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人想点梗吗(含一小段查理苏口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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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的全勤奖泡汤了。我抱着这种痛失金额不菲的奖金的报复心理狠狠地cao着查理苏。 昨天晚上是吉叔打电话跟我说查理苏开车来我家了。吉叔说少爷现在攻击性很强,尤其是同性,甚至不愿意让他开车送他到我家楼下。我一听就知道了,发情期嘛,多cao几顿就行了。查理苏有我家钥匙,所以我就先去洗澡做准备了,等我收拾好到客厅的就是就看见查理苏赤裸地跪在地上,埋头猛吸我晒在阳台的内裤。我痛骂他是变态,他反倒兴奋地张开翅膀,求我摸摸他的羽翼。那里是他的敏感地带,准确来说灵族的原型部位都很敏感。我的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他的翅膀根部,只是轻轻磨蹭了下,他的花xue就吐出一大滩水。 哦,忘了说,查理苏的发情期下面有两张嘴。据他所说是这段时间他能代替伴侣怀孕,免得我遭受分娩的痛苦。我也很喜欢玩弄他的新器官,他也很爽就是了。 毕竟已经工作一天了,我cao了他两个小时实在是体力不支了要睡觉,他自己前面射空了花xue却依然精神,哭着让我不要拔出去,他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变得湿漉漉的,像只被抛弃的小狗,但我真的累了。没办法,我只好往他身体里塞了两个按摩棒,亲了他几口以后上床睡觉。当然,发情期的小鸟不可以上床,只能委屈地在地毯上睡。我勒令他不许吵醒我,他睁着充满水气的眼睛好半天才答应了。 但我还是被他搞醒了。他趁我睡觉的时候舔我阴部。诚心不想让我上班是吧?我这么质问他,下半身带着粗长的假阳就cao了进去,他哭着说不是,嗯嗯啊啊的边喘边说指责我放任发情期小鸟独自过一天的行为实在是太狠心了。我说我还有更狠的放置play要玩吗,结果他瞪大了双眼说没有我的肢体接触他会死的,然后又是黏黏糊糊地向我索吻。 cao着cao着就忘记时间了。我拿过手机给郑琳姐请假,然后又把手机扔到一边继续cao因为我分心不断扭着腰和屁股吸引我注意力的查理苏。妈的真是天生就该被我cao。我骂出来以后他更兴奋了,弓着腰又去了一次,下巴上全是他自己的口水。 “嗯……我天生就是给未婚妻cao的……”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可能没多久,我的手机响了。我没理,等手机铃声停了以后,等查理苏又一次攀上高峰后手机铃声又响了。我拍着查理苏的屁股示意他爬过去,我就像骑着查理苏一样的姿势让他边爬边挨cao。 手机铃声顽固地响了很久,等我看见备注后我慌乱地接起来。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你的上司兼老师兼炮友齐司礼。 “喂,齐总监?”我的声音有点沙哑,大概是做太久的原因。 “……怎么没去上班。”他的声音有点奇怪,有点喑哑又似乎呼吸不过来在喘息。 “有点私事。齐总监有什么事吗?” “你……算了。有空来我这里一趟。” “啊?嗯……嘶!”查理苏咬了一口我伸在他嘴里不让他说话的手指,我报复性地搅动他的舌头继续说道,“总监,我这两天应该是没空了,过段时间可以吗?还是说有什么急事?” “诶妹子!你在家里不!”岐舌的声音,齐司礼今天也没去万甄吗?不应该啊? “在的在的。”我赶忙回应,生怕齐司礼是之前落下了什么病根,“怎么了吗?急事?” “嗯嗯,十万火急!我让老齐现在就去你家,没有你的帮助他要疯了!喂老齐,出门带上钥匙!什么?你带好她家的了?你什么时候有妹子家的钥匙了?路上小心啊。等等,手机老齐!妹子就这样我先挂了!” 