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秋千(现代ver/情趣秋千/尿道棒/有小白的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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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方面冷战的原因是看到了罗夏和别的女人跳舞。 我一向不太适应太过热闹的尤其是生人很多的场合,但因为是罗夏的邀请,所以我纠结后还是赴约了。他喜欢把我介绍给身边的朋友,几乎是每天都把我挂在嘴边,我们之间的感情也一向很好。也正因为此我才会对他与其他人共舞产生强烈的抗拒心理。 他说过,他不喜欢以跳舞为手段,目的性明确的社交应酬,他喜欢和我跳舞。那这位在舞池里与另一位女士共舞,一曲舞毕还风度翩翩在对方手背上留下绅士吻的是谁啊?那个金色头发的男人是我的男朋友? 我一瞬间感觉恶心,刚刚吞咽入肚的甜点像毒药一般折磨着我的胃和肠道,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疼,胸口闷得慌,眼前黑一阵白一阵,恍惚间能看到几个世界的罗夏在我面前肆意的笑容。头好晕,我不得不倚着墙壁站着缓一会儿。 我只是去了一趟洗手间吧? 我在角落捂着嘴干呕,在被罗夏发现前扯出笑迎上去,像之前一样亲密地挽住他的手臂,只是力度更大了一些。 情侣之间的占有欲再正常不过了,我也不是吃醋就冷战的人,表达不满的方式大概就是把他的消息放到最后一个回,电话要响一会儿才接,视频不让他看到我,话少一点,分享欲下降一点……表现得和平时也没有两样吧,我把这个称为单方面的冷战。但是我的爱人是一位心思细腻的人,他总能敏锐地发现我的情绪变化,从中琢磨透原因后再来哄我开心。 一周后,在我气快消了,已经把自己说服罗夏也有自己的交际圈,压下心中不断膨胀的占有欲后,我收到了一封烫金的邀请函。地点是罗夏家的后院,时间是明天下午两点,熟悉的字体在信纸上飞舞,右下角是愈发熟练的独属于我的“罗夏”签名。 我不知道罗夏又准备了什么,只是觉得心中强压下去的无名火蹭的一下又上来了。 罗夏的家不如说是一个小庄园,每次来都会感慨一声万恶的有钱人,可惜今天没这个心情。我踩上房子侧面的鹅卵石小径,绕到房子后面鲜少有人进入的后院。这次准备了什么?后院里的话大概会是……花? 嗯,一朵娇花。 罗夏背对着我,手上摆弄着什么东西,长长的大衣到了小腿,露出来一小截洁白的脚踝,脚后跟踩在户外棉拖的后帮上,外翻的白色绒毛上沾了一点泥土,好在是冬天,最近天气也很好,拍一拍应该就干净了。 我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十二点半,会来得有点早吗?我犹豫着靠近罗夏,小高跟在有些秃噜的草皮上和干燥的泥土发出有些沉闷的声音。罗夏的背影rou眼可见地抖了一下,猛得转身却被什么东西绊到,跌跌撞撞的最后还是没维持好平衡,护住头部扑倒在我的跟前。 “别吃我别吃我,我不好吃的。”罗夏抱着脑袋碎碎念,我打赌他肯定看到我了。 于是我蹲下身,故意做出凶狠的表情:“哼哼,这可由不得你,我吃定你了!” 罗夏带着笑意在地上嗷嗷叫起来,被我揉乱了头发才抬起脸看我,眼里盛着笑意要来蹭我的手。我假装没有发现,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半蹲下来伸出手拉着罗夏站起来。 