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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臀,用力的在她媚rou里冲刺抽动着。黎莘眼前雾茫茫的一片,身子像被海浪抛起又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双腿都累的缠不住他了,他方才压着她,重重的顶了最后一记……————晚膳时,黎莘多吃了一碗。 捻墨有些奇怪,一边替她布菜,一边笑道:“娘娘今日胃口这般好,一会儿可要去御花园走走,消消食?”执砚掩唇轻笑,不言不语。 黎莘咳一声,只盯着面前那膳食道:“不必了,本宫有些乏了。”能不饿吗?!她刚刚可是做了一场持久的体力活,出了一身汗不说,现在双腿儿走路都打颤,更别提去御花园了。捻墨忙应了,想了想,贴心的加了一句:“莫不如放了汤池,娘娘好生的舒缓舒缓?” 这个提议倒正中了黎莘的下怀,虽然和元延君欢好以后他为自己擦拭了,但是如今身上还是黏黏腻腻的不舒爽。 可如果去了汤池,暴露了身上的吻痕怎么办?思及掩藏在衣襟下,胸口上的那些暧昧红印,黎莘都要哀叹了。 执砚闻言,又瞥了黎莘一眼,暗暗有了计较。她走过来,福了福身,对着黎莘道:“娘娘,婢子来服侍娘娘罢?” 她素来是稳妥的,这会儿看着黎莘,眼中满是温和之色,依稀间,似乎还有了然?联想到她刚刚的反应,黎莘不由得攥紧了自己的衣袖。 她怎么觉得,执砚知道了什么呢?某亘:噗噗噗~我觉得这rou也不短嘛~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十七】剖心(第四更)黎莘浸在汤池里,只觉浑身都舒展开了。执砚往里头加了香露和花瓣,又将所有人都遣了出去,只留下她伺候黎莘,便是捻墨要进来,也被她唬走了。 这样的行为愈加肯定了黎莘的想法,不出意料的是,当执砚为她褪了衣物,看见那些红痕时,她低眉顺目,一句话都不曾多言。 这会儿她泡的舒适了,便开了口,询问正为她按肩的执砚:“执砚,你可有话要同本宫说?”她悠悠道。执砚往手上抹了些脂膏,又继续按着她的脖颈,一边回道:“娘娘,婢子打小便伺候在娘娘身边,于婢子来说,娘娘就是天。只要娘娘欢喜了,无论何事,婢子都愿去做的。” 这话却是说的意味深长,只是从侧面来说,也算是明着禀了黎莘,该知晓的她都知晓了。黎莘无奈的苦笑一声:“你又怎知,本宫是欢喜的呢?” 她扪心自问,元延君是她的攻略对象不错,只是他的这样举动,不可能是毫无目的。换作她倒也罢了,若是原身,这般有悖伦理,又何尝是幸事。 “娘娘,皇上已无情,太子却还年轻。”执砚是个很通透的人儿,看人也看的清楚。她在黎莘耳边说了这句话,让她不觉心中一清。 的确,元延君还小她两岁,便是再心智过人,多少也有些少年的懵懂。延帝却不同了,所以延帝难攻破,可元延君却是不难的。“执砚,你细细说于本宫听。” 黎莘眯了双眸,缓缓道。“娘娘,这又有何难?”执砚将脂膏抹匀,又抬起她一条玉臂,垫在自己腿上,力道适中的揉按: “太子殿下的确目的不纯,可娘娘毕竟与殿下同病相怜,又与殿下……他心中多少会有些计较。那太子妃梁氏,婢子说句大不敬的话,却是个蠢的。” 她言辞辛辣,可句句都在理上,简单粗暴:“若是妥帖随了殿下,多少也会让殿下顾念着夫妻情分。可她转向了皇上,皇上那是何等人,若真是喜爱她,怎会偷偷摸摸的行那苟且之事。”没错,如果延帝真想要梁氏,绝不会与她偷着来,他大可以架空了太子,或是寻个面貌相近的取而代之。 别人或许做不到,延帝是一朝天子,普天之下,还有甚是他办不到的。“你倒是聪慧。”黎莘笑着望了她一眼:“只是,你当真不怕?” 现在执砚知晓了她与元延君的事,那便是骑虎难下了。执砚只是抚了抚鬓边的发,神色不变: “婢子说了,娘娘欢喜,婢子就是赴汤蹈火,也会去做的。殿下虽莽撞了些,比起皇上的无情,到底还是更胜一筹。” 只要自家娘娘能得了太子的心,他自然会护着她,她瞧的出来,太子还有几分真性情。可是皇上……思及偶尔瞥见的那几眼,延帝眸底的冰冷,执砚就全身发冷。 他是个帝王,却绝不是个夫君,他的无情,是虚掩在柔情的外皮之下的。她毫不怀疑,他可以为了自己,为了江山,斩除一切。 她还记得娘娘新婚那日,满身的伤痕,几乎奄奄一息。这件事她和捻墨谁也不曾说,娘娘许是怕的狠了,后来再也不去提起,养成了这样一副沉默寡言的性子。 某亘:出现了好多伏笔呢~~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十八】出游(第五更)某亘:即将迎来一波小高潮和感情的升华~现在看来,娘娘似是忘了,这样也好。执砚这般想着。 两个人这么说着话,时间倒也过的快。黎莘交待了执砚,让她和捻墨通通气,这两人都是自己的贴身宫女,日后有什么事,都要靠她们。 但是捻墨会作何反应,她却是不知晓了。总归第二日见到她的时候,她除了眼眶红肿的像个核桃,看着她的眼神满是怜惜之外,其他都正常。 过了那天,元延君还是时不时往这里跑,却不曾再做旁的事。有时只是过来跟她请个安便有,搞得黎莘也是一头雾水。 捻墨和寿言搭上了交情,就套出许多情报来。譬如太子殿下在毓清宫只歇在外殿,再不进内殿。譬如梁氏有一晚去了外殿,却被太子赶了出来。 听到这里,黎莘还忍不住笑了。日子就慢慢来到了四月的中旬,恰好是温暖适中的日子,延帝大手一挥,将巡游的时间提前了半月。 所谓的巡游,就是明目张胆的出去玩乐,吃吃喝喝。自然不能像私巡那样自在,去的地界也是要重重把守,事先清理过的。好在延帝也不在意。 黎莘是不大愿意去的,这一环扣一环的尿性,就是每次围猎出巡,多多少少都会发生点事。比如这回,说不定还能来个刺杀。元延君也特意来说过,让她莫去。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延帝不知哪根筋抽抽了,往常皇后和太子都是不必跟着的,他只消带了受宠的妃子和亲信便行。这回不仅携了黎莘去,还将元延君也一并带上了。 这下倒好,皇后走了,后宫无人。皇帝太子也走了,前朝无人。黎莘摸不透延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本还打算装病推说不去,可是单单元延君跟着,她又不放心。 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