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关于怀孕(现代ver/双性/扶她/有不适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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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不想让罗夏生孩子的。无论是过程,生产还是产后恢复,都是非常痛苦的。我尊重佩服那些愿意生育孩子的母亲,但我并不希望我的爱人受这份苦,而且他还那么怕疼。更何况他身上这处扭曲的器官,能否孕育生命都是问题。 我把手指探进他狭小的rou缝,不出意外得到了他略显惊恐的呻吟,做了多少次了都,每次都还是那么青涩的反应,明明这次都已经被cao成熟透的深红色了,还会主动绞着我的手指吮吸,自发地吐出水包裹住我。 “罗夏你看,你这里好小哦。”我逼着他睁开眼睛看自己畸形的器官是怎么被我撑开往外流水的,“每次吃进去都好紧好紧,我都怕这张小嘴裂开来。” “别说了,别再说了……”我的爱人是知晓如何展示自己的魅力的,但或许是因为这个器官本身并不在他所认为的魅力范围内,他羞赧地想把腿并拢,上半身努力探过来向我讨一个吻。我不动声色地偏了偏头,他柔软的嘴唇只能擦过我的脸颊。 罗斯切尔德先生有点急,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小画家不愿意给他来个痛快,明明自己那么湿了,已经做好纳入她的准备了,为什么还只用手指玩? 罗夏握住我的手腕,用既能阻止我继续把玩又不会让我感到疼痛的力道。他湿漉漉的蓝绿色眼睛看着我,一向冷静的海洋翻腾起欲望的波涛,又带着委屈。他用干涩的,充满情欲的声线对我说:“别玩了…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换作任何一位情窦初开的女性,在他这样的声线的撩拨下恐怕都会被迷得神魂颠倒了。我压抑着自己的愤怒,用另一只手把他扣在我手腕上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不顾他惊恐的眼神,用画灵的力量把他双手束缚在头顶。可能会有点疼,但比起生育要好多了。 “罗夏。”我喊他的名字,他乖巧地看向我,身体乖乖地没有动弹,大概是能听出我努力压抑的怒火。 “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我向你道歉,能说给我听听吗?”他微微蹙着眉问我。明明被我那么粗暴地对待了还会第一时间关心我的情绪,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才好。 我沉默地掰开他薄薄的yinchun,露出藏在里面小小的泛着水光的yindao口。我把一根手指插进去,那里很快蠕动着夹紧,罗夏的嘴里也发出了舒爽的叫声。他知道我喜欢听他的声音,所以很少压抑,这次更是带着明晃晃的讨好。 我缓慢地增加手指的数量,到了三指他勉强还能发出一些哼哼,四指的时候完完全全脱了力,身体下意识地扭动想要逃离扩张带来的疼痛。我按住他的腰腹,感受这具身体在我掌心下颤抖:“罗夏,生孩子的话,这里至少要扩张到十指。” 我毫不怜惜地把四指并拢在他体内模仿性交抽插,他似乎想开口说什么,但被我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只能痛苦地摇头表示拒绝:“等、哈啊,疼,轻点,我、啊……” 我很快停下了动作,转而在他的身体里张开四指,另一只手在yindao口比划:“这里,还要侧切,医生不会给你打麻醉。” “不……别说了……”他又开始发抖,好像是想到了自己在生产台上的画面,手掌虚空握了握。 “在生产之前要多次去医院做检查,羊水指标,宫缩情况,有一点不行都要打针。罗夏,打的是留置针,比挂盐水的针还要粗,打在手背上。真的生产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需求,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排泄,而医生护士也帮不上你,在那里像训练有素的拉拉队。这些都是顺产的前提。”我的手再一次回到他的小腹,在zigong处顺时针揉动,“如果是剖腹产,这里,要开好大好大的洞,切开十几层rou,才能把孩子抱出来,还会留下永久性的疤痕,产后恢复比顺产更艰难。” 我再一次抬眸,对上哭得一塌糊涂的罗夏。