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执政官」伪装(执政官双性/轻微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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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夏穿着火烈鸟睡衣,有些颓废地趴在桌子前,用笔在原本画了爱心的日期上点了几个小黑点,任由桌子把脸挤得变形。今天是原定的约会日,他和他的小画家好不容易在年底抽出时间准备去约会,结果今天早上她就被编辑的一通电话叫走。罗夏自诩是成熟的大人,自然也不会因为工作上的事耍小脾气,更何况平时是他的小姑娘在这方面一直包容他,原本的一点不满也被之后承诺的在他家过夜安抚。 或许他现在可以去给晚上做点准备?今天也给莲秀阿姨放了假,现在家里就他一个人。想好了规划,罗夏马上起身去卧室挑选今天的衣着——其实昨晚就挑好了,但或许还能再加点小装饰。 打开卧室房间门,罗夏却迎来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那个人和他有相似的身形,只是金发更长,用黑色绸缎扎成小辫子跟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身后应该是披风,似乎是一身正装,此刻正站在梳妆台前摆弄什么东西。他听到门口的动静侧过身,对上了罗夏有些惊恐的同样漂亮的眼睛。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里!”罗夏摆出散打的防御姿态面对和他有着同样面孔的男人,有些紧张地吞咽口水。 或许是罗夏穿着睡衣睡裤踩着拖鞋还要挣扎的模样取悦了男人,他低低地发出一声嗤笑,把手中的东西放回台子上,大大方方地坐在床上反客为主地问道:“罗斯切尔德先生,是吗?” 罗夏皱着眉没有说话,男人便继续说了下去:“或许你从她嘴里听过我的名字。你可以叫我,执政官。” 寒意瞬间蔓延到罗夏的四肢,他确实听过这个名字,从她灵界的旅程里,可他着实没有想到会那么早遇上这个危险的男人。可是现在他该怎么通知他的小姑娘地球的坐标被发现了,执政官已经找上门准备守株待兔? “放轻松一点,罗斯切尔德先生。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执政官还算彬彬有礼地向罗夏打着招呼,“放心,我这次来只是来找你的,与她无关。” “找我?不知道执政官先生有何贵干?”罗夏仍然不敢懈怠,额头上因为紧张已经出了薄薄一层汗。 执政官向他勾了勾手指,罗夏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朝他的方向走去,然后扑通一下狠狠地跪在木质地板上,所幸屋子里有暖气不至于受寒,只是突然一跪让罗夏不免有些吃痛,只能努力维持面部表情警惕地看着执政官。 执政官见罗夏一副疼痛难忍的表情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奇怪,你们平时……算了,我自己看吧。” 执政官把手放到罗夏的脑袋上,先是安抚似的揉了揉,待罗夏身体稍微放松一些便狠狠揪住他的头皮往后拉扯。罗夏痛呼出声,身体却完全没办法动弹,只能愤愤地看向那张含笑的面孔。等罗夏对疼痛都要麻木的时候执政官才大发慈悲地松开他,看着他咂舌:“啧啧啧,她可真宠你。可我还是不太明白,她到底喜欢你哪里?” “什么?”罗夏没听明白执政官的话,下意识地反问他是什么意思。执政官没有搭理,伸手解开罗夏身上的睡衣,又扒下他的裤子,让罗夏赤身裸体跪在床边,自己则用俯视角去打量这具身体。 他先是捏着罗夏的下巴逼迫他抬头对上视线。 “眼神天真,像没成年,柔弱不堪。脸倒是一样,没什么可说的。” 手指下滑来到脖子处,在喉结处摩挲了两下,单手遏制住罗夏的呼吸,眼看他脸色发青才施舍般松开使不上劲浑身软绵绵的罗夏。 “一只手就能掐死,毫无战斗力,以及……”执政官毫不掩盖语气里的蔑视,用皮鞋踢了踢自始至终没有硬起来过的软趴趴的性器,“毫无天赋。” “起来,跪好了。” 