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一点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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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我!”君砚哼了一声,低着头就是不看裴斯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直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裴斯年有些无奈。 君砚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故意难过道:“心意?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还谈什么心意?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在背后耍阴招的坏人罢了,反正你也不喜欢,还来找我做什么?” “谁说我不喜欢了?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我不也没把你怎么样?这时候还委屈起来了?”应该说若是没有裴斯年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君砚行事也不会越发放肆,都是他惯出来的罢了。 裴斯年轻轻捧住君砚的小脸,啄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动作小心翼翼而又带着珍视。 “那你之前还说以后都不想再看到我……还凶我……”君砚嘟着嘴列出裴斯年的“罪行”,却无法抗拒裴斯年的温柔,只是靠在他怀中,并未再挣扎。 见女孩乖乖躺在自己怀里的模样,裴斯年唇角微勾,两人青梅竹马长大,他当然清楚君砚最喜欢的就是他温柔的那一面,他也知道女孩一定会毫无知觉地走进属于他的陷阱,并且再也无法逃离他身边。 “以后都不会了,应该说要是以后都看不到你,那才麻烦了。”裴斯年揉了揉君砚蓬松的头发,目光温柔缱绻得仿佛能拉丝,“我的砚砚这么可爱,坏一点也没关系。” 以前分明最反感君砚因为他做那些讨人厌的事,但现在他却觉得他的宝贝这么可爱,有什么不能原谅呢? 心境发生变化,人也会变得双标。 君砚对男人心中所想一无所知,只是眼眶微微发热,以为自己会错了意,期期艾艾地开口求证,“那……那你……是不是……” 裴斯年被君砚湿漉漉的目光瞅得心软,刮了刮她挺翘的鼻梁,低头含住她的红唇,“我爱你。” 爱语几乎被吞没在两人唇齿之间,但却依旧被君砚捕捉到了,君砚曾经做梦都不敢这么做的,却没想到有一天裴斯年真的对她说出了这三个字,君砚紧紧抱住男人,脸上幸福洋溢,“我也爱你。” 被君砚如此真挚而热烈的表白,裴斯年激动得心尖都在发颤,看着女孩甜蜜带泪的笑脸,裴斯年只想将她脸上的泪花都吮舔干净,将她白皙幼嫩的肌肤裹进嘴里吸咬,让她的身体每一寸都留下他的痕迹,连体内也灌满他的气息,这样才算将她彻底占有。 只是想着他就不可遏制地起了反应,感受到下身被坚硬顶住,君砚却并不抗拒,只是送上自己柔软的唇瓣。 君砚似是默许的动作激励了裴斯年,他急切地裹吸着柔软的嫩唇,灵活的舌头伸进女孩的檀口肆意搅动,两只大手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四处摸索,一手从吊带口摸了进去。 柔软滑腻的触感仿佛把他的手掌紧紧吸住一般,裴斯年一边吻住君砚,一边在睡裙里揉捏着丰满的胸乳,下身硬得发疼。 “斯年……”君砚被吻得喘不过气,发出阵阵娇喘,下身男人的膝盖顶进了她腿间,大腿正不轻不重地磨着敏感脆弱的私处。 男人色情的动作唤醒了君砚许久未被男人浇灌的身体,娇臀轻轻地摇摆,私密处有些发热,渴望着男人的爱抚。 “想要了?”裴斯年敏锐地察觉女孩到女孩身体的变化,轻轻低笑出声。 正在两人情浓到深处时,毫无知觉的君母见两人迟迟没有下来,上楼来叫人,发现君砚的房门开着。 君母一边走到门口,一边叫道:“砚砚,斯年,你们俩快下来一起商量一下,还有砚砚的礼服——” 君母话没说完,便看到床上气氛正好的两人,呆了一瞬。 君砚和裴斯年也被突然上来的君母吓了一跳,两人瞬间弹开,裴斯年还没忘记用被子帮君砚盖住有些走光的胸口,尴尬地咳了一声。 刚才上来本意是想把君砚哄好,带她下楼,所以并没有关门,没想到两人说着说着就滚到床上去了。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啊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 君母十分理解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小夫妻俩恩爱他们做父母的也能少cao点心,只是在心里偷笑,说完便离开了君砚的卧室,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等下楼其他人问起时,君母只是暧昧地说两人正忙着,长辈们都是过来人,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心照不宣地笑了,看来得把婚期提前了。 君砚和裴斯年两人在房间,等到君母离开以后,君砚反应过来,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居然被mama看到她和裴斯年…… 比起脸皮薄的君砚,裴斯年就要淡定许多,虽然也有些尴尬,他压着君砚还想再继续。 君砚连忙一把推开裴斯年,羞恼道:“都怪你啦!你刚才没关门!” “阿姨刚刚帮我们关了,现在不用担心了,我们继续。”裴斯年说着想凑上去亲君砚。 “还继续什么继续!还有刚刚我妈说的什么礼服?”君砚这才想起刚才君母的话。 “我说希望尽快让咱们俩订婚,所以今天我跟我爸妈来跟叔叔阿姨商量订婚宴的事。” “什么?你爸爸mama也过来了?”君砚瞪大水眸,“你都没告诉我!” “你也没问我啊。”裴斯年无辜地眨眨眼。 “丢死人了!我一个人居然还在楼上睡大觉……”君砚欲哭无泪,慌忙起床收拾自己。 用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后,君砚穿着一身青色旗袍,又恢复了旁人眼中冰清玉洁、美丽优雅的模样。 只有裴斯年知道,女孩在床上是怎样的yin乱可爱。 旗袍将她曼妙的身姿勾勒得前凸后翘,光是看着她裴斯年下身便控制不住地膨胀起来,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下次穿着旗袍让我cao吧。”裴斯年从身后抱住君砚,俊脸埋在君砚脖颈间,鼻端萦绕着她诱人的体香,坚硬如铁的下身不仅没有消下去,反而更胀大了几分。 听到裴斯年露骨的话,君砚小脸微微泛红,低声斥道:“干什么啊……该下去了,我爸妈跟叔叔阿姨都等着呢,多丢人啊!” “刚才阿姨都说让我们继续了,我们怎么能辜负她的好意。这么快下去,说不定你爸妈觉得我不行,该怎么把你放心交给我?嗯?”裴斯年紧紧将君砚箍在怀中,薄唇轻轻舔吻着君砚脖颈裸露出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