我往罗夏身后看去,只看见黑色的架子上垂下来几根黑色带子,还没琢磨明白就被罗夏搂到怀里,鼻尖传来熟悉的同款沐浴露的气味。 “不许再看了,那是惊喜。而且你的罗夏在这里,你就不能多看看我吗?”罗夏的语气有些委屈,像趴在桌沿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好好,看你。”我的手臂环住他的腰,手指有意无意在尾椎处滑动。初衷是双手自然下垂的姿势抱着比较舒服,但罗夏明显想到了些别的,小腹处传来了难以忽视的温度和硬度。 “……罗夏?”我抬起头,看见他红到耳根,眼神飘忽,最后干脆眼睛一闭压着我往胸口贴。我顺势隔着衣物拍了拍罗夏的屁股,耳边几乎是同时传来了细碎的呻吟,胯部也本能般上下摆动顶了一下我的小腹。 我欲言又止,手悄悄从纽扣之间的缝隙里钻了进去,直接摸到了光滑的皮肤。罗夏反应很快,抓住我乱摸的手,又像女孩子一样夹住腿,压住大衣的下半部分,脸红得活像是我侵犯他一样。拜托,刚刚被顶被男朋友性sao扰的人是我才对吧? 罗夏支支吾吾地解释:“我只是有段时间没见到你,太想你了所以……我总觉得你最近不太想见到我,我有点难过。但是你刚刚的动作真的很像每次……我有点太兴奋了,对不起。” 如果是平时,我肯定现在就会让罗夏先射一次,但现在我只是头疼地揉了揉太阳xue,吃闷醋有小情绪被心思细腻的爱人发现了,怎么办,急,在线等。 不提这事还好,真是退一步越想越气,就应该当时把事情说清楚的。也不对,罗夏就算说清楚了,他做的事已经成为定局了,那我吃醋这件事也就是必然发生的了。 我还没来得及想明白,罗夏就把我推上了石子路,催促我去客厅坐会儿,等他布置完惊喜再准时出来接收。 行吧,那我还是老老实实等他的惊喜吧。我陷进柔软的沙发里,订了个闹钟,靠在打盹的小白身上一起睡午觉。 罗夏看了眼时间,脱下自己的风衣微微打了个寒颤。下午的阳光很烈,虽说有十几度,肌肤晒得泛起一层红,但终究还是冬天的风,吹得他身上泛起了鸡皮疙瘩,性器也疲软了下去。他站在草地上深呼吸,让自己先适应环境,坐上了秋千的坐垫,用脚蹬着随意晃了晃,感受这个紧急购入的简易秋千。 最近这位小姑娘对他有些冷淡,让他开始迅速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什么惹她生气了,似乎是因为一件在从他的视角看来很小的事情,不然他怎么会回忆了那么久都没反应过来?还是说这件事代表了他与年纪相差较大的恋人之间丧失了某种默契? 罗夏很少有不安的时候,偏偏这些时刻都集中在我的身上。 在他在理明白之前,嘴巴擅自让助理安排了回琴宁岛的机票,手机自说自话下了情趣秋千的订单,手一笔一划地写下那封充满暗示性的邀请函。 罗夏把脚穿过腿垫,刚好可以够到地面。他还没调整那里的高度,交给他的小画家。 把跳蛋塞进后xue,打开震动开关后就把遥控器丢到了草地上。最后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他戴上眼罩陷入黑暗。 与其说是被闹钟吵醒了,不如说是被小白舔醒了。我迷迷糊糊关掉闹钟,把手上的口水嫌弃地擦回小白的毛上,慢吞吞地晃到洗手间洗了个手。小白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看我甩手还模仿着抖了抖毛,对比罗夏家其他猎犬显得笨笨呆呆的。 我走出玄关,小白在门口呜咽着徘徊,似乎是以为我要走了想要挽留我,又不敢跟上来。我朝小白挥了挥手示意它跟上,小白就撒开脚丫子在我小腿上蹭。由于没有打算带他出罗夏的小庄园,我也就干脆没有给他牵绳,带着小狗往后院的方向走。 等待的过程总是漫长又充满煎熬的,尤其是这黑暗中,简直和失眠一样。