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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鹿过家家04、05(腿交)、06

    07

    在陆抗的印象中,羊祜每天早九出门、晚五回家、上五休二,运转得像个时钟,资本家看了心碎,打工人看了落泪。

    所以当羊祜说出他居然要加班的时候,陆抗已经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幼节,我今天有个手术安排,可能很晚才回来。晚饭你就自己解决吧?”

    “好,真是很少见你加班呢。”

    “哈哈,证明大家都很健康嘛。”

    那人离开后,陆抗的表情逐渐冷了下来。

    他没有告诉羊祜,昨天他的电子邮箱突然被境外不明人士私信轰炸,反复刷的都是同一条内容——

    「如果想知道Black Sheep的真相,明天下午5点到GK桌游厅3号房间来,不要告诉任何人!」

    “黑羊……败类……”

    陆抗知道这家桌游厅,就在羊祜工作的医院附近,周末去医院探望父亲时经常瞥见。对方选在这个位置,还用“黑羊”作为代号,谈话的内容很显然与羊祜有关系。

    赴约前,他不忘谨慎地带上防狼喷雾和水果刀作为防身武器。

    陆抗原以为约他出来的会是一身横rou的彪形大汉,又或是老谋深算的人物,但没想到眼前出现的只是个坐立不安的小丑。

    刚合上房门,那人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陆将军!太好了,您的真来了……”

    已经很久没有被使用这个称呼,陆抗皱眉道:“岑昏,你没死?”

    岑昏是W国最后一位君主孙皓身边的佞臣,靠阿谀奉承上位,其人骄奢yin逸,大兴土木,搞得人民怨声载道。J国大军压境时,W国万民请愿处死岑昏,孙皓不得已从之。

    眼下看来,孙皓到底是没舍得让他死。

    “当初陛下将我藏在了密室里,死掉的那个只是替死鬼……这不是重点!陆将军,我、还有很多不甘向J国俯首称臣的义士,如今暗中集结在一起,谋划解救我们的故土!但是我们缺少一个可以带领我们的将帅之才,希望陆将军您能——”

    荒唐。眼前这个跳梁小丑,分明收过J国的贿赂,在孙皓面前诋毁过自己。

    陆抗闭着眼都能猜到,这不过是某些不甘沦为平民的旧贵族煽动热血人士拼凑起来的组织。若真能打出什么阵仗,这些食腐动物便要想尽办法争夺胜利果实;若起义不成,就拿别人当挡箭牌,自己落荒而逃。

    “我今天不能给你答复。”陆抗面上毫无波动,“此事太过凶险,必须多加考虑。若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告辞了。”

    眼看陆抗要走,岑昏慌忙亮出自己的底牌:“等等!你不想知道关于羊祜的秘密吗?!”

    陆抗果然驻足,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岑昏生怕他要走,像是背稿子一样快速复述起来:“羊祜的真实身份是J国高层军官,伪装成普通人来接近你,就是为了达到控制你的目的。他曾经在战场上输给过你,所以用这种方法来报复羞辱你——”

    陆抗平静如湖水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裂痕:“这种事情,我作为昔日前线将领尚不知情,你躲在后宫中又如何知晓?”

    “我、我有高人指点……”

    J国的保密工作一向做得很好,尽可能地保护高层人员信息尤其是相貌。就算是陆抗,也只了解几个名声最响亮的人物。

    至于羊祜?这个名字,根本没听说过。

    陆抗深呼吸,他不愿去相信,可是羊祜身上反常的点确实太多了:“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岑昏似乎是紧张到忘词了,扶着蓝牙耳机又听了一会儿,说:“证据就在隔壁的医院里,指使我约你出来的那位大人说你会懂的。下周同一时刻,再来这里碰面,他期待你的答案。”

