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是她
浓烈的性气息弥漫整个空间。 女人的唇密密地亲吻着他嫩软的耳垂,用牙齿撕咬着,用舌头舔弄着,甚至探入他的耳道模拟着侵犯的动作。 顾唯却像死人一般毫无反应了,不喊不叫,连挣扎都不再挣扎。 他的身体仍然因女人的挑逗而灼烫发热,高涨的性欲并没有因为一次射精而褪去,可是大脑与身体却像割裂一般。 无知无觉。 泪水也仿佛流干了。 整个人陷入死寂般的绝望。 似乎终于对这样的jian尸行为失去了兴趣,女人停下了动作。 灯光乍然亮起,婀娜的身影完整地出现在了顾唯的眼前。 一袭血色般的红裙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材,亮片刺绣镶嵌在上面,光芒眩烂。 但顾唯的眼失焦般无神,仿佛看不见她。 “啪——” 一个狠戾的巴掌打在顾唯的脸上,震醒了他的神思。 疼痛袭来,他这才双目对焦,看到眼前的人,还没等反应过来, “啪——” 左脸又是一个火辣辣的巴掌。 “你不是要惩罚吗?这就是惩罚!” 女人掐着他的下巴,冷冷地说。 她的眼睛里冒着一簇簇冰冷的怒火,手上的动作是这般不留情面。 然而顾唯的脸上的茫然怔愣、呆滞绝望忽然间全部消失了,那上面一点一点出现了笑容,像曙光重现,引人注目的魅力又重现生机。 “jiejie……jiejie……” 他带着哭腔,想投入她的怀中,但是手脚仍然束缚着,只能委委屈屈地抽噎: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脏了……” 幸好是她,刚才那一瞬间他真的绝望了。 如果不是简舒月,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简舒月放开了他的下巴,依旧隔着橡胶手套揉弄着他的唇,语气冷漠: “干净的是人,狗不就是脏的吗?” 顾唯粗喘了一口气,迎合她的动作,痴态尽显,真的如同一只发情的犬类: “我就是jiejie的狗,随便被jiejie怎么弄脏都无所谓。” “你以为这样惩罚就结束了吗?” 修长的手指被顾唯如猫儿似地舔着,那块红色的软rou漂亮又灵活,从指尖吮到指根,动作之间还刻意发出惹人遐想的水声,眼里更是水气氤氲,似是讨好,又似勾引。 简舒月却面不改色地继续问, “是你的照片刺激,还是刚才的视频刺激,嗯?” 顾唯的身体一抖,目露恐惧,含着手指呜咽道:“jiejie,我不敢了。” 那时候他完全是孤注一掷。 一无所有的人,即使害怕,也可以不管不顾。但一只得到了骨头和主人的狗就不一样了。 “怎么办?我现在不太相信这张嘴。” 简舒月慢慢说道。 “jiejie……不……呜呜……” 顾唯拼命地摇头,但阻止不了简舒月的动作,缀满津液的手指取出,一个口球被强硬地塞入他的口腔,完全充满内里的空间。 又是开关开合的声音。 蓦地一下,顾唯突然感觉手脚和颈部的锁扣同时被撤去了。 他连忙坐了起来,身体重获自由的感觉让他备感轻松,然而这种轻松持续了仅仅不到一秒。 “趴下。” 是简舒月的命令,顾唯不敢迟疑地照做了。 他匍匐向前,趴在这张铁床上,仰头不安地看着简舒月。 “照片里做得那么好,现在怎么不会了?” 照片里…顾唯抵着铁床的性器一下子应激般地肿了几分。 那个姿势…… 他羞红了耳朵,撑起身体,将双腿前移,慢慢下压腰部,压到极限,又将饱满的臀部撅得高高的。 头低垂下来,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羞耻,就像一条十足的狗。 “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简舒月的手在他的锁骨处温柔地流连了一会,下一刻却粗暴地抬起他的下颚。 被这样冰冷刺骨的目光凝视,顾唯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口水沿着口球的下端不停地流落,无法开口,他只能摇头。 “不知道?” 简舒月轻笑了一声:“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发照片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了。” 她说完站起了身,走到一旁,拉开了一面白色的帷幕。 顾维跟着看过去,惊得瞪大了双眼。 那里摆着一个铁制的架子,三四排粗杆上挂满了长长短短、形制不一的鞭子。 马鞭,皮鞭,散鞭,有的是一条,有的是多股交织在一起。 简舒月走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条马鞭,长长的鞭须垂落在顾唯的面前,虚扫过他的胸膛上朱红的乳尖,引起他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这条鞭子会让你皮开rou绽。” 