我听着嘟嘟的挂电话声傻了眼。查理苏把我的手指吐出来了,问我:“齐司礼?你的那位讨人厌的上司?” “嗯,他等会儿要来。真稀奇……那你等会儿怎么办?” “我不介意让他看到我完美的身材……未婚妻,先喂饱我。”行,看我cao死你的小sao逼。 失策了,齐司礼有我家钥匙来着,他一定是飙车来的。 好,现在的情况是我坐在沙发上,查理苏跨坐在我身上,被cao得烂熟的xiaoxue在假阳上起起伏伏,我被查理苏摁着头埋首于胸乳之间留下口水印,地板还没清理,到处都是查理苏留下的水渍和精斑。可能还有尿液?顺带一提他的前面已经被我关起来了,上面堵住下面绑住,绸缎很大,打的蝴蝶结,紫色很衬他。 齐司礼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幅迷乱的场景。我听到门锁声后下意识地要去看,查理苏抱着我的头不让我起身,自己扭头和齐司礼挑衅,炫耀似的晃着屁股。 “别闹,先关门。”我费劲地说话,查理苏打了个响指关上了门,大概用的天赋。你趁他用天赋的时候从侧面往门口看了一眼。齐司礼金色的瞳孔里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脸上染着绯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查理苏不满我的小动作,张开翅膀把我包起来有些霸道地讨要我的吻。 “不许看他,看我。” 被人看着反而更兴奋了呢Charlie。我把小鸟丢上高潮后劝着哄着才把他带进浴室,他说他还想被cao,我指着他红肿的xue口说必须先上药,不然连摸摸都没了他才一脸慷慨赴义的表情走进了浴室。好吧,是我扶他进的浴缸。出来以后我看到有洁癖的齐司礼已经在帮我整理客厅了。我老脸一红表示没事让我来,结果他固执地要处理,这期间还冷着一张脸不理我。结果我一表露出要走他就又露出无法理解的表情说:“……你让我清理这些东西?你把我当保姆?” 哥,不是你主动帮我的吗?这狐狸是真的难搞,一会儿心口不一,一会儿诚实的要死。清理着实是废了老大一番功夫,我瘫倒在沙发上的时候查理苏走了出来,seasilk的浴袍就松松系了个腰带,大腿间的红痕和胸膛上的牙印,无一不透露出被爱抚过的痕迹。他看了一眼齐司礼就发出嗤笑:“发情期?亏你能忍到把车开过来。灵力紊乱就不要压着,伤身体。” “不需要你无用的关心。”齐司礼冷冷地看着查理苏拒绝了他的提议。 查理苏只是撩了撩浴袍边缘,故意摸着暧昧的痕迹说:“这是我从专业角度提出的建议,不接受就算了,毕竟你也不是我的病人。未婚妻,我们继续?”我好头疼,我怎么也想不到齐司礼是发情了,按了按眉心只能先把小鸟哄去睡觉,昨晚被情欲折磨得估计又是一晚上没睡着。他哼哼唧唧地说要抱着我睡,我说不行,我还要帮另一个病患解决问题,查理是一名优秀的医生,不能让病人太难受。他这才退了一步表示需要我的贴身衣物,最好是现在身上穿的。有时候我真想骂他一句变态。拒绝以后紫瞳就黯淡下来了,我只好同意衣柜里的衣服随他用他才满足地走向我的卧室。 “放心未婚妻,我会铺尿垫的。”免得睡觉的时候yin水沾染我的床单,他在这方面总是很细心。他最后向我讨要了一个吻,在齐司礼几近凌迟的眼神里,我壮着胆子吻了回去,唇齿之间发出啾啾的声音,粘腻的水声在低气压中回响,查理苏走之前还不忘附赠给齐司礼一个挑衅和不屑的眼神。 ……有一瞬间我觉得要不是顾及这里是我家,他们就要打起来了。唔,28岁的小鸟宝宝和千岁的老狐狸谁会赢呢? “你在想什么?”齐司礼清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才意识到他一只手已经撑在沙发靠背上,人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该说不说,很容易让我想到在他家改设计稿的样子。满满的职场感,卑微打工人只能在上司面前点头哈腰,我尽量摆出恭敬的表情问他来找我有什么急事吗,结果他的脸更臭了。 我们僵持了一会儿他终于是放弃和我沟通,翻身跨坐在我身上,就像查理苏刚刚的姿势一样。