    空无一人的手术区,连走廊灯光都没有打开。陆抗静静坐在靠椅上,拨打羊祜的电话,仿佛一个等待奇迹降临的病人家属。但回应他的只有漫长的忙音。

    又被骗了。

    他仰头望着天花板,再往上几层就是父亲住的地方。方才一瞬间有带父亲走的冲动,冷静下来想想根本不切实际。这个医院很有可能在羊祜,或者说他背后势力的控制中,不会让自己背着个大活人跑路的。

    还是先不要撕破脸了,也许情况没有那么糟糕。羊祜以手术为借口骗自己,也不意味着他就是岑昏口中的混账,或许他只是想偷偷去酒吧喝杯酒泡个Omega之类的呢……

    陆抗自嘲地笑起来,抹了把眼睛。

    陆抗从医院一路沉思到家,线索只有羊祜曾经是他的手下败将,他迫不得已回忆起战争时期发生过的种种。

    第一年,他赢下的大小战役着实不少,而敌方主将从不现身,根本无从推测。

    第二年,两军进入僵持阶段,敌方一反常态改用怀柔政策,甚至对他嘘寒问暖送来药品,他也以酒相赠。虽说是虚与委蛇,但那也是陆抗三年中过得最轻松的一段时光。

    第三年,他就被污蔑通敌遭弹劾。J国发动全面总攻时,被撤了职的陆抗正守在陆逊身边,整个陆家府邸连护卫都没有几个,围困住他简直是易如反掌。

    “在下J国镇南将军杜预,久仰陆将军大名。”

    领队的敌将倒是大方地自报家门。陆抗警惕地打量来人,很显然是个Omega,看起来十分瘦弱,手里也没拿武器。骇人的是那一双蛇瞳,盯得人心生寒意。

    他会是那个和自己隔空对峙的主将吗?陆抗默默思忖着,未免有点失望。在他的想象中,他的君子之交应该模样更正派一点。

    突然一声枪响,子弹擦过杜预的身体,打破了他的围巾,露出那明显病态的后颈腺体。杜预面不改色,他身边的大汉也没闲着,瞬间制服躲在灌木丛里搞偷袭的陆家护卫,竟徒手捏碎了护卫的枪。

    这汉子估计有两米高,生得虎背熊腰,有一张长方形的脸,面色青紫,像超级英雄电影里走出来的大魔王,掐死人就像掐死蚂蚁一样容易。

    ——这位更是重量级,反派过头了吧!

    护卫一边挣扎一边朝着杜预的方向痛骂:“狗脖子、你不得好死!”

    杜预像蛇一样万年不变的面孔上这才露出一些恼怒的情绪,阴恻恻地说:“王濬将军,有劳你先把他捆好,待会儿——”

    “等等!你们的目标是我吧,请放过其他人!”

    陆抗已经不关心哪位是自己的宿敌兼良友了,反正都是要来杀自己的,他也视死如归,不希望连累更多人。他放下手中的枪,主动越过护卫的防线,一步步走向敌人。

    “那就请陆将军跟我们走一趟。”

    他被人从身后按住,带到某处监狱关押起来。

    现在想来,那场行动既是抓捕,也是一种保护,避免他死于战乱。如果圈套从那个时候就开始设下……

    陆抗看到了壁橱里放着的前些天买的酒,还有几瓶没有启封。他突然想借酒消愁。

    08

    钟会是个瘟神。

    这一点羊祜深有体会。J国官场上大部分人都认同,碰上这家伙准没好事,偏偏司马昭不信这个邪,在五年前对钟会委以重任,让他领兵进攻S国。

    然后正如大家所预料的那样,钟会刚攻灭S国,成为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大功臣,就和S国俘虏姜维一起造反了。羊祜心急如焚,因为他的朋友杜预也在钟会军中。

    好在随军的卫瓘摆平了这次叛乱,将钟会押回国都终身监禁。杜预平安归来,掐指一算说钟会肯定还会作妖。

    这次叛乱过后,J国新增了一条战争法——诈降及投降后复生异心者,格杀勿论。

    收复S国后,下一个目标就是W国,羊祜领命赴前线参与这次战役。

    这个对手也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W国有许多江水,军队擅长水战,而J国人大部分不识水性,自然落了下风。另外,百足之虫死而不僵,W国并非无人可用,还有人才在活跃。

