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番外一
宋青阳今生转世在个书香门第,祖上三代都是斯斯文文的读书人,宋青阳出生之时,恰逢立春,祖父便给他取名为玄枵,陈玄枵,取其种子之意。 燕璇暂时不好用真面目见他,于是变做成一只燕子,时不时往他家里去看他。 看着他学说话,看着他学走路,看着他那连翘苗苗,一天一天慢慢长大。时日久了,燕璇发觉自己想轻松了,他这一世,有新的家人朋友,父母疼他爱他,一点也不比姨母对他的关心少,她不能自私地将他带走,而且这么守着看着他长大,让她心里也怪怪的,有时还会生出一种老牛吃嫩草的背德感觉。 或许她该将一切交给天意。 想明白这些,燕璇决定不再这么守着他了。她继续去云游四方,济世救人,至于其他的就通通交给缘分和天意吧。 跟在她身边的花太岁满是不赞同,陈玄枵喝过孟婆汤,走过轮回道,现在一点前世的记忆都无,要是燕璇不主动,怎么指望天意让他去找燕璇呢? 花太岁可不管什么成仙不成仙的,它只知道前世宋青阳死的时候是想要与燕璇再续前缘的,燕璇觉得看着小娃娃有老牛吃嫩草的背德感觉,她走开不看就是了,它做他们的红娘,帮她留在这儿守着宋青阳长大。 花太岁说什么也要留下,燕璇知它义气,便也随它去了,只是让它不要轻易将前世的记忆告诉陈玄枵,扰乱他今生的人生轨迹,且在陈玄枵长成之前,不要向他透露有关她的消息。 花太岁满口应下,第二天便去了陈府,用肥嘟嘟毛茸茸的身子抱着还是小娃娃的陈玄枵撒娇打滚,以此成功地留在了陈家,留在了陈玄枵身边。 花太岁自以为自己隐藏地很好,可它忘了,小孩儿天眼未关,感知也要比大人灵敏,更何况陈玄枵身份特殊,对这种事情的感知更加优于常人,是以它是妖精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没有瞒住陈玄枵,只不过是因为小孩儿不懂这些个妖精鬼怪,才没有揭露它。 等入学开蒙,学了之乎者也,看过其他普通的猫儿之后,陈玄枵就知道了自家老猫并非普通的猫咪,也知道了它每逢月圆之夜待在窗前做拜月姿势是在吐纳修炼。 小孩子最是好奇,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陈玄枵偷偷模仿起了老猫的修炼。 也不知是他天赋异禀,还是前世影响,竟然真的让他误打误撞学会了吐纳修炼。得此神通,陈玄枵忍不住往学堂里吹嘘炫耀自己如何厉害,其他人都不相信,只有教乐理的祝老师相信了他的话。 祝老师说:“你打坐吐纳的方法不对,这是妖精的修炼方法,不是人的修炼方法。” 陈玄枵看祝老师挺懂,便将偷看花太岁拜月的事情告诉了祝老师。 “妖精修炼多是拜月吐纳,也有些心术不正的妖精会吸食人的精气,吃食人的血rou来做修炼,这样的妖精,一般都是变做美娇娘,或是美男子示人,用美貌魅惑勾引,哄得人自愿奉上灵魂和血rou。这便是为什么大家将风sao迷人的人叫做小妖精的由来,要是遇见了这种妖精,可就千万要小心了。” 祝老师告诉陈玄枵,他会懂这些,是因为他年轻时也遇见过妖精。 那时祝老师十六岁,家中有房有田,父亲是一方地主。 家里祖母信佛,初一十五总是要去附近的庙里给菩萨敬香。有一天祖母从庙里祈福回来,半路休息的时候,看见路边草丛里有一尊被人丢弃的观音像。作为佛家弟子,祖母看不得菩萨被这样亵渎,于是便将观音像拾起,用帕子仔细擦拭干净,恭敬将观音像迎回了家里,还特意做了个佛龛供奉。 当天晚上,祖母做了个梦,梦见观音菩萨对她说:“本座念你心诚,随你家来,只要你以后诚心诚意供奉本座,本座自会庇佑你全家老小。” 梦醒之后,祖母连忙到观音像前磕头跪拜,并让人将那间房改做了佛堂。 那之后,祖母就不再去庙里上香,只在家里敬神,还带着家里人一起敬香祈福,连下人们也要随之一起。 祝老师作为长孙独子,自也逃不掉,每天都要被祖母拉着一起上香祈福。然而不知怎么的,每次给观音像上过香后,他总是会觉得很累,很想睡觉。 其他人也和他一样,每次拜完神都忍不住打瞌睡。一次两次下来,他心里不禁有所疑惑,开始怀疑起这是不是正常的现象。 他先是去问父亲,父亲听了,神秘兮兮地问他:“你睡着之后没有做梦吗?” 他摇了摇头,父亲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不要多想,这事没有问题。 不知是不是与父亲聊过的原因,第二天祈福完他也做了梦,他梦见自己到了普陀山的紫竹林里,菩萨就在竹林中间的莲台上打坐,看到他来,就对他招了招手。 菩萨对他说:“你福缘不小,上苍特让本座来此帮你戒贪嗔痴爱恨欲,你可准备好了?” 他看着菩萨慈祥的脸,连忙点头,然后就从紫竹林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菩萨坐在他的床前看着他,已经没有了刚刚慈祥之态,一双佛眼满是媚气,身上的衣着也与刚刚大不相同,薄薄的一层轻纱,穿了跟没穿一样,雪白的奶子,粉嫩的rutou,在薄纱里若隐若现。 他年纪尚小,还不曾成婚,不曾见过女子身体,更不曾见过这种香艳场景,一时间完全被吓住了,连眼睛都不知该往哪儿看,菩萨却主动朝他亲了过来。 心慌意乱之际,他想起菩萨方才说的话语,他以为菩萨这是在为他戒贪嗔痴爱恨欲,便紧紧闭上了眼睛,任由菩萨柔软的嘴唇在他面上亲吻。 眼睛闭上了,感觉闭不上,反而更加灵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菩萨的软唇贴上他脸颊的触感,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面颊上,让他头皮都有些发麻。 他不知道衣裳是什么时候脱的,只记得裤腰带是被菩萨用牙齿咬松解开的。 菩萨的牙齿隔着腰带咬到他rou上又麻又痒,还带着点点疼痛,麻麻痒痒传到腿间,让他胯间的roubang子顶得高高,裤子一脱,那roubang子就弹跳到了菩萨红润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