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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取代。 他扯了黎莘的襦裙,几乎是粗暴的揉捏着她的身子。黎莘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克制不住,一脚踢开了他。 妈蛋,老虎不发威,还要强jian她是怎么的?! 若不是孟长恪自顾自的扯她衣服,也不会被黎莘找到这脱逃的机会。只是现在,她衣不蔽体的伫立在孟长恪面前,看他仰躺着怔怔的望天,眼中一时疯狂,一时悲恸欲绝。 说到底,这残疾不举一事,孟长恪并不如黎莘想的那般容易,就能跨过去。 黎莘见他神色似哭似笑,不知为何就软了心肠。她低头看看身上这惨状,又瞧着孟长恪被她踢倒后怔怔然的模样,最终还是狠心咬咬牙。 罢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豁出去了。 黎莘深吸一口气,慢慢的走到孟长恪身边,在他的注视下抓住了他的一只手,慢慢挪到了自己的身下。 阴险少爷X羞涩丫鬟【八】指尖激情(手指pyh)黎莘从来都不是个羞涩的人,在之前的世界里,也玩了不少姿势。所以她只一瞬,就想到了该如何去做。 其一,不能让孟长恪觉着是受辱了,免得他又发作一次。 其二,她自己也得舒服才是,否则岂不是受罪么? 本着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原则,黎莘略弯了弯唇,桃腮微红,一双含情的美目便似漾了碧波一般,叫人酥了,化了,只想叫她用这柔绵的视线,抚慰全身。 她咬着唇,白皙细腻的身子泛了羞赧的胭脂色,乍一看上去,只当她羞到极致了。 然而黎莘却清楚的明白,她这是兴奋的。 【马上就能嫖大美人儿了,好鸡冻,怎么破?(ˉ?ˉ?)】 孟长恪只笼着眉瞧她,似乎是想看她能做些甚。黎莘从他眉宇间瞧出了一丝狠戾,心下只得暗暗祈祷,这位爷可别想一出是一出,在她身体里头下狠手。 只是心里头再怕,她也不曾犹豫。 凉薄的指尖触到了那一片湿热之处,没了衣物的遮挡,幼嫩的蚌rou就全然坦诚在孟长恪手下。他指尖微动,划过软细的芳草,触到了那片鼓胀。 黎莘低吟了一声,仿佛信任他一般松开了他的双手,改为紧紧的揪住他一角衣袍,俯下身子贴在他胸口,娇怜的望着他。 芳菲妩媚,情致两饶。 孟长恪的手动了动,在那软rou上捻rou,黎莘便轻吸了口气,将丰润蔻色的唇略略咬住。 “爷,婢子,婢子是真心的。” 她断断续续道,眼里头浸满了深浓的诚恳之色,还有不容忽视的情欲之态,只叫人恨不得将这软玉揉进骨血,好生磋磨。 孟长恪眸中掠了一丝复杂,快的叫人瞧不清明。他定定的凝视着黎莘,指尖在缝隙间滑动,很快便寻到了那探头的圆润珠蕊。 他微微用力一按,黎莘的身子就明显的一颤,那桃源之地稍一紧缩,便淌出了粘滑的蜜汁,犹带着她身体的热度。 孟长恪嗤了一声,手上动作却不停,他勾了几缕银丝,藉着那润滑,就将指尖重重的送入那极致销魂之处。 黎莘微喃一声,嗓音的媚意如同温柔小爪,就是木人也要动了情。原本打算折磨她的孟长恪只一怔,那手指的动作不由得温柔了几分。 他倒是第一次见黎莘这样。 只不过略略撩拨几下,黎莘便有些承受不住。这名器太过害人,敏感的一塌糊涂不说,如今她里头一片空虚,只盼着孟长恪能满足她。 修长的食指在不断收缩的甬道里来回进出,待到黎莘两片蚌rou被那春水沾的湿滑不已,孟长恪一哂,又加了一指进入。 作乱的两指在她花xue里头搅动,带起了一波波来势汹汹的情潮。黎莘的身子微弓,胸前两团玉脂样的乳儿也随之轻颤。似乎是下意识的,她靠近了孟长恪几分,在他颈边轻轻的舔吻着,温热香滑的舌尖时不时触到他的肌肤,让他不自觉的眯了双眼。 这般行径,他竟是不讨厌的。 仿佛稚嫩的幼猫,在他裸露出的地方,印刻着独属于她的痕迹。 阴险少爷X丫鬟【九】娇花(h) 她的吻细细密密的,间或从口中逸出如兰似麝的香气,轻拂在孟长恪的耳际,将那履薄的肌肤熨帖的微红。 孟长恪伸出另一只手,黎莘便自发的靠了上去,依偎在他胸膛。绸衫些微的凉意贴在火热的颊畔,让她不由得舒适的嘤咛。 孟长恪眼眸微黯,信手抽开她肚兜的绑结。那肚兜便极为柔顺的滑了下来,袒露出身边女子丰盈的胴体。腰肢羸弱,不堪一握,那脐眼儿却精巧的紧,点缀在白嫩的瓷肤上,显得可爱纤细。 她的肩膀算不得削薄,反倒有些圆润,锁骨之下,那绵乳儿娇滴的颤动着,樱粉色的乳尖早已俏立,不自觉的摩挲着孟长恪的身子。 这活色生香,简直叫人难以抵挡。 孟长恪不是第一次同黎莘欢好,他非重欲之人,每月却是要纾解几回的。黎莘模样出挑,身段窈窕,他也疼爱过几回。但她于房事上太过拘谨,带着股奴性,久而久之,孟长恪也就觉得食之无味。 但今日的黎莘倒是要他刮目相看。 眼前这可人儿分明是同个皮囊,如今却判若两人。那眉眼媚态横波,勾的人蠢蠢欲动。孟长恪见她咬了唇,时不时伸了小舌舔舐他下颌,脖颈,耳垂,不由得愈发暗恨这残疾的身子。 但虽入不了她那销魂地,他尝尝滋味也是好的。 几种感觉错综复杂的纠缠在一起,他手上的动作也就快了起来。时而轻拢慢捻,缠着已鼓胀胀的玉珠儿,惹得黎莘身子震颤。他手指并不粗糙,肤质更是滑嫩,却怎奈手上功夫了得,只拨弄了几下,那花径就春水潮潮,一发不可收拾。 孟长恪仍是沾了那甜腻的蜜汁儿,仿着动作在那甬道里来回抽动。两边的rou壁推挤揉压,控制不住的粘滑银丝从他指尖的缝隙流淌出来,在被子上留下痕迹。 孟长恪突然发觉,他这隐藏极深的丫鬟,说不得是个天生的尤物。 瞧着黎莘全然柔顺的姿态,说不欢喜是假的,毕竟如今的他不过一个废人,人性本就趋利避害,莺歌何尝不是个很好的证明。 昨日来的何妙,虽柔顺恭敬,但面皮子不够厚,那眼里头的恐惧,嫌恶,他分明瞧的一清二楚。 是以他连身子都不屑得去碰,指拿鞭子抽打了一番,以儆效尤。 既要享受富贵荣华,又想着安逸舒适,世上哪有这般的好事。他这会儿,再是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