    那就是陆抗。

    羊祜对这位劲敌一见钟情,此言非虚。一次偶然的兴起,羊祜得以与陆抗近距离接触,甚至碰到了对方的手。那人微笑着向他道谢,还夸他的胡子很帅气……不过,陆抗肯定已经不记得了。

    羊祜万万没想到让自己如此棘手的敌人,会是那样一位瘦弱的Omega,时不时就会蹙眉咳嗽起来,似乎随时可能倒下……一种复杂的感情油然而生,那时他就在内心决定要把陆抗追到手——当然是在公务结束之后。

    JW战争僵持到第三年,J国的挑拨离间手段颇见成效,陆抗被革职,大举进攻的时机已到。奈何羊祜不合时宜地生了一场病,遂把职务全权转交给杜预。

    “元凯,你此番出战,必能顺利攻城。届时,还请多关照一下陆幼节……”

    而被强行塞任务的杜预只能认命:“知道了,你好好躺着养病吧,我绝不会伤你的小情人。”

    羊祜居然脸红了一下:“咳咳,别乱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杜预半是好奇,半是担忧,问道:“抓到他之后,你又想做什么?”

    “当然是保下他的命,放了他。”羊祜不假思索地回答,“虽然他是俘虏的话会更方便,但我没有那种恶趣味……功成身退之后,我想作为普通人待在幼节身边,认真和他过日子。”

    杜预只能评价道:“这份深情令人感动,但是叔子,莫忘钟会的前车之鉴。”

    羊祜也没想到钟会这妖终究是作到了自己头上。

    这天早上,羊祜突然收到钟会的消息,告诉他司马昭要在下午5点召开视频会议,要求他到地下秘密据点参会,研究“绥计划”的下一步安排。

    所谓“绥计划”,就是羊祜正在进行的过家家日常。当初司马昭同意无罪释放陆抗,同时也提出了条件:羊祜在表面上退役后,必须以“暗子”的形式继续效命于J国,不仅要监察W省内的民情风向,更要监视陆抗的一举一动,避免其与孙氏余孽勾结反叛。

    羊祜很满意现状,丝毫不想、甚至有点害怕这种看似美好的生活被打破。他安慰自己,事情不一定会往糟糕的方向发展。

    根据计划设定,羊祜是一名医生,在当地最好的私立医院工作——医院方面当然已经全部打点清楚了,甚至装模作样给羊祜设置了办公室。需要单独行动的时候,为了不引起陆抗的怀疑,只要用有手术安排这个借口就行。

    这是羊祜第一次用这个借口,不知为何有种不祥的预感。他默默祈祷陆抗什么都不要发现——

    为了我,也为了幼节你自己的安危。

    视频会议上,羊祜向司马昭再三保证,现在的陆抗安分守己,没有任何异常。司马昭绷着脸听完,表示愿意相信羊祜所言,之后很快展现出他真实的一面。

    “兄长隐退之后,所有活都堆给我啦,真是忙不过来啊!叔子,你回来帮帮我嘛?”

    堂堂J国掌权人,竟像个小孩子一样对羊祜撒起娇来。羊祜赶紧好言好语哄他,又问:“司马师大人近况如何?”

    司马师是司马昭的亲哥哥,前J国掌权人,也是羊祜的姐夫。此人城府深沉,手段凶狠,羊祜不太敢跟他套近乎。

    “别提了,他最近眼疾复发,好严重,意识都不清醒,现在每天躺在床上跟个植物人没啥区别,愁死我了!”