我终究还是心软了,把手指从他的yindao里退了出来,在外面给那处可怜的小家伙按摩。他哭得更凶了,我只好把他被泪水打湿的金发整理好,安慰似的吻上他的嘴唇。他很急切地回吻我,我只要拉开一点距离就会发出呜呜的泣声,惹得我只好再一次吻上去。 等他终于没有哭喘得那么厉害后我亲了亲他的眼角,再次开口:“罗夏,你还想生孩子吗?” “想。”他压抑着泣声回答我,看到我脸沉下来后眼泪都蓄起来了,委委屈屈地要来亲我。 我接受他讨好的亲吻,垂下眼睑不再看他的脸。 “我的小姑娘,我的小画家,你看看我。” 我漫不经心地在他的rutou边上打圈,不解地问他:“……为什么,为什么想给我生孩子呢罗夏?” “因为我爱你,好爱好爱。”他努力弯腰把金色的脑袋在我耳边拱来拱去,“好想给你生个孩子,最好是一个像你的女孩儿,这样的话我会很开心的。” 我不理解,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开心的,耗费人力财力,还要cao碎了心。他似乎知晓我的不解,笑着说:“我会是一个很好的母亲的,我保证。” 罗夏?母亲?罗夏当母亲? “可是罗夏,你今年过了生日就29周岁了,虚岁30了……离高龄产妇不远了,更何况你现这里怀不怀的上也是个问题。” “医生说我可以怀孕,只要注意调理就行了。至于年龄……所以,还要我的小姑娘多多努力。” 我抿着嘴解开了他的束缚,揉着他手腕上的红痕心疼地问道:“疼吗?” “疼,好疼。”他搂住我的脖子不断磨蹭,一米八九的个子努力钻进我的怀里撒娇,抬起腰往我小腹上蹭,“但或许给我打针我就不疼了。” 行吧。我默默地脱下裤子把性器露出来,既然要怀孕,那就提前适应一下吧。 “噫!今天怎么……哈啊,那、那么大,唔,慢点。”罗夏被我顶弄得开始胡言乱语,主动把rutou蹭到我的嘴边。美味当头,我直接咬了下去,满意地听到他一瞬间拔高的痛呼。牙齿摩擦着娇嫩的rutou,舌尖寻找那个会产乳的出口:“这里以后会出母乳吗?” 我的语气听上去有那么像吃小孩醋吗?他闷笑着抱紧了我的头,像哄小孩一样哄我说以后先给我吃再给小孩吃。谁要喝有腥味的母乳啊!我当即又咬了两下警告他,他反而笑得更欢了。 这次是我第一次顶着他的zigong口内射,明明最后被顶得疼到止不住眼泪,还坚持要我顶在那里射,还不让我拔出来,说要提高受孕率。我不赞同这个行为,但谁让我是个宠男朋友的好女友呢? 泪眼纵横还在扯出笑说谢谢我,他怎么能那么让我着迷? 后来他如愿怀孕了,孕吐反应比我想象中还要大,几乎吃啥吐啥,恨不得把自己胃酸都吐得一干二净,我只能在他吐完默默递上一张纸巾,拍拍他的背,多抱他一会儿,然后哄着他再吃点东西,不为孩子为了自己。 “要不还是打了吧?”我试探性地问。 罗夏惊恐地从必须签署的文件里抬头,泪眼汪汪地问我是不是讨厌他现在大着肚子的样子,跟我委屈巴巴地说要是受不了的话他可以自己出去住的。且不说我现在住在他的房子里,他一个人我怎么会放心啊?更别说他现在还没把公司放开,虽然他爸重新接手了部分事务,但还是在商圈引起了部分谣言,现在对外宣称是在陪我过蜜月。至于为什么结婚一年了还要过蜜月?我乐意。 我只好从后面抱住他安慰他说他现在的样子我也很喜欢,不许他说自己不好。孕期的情绪波动倒是不多,只是经常跟我撒娇着撒娇着哭出来,能怎么办呢,自己老婆自己哄呗。 后来肚子大了,再加上他身体特殊,后来就直接搬到医院里去住了,好在罗斯切尔德先生平时勤加锻炼,身体健康,羊水充沛,不需要打他担心受怕了很久的留置针,宫缩的时候在我的搀扶下也能走两步,医生都说罗斯切尔德先生是见过最让人省心的产妇,我也知道他为了这个孩子付出了很多,但我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他,帮他在宫缩痛苦的时候擦拭额头上的汗。 “我好庆幸。”进产房的前一天罗夏握住我的手对我温柔地说道,“幸好是我怀孕了,不是我最珍爱的你。”我只能胡乱地吻他,告诉他不要再说了,跟他说我好爱好爱他。 虽说家属可以陪同生产,但产房里我和罗夏隔着一层帘子,没办法看清他的生产过程,只能听到他痛苦的嘶吼和呻吟。我只能向上天祈祷这个孩子听话点赶紧自己出来,祈求上天能让我的爱人不要再痛苦,祈愿一切平安顺利。 婴儿的啼哭终于响起,长达十个月的折磨终于落下帷幕。罗夏虚弱地躺在病床上,泪水打湿了两鬓的金发,全身都是汗水,见到我的那一刻眼睛发光,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我用嘴唇缄默。 “罗夏,我好爱好爱你。” “我也一样。我爱你,还有,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