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奏折(走绳)
书房里,林羽坐在桌前,认真地看着一封奏折。不远处,一根粗糙的麻绳,拴在殿前的柱子上,另一头连到她的桌前。莫行川双手被缚在身后,摇摇晃晃地骑在绳子上,一双眼紧盯着林羽手里的奏折。 林羽又翻了一页,听见没了动静,抬头看了他一眼,调侃道:“怎么,你不想看?” “主人……”莫行川嗫嚅着,眼里满是祈求。 林羽手中的,是易清寒送来的奏折。方才,林羽喊来了莫行川,捏着手中的奏折,说:“易清寒已经抵达了边关,这是他递上来的第一封折子。我大致看了一眼,里面夹带了一段要给的,你要看吗?” 莫行川眼前一亮,满怀期待地看向林羽。 谁知,林羽却并未给他,说:“想看当然得自己来拿。” 于是,她让人取来一根绳子,甚至恶劣地从莫行川的阴蒂环中穿过。 而林羽则坐在了桌前,说:“正好,他的折子我也还没看,我看完了便给你。但是如果你没有在我看完之前走过来,我可就收起来了。” 莫行川又迈出了一步。绳子碾过阴蒂,上面的毛刺地扎进软rou中,甚至还有些黏在了它的阴蒂上,又疼又痒,就像细密的针扎在了阴蒂上。而这些,在阴蒂环的拉扯下,都显得不值一提。阴蒂环被穿在了绳子上,他往前走,就不可避免地拉动阴蒂环,将小小的阴蒂前后拉扯。 “啊……”莫行川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两手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忘记了双手被束缚在身后,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而这一下,更是让阴蒂被狠狠的拉扯了一下,红肿充血的阴蒂本就格外的敏感,撕裂般的疼痛传来,让莫行川哆嗦了一下。他的身体,本能地将疼痛化作了快感,没有任何东西填充的xue喷出了一股粘腻的液体,打湿了麻绳。 xuerou仅仅地夹着麻绳吮吸,像是要将它吸入xue里,来满足空虚的xue一般。 林羽并没有照顾他的速度,又翻了一页。 莫行川看着她手中不剩几页的奏折,又看看前方剩下的一大截,不由得着急了。按照他现在的进度,根本没有办法在林羽看完之前走到她身边。 “主人……求……求您……”莫行川咬咬牙,又跨出了一大步。过大的位移,让他的阴蒂被扯成了一长条,拽着阴蒂环往前挪去。 终于,林羽翻到了最后一页。最后一页,不过短短的三行,几乎是一眼就扫过。她放下折子,挑眉看向还有不短的一段距离的莫行川,看见对方眼底的失落,含笑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数三个数,你要是再不过来,就再也不用看了。” 莫行川眼神闪了闪,在林羽喊出第一个数的时候,跨出了一大步。 “二。”莫行川的喉咙里发出几声低喘。 “一。”他往前一扑,“砰”的一声,把整个身体撞在了书桌上。 他几乎是挂在绳子上,若不是绳子深深地勒进下体,他几乎就要跪倒在地上。 莫行川的背上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他垂着头,呼吸沉重。 “主人……”他低低地喊了一声。 林羽托着脑袋,一手转着手里的奏折。待莫行川缓过来直起腰,便站起来去解开绳子。 莫行川走到她身边,温顺地跪下,恭敬地接过了奏折,张了张嘴,小心地问:“奴真的可以看吗?” 再怎么说,这也是递给林羽的奏折。易清寒是边关的监军,折子里很有可能会有一些事关清林城军队的事情。他知道,因为他的身份,林羽始终防着他,从不让他接触任何政事。 “看吧。”林羽随手拿起了另一本,说,“我都看过了,没有什么重要的内容。” 莫行川放下心来,打开了奏折。也不知道是方才几乎脱力,还是因为手里拿着师兄的消息,他的手竟然有些拿不稳。 翻开第一页,陌生而又熟悉的字迹在眼前展开。他几乎是立刻就沉浸了进去,一个字一个字认真地读过去。 奏折里确实只是一些寻常事务,更像是易清寒刚刚上任的例行汇报。然而,莫行川却一眼就看出来,中间有哪些句子,是写给他看的。 为了保护莫行川,易清寒不敢公然写信给他,只能藏在递给林羽的奏折中,还不能太过明显。若不是林羽对易清寒有一定的了解,任谁看来,这都是一本废话连篇的奏折。 林羽不由得冷笑。易清寒怎么敢的。在她眼皮子地下和她的奴隶来往,真当她是瞎的不成。然而,她的想法,注定不可能传达给易清寒。她身为城主,不可能去批复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奏折。她的一举一动,清林城上上下下无数的眼睛盯着。 这个气,就只有莫行川受着了。总归,这是他引起的。 边关,卫湘颇为忧虑地问:“城主真的不会看出来吗?” “怎么可能?”易清寒笑了笑,“城主要是看不出来,怎么让他交给小莫。” 卫湘大惊失色:“你这样明目张胆地写给小莫,不怕城主生气吗?” 易清寒摇摇头:“城主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他越是生气,就会把小莫看得越紧。” 卫湘瞪大双眼,不可置信:“那岂不是害了小莫?” “你还没有发现吗?”易清寒轻叹一声,似乎极不情愿地说,“小莫喜欢他。” “什么?”卫湘如遭雷劈一般。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她一直以为,莫行川不愿意跟他们走,是被林羽威胁,是因为自己的把柄在林羽手上,竟然是因为……喜欢吗?这怎么可能?明明林羽这么对他…… “你啊……早让你进了城主府凡事多留心,城主府不比我们自己家,很多事情都要自己观察,不能明说……” “好了好了。”卫湘头大地摆摆手。剩下的不用易清寒说,她也能明白。侍奴本就是玩腻了就可以随手抛弃的存在,莫行川在城主府并没有竞争力。城主府什么样的侍奴找不到,更别说莫行川还有着这样一层身份。而他们,远在边关,做不了什么,只能想方设法,让城主在意他。 他隐约能感觉到,林羽对莫行川有的不仅仅是占有欲,同样有感情。所以他在赌,赌这是真的。只要林羽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便是再生气,也不会拿莫行川怎样。而他要做的,就是加深这一点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