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狐仙入宫前进寺庙祈福除秽,未料寺中全是花和尚 福利h
书迷正在阅读:圈养沦陷情侣奴(夫妻奴)、夏日樱桃甜、[快穿]男主快到碗里来H、骑士她只要爱、凋碧树(GB)、家里的女人都喜欢舔我下面(futa 调教 高辣NP)、月夜、世子(np)、鱼水之欢(校园1v1 h)、(限) yin 媒
风流一夜过后,邺帝神清气爽地回宫,临走前还不忘大大赞赏了雍王一番。这一下,雍王妃跟王府的那些姬妾们更加不敢对白茸起什么邪恶的坏心眼了。 白茸倒也不急,邺帝身上有她一滴元阴,迟早会因为受不了而再次前来寻她。 而雍王自从将白茸献给邺帝服侍一晚后,cao干她时越发的兴奋卖力,白茸自然理解雍王身上那点男人的小心思,无非是觉得皇帝cao过的女人被自己的大jibajianyin得服服帖帖,要死要活,能让自己在心里上有一种压过邺帝的隐秘快感。 这种快感能让雍王射精时渡出更多的龙气,白茸自是乐此不彼。 甚至是在雍王问她,皇帝跟他的jiba谁cao得她更爽时,十分违心的说了雍王。 果然,雍王的表情越发兴奋起来,jian在xue里的jiba打桩机似的猛凿,凿得yin水“噗嗤噗嗤”直往外飙。 白茸看着沉醉在cao逼中不可自拔的雍王,心想着再过不久就能收回滋养在这男人体内的半滴元阴,勾魂的狐狸眼眯了眯,yin叫声变得愈发放荡不堪。 接下来的半个月,邺帝三次光临雍王府,每次都会召白茸侍寝,第三次爽完回宫,邺帝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决定下旨,要赐封白茸为婕妤接入宫中。 邺帝要纳一个青楼妓子入宫的消息一出,皇后与四妃全都坐不住了,一个个跑去太后那里告状,前朝不少清流大夫也纷纷上谏此举太过荒唐。 邺帝气得一连几天心情不善,摔了折子不说,一个不对寻着错处,连杀了好几个看不顺眼的大臣跟妃嫔。 一时间,前朝后宫个个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最终还是油滑世故的雍王出了一个主意。 “无非是认为青楼里出来的不干净嘛,那就在入宫前先让白牡丹入住华清寺吃斋祈福,请寺里的高僧替她做几天法事来祛除身上污秽之气,岂不就堵住了那些满嘴仁义礼教的悠悠众人之口?” 几个媚主的臣子听到这主意后直拍大腿赞一声妙,早朝时立即将雍王的这个想法借机提了出来,震慑于前几日邺帝动辄杀人的喜怒无常,再也没人敢反对这个提议。 邺帝满意之极,在心里给雍王记了一个大功劳。 而沾沾自喜的雍王下朝后登时直奔白茸闺房,一边惋惜着日后没法再见着这个美人,一边服了不少春丸,将花魁美人压在身下狠狠jianyin了一天一夜。 第二日一早,白茸收回了雍王身上的那半滴狐族元阴,带着满肚子来不及消化的精水,在宫中侍卫的护送下,启程去了华清寺。 华清寺是一座受着皇家供奉的寺庙,香火鼎盛,尤其以求子最为出名,不少无子的夫人们进入寺中沐香洗礼一段时间后,没多久就能传出怀孕的好消息,皇宫里许多受宠的嫔妃们听闻此事,也经常想方设法来这儿烧香拜佛。 白茸这次要在这里住三天,接受三天高僧们的法事洗礼。 早有朝廷的礼官告知了白茸来此的目的,因此马车刚驶进寺庙大门前,就有寺里的僧人将白茸迎进了安排好的禅房里。 禅房清幽,素斋也很可口,白日里吃斋念佛倒是一切正常。 然而到了晚上,白茸刚准备宽衣歇下,房门便被两名僧侣打开了。 这俩人眼中分明不怀好意,面色看着却十分正经严肃:“请白施主喝了这杯净身茶,便随小僧们前往法台接受住持与首座们的洗礼吧。” 白茸佯作不知的饮下茶水,没多久便晕晕晃晃,被俩和尚顺势接在了怀里。 其中一人将手伸进她奶子使劲揉捏了一把,邪笑道:“果然是个好货色,看来这三天咱们住持跟首座们有的玩儿了。” 白茸清醒时发现自己身处于一座奢华的地宫中,她施展魂力感知了一下四周,发现这座地宫原来就在华清寺的正下方,地宫四面墙壁被火把照得灯火通明,四周摆放的蒲团上有不少全身赤裸着打坐诵经的僧侣,正前方供奉的竟是一座塑了金身的欢喜佛,香案上燃着的香烛里明显有催情的成分,她躺在正中央的法台上,所见皆是一片yin靡乱象。 华丽的地毯上全部是在不停交媾的男男女女。男子皆是光头,三三两两一群,各自压着衣衫散乱的美貌妇人cao干。 好家伙,没想到表面上庄严肃穆的寺庙里,豢养着的全部是一群yin僧! 更让白茸感到惊奇的是,这些yin僧身上,竟多多少少都散发着香火供奉的信仰之力! 拥有人族信仰之力的jingye啊,又是一种新的补品,就是不知道提炼过后滋味儿如何。 白茸忍不住舔了舔唇角。 离她最近的一对正干得热火朝天,貌美熟妇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着,后面的大和尚一身虬结的古铜色肌rou,紫黑的巨rou如少女小臂一般粗细,在妇人两腿之间毫不怜惜地进进出出,惹得那少妇yin叫连连,一对奶白浑圆的rufang垂下,随着节奏一抖一抖。 明显是被jian爽了,妇人大声浪叫起来:“嗯……哈……妾身憋不住了……大师……求大师cao得再猛些啊……” “sao货!看来你体内的yin性还没除尽,还得再用贫僧这根降魔杵好好cao一cao!”光头和尚不断耸动着,一边拍打妇人肥大的屁股,一边斥骂,“cao死你这头母猪……sao母猪……” “嗯嗯……好大师……jiba真大……妾身是sao母猪……母猪要大师的大jiba祛邪……求大师快点cao死母猪!” “贱货!什么大jiba?这叫降魔杵!专门来降服你体内这股yin邪之气的!” “啊啊啊啊……大师说的对……大师快用降魔杵干死妾身吧……啊啊啊啊……不行了……妾身要被大师降到升天了!” 美妇尖叫一声,尿道口溅出一道黄黄的液体,淅淅沥沥不绝,周围瞧见的和尚们顿时传来欢呼的叫好声。 “哈哈……这婊子被cao尿了……” “真带劲儿!就是得干尿她!” yin乱的叫好声跟最外围的诵经声交织成一片,形成一曲矛盾又和谐的诡异曲调。 很快有僧侣发现白茸醒了,立马有人套衣服外出禀报。 没一会儿,五个身披袈裟的中年和尚踏着庄严的步伐走入了地宫。 交媾的男女们停了下来,纷纷朝这五人行礼跪拜。 “参见住持与首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