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妖妃惑主,邺帝宴客,承元殿内美人戏 福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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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文臣武将们斗得不相伯仲,后宫之中皇后陷害容妃的计划却是次次失利。 眼见白茸所受的荣宠一日胜过一日,皇后不甘,便在皇城内外四处散播她妖妃惑主的名声,群臣中有人听到流言,第二日便在朝堂上谏言皇上不该被妖女蛊惑心智。 邺帝听完,看着慷慨激昂的御史大夫幽幽一笑,目光转向群臣:“各位爱卿以为陈御史所言如何?” 于是众人发表意见,大部分人认为容妃出身烟花之地,阴私手段难登大雅之堂,劝邺帝万不可被其邪媚之术所欺,少数几人则言皇上贵为天子,胸中自有丘壑,且后宫不能干政,容妃不过一无父无母的孤女,无需放在心上。 众人七嘴八舌论完,邺帝却没任何反应,只让太监宣布退朝。 过了半月,邺京又有流言四起,之前谏言的那位陈御史宠妾灭妻,家中正妻差点让一名庶女妾氏给害死,最终其妻腹中七个月大的胎儿流产,历经周折返回娘家,隔天便去京城府衙敲响了登闻鼓。 天子震怒,由御史台审理,最终结果予那位苦命的正妻和离,而自诩清正的陈御史则朝夕之间跌落尘泥,不仅声誉尽毁,还连累族中男子除官流放,女子悉数没入贱籍,充为官妓。 第二天早朝时,御史台呈报此事,邺帝随口打趣道:“内宅不正还敢妄议朕宫闱之事,可笑之极,爱卿们可要以此为鉴啊。” 群臣俯首,背上皆是冷汗涔涔,口中却虔诚之至的高呼“陛下圣明”。 当晚,邺帝于承元殿宴客,雍王,林丞相,谢小将军以及之前参与讨论邺帝是否该宠幸容妃的朝官皆在邀请之列。 宴开,白茸一袭盛妆领着一群貌美女子鱼贯而入,她在堂前对着邺帝盈盈一拜:“奴家参见陛下。” 身后众美人也跟着伏首见礼,满堂娇声软语。 邺帝龙目微眯,摆手让她们去服侍众位大臣,自己则朝白茸勾勾手:“爱妃过来。” 白茸俏颜含春,款款几步倒进邺帝怀中,顺手执起案几上的酒樽送至男人唇边,浅笑嫣然:“奴家伺候陛下饮酒。” 邺帝抿了一口,一边抱着美人一边对底下的臣子笑道:“几位爱卿日夜为朕cao劳国事,可谓劳苦功高,今日宴饮,朕让容妃从邺京几大青楼里挑了最美的花娘来犒劳诸位,不知爱卿们可觉满意?” 众人闻言,面上喜笑颜开,纷纷朝邺帝说着感激之语。 堂下多数人都是青楼常客,有不少见过这些美人,林丞相身边伺候的那两位最出名,是继白茸之后怜春楼新推出来的双生花魁,分别叫弄月与怜星。 邺帝笑道:“爱卿们无须客气,宴上有酒有美人,自然少不了歌舞,今日皇叔特意安排了一出美人戏,定能让诸位大饱眼福。” 说着,他的目光转向雍王,雍王收到示意,起身嘿嘿一笑:“圣上吩咐,臣自当不辱使命。” 说完,众人便见红光满面的雍王朝殿外拍了拍手:“来人,快将要表演的美人抬上来!” 没人留意到他口中说的那个“抬”字,直到侍从将美人连同刑架搬进来,大臣们纷纷目瞪口呆。 那女子嘴带口球,目含春泪,云鬓散乱,衣衫零落,内里只余肚兜尚且完好,一双手与一只脚高高吊在木架横梁上,另一只脚则堪堪坠地,下体一前一后插着两支粗长玉势,两口yin洞都被撑满了,流出的yin水丝丝缕缕拉扯着,将坠未坠。 