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撒娇(尿道调教/贞cao锁/cao进zigong/绳衣)
离县位于边境,多战乱,不如主城繁华,却也应有尽有。 林羽牵着莫行川的袖子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速度并不快,似乎有什么心事。莫行川也无暇顾及,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此时莫行川的亵裤几乎湿透了,每走一步,绳结就在阴蒂上重重碾过,zigong里那颗珠子也在反复研磨宫口,被玉势堵住的zigong涨满了yin水,存储不下的挤开玉势和xuerou,从缝隙滑落。而后xue的绳结更是早就被打湿了,没有玉势的填塞,yin水根本堵不住,若不是绳结卡在了那里,只怕连钥匙都要被冲出来。 贞cao锁里可怜的小东西不知道多少次撞击在笼子上,又瑟瑟发抖地缩了回来。不得释放的痛苦不断冲击着莫行川的神经,让他几次想把手伸向下体,又生生遏制,只能尽力伪装成正常的模样被林羽拉着往前走。 等莫行川再抬头的时候,一股浓郁的脂粉味扑面而来。莫行川怔怔地看了一眼牌匾,就被林羽拖了进去。 这里竟然是一家青楼。林羽竟然带他进了青楼! 没能及时反应过来的莫行川被四周来来往往的姑娘抛了几个媚眼,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木木地跟在林羽身后。 林羽驾轻就熟地跟老鸨聊着,甚至还兴致盎然地点了一个姑娘,任谁也想不到她自己就是个姑娘,看上去就是个久经沙场的老手。 房间里,莫行川跪坐在林羽身侧,浑身都不自在。 “莫将军没来过青楼?”林羽侧过头调侃。 莫行川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来……来过……” 这下林羽倒是惊奇了,手从他的衣摆探入,在湿漉漉的阴蒂上轻轻按了按,戏谑道:“不怕被人看见?” 酥酥麻麻的电流直冲颅顶,莫行川哆嗦了一下,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将腿微微打开了一点,小口吸着气,回答:“就是喝了点酒,就走了。” 那天正逢一场战争告捷,他经不住下属的再三邀请,不好扫了他们的兴致,这才和他们同去,但也仅限于听听小曲,喝点小酒。等他们陆陆续续和姑娘们调笑着进了房,他就直接离开了。后来属下们也知道莫将军“守身如玉”,不再邀请他去这种场合。 “那莫将军上过女人吗?”林羽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在阴蒂上按压揉搓,含笑看着莫行川的呼吸越来越沉。 “没……嗯……没有……奴脏……唔……”yinjing再次撞到了笼子,疼得莫行川轻哼一声,痛苦和欢愉在他脸上纠缠。 林羽听懂了。因为嫌他脏,所以不会允许他进入她们的身体。 林羽勾住阴蒂环,一拧,剧烈的刺激让莫行川扑倒在桌案,女xue抽搐着喷出一口yin液,打湿了林羽的手。 “你不是说接过女客吗?” “奴……可以口侍……”莫行川伏在桌面低喘,“也可以被她们cao……” “嗯?”单纯的小城主不懂了,“怎么cao你?” “可以在腰上缠玉势。” 林羽想起来,好像知情给她的匣子里就有这种。解锁了新玩法的小城主若有所思。 敲门声传来,林羽在莫行川的衣服上擦干净了手,让人进来了。 “公子。”十六七岁的姑娘楚楚动人,抱着琵琶盈盈行了一礼。 “许许姑娘。”林羽笑容温和,示意她坐下。 莫行川也直起腰,低眉顺眼地跪坐在林羽旁边,坐得笔直。可脸上未褪的红晕出卖了他。 许许久经风月,一眼就看出来异样,对着林羽挤眉弄眼。 林羽温温地笑着,没有应她。 许许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林羽:“您要的都在这里了。” 林羽伸手接过,也没看,直接塞进了袖子,推过去一个装满银子的小匣子。 许许掩面一笑,道谢后收下匣子,问:“需要奴家弹两曲助助兴吗?” “不必了。”林羽领着莫行川往里间走去,说,“你看着时间走吧。” “是。” 青楼不仅是个风月场所,也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许许便是如此。她是晴雨殿出来的奴隶。晴雨殿有时也会培养探子,只是这样的好苗子太少,所以人数不多,也鲜为人知。 林羽今天带莫行川出来,也是为了来见许许。一来是晏燕实在扮不好男装,不方便带来这样的场所,二来也是因为莫行川确实许久不曾出门了。 里间是一张大床,床头放着各种助兴的小玩意儿。 林羽百无聊赖地翻看着床头的玩具。 若是直接出去,恐怕惹人生疑。