罗夏把和我相遇相识相恋的记忆都过了一遍,思维发散到小概率没有我的未来,又想到我会不会去找和他念叨过的其他罗夏,再一次回想起孤独的四十年。思绪放空是很难感知到周遭的变化,会影响身体的感知。 所以当罗夏回过神的时候,身体刚刚反应过来,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贴着他的小腿蹭,脚背传来温热湿濡的触感,让他不得不蜷起脚趾,把腿向后伸来躲避。 “汪呜?”来者自爆了身份。 “小白?”罗夏稍微愣了一下,很快大脑就跟上了现在的情况,“坐,小白,别舔我了。” 小白很快停下了动作,罗夏还没松一口气,只觉得眼前的明暗度又降了一个档次——有人站在他身前。 那个人应该是挨得很近,以至于罗夏偶尔能感受到外衣的面料贴到他的皮肤,以至于罗夏能嗅到熟悉的令他安心又兴奋的气息。他攥紧秋千的绳子,喉结上下滚动,他在等她开口,这会决定今天这份惊喜的走向。 秋千的坐垫有些矮,这让我难得的可以俯视罗夏。我挡住了大部分阳光,看到罗夏下意识的抬头,嘴唇微张,无意识的索吻。我没有在意这些,手指顺着他的肩头一路滑到小腹,仅仅是这样就让他呼吸紊乱,发出压抑的低喘。小腹绷得很紧,腹肌的轮廓更加明显,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看着有些可爱。 我的视线往下,看到了仅仅因为一点触碰就半勃的性器,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我沉默着,最终选择侧身重新把太阳还给他。 “罗夏,你不冷吗?” 罗夏觉得自己特别狼狈,他因为恋人的一句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关心硬了。他顺着声源扯住了我身上的牛角扣,喉咙里发出了和小白近似的呜咽声,他说:“不要走啊……” 我安抚性的牵住那只手,罗夏急急忙忙把手指挤到我的指缝里十指相扣,深呼吸平缓情绪后才开口回答我:“我不冷的,今天下午太阳很烈,我都被晒得有些热了。你刚刚也摸过了,不冷的对不对?” 不如说到处都暖乎乎的。 我与他十指相扣的手往下滑,用指尖去挠他手指与手掌相连的地方,偶尔用指甲剐蹭,带起一阵瘙痒。罗夏的手弹了弹,迅速屈起手指想抓我胡乱行走是手,但碰到我以后又停在那,没有限制我的行为。 “为什么呢罗夏?”我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但是我知道罗夏能明白我的意思。 罗夏沉默了一会儿,身体往我的方向偏,抬头似乎是想和我对视,他说:“因为你最近不开心。是因为我,对吗?” 是啊。那现在这副样子是什么呢,道歉还是讨好? 我用另一只手替他整理了一下发型,把碎发都理到耳后,用和平时别无二致的语气问他:“准备好了?” “嗯。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那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拿点东西。回来的时候,我希望小罗夏还是硬的,可以吗?” 罗夏这次应答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点了点头,说他会努力的。 我挠了挠他的下巴,好乖好乖,以后也要那么乖哦。 再一次陷入等待,但贤者时间被打断了就再难续上。罗夏坐在秋千上,注意力全在自己后xue里那两枚小跳蛋上。他调的是低频震动,没有到最敏感的结肠,也没有抵在前列腺上,但足够让他的yinjing不会疲软。 “嗯啊~什么?”