好一幅放浪不堪的yin靡艳景! 大臣们眼珠子都看直了,殿内甚至能听到不少口水吞咽声。 有人认出这美人身份,当场咦了一句:“这不是前御史陈通家那位害得正妻落胎的宠妾么?” 这话一出,便有人跟着接腔:“听说是江南一带某地县令家的庶女,江南多出美人,这女子身材脸蛋儿倒是生得妖娆多姿,难怪会叫陈通做出宠妾灭妻那等糊涂事。” 也有人止不住的兴奋:“听说前几日充了官妓,不知雍王殿下此番意欲何为?” 雍王笑道:“美人戏,自当是戏美人,这美人能勾得陈通昏头,下面那一亩三分地的功夫想必十分了得,今日便同诸位大人一起鉴赏一番。” 雍王说罢,又朝殿外拍拍手,五名魁梧的大汉一起走进来朝邺帝见礼。 邺帝懒懒道:“开始吧,别让爱卿们久等了。” 大汉们应声而起,为首的那名汉子拔了美人的口球,粗糙的大手钳制住她带泪的下颌,喝问道:“贱人姓甚名谁,为何使计毒害你家妻主?” 美人终于有口能言,忙泪眼朦胧的朝最上首的邺帝求饶:“陛下冤枉啊……” 然后她还没能说出后面的话,便被汉子将口球重新塞了回去:“大胆贱妇,御史台早已证据确凿,还敢口出狂言有辱圣听?该罚!” 汉子说完,取来刑架旁的软鞭,让人除了她身上最后一件肚兜,对着人就是一通毒打,靡红的鞭痕一道道抽在白嫩的奶子,四肢,肩背和屁股上,激起美人一阵阵的战栗,两口yin洞下的春水流得更多了,有几缕拉扯的yin丝直接滴到了地上。 看客们红了眼,不仅没有丝毫怜悯,还纷纷拍手叫好。 那汉子则边打边道:“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再有废话,便先割了你的奶头,再拔你的指甲!听到了吗?” 小美人被吓得浑身一抖,忙不跌的慌乱点头。 汉子便又除掉她的口塞,用鞭子抵住她的下巴:“姓甚名谁?” 美人抖着身子,泪眼婆娑道:“妾身怀江柳氏,柳如烟。” 汉子放下鞭子,恶声恶气质问:“为何毒害你家妻主?” 柳如烟只感觉自己被打得去了半条性命,哪里还敢撒谎,老实道:“陈府长子是妾身所出,因害怕妻主这回诞下嫡子,断了我儿前途,这才想着谋财害命,妻主只是落了胎,并未死,妾身已知错,求求各位大人们饶恕则个!” “你可知那妻主死门关里走一回,已被你害得终身不能孕育子嗣,贱人还敢在此求宽恕,真是死不悔改!”汉子说着大手一挥,两道鞭影往娇嫩的奶子上又啪啪抽了下去,直抽得柳氏嗷嗷直叫,接着他又道,“陈通这般宠幸于你,必是你使了什么狐媚之术,今日我们兄弟五人便舍身取义,破了你这邪法,好叫圣上与诸位大人明鉴,你这毒妇该如何惩治!” 为首的汉子说完,他们背后的一名大汉当场脱得精光,露出早已挺立的大宝贝,一边从背后抱着柳氏去蹭她满布鞭痕的臀rou,一边张嘴凶猛地舔咬她白晳的脖颈。 柳氏被弄得又痛又痒,又被满堂直咽口水的大人们围观,羞耻得胡乱扭头,却因整个人被吊着,根本逃不掉。 那作弄她的糙汉也不再忍,握着两根玉势戳弄几下拔出,随即便将自己的宝贝塞进了柳氏裸露的后xue,双手搂着那双玉臀用力捏弄,猛力动作起来。 那糙汉身形挺拔,下面一根大rou又粗又长,众人看着那根rourou飞快进出着柳氏的屁眼,直将布满鞭痕的小美人捅得唉唉惨叫,前面的一对sao奶子也跟着晃成了乳波。 