罗夏因为指令被迫直起身,颤抖着身体喘息,想开口讽刺两句也因为丧失身体的掌控权无法开口。 执政官继续往下边摸边点评。 “肌rou不够,爆发力差持久性差,怪不得她很少对你下狠手。” 胸肌往下是rutou,小小的一粒挂在一边胸口硬挺在空气中。执政官上手用力掐着rutou往上提,似乎要用这两点把罗夏整个人都提起来。剧痛从胸口传来,水汽氤氲在眼睛里要落不落,罗夏现在是真的有些害怕了,他现在也没办法挣扎尖叫,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玩弄得不成样。 rutou被捏得发白,执政官松手后又迅速红肿起来大了一圈,不成比例地挂在胸口。还没来得及喘气休息,执政官又用指甲去扣乳尖,就差把自己埋进去咬上一遍确认。 “嗯,没有乳汁,敏感度……不如我。”执政官看着罗夏半硬的性器笑了笑,“现在,躺下,腿张开。” 罗夏贴上地板的时候还是一哆嗦,屈起双腿抬起屁股,性器和后xue完全暴露给执政官的事实让他脸上一阵害臊。倒是执政官在他面前蹲下,反反复复地在罗夏敏感的会阴上下摩擦。天地良心,这个时候硬了真的只是生理反应。 执政官若有所思地坐回床上,嘴里念叨着什么,罗夏没听清,只听到最后一句“没一点比得上我,她到底喜欢这个罗夏哪里”。 手机铃声响起,执政官从衣物堆里翻出罗夏的手机,来电提示的备注是“Freundin”,根据执政官刚刚看到的记忆里是指他心心念念的旅者小姐。 他故意带着手机在罗夏面前晃了晃,咳了几声把声音维持到罗夏的声线后满意地按下绿色的接听键并打开免提。 “喂,罗夏!”活泼的女声从电话对面传来。 “嗯,我在,怎么了?” “我这边已经好啦!现在正在来你家的路上,还有十分钟就到啦,我们中午怎么说,外面吃还是家里吃?” 执政官玩味地看了眼明显吃味但被迫敞开下体的罗夏,意味深长地说:“家里吃吧,我给你准备了大餐,就等着你来好好享用了。钥匙带了吗?” “嗯嗯,带啦。” “那到时候直接进来吧,我很期待和你见面。” “我也是!那我马上来,等会儿见!” “等会儿见。” 执政官按下挂断键,对躺在地上的罗夏说:“去把你刚刚想的小饰品拿过来,给我戴上。夹子记得多拿一个。” 你吹了吹被寒风冻僵的手,按耐住躁动不已的心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咔嗒一声,门朝里打开,你边喊罗夏一边换鞋,看了眼空无一物的餐桌有点疑惑,趿拉着拖鞋走进空荡荡的完全没有使用痕迹的厨房,又走到书房,最后打开了卧室的大门。 “罗……夏?” 一进门就看到罗夏标准地跪坐在床边,身上不着寸缕,脖子上戴着黑色的项圈,那是你买的狗狗项圈,比他脖子要小上一圈,戴上以后呼吸比较费劲,平时罗夏不喜欢这个,只有在你们吵架的时候才会戴上这个来哄你开心。同样少见的还有两个rutou上的乳夹,平时也总喊着痛不愿意戴,说不喜欢,今天倒是都戴上了。乳环末端的环装了延长链,两根一起扣上了与项圈相连的黑色牵引绳,现在由罗夏叼在嘴里,像是等你的指示般朝你眨了眨眼。 “乖狗狗来,把绳子给我。”你笑着顺从罗夏的突发奇想,暗自感叹原来大餐是这个,确实够让人惊喜的。 罗夏身体前倾,四肢着地向你缓慢地爬过来,才发现罗夏在屁股里塞了一根金毛尾巴,饱满的guitou流着水,每向前走一步就蹭一下地面,地板上留下了一道道yin靡的水光。罗夏把沾满口水的绳子放到你的手上,趁你摸头夸夸的时候胡乱蹭着你的腿。 “好好,不闹了,嗯?” 你拿着牵引绳站直,随手拉了拉就惹得罗夏发出一声呻吟,红着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你,近一米九的大个子匍匐在你脚边努力适应着往前爬。你的心一下子软了,弯腰打算把乳夹上的链子取下来,却被罗夏两条前肢扒拉住,差点失去平衡又很快把手撑在地上在那边摇头汪汪叫。 今天意外的热情呢。 “那好吧,难受的话要和我说哦?知道了就叫一下。” “汪!” 你牵着他在卧室里绕了一圈,脚步很慢,方便罗夏跟上,不然结束了哼哼唧唧说痛要安慰的也是他。好吧,其实只是不太想让他太遭罪,不想再让罗夏经历疼痛了,各方面都是,这种情趣意思到了就行。 