是不是在他的默许下过来恐吓她,给她喂yin药,方便他这个将军更顺利地征服她? 李允宁摇了摇头,又觉得不可置信。 她现在也不敢说自己倾城之貌,何况三年前,她一个十二岁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云奕一个十七岁已在战场出生入死的半大青年,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再说,他容貌如此出众,若在哪回宫宴上出现过,她肯定有印象。但她的确是头一回见他。 兴许云夫人误解了。 至于报亡国之仇,云夫人把她想得太厉害了。 平时她遇到受伤的小鸟都会帮忙救治,看到一群觅食的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敢拿刀子杀人呢? 别说捅死,哪怕捅伤他,云家非将她皇兄和小侄子千刀万剐了不可。 她现在只求亲人能平平安安。 云夫人怕云奕对她上心,她更不愿委身敌人,对不起早逝的父皇母后、陈朝的列祖列宗。 李允宁想了想,虽然她打算改变明天的逃跑计划,但为了不让云奕起疑,更为了日后能方便进出云府的大门,她依旧重提来意。 “你今晚还要吗?不要,我是不是明天不能出去了……” 李允宁倒了盏茶捧他面前,乌黑眼睛瞅着他,下唇轻轻咬着,紧张又期待。 云奕拔了拔她睫毛上未干的泪珠,抚上她红肿的唇瓣,慢慢地道:“如果我明天不让你出门呢?” “啊?”李允宁故作惊愕,咬了下他的指尖,“可我都帮你……”她噘起嘴,眼泪说来就来,“我亏大了……” 云奕侧过脸,不想看到她楚楚扮痴的样子,茶却接过了,放在案上。 他望着窗外,“好,我答应你。” 他神情淡漠,声音带着几分虚渺,整个人像冬日结冰的湖面,完好得看不出任何情绪。 可李允宁莫名感觉到,他在不高兴。 是不是怀疑她要跑,憋大招等着对付她? 李允宁心中得意地哼了声,这回她偏要反其道而行之,给他来个出其不意。 “谢谢公子啦……” 她拉长腔调,端起书案上的托盘一溜烟跑走了。 云二进门,拱手低声道:“公子,郑家那边,今晚?” 云奕拂着茶盏上的瓷盖,幽幽说:“一切照原计划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