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调情(磨xue撞xue)
短暂地休整了两天,把堆积的折子处理得差不多了,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 林羽沉着脸,听着下方的大臣喋喋不休地劝她处决莫行川,时不时还有几声附和响起。 在众臣看不到的地方,林羽的脚动了动,听到桌子下方传来轻微的响动,她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一点。 没有人知道,他们正在议论着要处死的对象,正赤身裸体地跪在桌下,神色慌张。 林羽完美地兑现了诺言,当真是走到哪儿便将他带到哪儿。早在群臣到来之前,她就给莫行川塞上了耳塞,放在了桌子底下。 在众臣看来,他们的城主一本正经地端坐桌前,与他们共商事宜,却不知林羽早在他们把话题扔到了莫行川身上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再听他们废话了,一双玉足随意踢动,在脚下的那具光裸的身躯上碾压。 桌子下方空间狭小,莫行川跪得辛苦,腰背都直不起来,林羽每次一踢都能牵动好几个部位,让他苦不堪言。 大臣每说一句,林羽就会动一下。她看不见下面的情况,只能凭借触觉来判断自己碰到了哪里。若是胸腹,便用力按一按,将肌rou按得陷下去一个小坑,很快就收回了脚。若是碰到了rutou,那便有得玩了。脚趾屈起又展开,把小巧的rutou踢得上下抖动,脚趾甲在rutou上搔刮,引得桌下的人战栗不止。又或是用脚趾按压rutou,在松软的乳rou上轻踹碾压。 莫行川戴着耳塞,听不见他们的讨论,只知道面前这只脚的动作越发的频繁了。他绷紧了神经,小心应对着,不敢躲闪,也无处可躲,生怕闹出了动静被人发现桌下还藏着这样一个yin荡的奴隶。 下方的人引经据典,长篇大论说得口干舌燥,见林羽终于抬眼看向他,以为自己说的话起了作用,顿时大喜,嘴里的话越说越没了边际。周围的人察觉了不对,应和的声音渐渐消失。有人想悄悄提醒,可说到兴头上的大臣毫不理会。 林羽心中烦躁,脚下一踩,也不知踩到了什么,耳边传来一声闷哼。折腾了这么久,莫行川始终小心克制着声音,就连呼吸都有意识地放轻,骤然发出这么大的声音,让林羽精神一振,来了兴致。 林羽左右碾了碾,感受到脚下圆柱形的软rou逐渐变硬发烫,隐约能触及皮肤下跳动的血管,突然就意识到她踩到的是什么。 不等她收回脚,莫行川分开了双腿,脚下落了空,压着yinjing踩到了地上铺的软垫。原本双腿并拢跪坐的时候,yinjing陷入腿间的缝隙,还可以稍微藏一藏,大腿的肌rou也可以缓解一下yinjing的压力。如今双腿分开,yinjing直接被踩到了实处,避无可避。 莫行川的背上浮起一层薄汗。他微张双唇,“嘶嘶”地小口吸着气,努力把动静降到了最小,可还是被林羽听得清清楚楚。 莫行川弓起腰,身体下意识想把脆弱的部位保护下来,却被主人无情地制止,甚至向前顶胯,把yinjing送到了林羽脚下,让她可以轻易踩到每一寸。 他的双手撑住地面,双臂都在颤抖。两个xue里没有用玉势堵上,yin水被软垫尽职尽责地接住,一滴不漏。软垫被浸湿,吸饱了水,多余的水分便蹭到了莫行川的身上,股间和贴着软垫的小腿都被打湿,就连撑在上面的双手,都摸了一手的水。 yinjing渐渐胀大,在白嫩的脚心跳动。 林羽松了脚,没有再用力,只虚虚地将脚搭在yinjing上,感受着脚下guntang的硬物,随意地轻踹了两下。 大臣说得起劲,越说越偏。林羽眯起眼,放下了脚,歇了玩弄的心思,在听到前城主和知礼的名字后,拍案而起。 看到暴怒的林羽,大臣这才意识到自己触碰了怎样的禁忌,心虚地闭上了嘴,迎接周围人怜悯的目光。 林羽怒火中烧,刚要呵斥,小腿处有什么东西轻轻蹭了蹭,像是安抚,又像是讨好。不知为何,她的火气莫名地就下去了不少。 莫行川听不到他们说话,自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林羽弄出了这么大动静,他能感受到,林羽生气了。他抓住身下的软垫,犹豫了一瞬,俯身将脸颊贴在她的小腿上蹭了几下。 您别生气了。他在心底默默地说。 然而,箭在弦上,不骂两句岂不是没面子。 林羽阴沉着脸,说:“周大人说了这么久,不累吗?” 大臣低着头,默不作声。这个时候回应,他还没有嫌命长。 “既然累了就歇会儿,我说两句。周大人的第三房妾室,前两日教唆儿子把您的幼女推落水,险些丧命,想来也是个不省心的。人命关天,不知您打算何时将她处决了?”