回到最初的起点,你让罗夏重新叼好牵引绳跪坐,把乳夹和项圈都解了下来,你这才发现罗夏把项圈又缩得更紧了些,脖子上一圈都是红痕,勾得人眼睛都挪不开。直到罗夏发出了一声轻笑你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舔上那块皮肤,于是你得寸进尺地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像小狗一样。”罗夏点评道,用手机的前置摄像头比了个耶拍下这个牙印当作纪念。 “不要什么都拍啊!”你在给他解乳夹,被他的行为吓到一下子手抖,乳夹又重新夹了回去。罗夏发出一声闷哼,委委屈屈地让你下手轻一点,手上继续把照片存到个人收藏里。你赶忙和罗夏道了歉,心疼地摸上红肿破皮的rutou,哄道:“那我给你吹吹,呼呼呼,不痛啦!” 以往罗夏这时候应该会笑着把你抱进怀里,这次有些反常地红着脸捂住嘴说了什么,你没听清,然后罗夏也确实把你拥入怀中,引着你空着的手来到挺立的yinjing上,他说:“再摸摸我好不好?”yinjing上已经黏答答的了,夹在你和罗夏中间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好吧好吧,毛衣脏就脏了,你努力圈住这个小可怜,借着前液可以顺利地上下撸动,很快罗夏就软了腰趴在你的肩头轻轻喘息。你跟罗夏说那这次射了就要下去准备吃午饭哦,结果人差点从你怀里逃走,撒娇说那就堵上不射了,说他难道不是最美味的午餐吗?你见他铁了心要在卧室先做一回也就由着他,先帮他前面射了一回。也大概是因为好久没做了,射得衣服上到处都是,还要接受罗夏黏糊糊地抱抱,一直在耳边呢喃说好想你,好久没见了,你也只好回抱住说你也好想他呀。安抚了好一会儿罗夏才起身去拿纸巾,你干脆把衣服脱了只留下内衣方便等会儿的动作,反正罗夏这也有你的衣服。 你起身把乳夹这些放回梳妆台,正打算去衣橱里翻穿戴裤,罗夏一下子拉住你说他已经准备好放在被子里了。罗夏拉着你走在前面,尾巴还没拿出来,在屁股里一晃一晃的,这不就是勾引人吗?你没忍住,拽着肛塞在罗夏走路的时候扯了出来。前面的人身体一僵,颤抖着腿喷出了好多水,红着眼睛回头看你,一副被欺负得厉害的表情。 但是罗夏是不会喷水的啊,前面刚射过不会硬得那么快,后面也没有滴水不是润滑太多,所以……?你摸上了罗夏的会阴,猝不及防被温暖湿润的yinchun夹住。你反手召唤出画灵把眼前的“罗夏”束缚住在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执、政、官!” “罗夏呢?罗夏去哪里了?” 执政官打了个响指解开了身上的伪装,甩了甩自己的头发露出一副伤心的模样:“旅者小姐真是好伤人心,你眼前的不就是罗夏吗?” “别跟我插科打诨!”你cao纵着画灵掐住他的脖子,下达最后通牒,“最后一次,我的罗夏在哪里?” “不要那么着急,旅者小姐。”执政官咳了两声,脸上还带着情欲的红,下面的几乎是过了不应期就重新站了起来,你刚刚还没发现,这会儿解开伪装才看见还有一个乳夹被执政官用来夹在了阴蒂上,可惜你现在毫无兴致。一个世界怎么可能有两个同位体同时存在?现在的身体很明显是执政官而不是罗夏的,那罗夏呢?就算还活着也会因为世界的规则疼痛不已。不行,必须马上去找他…… 执政官饶有兴致地看你着急的模样,在你急匆匆准备换衣服的时候拍了拍手拉回你的注意力:“我知道他在哪里。放心吧,这里的我不是本体,你可以理解为一个木偶捏成了我的样子,然后我降临到了这个木偶身上,否则这点束缚……呵。那个罗斯切尔德现在没有事,但时间久了……我也不好说,是吧?” “……你有什么条件?”你警惕地看着眼前和自家爱人长着一模一样脸庞的男人,越看越火大,好不容易的约会日就这么没了。 执政官示意解开他手上的束缚,你便解开了一只手。他用两根手指打开滑腻的大yinchun露出内里柔软的xuerou说:“很简单,cao我一顿,把我cao舒服了就告诉你。” “我拒绝。” 执政官哼哼了两下,伤心地说明明之前在他的星舰上还不是这样的,随后又很快换了一副面孔,带着笑用还沾着yin液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那你亲亲我。” “……阁下不觉得这比zuoai还出格吗?”