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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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砚被cao得晕了过去,等她醒过来时,正睡在休息室的床上,身上干净清爽,应该是裴斯年帮自己清理了。 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也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居然被男人忽悠得在办公室就办了事,君砚俏脸微微泛红。床边是裴斯年给她准备的新衣服,刚才君砚穿的旗袍扣子被裴斯年撕烂了,现在也穿不出去。 君砚套上衣服,心里嘀咕着下次一定要坚守住自我!不能再被那个流氓蛊惑! 虽然很舒服,但是青天白日就跟男人在外面厮混,实在是有些挑战她的节cao底线。 君砚收拾好自己以后,推开休息室的门,裴斯年正坐在办公桌背后开一个视频会议,男人带着金丝眼镜,对着视频里的人一板一眼下达命令,模样斯文禁欲,半点看不出刚才还搂着君砚往死里cao。 君砚光是想到自己刚才自己躺在办公桌上的样子,下边便涌出一股热流,两腿有些发软。 见君砚睡醒了,裴斯年抬起头微微一笑,向她招了招手,随手关上电脑的摄像头,嘴里依旧主持着会议。 君砚朝着裴斯年走过去,走近后裴斯年揽住她的腰,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 君砚看到电脑上正在开会,会议室大概还有十几个人,似乎在开什么项目组会议,除了裴斯年的摄像头被他关上外,会议室其他人都开着摄像头。 君砚努力压低声音,在裴斯年耳边用气音道:“我不打扰你,你先工作,我等你下班。” 女孩温暖的甜香幽幽传来,听着女孩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裴斯年的耳朵有些发痒,薄唇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却没有放开君砚,只是让女孩紧紧贴在自己怀里,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拉着君砚的小手一下一下啄吻。 君砚见裴斯年当真不打算让自己下来,只好作罢,乖乖偎在裴斯年怀里玩手机,等着他下班。 会议终于结束,这时秘书敲响办公室的门,进来送文件。 “裴总,这是刚才会议上需要修改的文件,已经修改打印出来了——” 秘书推门而入,却发现一向工作投入认真的总裁,此时正坐在办公桌后,怀里抱着君小姐开会,姿势十分亲密。 裴斯年还宝贝似的亲了君砚一口,看到这一幕,秘书的声音陡然卡了壳,呆了两秒。 君砚没想到这时候会有人突然进来,当即身体弹了一下想从裴斯年怀里坐起身,但裴斯年却丝毫不慌,只是箍着君砚的纤腰,朝秘书点点头,示意他放桌上就行。 秘书将文件放到办公桌上,假装没看到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礼貌地道:“打扰了。” 随后秘书关上门,离开了办公室,好家伙,又有八卦可以在吃瓜群聊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刚才君小姐来公司的时候穿的好像不是这件衣服? 君砚的脸已经红得跟煮熟的虾一样了,她一直以为裴斯年就算喜欢上一个人,两人在人前人后肯定也都是相敬如宾,进退有度的,然而现在别说在人后了,人前都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 裴斯年看得有趣,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低笑一声,“砚砚这么害羞,真可爱。” “我不习惯这样……”君砚试图说服裴斯年,两个成年人了,还这么黏黏糊糊的,多尴尬啊。 “那砚砚应该快点习惯。”说完裴斯年抱着君砚又是一顿亲,君砚甚至有种裴斯年被夺舍了错觉。 两人蜜里调油的时间过得飞快,终于到了裴斯年和君砚订婚的日子。 裴家和君家在帝都都是数一数二的一流世家,如今两家强强联合,自然引起了整个上流社会的关注,说是订婚,但排场却比普通的婚礼搞得还要声势浩大。 君砚本人是不在意这些,毕竟她想要的只是裴斯年这个人,如今得偿所愿,她也不会拘泥于这些形式。 但裴家却十分看中,拿裴斯年的话来说就是,“不奢侈一点,别人怎么知道你是我裴斯年的未婚妻。” 订婚宴的会场是在一座玫瑰庄园,主会场在庄园后面,是一片足有五十亩的玫瑰花海。据说这里每一朵玫瑰,都是裴斯年斥巨资专程从保加利亚空运过来的,花海中热烈绽放的红玫瑰,也象征着男人对她炙热的爱,光是这片玫瑰花海在帝都就已经无人能敌了。 这还没完,君砚的礼服也是裴斯年亲自请法国的时装大师订做的,缀满了熠熠生辉的钻石,穿上它每走一步,裙摆上的钻石便会随之晃动,从各个角度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届时君砚将会是整个订婚仪式最夺目的存在。 裴mama甚至还在拍卖会上以3.6亿欧元的价格,拍下了十七世纪一位欧洲公主的皇冠作为订婚礼物,让裴斯年在订婚仪式上给君砚戴上。 只是一场订婚仪式,裴家便花了数十亿,足以见得对裴家和裴斯年对君砚的重视。 原本君砚苦苦追在裴斯年身后爱而不得时,还有不少人等着看君砚的笑话。即便她再完美再优秀有什么用,还不是得不到裴斯年一个眼神。 谁知道君砚还真靠着死缠烂打,让裴斯年动了心。有人想说是商业联姻,但瞎子都看得出来,这么些年来,也没见谁家联姻搞得这么夸张。 跟暴发户进城似的,什么好东西都往君砚身上砸,就差没把她挂成棵圣诞树了。 真不知道君砚是给裴斯年灌了什么迷魂汤! 一时间,君砚成为了上流社会所有女人嫉妒的存在。而那些羡慕嫉妒的人里面,恨得最牙痒痒的不是外人,正是陶晶晶这个jiejie。 本来,看到君砚手上那颗要闪瞎人眼的钻戒和价值几个亿的订婚礼服时,陶晶晶就已经眼红得不得了。 然而当她听说裴母还专程坐飞机,跑到法国拍下了一位公主的王冠时,嫉妒就像硫酸一样,瞬间就腐蚀了她那颗早已扭曲的心。 这算什么? 说她君砚是公主?那她陶晶晶是什么? 君砚倒是得偿所愿,嫁入豪门,成了裴太太,裴斯年跟裴家都快要把她宠上天了,还买个什么破王冠,当真把她当公主了。 原本这一切都应该是她的,若是她幼时没有走失,跟裴斯年订婚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这个认知仿佛成为了陶晶晶的执念,支撑着她脆弱的自尊心,一直隐忍到现在。 对于夺走她一切的君砚,她一定会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