后xue里的跳蛋突然加快了频率,让罗夏发出惊呼的同时不得不调整坐姿去适应。这一动其实也不碍事,只是跳蛋尾端长长的线垂到了秋千后方。 如果小白不在这的话,确实不碍事。 哈士奇毕竟是哈士奇,更何况小白更多的时候是在我面前表现得乖巧,罗夏倒是经常有管不住他的情况。 rou垫踩在土地上的声音被跳蛋的震动声盖过,小狗也知道做坏事的时候要小心一点不被抓住。 它先是凑到罗夏的屁股后面闻了闻,疑惑地发出呜咽声后,努力把鼻子拱到罗夏的臀缝里。小狗鼻子湿湿的,有点凉,又把罗夏刺激得一哆嗦。 说真的,罗夏有点后悔了,为什么这趟偏偏带小白回琴宁岛。他没想过把小白培养成训练有素的猎犬,但至少在哈士奇这个品种里显得乖一点吧,不仅仅是在它的女主人面前。 “小白,离我远一点…唔嗯…”罗夏强忍着后xue里传来的快感,晃了晃秋千让小白离他远一点。可这样的问题是跳蛋的线在空中晃,又勾引起小白的好奇心。它晃着尾巴欢快地叫了一声,选了一根在空中飘荡的线咬住,脚步向后退想把这根东西扯出来。 好巧不巧,是在最里面的那个跳蛋。 两颗跳蛋在rou壁里互相挤压震动,下面的被迫抵在前列腺上,上面的卡到另一个的圆头和内壁中间的空隙动弹不得,像是在再次扩张一样,偏偏小白还在用力向后扯。 罗夏张开嘴,被快感折磨得几近失声,叫小白也断断续续的,声音喑哑得让小白只是歪了歪头没有回应。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就快射了。怎么还没回来,还要多久?站起来干脆让跳蛋被扯出去会好点吗?这样做的话会生气吗?想到这,罗夏又不敢想了。他在关键问题上一向很谨慎,他会尽量不去选择那些容易让我生气的选项,更何况这本身就是一次道歉。罗夏胡乱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把仅剩的注意力放在不让自己射出来上面。 我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情境。 我赶忙按下口袋的遥控器,把跳蛋的震动模式关掉,把工具箱放到地上,拍了拍手示意小白过来。 “汪!”小白放下满是口水的线,扑到我的腿上摇晃着尾巴吐着舌头求摸摸。 我揉了揉它的脑袋跟它说:“不可以去打扰罗夏知道吗?”小白像是没明白一样嘤嘤叫唤了两声,又在我身边绕圈圈不肯走。我只好带着它先进屋子,等它跑向沙发的时候再迅速关上门,听着扒拉门的声音安慰它说马上就回来陪它玩。 我再一次来到后院,用拇指抹去罗夏马眼流出的清液,又上下撸动了一下确认他还硬着。我把液体擦到他耀眼的头发上,又顺手揉了揉夸赞道:“罗夏好乖哦。”他的呼吸还是很急促,一开口就是喘息声,于是他选择偏过头,在我手臂内侧留下一吻。 我戴上手套,取出买来很久但从没用过的尿道棒。罗夏一直说有点害怕不敢尝试,这次也算是一个小契机吧。我把要进入的部分让他自己摸了摸,他的手被我引着从最顶端的握柄到最下面的圆端摸了个遍,嘴唇嗫嚅着不敢说话。我刻意贴近他,额头和额头抵在一起,气息交缠到不分彼此,再一次问道:“我可以用它吗?” 罗夏的鼻尖有点红,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开口道:“那……你先亲亲我。” 再次拉进距离,我先是在眼罩上留下一吻,之后才贴上罗夏的嘴唇。罗夏吻得小心翼翼,手从绳子上一点一点地滑下搭在我的肩头,因为姿势原因仰着头承受一次又一次蜻蜓点水的触碰。我肩膀处的衣服布料被他捏成一团,罗夏的眉头皱着,无端让我联想到没有陪玩的小白把自己缩成一团在自己窝里的场景。 我用气声问他可以了吗,他主动凑上来又贴了一次才应出声:“我可以预约等会儿结束以后的吻吗?”