林羽自己倒是无所谓,她是城主,出门哪次身后没跟着尾巴。但许许不一样,晴雨殿培养的探子总归是珍贵的,不能轻易废了。 床头的东西不多,种类还比不上知情给的,看了两眼,林羽便没了兴致,觉得有些乏力。这段日子一直在想办法调查林念尧的下落,边关也不安定,同时还在处理从主城送来的折子,以林羽的身体,着实有点吃不消。她爬上床准备小憩一会儿,瞥见从进来就默默跪在角落的莫行川,想了想,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莫行川顺从地走到床前跪下,被林羽扯起来,拉到床上躺下。 莫行川以为林羽是来了兴致,刚要解开衣服,被林羽按住:“我睡一会儿,半个时辰后喊我。” 莫行川僵硬地躺在床上,动都不敢动一下,听着身边的人呼吸逐渐平稳。这是他第一次和林羽睡在一张床上。除了马车上林羽会靠着他睡觉,便是晚上在驿站,也会单独让他住一个房间,就像在城主府,让他一个人住在偏殿一样。就算是在马车上,也只是为了考虑大夫的感受而已。大夫不愿和他同乘,林羽才让他上了自己的马车。 他一直以为,在林羽眼里,自己只是个可有可无的玩具,甚至这个玩具带着棱角,曾经伤害过她,还被染脏了。林羽忙起来,可以十天半个月不来找他。便是来了,也只是看他在情欲中翻滚,眼里似乎从未动情,像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他只能尽职尽责地当好一个玩具,以此来挽留她。 只要他做得足够好,林羽就不需要别人。毕竟,他有两套器官,无论林羽想玩什么,他都有。这是他仅剩的东西了。他从未如此感谢自己生了一副畸形的身体。 他不知道林羽为何要让他上床,让一个肮脏的、没有用处的玩具,躺在她身边。 其实林羽的想法很简单,她只是单纯的觉得,莫行川如果一直跪着会很累,而这里只有一张床。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肩膀触碰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他呼吸一窒,小心地侧过头,只见林羽翻了个身,额头抵在他的肩上,手指勾住了他的衣袖。少女眉眼精致,熟睡中没有丝毫的防备,像一只温顺的小猫,靠在他身上。 林羽睡觉并不老实。这一点他在马车上就知道了。因此每次林羽睡觉,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让他欢喜又畏惧。 林羽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像一个八爪鱼,缠在莫行川身上,莫行川的呼吸都带着克制的颤抖。 林羽睁开朦胧的双眼,刚刚睡醒的大脑尚不清醒,一手抚上他的眉眼,头埋在他颈间,隔着衣服轻轻咬了咬他的肩膀。 莫行川陡然睁大双眼。被咬过的地方火燎一般,又痒又热。 林羽解开他的衣服,露出他精壮的胸膛,一口咬在了红艳的rutou上。林羽叼着乳环,旋转拉扯,将rutou拉成细长的一条,松开牙齿,看着rutou弹回去,撞在胸口,颤抖着又反弹了两下。 莫行川随着她的动作挺胸,想减轻rutou的疼痛,眼里泛着泪花,泫然欲泣:“主人,轻点……唔……要扯掉了……” 一边的rutou充血肿胀,另一边却得不到抚慰,一大一小形成鲜明的对比。 “莫行川,”林羽的头枕在他胸口,听着他胸膛里加快的心跳,闭上眼,“你会口侍?” “是的……”莫行川突然意识到什么,震惊地看向林羽,眼中惊疑不定,“主人您……” “去把香灭了,里面添了催情的药。”林羽的声音依旧清冷,听不出半分异常。 莫行川一怔,连忙起身灭了熏香,打开了窗户,让香味散去。 林羽对春药不熟,一开始并没有闻出来春药的成分,睡了一觉吸入许多,才发现不对劲。莫行川则是因为被下过猛药,对于这些轻微的催情成分脱敏,根本没有任何感觉。许许也以为他们玩得开心,不曾提醒。阴差阳错之下,才导致了这个局面。 小城主对药物抵抗力弱,又是初次接触春药,眼中迷离,小腹一阵火热。 莫行川回来便看见林羽靠坐在床头,白皙的皮肤透露出粉红。 冷风灌进来,林羽这才清醒一点,按了按眉心,起身就要去窗前缓解一下燥热。 “主人……”莫行川哪敢让身娇体弱的小城主去窗子边吹风,当即拦住她,跪在她身前,说,“让奴服侍您吧。” 林羽默了默,没有说话。方才是她一时冲动,现在清醒了一些,有点后悔。小城主毕竟未经人事,就这样暴露在别人面前,总还是有些放不开。但不可否认的是,她该死的有点心动。 莫行川半晌没听到回应,摸不准林羽的意思,试探着站起身,牵起林羽的衣袖,往床边带。莫行川的力道很轻,只要林羽有一点抵抗,他就会停下。可林羽就这样跟着他走到了床边。 莫行川心里莫名地,升起了一丝小小的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