你强忍着一拳把这个木偶干碎的冲动继续和执政官讨价还价。 执政官笑眯眯地说可以把他当成那位罗斯切尔德先生,明明刚刚玩得还很开心结果翻脸不认人。“我可以再稍微装了一下,为什么不能用刚刚的态度那么对待我呢?明明我也是罗夏不是吗?” 你好头疼,到底怎么才能跟他解释清楚即使都是罗夏,每个同位体都是不一样的,虽然你在和罗夏交往后也和别的罗夏心动过或者做过。意识到的一瞬间你也放弃了挣扎,怎么撬开嘴不是撬呢,结果重要。于是你撩开头发,对着执政官的嘴唇亲了下去。 第一个感受是执政官果然是罗夏,嘴都一样软一样好亲。 原本打算一触即分的吻被执政官压着后脑勺再次贴在一起,主动张开唇邀请你进入口腔,等了一会儿有些恼地轻咬你的下唇,强硬地撬开你的牙关勾住你的舌头黏糊糊地搅在一起。你睁开眼睛对上了执政官有些得意的眼睛,气得你重新去侵略他的领地,舔弄对方的柔软的内壁。执政官其实没有什么经验,基本算是他照着罗夏的记忆现学的,夹杂着一点点天赋在里面,一吻下来气氛都旖旎了不少。你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赶紧起身,向执政官索要你的答案。 “出来吧,罗斯切尔德先生。” 衣柜门被推开,罗夏赤裸地蜷缩在你的衣物堆里,那些衣服上或多或少都沾着一些白色的jingye或者一些其他的液体。眼睛好红,哭过了吗?你没敢细看,先把罗夏从衣服堆里扶出来,用画灵直接劈开手上的手铐,再把后xue里高频震个不停的按摩棒拿出来。xue口红肿得厉害,有些合不拢,估计得上药了,也不知道之后方不方便坐着,幸好别的没什么事。前面估计是射太多了,马眼的前列腺液像失禁一样流个不停。 “罗夏,我去给你拿药,你在这……”你话没说完,罗夏松松地抓住你的手张着嘴说着什么,但没有出声,你把手放在嗓子那里也没感受到震动。你强忍着怒气把床收拾干净,先让罗夏躺下,转头刚想质问执政官就看到他在地上乱蹭,让被夹得肿大的阴蒂去蹭地板,偶尔夹子移位还会仰着头高潮一次,空闲的手在前面快速撸动,到处都是黏腻的液体。 你再次用画灵把他上下都束缚住,厉声质问:“你对罗夏做了什么?把声音还给他。” 执政官半抬起眼皮看你,又看了眼在瞪他的罗夏,嘴上依然不饶人:“旅者小姐把我服侍舒服了,那问题自然就解决了。” 你蹲下身,手抓住那个乳夹,现在应该算阴蒂夹了,连带着阴蒂一起往外扯,脆弱的连接处泛着白,你瞅着应该快到极限了,用手维持住这个长度,再恶劣地把夹子夹在边缘的一小块rou上,再稍稍一拉……咔嗒,夹子合上了,充血的阴蒂回弹一头撞在外阴,埋在金色的体毛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阴毛刺激的,执政官的身体抖个不停,yin水不断地从身体里流出来,yinjing在夹子刚并上的时候就喷出jingye。你掐住执政官的脸,看他不断上翻的眼睛和抑制不住流出来的口水问他:“满意了吗?” 他好一会儿都没给你反馈,你就上手扇了他两巴掌,对上还有些失神的蓝绿色双眼。 “再来……” “别得寸进尺。” 执政官哼哼了两声,挥了挥手。床上的罗夏轻咳两声,用沙哑的声音喊你的名字。你把罗夏抱在怀里,在不断地安抚下罗夏趴在你肩头无声地掉了两滴眼泪,胡乱地蹭了蹭,不断地喊你名字要抱得更紧。 “我先走了,今天玩得很开心。期待我们的下次见面,旅者小姐。” “滚,别来了。” 给罗夏上药后哄着他睡了过去,你则是开始清理事故现场,顺带把衣柜里的衣服都拿出来滚洗衣机,顺便预约了晚上的外卖,干完这些后也躺在罗夏身边睡了一觉。 “你们说的话我在衣柜里都听到了。” “啊……” 醒来以后果然还是逃不过一场坦白局,你乖乖坐在椅子上等待挨批评,甚至都想好了罗夏要分手的话怎么挽留。罗夏沉默了很久,久到你坐如针毡都想把交往前的七七八八都说出来的时候他问道:“我是你认识的罗夏里面,最喜欢的那个吗?” ……啊,真是好难回答的问题。 “我不知道……”你诚实地回答,“但你一定是我最偏爱的。” 罗夏愣了一会儿,很快摸了摸后脑勺朝你露出一如既往的笑,轻声说那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