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亲爱的罗夏先生。” 我给罗夏准备的尿道棒不算长,但带一点特殊的小效果。我给它淋上一层润滑剂,把进入端抵在罗夏的大腿根部,那里rou眼可见的绷紧了许多。我的动作顿了顿,耐心地解释:“罗夏,人体可接受的电流安全限制是10毫安,这个的人体感知电流只有1.7毫安,先试试,不要怕。我刚刚在房间里试过了,不疼。” “我只是有点紧张,没有在害怕的……”罗夏轻声狡辩,双腿张得更开方便我的动作。我半跪在罗夏腿中间,在肌rou完全放松之后按下电流的开关。他很明显地抖了一下,大腿内侧的软rou打着颤,鼻腔里泄出哼哼声,前端依旧精神。我放下心,把润滑倒在guitou上,轻柔地用拇指抹匀,等马眼足够放松我才缓缓把尿道棒轻轻戳了几次,终于在某次顺着润滑成功滑了进去。 罗夏倒吸一口气,我视线里小腹收缩得厉害,一时间进退两难,停下动作柔声问他:“怎么了,痛吗?我先拿出来?” 动作太大的话秋千容易晃,罗夏小幅度摇了摇头:“我没事,继续吧,我相信你。” 这可不是相信就能办到的事啊。我撇了撇嘴,让他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说。我继续手上的动作,罗夏蒙住了眼睛也看不表情,只好凭感觉拿捏。进去一半我打算让罗夏先休息一下,我也去换双稍微干净的手套。 我咬下一只乳胶手套,手套外翻,原本的表面都是粘糊的润滑。罗夏敏锐地捕捉到了滑腻的声音,明显松了一口气,提起精神用稍微欢愉的语气问道:“结束了吗?” 我换上了干净的手套,手指隔着乳胶蹭过他的嘴角,有点遗憾今天的罗夏没有涂口红,不然在嘴边晕染开该多好看呀。罗夏收到我的暗示,下意识地抬头,这时候解开眼罩会用很可怜的眼神看我吗? “还有一半诶罗夏。你还受得了吗?我买的算是短款啦,我看评论里都说不够用来着所以还挺担心的。不舒服的话到这里也可以哦?” “不是,我……”罗夏先是下意识地否认,倒也不是奇怪的攀比心,大概是身为男性的一点自尊心?罗夏抿了抿唇,微调了一下姿势坐得板正,示意我继续。只是配合上全裸的他和插入一半的尿道棒属实有点好笑。 我换好手套,继续手上的动作。罗夏的呼吸都打着颤,时不时张大嘴发出难耐的喘息,一时间我也分不清他是难受还是已经从其中获得快感。 一直到尾部的握柄抵到马眼口,感受到软胶的触感,罗夏又松了一口气,语气小心谨慎了许多:“这次…是真的结束了,对吗?” “罗夏。”我把手套丢到地上,手指缓慢地在罗夏的手背上一点一点地移动,来到秋千的调节扣上,“这是开始。不过很快就很结束的,不会让你难受很久。你会配合我的,对吗?” “那我……可以索要地更多一点吗?” 这时候都不忘给自己争取点甜头,该说不愧是商人吗,把逐利刻进骨头里了。 “到时候再说。站的起来吗?” 我帮着罗夏先把腿从腿套里挪出来,扶着罗夏让他站稳,他说腿软,弯下腰靠在我身上胡乱扭动,连带着后面的跳蛋线都一晃一晃的。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刻意的,我佯怒拍了拍臀rou让他好好站。 我把坐垫调整到罗夏需要稍微踮脚才能坐上的高度,扶着人坐稳后又把他的腿抬到腿套里。这是个体力活,罗夏可不是个老实的人,我要把趁机勾上我腰部的长腿强硬塞回腿套里面,还要不能心软听到罗夏的撒娇就把他的眼罩摘下。我把腿套的绳拉短到脚踝,罗夏配合地抬腿,一直到腿根肌rou不受控地抖,他说出真的不行了的时候我才止住,对另一侧如法炮制。 “韧带疼吗罗夏?” “还在接受范围内。”