    植物人是当下的流行病吗?羊祜担心道:“那我jiejie……”

    “嫂子也憔悴了不少,所以叔子你还是快点回来吧,不能娶了媳妇忘了姐啊~”

    羊祜揉了揉太阳xue:“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视频通话结束后,羊祜打开屋门,在外面待命的钟会一脸不怀好意地凑过来。

    羊祜从旁侧避开他:“失礼,我要回家了。”

    “你啊,还没标记你的Omega吗?”钟会摘下耳机,自顾自说起来,“很明显哦,你们两个的信息素根本没有同调嘛。”

    羊祜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算盘,冷冷地回道:“谢谢关心,但这是我的私生活,不希望别人过问。”

    钟会眯着眼睛,比划了一个性暗示十足的手势:“不标记的话,他会背着你做什么事可不好说哦?”

    然后就挨了羊祜一记眼刀:“请你不要擅自议论我的Omega。”

    说罢羊祜便走了。钟会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露出得逞的笑容。

    “食草男,真是无趣。”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强烈的违和感和危机意识占据了羊祜的大脑,他加速驱车赶回家中,一进屋便有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酒气的来源是一桌的空瓶,以及已经趴在桌边的陆抗。

    “幼节,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陆抗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

    那眼神看起来没有什么波澜,却让羊祜心里发怵。直觉告诉他,陆抗绝对知道了什么……

    羊祜一下没了劝阻的底气,只能眼睁睁看着陆抗喝干手中的这杯。

    陆抗突然轻笑了一声,挪开空杯:“你看我,是不是像个笑话?”

    说罢想起身,却踉跄了一下,羊祜赶忙上前把人扶住:“你先去躺一会儿,我给你准备醒酒茶。”

    陆抗的双臂缠上来,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语气愈发阴阳怪气:“我醉了?是啊……我一直都没有清醒过……”

    Omega伸出舌尖,大胆地扫过Alpha的耳廓,轻轻呼了一口气。

    “如果你想标记我的话就趁现在……不然,以后可没有机会了……”

    09

    “幼节,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啊,羊先生——”

    陆抗刻意拖长了声音,满意地看到羊祜沉重的表情。他们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必说穿。

    不知是酒精壮胆,还是这段时间的调理起了作用,陆抗的力气似乎大了不少,推着羊祜退到客厅。

    “第一天,在这里,我们没做的事……”

    由于喝酒燥热的缘故,陆抗早就主动扯开了自己的衬衫衣领,露着锁骨,显得格外……诱人。

    “还你这段时间照顾我和家父的恩情,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有今晚,请自便吧……”

    羊祜对上陆抗的眼睛,那灼灼目光里闪耀的像火光又像是水光。

    “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他褪了外套,按着陆抗的肩膀,把人压倒在沙发上,“怎么做都随我?罢了,我就用行动证明吧。”

    羊祜抬眼瞄着陆抗,发现对方明明连内裤都已经被扒掉了,却依然僵得像块木头。本来也不指望他会配合,但若是连反抗都没有的话……

    “幼节啊,你真是……”

    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出来,陆抗正想发问,就因为被握住某个脆弱的部位而打断。

    软垂的yinjing干净而秀气,看起来丝毫没有兴致的样子,不过这对羊祜来说不算什么难事。在他极为熟练的cao作下,那物很快便开始抬头。

    陆抗的呼吸声加重了,依然纹丝不动,双手紧紧攥着袖口。

    “幼节硬得很快。”

    因为我是个性功能正常的人。陆抗在心里为自己辩解。

    某种意义上来说,Omega的yinjing对于Alpha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远不如后面那个洞更有实用价值。羊祜为何如此执着于此道,令人费解。

    但他没想到更出格的事还在后面,只见羊祜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敏感的冠头。

    “呃!”

    陆抗瞪大了眼睛,惊诧地看着羊祜把顶端含入口中。

    “等等、你这是做什么?!”

    湿热的口腔比手掌还要舒服,舌尖碾过脆弱的马眼,激得陆抗一阵战栗,溢出不少清液。

    纵使他的性知识稀薄,还是知道这种行为叫做koujiao的。但是在他看上一眼就会感觉眼瞎的rape题材小黄片里,这种事情应该是Omega服侍Alpha才对啊?

