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当又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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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黑发凌乱,脸上还是湿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陶晶晶看着男人总觉有些脸红心跳。 裴斯年感受到她灼热的目光,眉头微皱,惦记着躺在床上的人,他冷淡开口道:“还有事吗?” “啊……我是说,刚才mama说砚砚没有吃多少东西,问她饿不饿。”陶晶晶连忙开口道,君砚饿不饿她压根儿就不关心,只是下意识想找点话题。 “我不饿。”君砚在裴斯年身后出声,她换了身宽松的衣服,遮掩住刚才裴斯年在她脖颈处留下的痕迹,走到门口道:“就是有点累,你也该回去了。” 最后一句话是对裴斯年说的。 “是吗?”裴斯年剑眉微挑,目光色情地上下打量了君砚一番,意有所指道:“你这张小嘴……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君砚又被他调戏了,还是在人前,她小脸一红,隐晦地瞪了裴斯年一眼。怪只怪刚才她没有防备,才让裴斯年这厮得逞,看着裴斯年得意的神情,她便气得咬牙切齿。 陶晶晶没察觉两人的眉眼官司,但她却注意到君砚换了身衣服,这意味着这两个人刚才在里面做了什么……不知怎么的,刚想到这里,陶晶晶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夺走的感觉。 “我累了,你出去。”君砚不由分说推裴斯年出去,这男人以往只会对她冷言冷语,现在上了床过后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硬要追着她负责,她可消受不起! 裴斯年被君砚推出房间,还没来得及说话,君砚便“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以往君砚在他面前可都是温婉贤淑,从来不会做这种当着面摔门的事,可见刚才他把人拐上床的确惹恼了君砚。 裴斯年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 一陶晶晶见君砚竟敢当面甩门,她瞥了一眼一旁似乎有些不满的裴斯年,嘴巴比脑子快一步道:“这些豪门小姐性格就是这么娇纵,爸妈把她宠坏了,你别介意。” 她边说边笑着摇头,像是对君砚十分头疼无奈,但话里话外却都透着清高,她陶晶晶才和君砚这些被宠坏的千金小姐不同。 裴斯年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他嗤笑一声,冷了脸瞥她一眼,冷冰冰道:“轮不到你来点评,管好自己的嘴。” 说完裴斯年便转身下了楼,不再看陶晶晶一眼。 “你!”陶晶晶被裴斯年当着面驳了面子,心里十分不服气,她回君家后,就是要过大小姐日子的,居然还要受这种委屈?! …… 陶晶晶在君家住了些日子,却死活融不进上流社会的圈子,名媛圈的人都看不上她土里土气的样子。但也有人看在她是君家女儿的份上,带她参加活动,然而陶晶晶迷迷糊糊爱闯祸的性子,却在上流社会闹了不少笑话,彻底被那些人排除在外,私底下说她上不得台面。 陶晶晶这段日子过得是苦不堪言,而君砚却能在圈子里混得如鱼得水,就连A国的公主都给她寄了请帖,邀请她出席A国的最高规格社交舞会。 直到接触了上层的圈子,陶晶晶才明白,自己那天说君砚娇纵有多可笑。君砚在上流社会备受青睐,她外貌美丽端庄,性格温婉娴静,知书达礼进退有度,两年前从M国知名大学硕士毕业,高学历高情商高颜值的完美人设,简直就是名媛圈的标杆。再加上她不俗的家世,君砚刚回国便成为了名媛圈里最具话语权的人物。 这样的人,被陶晶晶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说是娇纵任性,也难怪裴斯年会笑话她。 陶晶晶回到君家,本以为过的是众星拱月的大小姐日子,谁知道这些豪门小姐竟然还要上什么礼仪课,修养课,乱七八糟课,一天下来把陶晶晶折磨得不成人形。不止如此,除了每天上课,她还得拖着疲惫的身躯去看那些名媛秀包包秀首饰,一个做不好还会被明里暗里奚落嘲讽,搞得陶晶晶每天过得是提心吊胆,精神都要衰弱了。 虽然她得到了曾经想要的物质,每天在Kingsize公主床上醒来,不用再为生计奔波发愁,还有数不尽的佣人供她差遣使唤,穿不完的奢侈品,但陶晶晶却有了新的烦恼。 “晶晶,你怎么还在这里坐着?宴会都要开始了,快上楼换衣服呀!”今天是君家专门为陶晶晶回家办的宴会,君母看着瘫坐在沙发上的陶晶晶,实在看不过眼,又开始数落她道:“晶晶,我都说了你多少遍了?你每天上的礼仪课都是白上的吗?作为一个淑女,你这样坐着像什么样子?你的老师没有跟你强调过仪态对一个淑女的重要性吗?还不快坐直了!” 陶晶晶才从外面回来,累得快死了,耳边母亲还不停地在念经,她崩溃地坐直了,道:“妈!每天挺那么直的腰板我也很累的呀!我就不能稍微放松放松嘛!” 君母却不同意,摇头严厉道:“不能,你之所以累是因为你还没有习惯,等到你习惯时刻抬头挺胸,就不会觉得累了,这是身为名媛的基本修养,你看看砚砚做的多好?你应该向砚砚多学学。” 君母只觉得自己亏欠了大女儿这么多年,这段时间在陶晶晶身上下了大功夫,她连公司都不去了,就见天地待在家里盯着女儿上课,好早日将她培训成像小女儿一样优秀的名媛。 然而她有多想弥补陶晶晶,陶晶晶就有多痛苦。 