他下半身不着痕迹地磨蹭我的下体,屁股上的软rou压着我的大腿rou勾起双方一阵yuhuo。我咽了咽口水,隔着裤子拍了拍他扭动的屁股。手感很好,不愧是长期坐办公室的设计师,但比查理苏的要塌一点,查理苏的翘臀是在健身房练过的,小狐狸还是没法比。他被我拍得漏了几声喘息,我让他先下去,还没说完他就紧紧抱住我问我要去哪里,明明抱得那么紧手臂却在抖,真是可爱的小狐狸。我只好耐心地说我去拿他用的假阳,查理苏的那根比齐司礼的短,毕竟进入的是yindao,他的yindao又太浅了,而且洁癖齐司礼也不会用别人用过的东西,每次进来前都要看我消毒几遍才能放心进来。 他轻哼了一声从我身上磨磨蹭蹭地下去,看着我抿了抿唇。长期炮友关系让我很快理解了他暗搓搓的索吻。我迅速在他嘴上吸了一口就去拿假阳了,就在旁边的茶几下面。他的这根是黑色的,模拟的青筋和涨大的guitou狰狞地凸起,有点丑,但最衬他莹白如玉的皮肤。有时候我也挺好奇的,明明是拆那狐狸,却比查理苏这个外国人都白。 我原本想像以往一样先消杀,但齐司礼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了毛茸茸的尾巴把这根粗暴的东西从你手里卷走,伸出殷红的舌头低头认真地舔着柱身,眼底有一丝嫌弃,但还是捧着吞进去许多,明晃晃的暗示和讨好。如果我真的有勾八,一定顶着这张嘴cao到底了。 我使劲摸了把雪白的大尾巴,从尾椎摸到尾巴尖,引得小狐狸一震战栗。 “这里还是床上?”我问他。他嗤笑了一声,吐出沾满口水的假阳,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反问:“看来你家不止一张床?” ……行吧,这就这呗。 齐司礼和查理苏不同,查理苏喜欢正面姿势看着我进去,看不到就会着急地要我其他肢体接触或者索吻,呻吟都会变得更大声,哭泣的时候很喜欢说些求饶的话,我很喜欢听他的啜泣声;齐司礼则是偏爱后入,也许是因为本体是狐狸的缘故吧,秉持着兽类交合的传统,每次感觉不行了都要往前面爬一点,然后被我掐着腰拉回来,看到黑色巨物在自己股间cao弄会羞得移开视线,骨子里是我国传统的内敛,呻吟声极少,喘息居多,被玩哭了也是默默地流眼泪不会发出声音。 都是灵族,但几乎各方面都是完全相反的极端。 齐司礼攀着沙发背跪沙发上,头发被我扎了个小辫子,毛茸茸的尾巴不安地扫来扫去,倒沾上了不少后xue流出来的yin液,亮晶晶的。 我用手指试探了一下后xue,松软湿润的rouxue讨好地夹紧我,我拍了拍屁股才放松了些。确认发情期的水够多了以后我就cao了进去。齐司礼的发情期跟吸了狐尾草似的,诚实的不像话,和他平日在床上的表现大相径庭。刚把guitou挤进去,伴随着短促的惊呼和尖叫,齐司礼后面喷水了。明明连前列腺都没擦到。假阳轻松地挤进了湿润的后xue,一插到底,齐司礼从喉间漏出了一声呻吟。 我故意用言语去羞辱他:“总监,你是不是被我cao松了?” 他如玉的手指抓着沙发背,无措地摇头,明明开口就会把声音漏出来,但他还是断断续续地辩解:“没……没松……” 他尽力绞紧后xue,臀rou绷紧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努力把屁股往假阳上撞迎合我的动作。在确认他的xue口和我的穿戴裤没有间隙后停了下来。这根东西我根据齐司礼的身体定做的,是真的到了底,所以我停了下来让他先适应一下。 发情期到底是发情期,很快他就轻轻晃着腰要我动一动,我的体力流失得有些快,毕竟不是灵族,所以我拍着他的屁股问他我现在到了哪里。小狐狸人体结构学得很好,但人体内部的知识只知道些皮毛。他瞪大了眼睛回头看我,眼睛里都是生理性的水雾,泫然欲泣的样子好不可怜,搞得我欺负他了一样。 好吧,我就欺负他。 “你说出来我就动,好不好?” “我……我不知道……呜……”急得泣声都出来了。 “我想,应该是乙状结肠口。”意想不到的声音出现了。我转过头就看到了浴袍大开,里面包括内裤都没有穿的查理苏站在旁边。 小狐狸急得扭转身体向我讨吻,我有意让他干着急,就把食指放到他嘴里堵住,大拇指摩擦着他的嘴唇。