    “别这样,唔……”

    陆抗并不喜欢高潮时丧失理智的体验,而且此时脑中有了羊祜是敌人的先入为主的观念,更加质疑羊祜拉他堕入情欲的动机——这家伙果然没安好心,只是享受看我堕落的样子罢了。

    陆抗感觉自己接触到了一种又哲学又玄学的境界。客观来说,现在的情形是他进入了羊祜的身体。但就主观感受而言,他浑身上下都被羊祜侵蚀了个遍。他的喘息和颤抖,快感和无助,都是因为羊祜而产生的。

    简而言之,他又一次被羊祜的前戏手段整到濒临崩溃。

    就在陆抗视线发白,感觉自己即将抵达终极的时候,羊祜终于松口放过了Omega岌岌可危的性器。他没来得及缓缓气,那人便伸出手指在顶端轻轻弹了一下。

    “啊——”

    陆抗双目失神,毫无防备地射了出来,双腿因为快感而紧绷,有意无意地挂到了羊祜的肩上。

    羊祜也不客气,顺势捉着陆抗的腿弯往上推,紧实的臀部便露出来大半。

    “我舔得你舒服吗?”羊祜也知道陆抗肯定不会真心回答,没等他回应就自顾自进行下一步,沾着白浊的手指抵上生涩的后xue,“这里自己碰过没?你的话,恐怕没有吧。”

    陆抗瞪着他,眼角已经有点泛红,终于挤出一句话来:“你要做就快做!”

    羊祜勾了勾嘴角:“那可不行。你这处子xue一看就不好用,进去肯定疼死了。”

    说罢他插了根指节进去,稍一勾guntang的内壁,就让陆抗惊叫出声。

    “看吧,半根手指就这个样子了。不如用点催情药怎么样,强制发情就会软和很多。”

    说罢羊祜捞过丢在一旁的外套,竟然真的从内侧夹层里拿出一管药膏状的东西。

    “不要……”

    陆抗终于坐不住了,双臂抵着羊祜的身体,试图阻止他把那不明药物塞到难以启齿地方去。

    羊祜皮笑rou不笑,眯着眼睛审视身下人负隅顽抗的模样:“不是随我怎么做都可以吗?怎么后悔了呢?”

    陆抗感觉整个人都要陷进沙发里,充分体会到Omega和Alpha在生理上那触目惊心的差距。他伸手想去找自己藏在暗处的武器,却被羊祜一把抓住手腕按在头顶。

    论战略谋划,论指挥作战,羊祜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在这里……

    现在向这个人示弱还有用吗?自己已经挑衅到这种程度,这个伪君子还愿意继续装下去吗?

    他不抱期望地脱口而出:“我不要做了、快停下!”

    羊祜的假笑消失了,与此同时,也收回了压制陆抗的手。

    “现在清醒了吗,幼节?”

    羊祜一脸严肃地把那药扔到陆抗手里,陆抗喘着气,定睛一看才发现不过是普通的护手霜罢了。

    “你真的知道被永久标记意味着什么吗?只要我愿意,就能让你浑身发软走不动路,什么事情都不去想,乖乖敞开腿给我上。你能接受自己变成那个样子吗?”

    陆抗怔了几秒钟,摇头。

    “所以,还请幼节今后不要再这般行事了。”

    羊祜当着陆抗的面,将手探向沙发坐垫缝隙的深处,从里面揪出水果刀的把柄。

    陆抗的脸色瞬间更加难看。

    “你不如在我刚进门时就捅我一刀,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和我打炮呢?”

    “够了,闭嘴。”

    “为了报恩?造成你痛苦的根源就是我,又谈何恩情?”

    “……”

    “幼节,你动心了。”

    如同被宣判死罪,陆抗绝望地闭上了眼。

    “是啊,我对一个骗子动心了……”

    “现在你愿意冷静下来,听我说话了吗?”

    羊祜的声音有点沙哑,陆抗睁眼望去,发现那人居然也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