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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外面谈吧。” ———— 伤口暂时包扎好了,黎莘抒了一口气,躺在了床上。 她脑中反反复复的出现魏胥和钟澄馨对话的场景,他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神态,都是对她的重击。 钟澄馨,果然不可小觑啊…… 黎莘有些头疼的闭上了眼。 ———— 魏胥直到半夜才回来,一进门,就直奔着黎莘的房间而去。 彼时黎莘睡得正熟,突然一个庞然大物压在了自己身上,浓郁的酒精气味刺激着她的嗅觉。 她挣扎着醒过开灯,却发现是满脸赤红,衣衫都皱巴巴的魏胥。 “你发什么疯?!” 黎莘推开他靠过来的身体,自己躲到了一边。 魏胥也不反抗,随着她的动作软软的倒在了床沿,双目空洞的望向天空: “她订婚了。” 看样子,他还没有醉的失去神智。 黎莘几乎都不用猜,也知道魏胥说的是钟澄馨。 那个女人究竟对他有多重要,让他变成了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 娇媚继母X邪魅继子改造种马文【十七】我恨你(虐心H第三更:假期福利)“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黎莘冷笑道。 魏胥偏过头看她,一双深邃的眸此刻混混沌沌,像是蒙着一层阴翳。 “你们女人,都这样绝情吗?” 他说着,攥住了黎莘的手腕。 “绝情?” 黎莘甩不开他,只能任由他抓着自己,可他碰到了自己的伤口,她不由疼的咬住唇: “绝情的人是你才对。” 为了钟澄馨,将她害成了这个样子。 钟澄馨的订婚不过是骗骗魏胥罢了,这个女人把分寸把握的很好,让魏胥为她痛苦,为她着迷。 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悲从中来。 魏胥这样的人,也许从来没想过别人的感受,比如钟澄馨,比如她。 “我绝情?” 魏胥不可置信的反问道, “我为她做了多少事,你知道吗?!你知道我曾经——” “啪——” 黎莘一巴掌打断了魏胥接下来的话,把他打的整个人都懵了。 她用的力道极大,大到连自己都有些疼痛发麻。 “魏胥,你真让我失望。” 黎莘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她眼眶微红,神情虽平静,但终归还是带了一丝哀伤。 她推倒魏胥,解开了他的皮带。 男人的巨物此刻还没有硬挺,可看着已经尺寸颇为壮观。黎莘不过信手滑动两下,那玉柱就缓缓苏醒胀大了起来。 “你要——” 魏胥慌乱的想阻止她。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黎莘扶着那玉柱,对准花xue,重重的坐了下去。 没有润滑,那几乎像是撕裂了她身体一般,她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直到尝到血液的苦涩腥味。 泪水从她的眼眶滑落下来,濡湿了他的衬衣。 “你疯了!” 魏胥一把拉住她,本还有些晕眩的脑袋,在看到结合处那片血迹时,瞬间清醒。 黎莘没有回答,只是在他耳边轻声道: “你疼吗?” 她的嗓音沙哑,带了一丝哽咽。 魏胥觉得胸口处闷闷的钝疼,而她的话语,无疑是一根尖锐的刺,刺入骨血。 他几乎是迟缓的点头。 黎莘直起身子,一张娇媚容颜此刻已是清泪纵横,那双眼眸中的悲恸,令人揪着心的痛。 “我此你疼一千倍,一万倍。” “我真是可笑,为什么要喜欢上你这样的男人。” “我恨你。” 她喃喃道,随即起身,又用力坐下。 魏胥闷哼了一声,她的下身紧致的不可思议,他到了现在才知道,这个女人,原来一直都是个处子。 “我恨你。” 她每说一句,就带着他抽动一次。 “我恨你。” “我恨你。” “我恨你。” 明明本该是令人愉悦的欢爱,现在却是凄惨不已。 黎莘的眼泪不停的从下颌滚落,炙烫温度透过衬衫,如能灼烧他的皮肤。 玉柱在她身体里抽动,虽已经多了一丝润滑,却仍旧举步维艰。她每一下都是往身体里钉钉子,魏胥看得见她的痛苦,想要停止,可他竟然反抗不了。 这样的情况下,黎莘最后还是和他一起到了顶点。 那一刻,她在他耳边哭着说道: “这是你欠我的,也是我还你的。” 魏胥心神巨震。 第二天一早,黎莘果然不见了。 她所有的东西都还在,只是少了她自己,监控显示她是在凌晨四点开车离开的。魏胥想要追查她的车,却发现那车被遗弃在了郊外,没有她的身影。 她就像蒸发了一样,无影无踪。 娇媚继母X邪魅继子改造种马文【十八】魂不守舍(第一更)魏胥一个人坐在黎莘的房间里,沉默许久。 房间一如既往,只是少了主人。 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这期间对黎莘的查探,几乎是一无所获。就像有人把她所有的痕迹都抹去了,一丝不留。 他起身,开了一瓶酒。 “说你绝情,你还不承认。” 他笑着,笑容却显得有几分苦涩。酒液从喉间滑入肚腹,微微的辛辣,远远不能满足他。 他半倚在窗边,视线在整个房间里细细打量着。 习惯果真是可怕的东西,你会厌弃一件过时的衣服,鞋子,可你永远无法像衣服一样丢弃那个和你有过共同记忆的人。 比如钟澄馨,比如黎莘。 他放不下钟澄馨,这是事实,他们一起度过了太久太久,久到他能清楚的描绘出她的每一道轮廓。 可是他们也分开了太久,他虽然痛苦过,却已经渐渐习惯了没有她的日子。 旧伤被挑起时,虽然表面愈合,到仍旧隐隐的刺痛,那是回忆起当时的缘故。那么就足以说明,新伤有多么叫人刻骨铭心。 更何况黎莘不是钟澄馨,她没有冷静的和自己说分手,就此隔断了所有感情。她用一种几乎是惨烈的方式,让他悔恨交加。 攥着酒杯的手,渐渐收紧。 “真TM……” 魏胥深吸一口气,一把将那酒杯砸到了墙上,摔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