大臣们一眼不眨的直直盯着,只盯得下腹火烧火燎,底下的rou棍子纷纷起立,若非上首有邺帝在,早已恨不得抓了身边的妓子当场jian干起来。 而上首主位上,白茸趁着众人视线都在那被cao弄的柳氏身上,直接将自己的裙摆掀开铺到邺帝腿上,同时一只柔弱无骨的纤手,暗中将邺帝的火烫的龙根从裤子里掏了出来,然后媚笑着对准了自己花汁潺潺的蜜xue,堂而皇之坐了上去。 她将脑袋靠在邺帝怀中,在帝王脖颈边呵气如兰:“嗯……陛下看戏看得rou根都热了,不如让奴家替您解解馋。” 感受到那yinxue的吸夹,邺帝低低闷哼一声,手随即在衣裙的遮掩下,伸到了夹弄自己yin根的花户上,一边搓揉着花户上边敏感的蒂珠一边笑着调侃:“小娼妇的胆子可真大!明知朕今晚宴客,底下竟什么都没穿……” “谁让底下这群人说奴家是妖妃,不将这妖妃的名头坐实了,奴家岂不是很吃亏。”白茸极富技巧的扭了两下屁股,底下那双rou唇便如小嘴一般狠狠嘬吸了几下,感受到里头那根龙茎的抖动,她脸上笑靥如花,“陛下难道不觉得,这般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弄xue,别有一番滋味儿。” “确实,爱妃这逼rou颤得厉害,朕的jiba快被你夹断了。”邺帝回答着,被那saoxue里头的嫩rou蠕动得又爽又yin,一边看着下方的动静一边抬着她的屁股狠狠颠动了几下。 而正下方的刑架下,柳氏的肠xue仍被糙汉的大rou狠狠jianyin着:“贱妇,这后xue几时开的,以前有被你家陈相公这般捅弄屁眼吗?” “啊……好痛……没……没有……大爷饶命哪……妾身昨日才被mama带去灌肠……求大爷轻点捅……啊……痛……痛死了……” “看来老子是第一个给你开后xue的,难怪这屁眼这么紧,真他妈爽!小贱人再叫惨一点,越惨爷的jibajian得越爽!”大汉哈哈大笑着,不仅没有因为柳氏的痛呼生出几分怜惜,反而用一双蒲扇般的大手啪啪抽打起她的臀rou来。 剩下的四名大汉这时也都脱了衣裤,露出儿臂粗的rourou。 有人架起了柳氏立在地板上的那只脚,有人抓着她的奶子粗鲁搓揉,有人蹲下去吸舔她的阴xue。 而最初那个为首的大汉则端起旁边一碗浑浊的浓汤,捏着柳氏的下颌给她灌了进去,等他放下空碗,又开始拿鞭子抽打起那一身娇嫩的皮rou。 打着打着,柳氏一声声凄厉的叫声便变了调,浑身也泛出灼热的粉,那盈润的眼中欲水荡漾,似乎开始享受起大汉们的虐待,便是紧紧咬着唇,也吞不下的开始浪叫起来。 “啊……嗯啊……好酸……好麻……妾身的前xue也好痒,求大爷们再捅一根roubang子进来!大爷继续打,打死妾身吧!啊啊啊啊……” 见到此情此景,大臣们大抵也猜到了,之前大汉给这柳氏灌的是碗yin药,眼前的这一幕着实yin乱无比,很多人看得受不住,想着反正身边服侍都是些青楼婊子,眼前这般yin靡的一幕上方的邺帝也没什么反应,便也不再顾忌,有的开始伸手抓揉身边妓子的奶子,有的手伸到了妓子的裙子下面,去指jian她们已经沁水的花户,殿里响起此起彼伏的yin声浪语。 抽鞭子的那名大汉则停下了动作,扯开给柳氏舔xue的汉子,扶着jiba“噗嗤”一声捅进了小美人饥渴难耐的前xue里,两边的看客人群里顿时又响起一阵叫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