林羽笑容温和,看上去只是在聊一件微不足道的家事,可一字一句直戳大臣的心窝。 林羽早就知道有今天,一早便派人查清了可能挑事的这些大臣的底细。这位周大人是出了名的宠妾灭妻,偏爱妾室和她那个不中用的儿子。正室的儿子一表人才,年纪轻轻便功成名就,如今就在他不远处站着,可他偏生不喜这个嫡子,想方设法打压嫡子,提携庶子。 大臣冷汗直冒:“臣……臣家里的事,哪能一样呢……”声音小得他自己都快听不见了,透露着满满的心虚。 “怎么不一样呢?都是后院之事,我的奴隶只是被人诓骗绑走,尚且要处决,周大人您的可是牵扯到了人命啊。”林羽冷了脸,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不怒自威。 众大臣都垂下头,没有人敢站出来多说一句。近些年林羽礼待众臣,让他们险些忘了,这是位心狠手辣的主。若不是当年她血洗清林城,杀了一众叛党,哪有他们今天的位置。 周大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余光瞥见了嫡子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后方,顿时转移了目标,可还没等他骂出来一句,就被林羽发现了端倪,喝到:“够了!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你听戏的茶楼?容得你在这里放肆?” 大臣一抖,转过身像个鹌鹑一样乖乖低下头。 大殿上落针可闻,就连呼吸都不自觉放缓,生怕谁动静大了引起林羽的注意,被她拎出来骂一通。 林羽冷冷地环顾了一周,拂袖而去。 莫行川茫然地看着桌前的人抽身而去,徒留他在原地不知所措。 林羽自己离开了,没有带上他。是他做错了什么吗?他惹林羽生气了吗? 没有人挡在桌前,莫行川就这样暴露了出来。只要有人走过来,低头就可以看见这里跪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 他不安地缩进了角落,蜷缩起身子。似乎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被人发现。他想追出去,追上林羽,又怕被人看见,自作主张惹恼了林羽。 他的耳朵上还塞着耳塞,林羽没有让他取,他不敢动。他听不见外边的动静,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甚至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又会不会有人正在靠近。他有些恐慌地盯着空荡荡的椅子,拼命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林羽还会回来吗?她会来找他,把他带出去的吧。 林羽没有走远。她只是做个样子而已,等到下人来报说大臣已经离开,就溜溜达达回了主殿。她可没有忘记她的小奴隶还在等她。 只不过,一想到她的小奴隶阻止她发火,就越想越憋屈。她是为了谁啊,一腔怒火就这么生生憋了回去。 莫行川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似乎只是一瞬,又似乎过了许久,终于,一只熟悉的手伸了进来,将他扯出了桌子。 林羽取下他的耳塞,冷笑一声,问:“你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 “不知道。”莫行川跪在她身前,温顺地垂着头。 “他们让我杀了你。怎么,你想死吗?”林羽低头俯视跪立的人。 莫行川愣了愣,心里像被什么触动了一样。他往前爬了一小步,伏下身,额头贴在林羽的脚背上,低声说:“奴不值得。” 他……不值得让小城主动怒。何况,本就是他的错,要处死他也是应该的。若是因此让林羽为难,甚至与大臣生了嫌隙,败了自己的名声,那他万死难辞其咎。 林羽气恼,抬脚踹翻了他。 莫行川猝不及防被踢到了下颌,来不及收拢的牙齿咬到了舌尖,血腥味在嘴里弥漫,一丝血线从嘴角滑落。 林羽眸中闪过一抹慌乱,掐住了他的下颌要他张嘴:“你没事吧?”小城主懵了。她也没用多大力气啊,莫行川也只是仰了一下头而已,怎么就出血了? 那抹惊慌落入莫行川眼底,他将嘴里的鲜血咽下,侧过头颅,依恋地靠在了林羽的前臂上,确认了她看不见自己嘴里的血,这才摇了摇头:“奴无事,主人不必担心。” 如果这样一点小伤能换来林羽的怜惜,那……还挺值的。 在小城主看不见的地方,她的小奴隶满足而眷恋地弯了弯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