我继续问查理苏他怎么在这,他反倒委屈地指控我,说我的衣服上都是我的味道,搞得他又流了好多水。我真的笑出声,我的衣服上不是我的味道还能是什么味道?我让他先自己玩会儿,等齐司礼好一点了再去找他。查理苏把常用的那根顺走后又拽着我的手在他胸肌上摸来摸去,直到逼得满客厅都要被藤蔓覆盖了才扭着屁股走了,前面那根还跟着步子一跳一跳的,根据我的经验,到卧室差不多就该射了,希望我的衣服没事。 嘶……小狐狸的犬牙愤愤地咬上了我的手指,我吃痛地拿出沾满齐司礼津液的手指,胡乱地抹在他的后颈处。 “天赋收一收。” 齐司礼嗤笑了一下,用力把我推开,我在脑子一片乱的情况下坐到了沙发上,屁股下面黏黏糊糊的大概是齐司礼蹭的前列腺液。他脸色暗沉地跪坐到我的假阳上,狠狠地坐到底,为数不多rourou的臀部坐在我的大腿上磨,也不知道是对谁的怒气。 他本身就比我高许多,捧着我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明明现在他掌握了主动权,眼泪却不要钱地往下流,一边喘息一边咬着我的唇。对,咬,不是亲,或许对狐族来说这也算是亲?我不太了解。 “不许……不许找他。”他俯身咬上我的耳垂,一边用牙齿磨一边说道。我忍不住挺了挺腰,他很快就松了口,抱住我的脖子把我埋在他的胸前。薄薄的肌rou带来的感觉和查理苏的丰满不太一样,我很难描述,就像埋胸贫乳和巨乳的区别吧。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就是齐司礼刚进来的时候我和查理苏的姿势。 毛绒绒的狐尾缠上我的大腿,齐司礼又说:“他能做到的……我也可以……嗯……你喜欢吗……喜欢这个姿势?” 我吞了吞口水,这谁顶得住啊?我抖了抖腿把齐司礼上下颠了颠,xuerou吞吐着黑色的假阳,从边缘颤巍巍地流出水,打湿了我的腿根和他的尾巴。 “乖,自己动动?”我压着声音哄他,他满脸潮红,羞耻地闭上眼睛撑起身体再坐下,这对他似乎有点困难,可能是灵力不稳定的原因,耳边尽是像猫儿般的呜咽和细碎的泣声。我不再强求他上下吞吐,转而让他扭腰自己去蹭肠壁。 他睁开眼睛求助地看着我,哑着嗓子问要怎么办,他不会,我笑着说:“很简单,你就想象用屁股写自己名字就行了。嗯……感觉太简单的话可以写繁体。” 齐司礼格外乖巧地点了点头,点横竖撇捺,一笔一划地扭动屁股,假阳在他屁股里乱滑,一会儿掉出去一点一会儿又整根吃进去,得了趣后速度快了起来,我的手放在他雪白的屁股上蹂躏着,时不时拍打一下留下红痕,也逼着他发出呻吟声。 “别……别打了……”他开口乞求,屁股可能肿了一点,我托着他的屁股慢慢揉动,xue口把假阳吸得更紧了。 我在他相对于其他人略显单薄的胸前深深吸了一口,伸出舌头舔弄他的rutou,他受刺激般弓着腰往后仰头,双手把我抱得更紧了。抵着我小腹的硬物抽动着,在没有爱抚的前提下射出一股股jingye,主要射到了我的胸上,还有些在我的小腹和他的小腹上。齐司礼失神地靠在我身上喘气,我用力带他转了个圈,让他坐在沙发上。我把假阳抽出来,里面的yin水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浸湿了沙发,xue口被撑得太大一时间合不上,还能看见里面娇媚的粉红rou壁一收一收的。 狐狸因为刚刚的运动浑身薄汗,热得伸出身体想要降温,我趁机把我的胸放到他面前:“把你的东西舔干净了。”我不顾他的洁癖,直接把胸怼到他的脸上,压在他伸出的舌头上。他似乎还没缓过劲,呆呆愣愣地垂首舔走了自己的jingye,没我的命令直接吞了下去,一直把我的小腹也舔干净了才张大嘴巴让我检查,耳朵软趴趴地在两侧耷拉着,尾巴倒是摇得欢快。 一点都不狡猾的乖狐狸。 我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又rua了一下他的尾巴,他的喉咙里就发出舒服的呼噜声,更像本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