听着母亲又在耳边念着君砚的名字,陶晶晶额角青筋暴起,君砚君砚君砚,这些人就知道君砚! 陶晶晶本来心里就十分不平衡,这段日子这些人又不停在她耳边强调君砚有多优秀,好像她一辈子都望尘莫及,让陶晶晶对君砚更多了一层反感。她常常在想,若不是父母小时候把自己弄丢了,她一定会比君砚更优秀!那还有君砚什么事儿! 越是这样想,陶晶晶心里就越不平衡,对君砚生出恨来,甚至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不平。 “妈!你每天就知道砚砚砚砚砚砚!要是你真这么喜欢君砚,你当初干脆只生她一个就好了,你生我干什么!生了我又把我扔了,现在还来怪我这不懂那不懂!你当初不生我不就行了!”陶晶晶终于忍无可忍,腾地站起身大声指责君母,“每天把自己禁锢在规矩的套子里,你们不累吗!你们不累,我还累呢,真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虚伪!我受够了!” “你……你这孩子……”君母被陶晶晶怼得哑口无言,虽然大女儿说的话刺了她的心,但她却说不出话来指责女儿,毕竟当初的确是父母把她弄丢的,这都是她亏欠女儿的。 君母眼中含着泪,痛心疾首地看着陶晶晶,却说不出话来,正在安静喝咖啡的君砚却慢条斯理开口了,“说得义正辞严,但却屡教不改。你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在晚宴上丢的是君家的脸,我可不想再给你擦屁股了。” 君砚说的擦屁股,正是先前陶晶晶闹的笑话,父母让君砚带着陶晶晶出席活动,但她冒冒失失的性格却总爱得罪人,还自命不凡,死不认错,最后只有君砚出面调解,别人看在君砚的面子上才轻轻放下。 陶晶晶闻见君砚的话,脸色微微一僵,但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上流社会的人都太虚伪,她融不进去,不屑与他们为伍,只想做自己也不行吗?反倒是那些人,明明看不上她,还要做出一副和善可亲的嘴脸,真是令她作呕! “砚砚,你怎么能这么说……”君母有些不赞同女儿的话,觉得她说得有些太重了。 陶晶晶看着坐在沙发上姿态优雅的君砚,她一举一动都挑不出任何毛病来,完全遵照礼仪课老师的要求,仪态高贵优雅,一身复古旗袍穿在身上,让她像是从民国里走出来的军阀小姐一般,若是让陶晶晶来,只怕学一百遍也学不会。 但陶晶晶不觉得学不会是她的问题,她觉得是这个圈子有问题,她只是不想被束缚,不想被限制,这有错吗!君砚完全就是被教条禁锢的产物!她觉得可悲。 想到这里,陶晶晶突然庆幸起来,还好她没有在君家长大,否则只会成为另一个君砚。 可悲! 陶晶晶的内心被这样的想法奇妙般的治愈了,她傲然道:“我从来没有要求你做什么事情!我的事是我的事!那些人我也不屑与他们为伍,我只想做我自己,凭什么要活在别人的嘴里!” 君砚却抿了一口咖啡,翻动着手里的杂志,抬头看向陶晶晶,嗤笑一声,道:“别拿什么做自己掩饰你的没教养,既然你不想做君家的女儿,不如取消今晚的晚宴如何?” “你说什么?!” “砚砚!” 君母和陶晶晶闻言,同时大惊失色。 “这是爸妈为我举办的宴会,你凭什么不让我参加!”陶晶晶尖叫质问道。 这是她作为君家的女儿,正式出现在上流社会的晚宴,她辛辛苦苦这么久,为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你享受着家里带给你的一切,却不愿履行作为女儿的义务,甚至对此嗤之以鼻。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大可以转身就走,从今以后不花君家一文钱,如果你不行,就乖乖待在套子里!”君砚站起身走到陶晶晶面前和她对视,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羞辱的话,她脸上分明挂着笑意,然而浑身的气势却莫名让陶晶晶矮了一截。 “你……”陶晶晶攥紧拳头,她从君砚的目光中看到了居高临下,看到了蔑视。 她凭什么! 要是她当初没有走失,还有这个贱人什么事! “我知道,你就是因为我回到君家,所以你害怕我跟你抢财产是不是!”陶晶晶不啻于总最阴暗的想法去揣度君砚,她第一面就不喜欢君砚,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更不喜欢了。 君砚和她那些名媛圈里的姐妹一样,都是用鼻孔看人,还喜欢在她面前秀优越感,恶心! “本来君家只有你一个女儿,现在我回来了,抢走了爸妈的宠爱,你嫉妒了是不是!”陶晶晶自以为揭穿了君砚的心思。 谁知道君砚不仅没有陶晶晶想象中的恼羞成怒,反而意味不明地笑出声,她披上皮包,拿起自己地手包,优雅地拍了拍陶晶晶的肩膀,嘲讽道:“真希望你能照照镜子。” 每个圈子原本就有每个圈子不成文的规矩,陶晶晶要走进这个圈子里,却又不愿意遵守规矩,反而是想让别人去迎合她,未免想得太多。 君砚对陶晶晶一顿冷嘲热讽,做了恶毒女配该做的事,便转头离开,丝毫不给陶晶晶半点面子。 “砚砚!”君母没想到陶晶晶才回家两个月,姐妹俩的关系竟然就坏成这样了,她想叫住君砚,让她好好跟jiejie说话,君砚却迤迤然走出大门了。 陶晶晶被君砚气得面容扭曲,胸口不断剧烈起伏,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君砚,或许是因为她们两姐妹天生就水火不容,所以才这么两看生厌。 “晶晶,你别跟你meimei一般计较,砚砚她平时很懂事的,就是最近可能有些不顺心……”君母连教训女儿都忘了,只是安慰陶晶晶。 陶晶晶却冷笑一声,“她就是看不惯我罢了,我还没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