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常识改写,掉san异化,羞耻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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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诸伏景光紧紧握着门把手,一阵恍惚。 他的友人在他身后出声询问。 “要去哪里?” “啊……啊。”诸伏景光回头看过去——友人穿着一身白色的工装,戴着一顶写着“观光客”的帽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事……” 他回忆着—— 在被追杀时,被友人一把握住了手腕。 然后……然后他们来到了这里。 他坐在沙发上……友人去倒水。 “……” 从沙发到门口这几步,充斥着恍惚和恐惧。 “……我不能连累你。” 诸伏景光紧紧握着门把手,连为什么突然和友人来到了这件屋子都记不清,或许是因为卧底身份突然暴露而过于恐慌,注意力没有放在路上……? 诸伏景光定了定神,“他们迟早会找上来,我们没有清理监控也没有处理那辆车……” 友人抬脚往这边走。 不知为何,那种恐慌突然地加剧了。 “不用担心。” 友人说着,抬手抓住诸伏景光的手腕,“过来休息一下吧。” ……怎么回事? 诸伏景光沉默着被抓着手腕,因为持续用力而僵硬的手指松开了门把手,“……我……应该去和辅助的线人接头……” 诸伏景光恍惚着,没有丝毫抵抗的被抓着重新回到了沙发上,一杯热水被放到了他面前。 “出去的话你会死掉的。” 明明是关心的话,为什么听起来像是威胁一样? 友人把水塞到了他手里。 诸伏景光透过玻璃的反射观察着友人仿佛白纸一样毫无波动的面容。 “……” 该不会是组织里的人吧。 戴着写有“观光客”的鸭舌帽,青年一身白色——倒也不是不是说加入黑衣组织就不能穿白色了,但这一身纯白未免太显眼了吧?走在路上绝对会被围观的。 所以……所以回来的路上,为什么没有被路人注视? 诸伏景光没说话,他保持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沉默,某种意义上是想让人知难而退,但友人只是坐在他对面,在上一句话之后同样保持了沉默,气氛逐渐冷凝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好朋友,却有些恐惧于注视对方的眼睛。 保持着低头的姿态,诸伏景光换了个坐姿,不知何时,绑在小腿上的枪也不见了。 他真的有被友人那样近身过吗? ……不管再怎么恍惚也不可能吧。 对方十有八九趁他不注意用了药物,致幻剂——所以会有这种、不正常的恐惧…… 诸伏景光缓慢的眨了眨眼,用右手拿着玻璃杯,左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总之,谢谢你收留了我。” 心跳比正常快了不止一点。 目的是什么?难道是假扮了他的朋友来专门把他带走?又或者、囚禁? 诸伏景光抬起眼,看向友人的脸。 ——无论如何,应该不是陌生人假扮。 是为什么确信呢?千面魔女也不可能假扮—— 这确实是友人没错。 “……你是想,把我关在这里吗?” 最终还是问了。作为朋友。诸伏景光明明很想相信的,他那个喜欢旅游,喜欢冒险,但本质是个普通人的友人,不会犯罪。 “差不多。” 友人平淡的说了。 那一瞬间,看着友人面容的诸伏景光感觉到了眩晕。 “……我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 诸伏景光握紧了自己的手腕。 他想要握拳直接揍上去,但大概是药物的原因,那种战栗感仍然忽上忽下的在身体里逃窜,刚才他拿着水杯的手都控制不住抖了两下,现在反抗不是明智之举。 “为什么?” 他最终只是这样干涩的询问,或许不应当,这样的话语有一些示弱的暗示,但是情绪和理智是两码事,此时两者都在混乱中分崩离析。 友人仿佛疑惑般的“嗯?”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仿佛深思熟虑过才给出答案,“……收藏?” 收藏。 仿佛在谈论的主语不是人类,而是什么物件一样。 诸伏景光死死盯着友人一片空白的表情,努力读出些波动来,但他失败了。 虽然语气轻微上挑,像是一个问句,但友人对自己说过的话其实没有什么怀疑。 汗毛倒竖,不夸张的,一瞬间,感觉到了冷。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友人的三观出现问题了?还是说,一直如此,只是没有了解到过? 诸伏景光试图在回忆里寻找蛛丝马迹,但思维像是被煮沸的水一样混乱。 “你很累了。” 友人拆了一套洗漱用具出来,把新毛巾推到诸伏景光面前。 “洗洗睡吧?好好休息。” 