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叫出来(玩弄rutou/蛋接上章:黑暗童年)
“何事?”林羽心不在焉地瞥了一眼桌前恭敬垂首的中年男子。 “离县的探子来信。”男人将信递给林羽,林羽一边看,他一边说:“凉风城兵力异常调动,离县也发现几个行踪异常的人,尚在跟踪调查。还有……林念尧的踪迹。” 林羽漫不经心的目光终于沉了下来。 按辈分来算,林念尧是她的堂弟。 十年前林羽在侍卫的护送下去秘密前往凉风城求医,行至边关,在战乱中失踪。林羽的父亲寻了许久都没有她的下落。林羽本就体弱,所有人都以为她活不下来。林羽的父亲也终于放弃,从旁支过继了一个孩子过来,作为新的继承人。这个孩子就是林念尧。 然而,五年后林羽回来了,林念尧的地位就十分尴尬。林念尧为了避嫌,主动退出,然而他心有不甘,暗地里集结了一批贵族,加上五年里营造的势力,在林羽继任不久,造反了。好在林羽亦早有准备,如今死牢里关的便是当时抓获的贵族。只可惜,林念尧跑了,也成了卡在林羽喉咙里的一根刺,不拔出来,林羽无法安心。 看目前的状况,或许林念尧和凉风城暗地里做了什么交易。 莫行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受得紧。 林羽走得急,只让他等着,两xue空空,尿道也没有堵上。刚被林羽撩拨了许久,情欲高涨。现在就这么躺着,莫行川只觉得空虚难耐,两腿无意识地摩擦。 翻滚间双腿夹住了被子,即便柔软的布料并不粗糙,擦过下体也让饥渴了许久的莫行川颤抖着达到了高潮,花xue喷出一大股粘腻的液体。 莫行川喘着粗气,食髓知味地夹紧被子,拉扯被子在赤裸的双腿间来回摩擦。 还是不够。光滑的布料给不了更多的刺激,xue里依旧空荡荡的,xue口开合着总想咬住什么。 莫行川意识恍惚,也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敲响了。 莫行川一惊,陡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浑身冷汗直冒。外面的人是谁?有没有听见里面的动静?会不会觉得他yin荡不堪?若是林羽,知道他私自在这里自慰,又会不会觉得恶心? 门外的人只是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就推门进来了。 莫行川死死抓住被子,紧张地看向门口。 是一个陌生的侍女。 侍女显然是被敲打过,知道里面的男人是城主的人,眼观鼻鼻观心,放下手中的托盘,落下一句“城主让您趁热吃了”,也不等莫行川有动作,立刻转身离开。 莫行川掀开被子坐起来,低头便看见自己红肿的下体。肥厚的yinchun包不住紫红如葡萄的阴蒂,裸露在空气中,泛着水光。xue口也被磨得通红,肿胀的xuerou堆在xue口,把xue口挤得几乎看不见。翘起的yinjing几乎贴在小腹上,硕大的睾丸也是紫红一片。 莫行川看向下体的眼中全然是嫌恶。只一眼他就偏过头,不愿再看。 侍女端来的托盘上放着两个碗,一碗清粥,一碗汤药。 莫行川端起碗,放到嘴边,却犹豫了。 林羽并未给他堵上尿道,甚至连工具都未曾给他留下。两碗水下肚,转化成尿液,必然是要失禁的。可是,想到侍女口中的“城主”二字,他咬咬牙,一饮而尽。 直到此时,莫行川也明白过来,林羽是故意的。林羽能嘱咐侍女给他粥和药,尿道棒也不过顺带提一句的事。只是不知林羽是单纯的作弄他,还是生气了在罚他。 林羽有点冤。她确实是故意的,一半是因为气恼,一半却是因为莫行川实在伤得重。花xue只是xue口撕裂,内里也不过粘膜有轻微的损伤,可尿道和后xue简直不能看。且不说后xue几乎捅烂肠子的那根玉势,死牢里的人嫌他漏尿脏,插入尿道棒的时候手法粗暴,丝毫不考虑他的感受,拔出来的时候都带出了血。这两处若是再插入什么,万一和rou长在了一起,可就麻烦了。 …… 莫行川醒来的时候,林羽正坐在床沿把玩着一个玉势,目光虚虚地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到林羽,莫行川赶忙爬起来跪好,暗恼自己失了警惕,连林羽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怠慢了她。 听到动静,林羽回过头,一眼扫过莫行川的下体,如何不明白。手里的玉势转了个圈,点在他腿根,示意他张开腿。 莫行川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一干二净,磨蹭着打开双腿,尚且红肿的下体一览无余。 “这是……忍不住了?”林羽轻笑。 莫行川苍白的唇哆嗦着:“奴知错,请主人责罚。” 林羽手中的玉势在他腿间蹭了蹭,从阴蒂上重重碾过。冰凉的玉势压住guntang的阴蒂,巨大的刺激让莫行川一哆嗦,差点跪不住。 “呃……主人,奴……想要……”莫行川低低地乞求着林羽的垂怜。 林羽像是听不见一般,还在他腿间不紧不慢地磨蹭着,引起莫行川阵阵战栗。 莫行川意识逐渐涣散,双眼微睁,嘴里支离破碎的语言依稀听得出是在求cao,臀部无意识地挺动去追逐蜻蜓点水的玉势。可每一次他扭动腰肢去蹭玉势,林羽便眼疾手快地拿远了几分,吊着莫行川不上不下。 林羽漫不经心地问:“上一次是罚什么?” 听到林羽的声音,莫行川微微聚拢意识,带着颤音答道:“罚奴……啊……一个月不……不许射精……” “嗯……”林羽沉吟片刻,拿走玉势,似是随意道,“那这次就罚这两口xue吧。” 听到这里,莫行川瞬间瞪大眼睛。身下唯一的一点刺激也失去了,疯狂的痒意终于让他崩溃,最后的一丝理智也断了弦,泪水大颗落下。他的腿根颤抖,艰难地往林羽的方向爬了几步,哭求道:“主人,奴错了,求您……饶了奴……cao一cao奴吧,奴想要……” 林羽轻轻擦拭他的泪水,温柔得像对待一个珍贵的瓷器,可另一只手里的玉势依旧让他遥不可及。“想要什么?”林羽凑到他耳边,玉势沿着他突出的脊骨滑到尾椎,轻按xue口。 “啊……想……想要主人cao……”莫行川大幅摇晃腰肢,想要玉势cao进去,可林羽控制着玉势只在xue口打转,浅浅刺入一个头又很快拔出,继续摩挲着xue口红肿发烫的软rou。 “谁是你的主人?”林羽依旧没有放过他。 “是您……您是奴的主人,奴……呃……奴这辈子都是……是您的人。求您……”莫行川拼命搜刮表露衷心的词,希望能取悦林羽。可他终究不善言辞,加上意识混沌,说了没两句就只会哭着求饶。 “那你可记好了,我才是主人。”林羽说着,玉势再度下滑,在下一个口子狠狠cao了进去。 “啊……”莫行川的身体重重弹起,发出一声悲鸣,头颅无力地搁在林羽的腿上,闭眼喘息,口水从微张的嘴里滴落,晕湿了林羽的衣服。 林羽安抚般一下下抚摸他的头。 像一只温顺的大狗。林羽心想。 她的目光在莫行川颈间打了个转,不知想到了什么,拿来身旁的匣子,打开让莫行川看见里面各色的工具,语气得意:“这可是我特意让林老头做的,让他把药涂在上面。”林羽神色灵动,像一个考了满分的孩子在炫耀自己的成绩,只待旁人夸赞。 就是大夫吓得差点没撅过去。 莫行川怔怔地看着匣子,也明白了刚刚cao进花xue的玉势想来也是新做的药势。所以林羽并非刻意晾着他,而是特地去打造适合他的器具。 “多谢主人。”莫行川调整了一下呼吸,低声道谢。 “记住了,我才是主人。”林羽拍了拍他的头。 再次听到这句话,莫行川再迟钝也明白过来,林羽是在警告他。他茫然地应了一声,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仔细回忆了一下,他骤然想起了自己那点小心思,嘴里暗暗发苦。是他太过放肆了。以为林羽对他好,就可以为所欲为,忘了自己的身份。 林羽九岁起流落在外,又一身是病,能活下来自然有一套察言观色的本领。见状也知道莫行川是认识到了错误,抵着他的额头让他起身:“躺好,自己把腿打开。” 莫行川掰开双腿,花xue卖力地吞吐着好不容易得来的玉势,后xue依旧空空如也,似乎是知道即将轮到自己,兴奋地开合,吐出一口yin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