她慢慢地陈述了一个让顾唯惊恐的事实。 顾唯被口球堵住了嘴,拼命地摇头,用眼神祈求着自己的jiejie。 “不想要?” 简舒月笑了:“不想要也可以。” 她说着收回了鞭子,将其折叠在手中。 顾唯的眼睛一亮,似是惊喜jiejie心软了,真的要放过自己,又听简舒月道:“现在站起来,把口球摘下,穿上衣服,然后走出这个门。” 顾唯正想跟着她的话站起来,突然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停住了。 他的目光不可思议地对上简舒月的眼神,那里的确没有寒冰,春光明媚,充满鼓励。 然而他还未完全直起的腿咚地又落回原处。 身体重新跪好了,腰部下沉,臀部高翘,仰着头,姿态无可挑剔。 “为什么不走呢?” 简舒月撩着他汗湿的发丝,温柔地问。 顾唯坚定地摇头。 那是假的,她的眼神是假的,让他走是假的,他这一走就会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他没有办法再忍受三年不能见她的痛苦。 而且,可能不止三年,是真正的一辈子。 “不过你的选择是对的。” 马鞭轻轻地拂过他的后背,他需要竭尽全力才能克制自己不发抖。 他听到简舒月说:“三年前,我曾给过你一个机会,你用了,我很满意。” 她走到了顾唯身后,目光从后面逡巡着年轻而柔韧的身体,明明是肌rou分明,充满力量的腿,却如此乖顺地折叠起来。 而臀沟之下、两腿之间的阴影,少年最脆弱的地方,不断地勾着她的视线。 “你知道刚才你走出去了会发生什么吗?” 顾唯不敢转身,只摇了摇头。 “忘了?” “唔——” 一鞭狠狠地落在他的浑圆高翘的臀上,口球堵住了他的哭叫,顾维高高地扬起头,雪白的臀rou上很快出现了一道鲜艳的红痕。 极其强烈的颜色对比让简舒月的呼吸乱了一秒,但她很快恢复镇定,继续说道, “健忘的孩子是需要惩罚的。” 马鞭安抚似地拂过那道红痕,顾唯又疼又痒,但却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快感从心底升起。 yinjing的顶端冒出了性液,抵在他的腹部,冰凉又粘腻。 因为一个惩罚性的鞭打,他竟然勃起了。 索性这个姿势简舒月看不到他的反应,不然他真的羞愧得无地自容。 简舒月将马鞭向下游移,离开他的臀部,来到他的健实的大腿上。 “想起来了吗?” 什么,顾唯的神智都集中在对抗自己勃发的性欲上,没有办法去思考简舒月的问题。 他方方迟疑了一会, “唔——” 又挨了一记鞭。 这次的落鞭点是大腿,又狠又重地一下,比刚才更疼,火辣辣的,他真的尝到了皮开rou绽的感觉。 但与此同时,前头的rou茎肿胀得更厉害了,渗出的腺液已经涂满了腹部,一塌糊涂,还在源源不断地冒着。 他不知道是因为大腿之间的敏感点被触及,还是仅仅因为被鞭打的疼痛。 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几乎撑不住身体。 想将手探下去,只揉搓一下就好,他太想解脱了。 “还没想起来?” 鞭子高高地扬起,发出撕破空气的声音,顾唯突然猛烈地点头。 他的反应阻止了第三次鞭打,鞭身卷起,简舒月走到他面前,摸着他的发丝。 “现在你可以取下口球,告诉我了。” 顾唯顺从地坐下,这个姿势简舒月看到了他高涨的性器,她双眼微眯,神情莫测。 而顾唯拿掉口球,开口的第一句话却出乎她的意料。 “你爱我。” 不是问题,是笃定无比的陈述。 像是被挑战了权威,简舒月猛地掐住他的脖子,冷冷开口: “我让你说这个了吗?” 顾唯仰着头,他很自信,但同时还需要最后一点验证, “你爱我,所以你才放我走。” “你希望我过普通的生活,和正常女孩谈恋爱。” 被扼住的脖子突然被松开,他还没喘口气,一记鞭子就“啪”地抽在他的胸前。从rutou到小腹,斜斜的一道红痕,皮破了,是强烈的刺痛感。 伤口很快有血渗出来。 执鞭者的动作显然没有刚才那般冷静克制。 顾唯疼得脸都在抽搐,但他不敢闭眼,生怕错过简舒月的神情。 “你知道我没有放弃,所以你安排自己和梁煜订婚。” 又一个鞭子抽在他的脸上,从脸颊一直到左肩,已经被扇得红肿难当的英俊脸庞顿时变得更加凄惨,才愈合的嘴角又渗出点点血珠。 “当我再次出现的时候,你用尽一切手段侮辱我,就是为了让我知难而退!” “够了!这都是你的臆想!” 鞭子被重重地扔在地上,简舒月大步向门外走去。 顾唯却变本加厉地大声喊道:“你现在离开,只能证明我是对的!” 离开的脚步在门前骤然停下,简舒月听到了顾维笃定而自信的结论,那就是, “你根本没放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