诸伏景光放下没动过的热水,顺从地接过了毛巾和塑料杯。 他步伐沉重地走向洗手间,能从瓷砖的反光面看见仍然盯着这边的友人。 然后……某种眩晕。 他、刚才是,放下了东西,转身突然用力的打开了门。 坐在沙发上,仍保持着刚才姿势的友人发出了代表疑惑的声音,诸伏景光站在原地,手指紧紧握着门把手,额头上出了一小层细汗,刚才被他匆忙放下的东西可能是有哪样没有放稳,掉在地上发出几个杂音。 “……我的手机呢?”他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阴郁,那种态度是“苏格兰”而不是“诸伏景光”,对面的人明明是“诸伏景光”的“友人”——但不得不……用对待敌人的态度对待。 “你不需要那个。” 手机,不仅仅是联通外界寻找支援的工具,最重要的是里面还有重要的信息,虽然做了加密和定时删除,但是一旦落在有心人手里会后患无穷——而且Zero还在组织里。 友人站起身,慢慢走近。 诸伏景光下意识观察着友人,思索着强行突破的可能性,虽然他现在因为药剂有些迟钝和混乱,作为公安警察对上普通人的胜算仍然很大。 但身体超过理智,先后退了半步。 友人慢慢越过社交距离,接近到了伸手就能抓住的程度。 ……然后依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臂,是一种等待的姿态。 理解了这种肢体语言,诸伏景光沉默着回到水池前,捡起了落在地上的塑料杯,开始刷牙。 这种体验真的很奇怪,和集体生活不一样,过于直接的监视感,看向镜子就绝对会对视,必须要克制着不看才行。 诸伏景光移开视线,看向浴缸,又收回视线。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在别人的注视下洗澡。 普普通通的刷牙洗脸,在内心盘算着逃跑的计划,目前观察到的,致幻剂可能是液体也可能是气体,也许是不知不觉间喝下去了什么,这两天因为交接的事情只吃了便利店盒饭这种随机性很强基本上可以排除的东西,除此之外应该没有吃下什么来路不明的东西……液体,可能是水,不知不觉在车里的水或者酒吧的酒杯里下药,气体的话,刚才的客厅里没有窗户,密闭性良好,虽然友人没有佩戴过滤装置,也有可能是提前吃了解毒剂或者气体挥发性极强…… 洗完脸,把毛巾挂在镜子旁边的挂钩上,诸伏景光又向镜子里友人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有收到任何反应,只能转身,这次接近到门口的时候,友人自觉的让出了路,半跟随半催促地把他引导到卧室,直到他躺上床,友人关了灯。 一秒,两秒,三秒。 或许是十分钟左右,当他听不到脚步声的时候。 咔哒。 友人握着门把手,又把灯打开了。 诸伏景光坐在床沿,用手遮挡了一下灯光。 “……” “你不睡觉吗?” 诸伏景光咽了咽口水。 他的心跳快得不太正常,思维也混乱了一瞬。 他坐在床边,大脑一片空白。 友人慢慢接近。 诸伏景光手里拽着枕头,认真的想——用枕头造成窒息有多大几率误杀。 虽然在知道要做卧底的时候受到过honey trap的培训,但是到了这个地步,实践起来根本、虽然也不是说完全做不到,但是—— 诸伏景光强迫自己看着友人的脸。 友人接近他,按着他的肩膀把他重新按回床上——然后给他盖上了被子。 友人摸索着把台灯改成夜灯模式,“是因为太黑了吗?” “……嗯。”诸伏景光语气微妙的回应了一声。 “还是说一个人睡不着?” 诸伏景光正在挥散在黑暗的十分钟里脑子自顾自走神回忆起来的各种地下室.avi——充斥着手铐、红绳、道具和小皮鞭的日本风“特色”弹窗广告——他没来得及回答这句话,以至于直到房间骤暗,友人在小夜灯的光源里躺上床,才突然的坐起身。 他看着友人的脸,手又摸上了枕头。 ——你是真的完全不怕我半夜把你掐死是吗。 友人躺在旁边,安静得像是尸体,几秒钟后歪了歪头。 “不睡?” 诸伏景光:“……” 他躺下了。 “——明天,放我走。” “不行。” “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你会死掉。” ……这样听起来比较不像是威胁了。 “——有比我个人生死更重要的事情。” 诸伏景光慢慢的说,不知为何稍微的感到了安心,他一边说着一边闭上眼,摸索着找到了友人的手,拍了拍友人的手背,“相信我,我会活着的。” “……” “……?” 诸伏景光扭头看过去,拒绝交流的友人仿佛已经光速入睡。 ……穿着那件外套睡觉,甚至还戴着鸭舌帽。 真的不会不舒服吗。 他抬手,摘下了那顶白色鸭舌帽。 观光客抓到了新的土特产。 祂对自己的新收藏品很满意。 ……其实没有理智也没什么不好。 “……呜。”刚才还躺在祂旁边的人类抓着那顶用来将邪神伪装成“不常见面的友人”的鸭舌帽,他的眼睛正因痛苦不断溢出泪水来,粉色的半透明触肢缠住人类的手脚,感受着人类骤然加速的脉搏。 “咕、呜……”见到了不该看见的东西,人类挣扎着想要移开视线,但是做不到,瞳孔放大,也完全不眨眼的盯着成百上千的眼睛,凝视着其中某一只,祂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人类的理智慢慢融化,被祂所缠绕着的四肢也在逐渐异化,一些花纹出现在人类的肢体上,连皮肤都像是干瘪一样逐渐溢出汁水、然后陷下去,变成奇怪的形状。 ……看起来就没有刚才那么可爱了。 【别看】 但失去了那顶帽子的伪装,祂的声音穿入人类的耳朵里,鲜血从耳朵里冒出来,也变成淡粉色的汁水,成为理智消失殆尽的最后一把推手——完全异化成别的什么东西的“人类”,顺从的闭上带着瞬膜的眼睛,一边发出呜咽声,一边把身体整个的蹭向邪神,像是献祭一样,带着笑容,“吃掉我……嗯……啊……拜托……” 身体看起来奇奇怪怪的,骨rou有些变成了半透明的果冻,有些脆化折断,而且黏黏糊糊的。 邪神——四维虫,一种生活在时间线上,会咬断、吞吃时间的古老神明,张开带着粘液的口器,咬了一口。 祂的收藏品发出高昂的啜泣声,似乎因为快乐而发抖,极度急切的尖声说着,“全都吃掉,求求您、请把我全都吃掉——” 声音也和刚才不一样了。 邪神咀嚼着—— 名为“诸伏景光”的“人类”的时间。 不是很多。 当祂第一次关上灯的时候,诸伏景光听着祂的脚步声慢慢远离,脑子里在回忆着一些他曾经在网上看到过的,男性人类和女性人类的交合行为,通常是其中一方被束缚住双手,双脚大开的被贯穿,一些眼泪,一些呻吟,以及很多的液体。 然后下一秒,当祂远离人类的感官范围,就像是在洗手间、或者是祂去倒了杯水的那点功夫一样,人类忘记了祂的事情,疑惑于自己为什么突然躺在陌生的床上,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又正和打开门的祂对视—— 哦,在人类的眼里祂看起来像是人形的,即使祂的人形没有面容,头颅是有大概颅骨轮廓,没有眼睛也没有口鼻的rou块,因为那顶写着“███”的帽子,诸伏景光觉得自己在和友人对视。 然后思维再次被那顶帽子混淆了。 许久没有得到祂回应的“人类”哭泣着,恳求着被吃掉,用身上所有的一切诉说着渴望。 不是特别糟糕、但也不是特别好。 和其他看到祂真身的人类没什么两样了。 于是祂把一根触须插进曾经是大脑的地方,吞吃着那些让人类疯狂的图像——人类直面邪神后产生的异化一般是不可逆的,但祂是专攻时间的四维虫,祂可以让人类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只有一点点的小问题…… 吞吃了人类直面邪神的时间,会让人类的时间线上留下孔洞。 不填上的话,人类容易一个不小心被小狗狗吃掉。 嗯…… 异化慢慢消退,属于人类的皮肤逐渐恢复。 时间线的孔洞,四维虫也一一抹平。 素材……一些人类可以理解的、不会让他发疯的,他熟悉的,正在经历的…… 地下室.avi 赤身裸体的依靠着墙,诸伏景光呜咽了一声。 友人压了压帽檐,虽然看不清楚,但视线落点明显是在他大开的双腿之间。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思维摇摇晃晃,像是挤满了水的气球,他颤抖着收回手——刚才还被按着举过头顶,手腕上还有一圈红色的痕迹,而在友人的注视下,他将手放在自己的下半身,那里的液体多到惊人,明明不应该有如此之多的水分的——刚才、在洗手间里,友人盯着他洗澡,看着他清理身体内部,甚至将手指伸进去检查清理的结果,现在,友人只是坐在床上双手抱臂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用羞耻的姿势玩弄自己。 友人看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慢,已经插进后xue几根手指逐渐停止,稍微抬了抬头。 诸伏景光喘息着,这个姿势真的很不方便,他的手腕有点酸,那个“观光客”既没有扑上来做点什么也没有打断表演,看来是还不满意。 于是诸伏景光不得不戳弄着刚才发现的,自己身体里的敏感点,在一阵一阵的快感里哽咽着——出于羞耻与生理上的舒适——直到后xue绞紧,连带着前面也射了出来。 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诸伏景光低着头,张着嘴无声的喘息,他用胳膊蹭了一下眼眶,试图把几乎快要溢出去的眼泪提前擦掉,床上提前铺好了防水垫,但仍然有几滴不受控制的液体落在了枕巾上,“可以了吗?” 友人双手抱臂,盘腿坐在床上,视线可能还在看着那随着主人动作恢复到小小一点的xue口,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来一发——幸好,在诸伏景光精疲力竭仍强迫自己拉开双腿的动作里,只是伸手摸了摸诸伏景光的大腿内侧。 ……感觉稍微,真的试一下也不亏,地下室avi那种玩法。祂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