罗夏的呼吸略显急促,拽着绳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的尾椎部分陷在坐垫里,屁股几乎悬在半空中,后xue完全暴露在我的视野里。 我扯着跳蛋线毫不怜惜地把两枚跳蛋一起扯出罗夏的后xue,那里已经吃过更大的东西,稍微暴力一点也不会受伤,罗夏也懂得放松括约肌配合我避免受伤。 跳蛋快速摩擦过rou壁激起一阵快感,这让罗夏闷哼了一声。 尿道被迫扩张总让他有种在漏尿的错觉,大脑一直在提醒他要夹紧下半身的肌rou,但刚刚又下意识放松了括约肌,身体产生了类似于长时间憋尿再放尿的奇怪快感。所以尿道棒已经抵到膀胱了吗?罗夏有些恍惚,幸好还有眼罩能遮挡住他失神的双目。 我把一枚跳蛋往深处推,怕到不了最里面还用上了假阳具把跳蛋往里推,跟罗夏确认到了结肠口才把假阳抽出,把另一个跳蛋抵在前列腺附近。 我绕到罗夏身后,掌心贴上他的后背,我问他:“抓紧了。准备好了吗?我要推了。” “什、什么?等——” 我手上施力,把罗夏推出去的那一刻按下三个震动开关。 罗夏觉得他快疯了。性器在随着尿道棒的频率一起颤动,震感一时间超越了后xue的两颗跳蛋,让他仰着头迫切地呼吸。他应该是射了,但是出口被堵住完全出不来,像干性高潮一样没有间隔来了一波又一波,大脑在上升的几秒钟内反复经历了数次小死。他叫出声了吗?不知道。在最顶点的时候他好像快从身为唯一支撑点的坐垫上飞出去了,只能死死拽住绳,脚背绷紧去够腿套上方的一小节带子, 上升过后失重感迅速袭来,身体本能让罗夏夹紧了盆底肌,甬道挤压着跳蛋,一个紧紧贴着前列腺,另一个在最深处,敏感点被完全照顾到,已经习惯用后面zuoai的人来说这几下也足够让他翻着白眼高潮了。 可是射不出来。 他感受到自己在一双手的帮助下稳稳地停在了原位。 “哎呀,怎么都被推出来了?” 罗夏还没来得及说不,尿道就传来熟悉的被进入的感觉。 我听到了抽泣声。 不是吧,真哭了? 我伸手想去摘下罗夏的眼罩,一只手软绵绵地放在我的手腕上,它的主人说:“不要摘……不好看,别看我……” “怎么会呢。”我引着那只手和我的十指相扣,“罗夏无论什么时候都很漂亮,是我最喜欢最喜欢的人,是我全世界最帅气的男朋友。” 那只手反握住我的手,修长的手指在我手心里转了个圈,最后牵着我的指尖,凭感觉在我的手背上留下一吻,他说:“我能再听一次吗?” “我最喜欢最喜欢罗夏了。” 我再一次碰到眼罩的一角。这次罗夏没有反抗,低下头任由我摘下眼罩。果然是哭了,眼角一片绯红,眼睫毛是湿湿的。那双眼睛眨了好几下来适应阳光,也不知道是原本就在那还是被日光刺激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蓝绿色的眼睛在太阳下太过耀眼,看向我的眼神又是充满脆弱和依恋,这叫人怎么能……不再狠狠欺负一下呢? 再荡两次,不对,三次就好,不能把人吓跑了,虽然这是他自己的选择。罗夏会愿意的吧?罗夏会拒绝我吗? 罗夏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请求。 我在罗夏的锁骨处留下一吻,愉悦地绕到罗夏身后推他上到天空。 “不…我真的、哈啊,太高了我受不住……我想射…已经、唔啊…三次、到…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耳边是带着哭腔的好听呻吟,我的手像是和脑子分离了,机械般重复做出推人和接人的动作,等我回过神的时候罗夏已经哭得满脸都是,鼻子都哭红了,嘴里反复道歉说自己错了不该惹我生气,不该牵其他女性的手。 我的手顺着腰线向上狠狠捏了一下今天还没碰过的rutou,质问他什么时候知道我闹脾气的原因的。 “……刚刚亲你手背的时候。”