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的添福术
神婆的添福术
“你长得么,有七分颜色,可惜胸脯小了点,臀儿也不够翘,少了几分福气,若想要和满姨娘一样飞上枝头变凤凰,你还得添添福才行。” “还请应婆婆赐教。” 小丫鬟说着,又递了一锭银子过去。 “我这添福的办法从不轻易教人,看在满姨娘的份上,我才告诉你。” “多谢应婆婆。” “嗯。把衣裳脱了。” 小丫鬟赶紧照做,脱了衣裳,露出了白皙的身子。 应婆婆拉着她的手,摸到她胯间,带着她的手寻到了藏在rou中的小小凸起,轻轻一下,小丫鬟的腿儿就软了,毫无征兆地叫了出来。 “有什么感觉?”应婆婆问她。 “麻麻地……很……很舒服……”小丫鬟一脸震惊,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洗过无数次的地方还能有这么舒服的反应。 “这儿自己摸着不添福,得合乎你心意的公子摸着才会给你添福,你只要想法子让他好好往你这儿摸一遭,福添够了,他就铁定跑不了了。” “好,我记住了,多谢应婆婆赐教。” 老妇人与小丫鬟先后离开了,并不知这一切都落到了燕璇和宋青阳的眼里。 燕璇舔了舔湿润的嘴唇,问宋青阳:“那应婆婆摆明了是在骗小丫鬟的,这哪是什么添福的法子,明明是投怀送抱的法子,可听小丫鬟说她还会和合术,成功帮满姨娘获宠了,以你之见,那应婆婆究竟会不会术法?” “和合术只能用于夫妻,她但凡有点道行,都不会让姨娘用和合术邀宠。满姨娘能邀宠成功,要么是巧合,要么用的压根就不是和合术。” 说话间,宋青阳又摆起了腰,手指摸到了燕璇胯间那处只能添潮不能添福的湿地,为在狭窄逼仄roudong里冲锋陷阵的大兄弟添了一波汹涌的潮儿。 “嗯……嗯啊……别,别摸那儿……”燕璇毫无防备又被他顶上了高潮。 宋青阳这回没有停下享受她缩紧时的紧致,继续蛮力往里面捣弄,每一下都深不可测,顶得燕璇呜呜求饶,水面激荡,波浪一浪强过一浪。 等宋青阳尽兴完,燕璇身上的皮肤都被泡皱了,xiaoxue儿红红肿肿,微微张开的细缝儿含着满满白精,一动就往下流。 燕璇被他折腾地没了力气,由着他帮她清理身上的污秽,心里却还是记挂着刚刚的姑娘,“咱们要不要提醒一下那小姑娘?” “我们与她无亲无故的,就算提醒了,估计人家也不会信吧,且不说咱们还是偷听来的。” 燕璇想了想,说道:“我有个主意,你跟我来。” 两人回到马车上,花太岁已经回来了,大快朵颐地吃着一条不知从哪儿抓来的鱼。 燕璇打断它的进食,让它去将应婆婆引出来。 花太岁小小一只猫儿,并不打眼,就算出现在人前也只会当是哪儿来的野猫,再说它已经成精了,这种小事想来也不会难住它。 “没问题喵。” 花太岁三两口吃完鱼,蹦跳着进了山庄,约莫等了一刻钟,它又从墙里跳了出来,嘴里还叼着个东西,近点一看,正是刚刚知荷姑娘给应婆婆的钱袋子。 好家伙,这么多银子,应婆婆肯定会追来吧。 果然,花太岁刚出来不一会儿,应婆婆就追了出来,有人想帮她一起追,被她拒了,也是,这可是见不得光的银子,她也不敢让别人帮忙。 按着事先计划的,花太岁将应婆婆引进了不远处的林子里,然后燕璇和宋青阳出现拦住了她。 “你们是谁?这是你们养的小畜生?”应婆婆打量了一下燕璇和宋青阳,叉着腰,指着花太岁问。 燕璇没有马上回答她的话,而是蹲下身,拿过了花太岁叼着的钱袋子。应婆婆急了,赶紧道:“那是我的钱!” “你一个后厨打杂的,哪来的这么多钱?”看应婆婆衣裳上的油污和粗糙的双手,应该是在厨房做活的。 “你管不着。” “那不如你随我去平合县找林县令林夫人问问。” 林县令的名号一出来,应婆婆两腮的rou都吓得抖了两下,赶忙道:“别别别,二位爷,所有的事情都是满姨娘自个儿干的,我不过看她发达了,骗她一点银子花花。” 应婆婆不经吓,燕璇一诈,她就老老实实地交代了。 林县令喜欢泡温泉,每年冬天都会带着家眷来温泉山庄一趟。 满姨娘原是温泉山庄的丫鬟,买进门的那天正好是小满,所以名儿也就叫了小满。 小满一开始被分在她手底下干活,在厨房里做了几年的粗使丫鬟,十五岁那年冬天,被管事的从粗使丫鬟提做了一等丫鬟,给客人们伺候茶水。 林县令带着家眷来泡澡的那天,是小满学好规矩第一天上工,也是她第一次见识富贵人家的排场,虽然跟着嬷嬷练了规矩,可真当亲眼见着的时候,小满还是露了怯,毛手毛脚地唐突了林夫人,被林夫人身边的丫鬟打了两巴掌不说,又被管事的贬回了厨房做粗使丫鬟。 突然地变故,叫小满好一顿大哭,一边烧火一边哭,嘴里还在骂着:“她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发达了,定要他们好看!” 她在一旁削山药皮,打算晚上给林县令他们做道拔丝山药。听小满说得好笑,又觉得小丫头可怜,便宽慰她说道:“我看你的相是贵人相,迟早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她会那么一两招土法子给小儿叫魂收惊,平常也靠着这个赚几个小钱,小满以前也见过她做这些,一直觉得她会些术法,此时一听她这话,还真的信了,追问她要怎么发达。 “妻凭夫贵,林夫人能这么耍威风还不是仗着她丈夫,你找一个比她丈夫还有本事的夫君,她自然怕你。” 小满哭得更大声了,“我一个烧火丫头,哪个富贵人家能看上我?” “这就看你的手段了。”她提起手里的山药,随嘴说了一句:“就比如这山药吧,汁水滑溜溜的,碰到皮肤上就会发痒,抓呀,挠呀都没用,只有往热水里浸才会好,你看上哪个客人了,就偷摸往他裤裆里抹点儿。不管男人女人,裤裆里都娇嫩,他一穿裤子准会痒。这儿偏僻,一时半会儿找不来大夫,一般人也看不出什么,你就说你会治,捧着他的rou舔一舔,嗦一嗦,保证一举将他拿下来。” 平时大家嘻嘻闹闹说玩笑话荤素不忌,也不会特意避着小姑娘小伙子,这回她也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小满竟还真的信了,偷藏了一小节山药,当晚就趁着林县令泡温泉的时候,抹到了林县令换洗裤子的裤裆里。 一切都如她告诉小满的那般,林县令穿上裤子没一会儿就觉得裤裆里面瘙痒不堪,脱下裤子一看,上面已经长出了红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