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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新的战绩。 “畜牲永远听不懂人话。”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那颗滚动的头颅,如刀刃般锋利的视线扫过那片寂静无声的树林。 “好好做人。” 这话,就不是对石常说的了。 暴力女丧尸X傲娇贵公子【十一】爆发(第一更)树林里依旧静谧如初。 黎莘却知道,她说的话,该听得人已经听到了。 彼时苏榆已经冲出了林子,而黎莘在解决了剩下的丧尸后,也随之赶了出去。 血腥味会引来更多的尸群,黎莘突然有点后悔那么快就把石常给杀了,否则,说不定还能让他丢几个水球洗洗澡。 勉强压抑下有些急促的呼吸,她点开系统。 “有没有盥洗用的工具?” 【清洁技能需要通过支线任务获得】 “什么支线任务?” 黎莘蹙起眉,她现在已经有些呼吸不稳了,不过勉强还在控制。她急需找人纾解,然而这一身脏兮兮的,她可受不了。 【灭杀三百个丧尸,目前玩家已完成一百五十六个】 黎莘呼出一口气,如能触到那灼热的温度。 “我需要先开启技能,任务随后完成。” 【玩家选择提前开启,丧尸数量将增加到五百个】 【请问玩家是否需要点亮技能】 黎莘咬牙: “是。” 【玩家已点亮清洁技能,任务丧尸数量156/500,清洁技能可清理身体以及武器,外界衣物不可清理】 【系统将赠送一套衣服,仅供初次使用】 系统赠送的东西到了以后,黎莘就撕开了外头的斗篷。苏榆两兄妹正在不远处,她从后座上车,把背包甩给了苏榆: “闭上眼,别回头。” 说完,她就一把扯掉了上衣。 苏榄没有被包挡住,自然看见了黎莘的行径。她上衣里头是一件工字背心,蜜色的肌肤带着微微的光泽,她手臂的肌rou线条流畅而紧实,充满了力量。 背心裹不住她胸前的波涛汹涌,起码有一半丰腴露在外头,被勒出了深深的沟壑。 而小腹上,更是有健美的腹肌线条,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苏榄看着她,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身为一个女孩,她觉得自己完全被迷倒了。 黎莘很快脱光了衣服,对着自己拍了一个清洁技能。 也就是这时,她才发觉自己左肩上的纹身,是个狮头的形状。 “姐,jiejie。” 苏榄结结巴巴道。 “接下来去哪儿?” 黎莘把T恤套上身,听见苏榄的问话,她就别过了头。 一头金发被她束起,她捏起小女孩尖尖的下颌,看着女孩脸上浮起的红晕,不由得轻轻一笑: “去找男人。” 她,快,要,爆,炸,了! 再拖下去,万一她兽性大发,把这个小萝莉也啃了,怎么办? 系统没有说一定要攻略苏榆,刚好对这个可口的小鲜rou,她也下不了嘴,果然还是应该去找个不会被她玩坏的糙汉才对。 “找男人?!” 苏榆不可置信的转过头, “你什么意思?” 黎莘胸口一疼,那股熟悉的膨胀感又溢了上来,“别TM废话,按我说的做!” 她已经尝到了喉间的苦腥。 苏榆冷笑一声: “你不说,我不会做的。” 卧槽!白眼狼! 黎莘怒了。 她本想抱着怜香惜玉的心态,不想糟蹋了这根嫩草,但是他偏偏要来招惹濒临爆发的自己。 “你会后悔的。” 她一把揪过他的衣襟,瞳仁不断变幻,最终变作了仿佛野兽的竖瞳。 “哥……” 苏榄不懂为什么苏榆要和黎莘对峙,下意识的唤道。 这时,黎莘却把手放在了她的头顶。 “记住,过会儿什么都别想,闭上眼睛。” 黎莘对萝莉还是相当亲切的。 苏榄懵懵懂懂,不过她相信黎莘,所以听话的阖上了双眼。 下一秒,她就消失在了车里。 被黎莘丢进了储物空间。 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少儿不宜。 暴力女丧尸X傲娇贵公子【十二】如你所愿(h)苏榆被她拉到了车后座,幸好车的容量够大,苏榆半坐下去,并没有显得太过狭窄。 “你干什么?” 苏榆握住她的手,试图挣开。 “你不是想知道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所以说,不听话要不得。 虽然身体快爆了,但是黎莘的理智还残存着一丝,所以她只是把苏榆的外套扯开。反正用不到他上半身,有没有都一样。 他的裤链被她一扯,没两下就扒了下来。 苏榆的脸一瞬间胀红,他并不傻,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等,等等,你冷静点!” 他的肌肤细致如美瓷,即便连日来的奔波让他憔悴了不少,但并没有抹煞他的容颜。 苏榆的眼睛和苏榄仿佛,初见时,她就觉得他有一双干净的眸,眼尾微扬,眼廓圆而亮,瞳仁恍若乌黑的玛瑙。 此时他咬着唇,唇形是漂亮的半月,唇rou微丰,润泽中带着淡淡的桃红。 他的眉因为紧张而微微蹙起,柔和的色泛着墨玉的涟漪。 黎莘越看,越觉得糟蹋了祖国的嫩草。 不过身体永远比理智先行一步,在黎莘脑中还纠结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握上了白嫩的玉茎。 真的是……只能用白嫩来形容,完全是未经人事的颜色。 信手撸动了两下,那物就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平心而论,这里没一个男主会怂在器具上,包括苏榆。 ——这小鲜rou潜力无限,尺寸相当可观。 也许是为了契合黎莘的身体,那玉茎隆起后,黎莘几乎握不住它,丝绸一般的触感,滑溜溜的就要从手里跑出来。 苏榆现在的脸色已经不能用粉红来形容了,已经直线逼近了大红。 “雏?” 黎莘歪头问。 苏榆咬牙切齿: “真是抱歉了,我、就、是。” 黎莘佯装不耐的啧了一声,一副将就的模样: “便宜你了。” 说完,也没有什么前戏,她直接握着那物直直的坐了下去,贯穿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