他顿了顿,“那时候我在夸那位女士身上的香水,感觉与你也很相配,所以趁你去盥洗室的时候,用吻手礼换来了香水的名字,想给你一个惊喜。但是按照德国的礼仪,我没有真的吻到她的手背上,真的。” 可是罗夏仅仅做个样子就会让人心动不已啊。 “所以你没有和她跳舞?” “只是在原地转了一圈……你想要录像的话我去找场地调监控!”罗夏就差向天发毒誓了,见我没动作还讨好地用一只手覆盖住我放在他胸上的手,带着我一起去揉刻意放松下来的柔软胸肌。 本来气就消得差不多了,我也就顺着他的台阶下。罗夏不会对我撒谎,我知道的。 “好吧,我原谅你了。” “那……”罗夏努力侧过头往我的方向看,“那我能亲你了吗?我好想好想你。” 我把罗夏的腿套解开坐直,抓着秋千的绳子借力踩在坐垫的空隙,跨坐在罗夏的大腿上,仰头闭目,等待亲吻落下。 柔软的嘴唇贴近,第一个吻落在鼻尖,第二个吻落在嘴角,第三个吻才是实打实的亲密接触。我放任罗夏舔舐我的唇,在我的口腔内肆意搅动寻求安慰,带着我的舌尖共舞。平心而论,罗夏的吻技比我好上不少,我眯起眼睛看到罗夏红着脸沉浸其中,关掉了尿道棒和跳蛋的震动,悄悄按下了某个开关。 细小的电流从尿道蹿到大脑,酥麻感从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传到身体上下每一个毛孔。蓝绿色的眼睛再次失去焦距,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和快感喷泄而出,这让他丢了对力气的控制,狠狠撞上身上人的唇不断索取。 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之间汇聚又散开,我口中的氧气被快速掠夺,罗夏还要贴得更近,我锤了好几次他的肩膀才松开我,眼里的水汽又聚在一起说还想亲。 我知道人在高潮的时候需要伴侣的亲密接触,但罗夏这样的粘人程度是正常的吗?我只好向他承诺之后有的是时间,现在需要整理一下东西,比如这个尴尬的秋千,一地不堪入目的东西,和某人身体里的道具。 罗夏乖乖哦了一声,就让我下去了,眼神躲闪地看我取出尿道棒。有点羞耻但又好奇之后自己身体会发生什么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伴随着啵的一声,尿道棒顶端和马眼分离,牵扯出暧昧的银丝。透明的前液流了一会儿后就是jingye,一小股一小股的,完全没有平时的气势,顺着柱身淌到坐垫上汇成一滩。罗夏发出舒服的哼哼,一副沉醉在绵延不绝的射精快感中的模样。jingye彻底流干净以后yinjing疲软下去,但马眼仍在不断收缩,罗夏的表情也逐渐奇怪,目光开始寻找之前被他丢在地上的大衣。 “是想上厕所了吗?”我明知故问,“为什么不在这里尿出来呢?草地也需要养料去备战明年春天的,罗夏可以帮帮它们,就像小白一样。” “我……”罗夏的性器涨得通红,和他自己一样。没有我的帮助,罗夏几乎是走不动路,腿软到必须有人搀扶着才能走。我故意蹲下收拾垃圾,摩擦黏腻的乳胶手套。 很快,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我身后传来,罗夏坐在坐垫上,yinjing朝下,尿液从红肿的马眼里流出来冲刷地面,淡淡的尿sao味就像兽在标记自己的地盘。 我的手摸上尿道棒,有些惊喜地说:“罗夏!这根尿道棒不锈钢的部分都被你捂热了诶!” “啪嗒”。 罗夏的yinjing抖了抖,漏了两滴尿。 明年后院的草地一定会长得格外茂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