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也可以吧(番外,加了个实验记录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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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牛逼啊。” 渡边凉介半张着嘴,拧开矿泉水瓶喝了口,“真有这么个人的话,他想干嘛?制造恐怖袭击吗?” “不知道,目前为止也只是我的猜测,还没有具体的证据。”赤井秀一在渡边凉介的不赞同视线里向服务员要了杯咖啡,“但目前,哨兵作案、作案者死亡,作案准备不充分,这样的案子已经有三个了,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很快会有第四个,如果真的是这样,幕后玩家的身份可能是一个能控制其他哨兵的哨兵——或者向导。” 赤井秀一碧绿的眼眸里映入渡边凉介的脸,耸了耸肩,“只是我的猜测。” “我总觉得你在暗示我是那个大Boss,”渡边凉介重新拿起筷子,嘀嘀咕咕,“而且能控制其他人的哨兵向导……你该不会小说看多了吧?黑暗哨兵之类的?” 说是这么说,匆匆忙忙吃完饭,各回各部门,当天晚上又见面了。 “第四个?” “第四个。” 赤井秀一身上都沾了点血,笑容却带着某种餍足,“她杀了她的丈夫,在面对女儿的时候却犹豫了。” “你和她说上话了?” 渡边凉介走进单独安放着量子兽的屋子,门一关,一室安静,刚才他和墙后的哨兵建立了一个短期链接,一个仅仅是皮肤接触的吻——让他听到赤井秀一的回答,“她什么也没说。她自杀了,留下了她的女儿。” 渡边凉介感到怀里的兔子开始踏脚。 “唉,好惨的小姑娘,妈杀了爹然后自杀,这谁受得了。” “她也是个哨兵,今年十八岁。” “那还行,应该能照顾好自己。” “爱丽丝·米勒,你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一秒钟后,隔离墙后传来了向导的骂声。 “是米勒夫人?Shit!How?Why?我难以理解——” “爱丽丝说他们一直在吵架,因为你。”赤井秀一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味盎然,“米勒先生怀疑米勒夫人出轨。” “等等等等,我和她完全清清白白!我是一个有职业素养的好向导!” “米勒先生说过他看见过你和米勒夫人亲吻。” “那是误会——!”向导的声音有点崩溃,“我亲的是额头!米勒夫人防范意识很强,她说她想让我扮演神父,那能让她放松!她的量子兽是一只猎兔犬!” “豁。”赤井秀一轻哼了一声,“仅仅一个吻就足以让二十年的夫妻反目成仇吗?” “米勒夫人是一位知性、值得尊敬的女士,最重要的是她今年快四十岁了,别的不说,请你尊重我的性取向。”一阵翅膀拍打的声音过后,向导的声音听起来几乎是奄奄一息,“救命,你的鹰在咬我的头发。” “抱歉,我现在暂时不能控制它。” “我刚才试着做深度屏障,我失败了。” “嗯。” 或许是因为哨兵潜意识的抗拒,向导第一次失手了。 几分钟后,向导一身狼狈地从屋子里出来,“赤井秀一!” “嗯?” 中午才确定“试试”的新手情侣面面相觑。 渡边凉介往赤井秀一旁边一坐,捂着脸,声音非常沮丧,“如果你讨厌我,为什么要答应我?” 刚才坐在双人沙发正中间的赤井秀一往旁边让了让位置,非常自然地轻抚向导的后背——某种酥麻的舒适感从与向导接触的地方传递而来,像是在万花筒中突然发现了一颗真正的宝石,愉悦和不可思议的稳定感令精神松懈——赤井秀一下意识收回手,掌心一阵刺痛,像是被宝石锋利的边缘划伤。 向导像是没发现哨兵的动作,“我不行,我抱着那只鹰都做不出来深度屏障,你去找别的A级吧,隔壁市应该还有。” 他听起来苦闷极了,“你以前都是怎么应对暴动的?” “我大学才觉醒,在当警察之前完全没暴动过,在你来之前的那位向导是B级,能做精神梳理,勉强够用。” “那我们扯平了,你是我在美国处理的第一个哨兵,我以前从没见过你这么难搞的。” 赤井秀一捻了捻微微发热的手指,突然笑了笑,“不是有那种方法吗?让哨兵放松,然后在做的时候——做屏障。” 渡边凉介扭头看赤井秀一,“……我不能开这个头,不然后面做不了屏障的哨兵都得和向导睡了。” “整个局里目前的A级一共有三个,剩下那两个都是有自己向导的老前辈了。”赤井秀一慢慢的眨眼,低笑,“我不能睡自己的向导吗?” “……我现在就像是一只要跳进人类手心里的鼯鼠。”渡边凉介纠结半晌,“走吧,去我的休息室。” 他们的第一次坦诚相见有点匆忙,狭小的休息室里只有一张单人床,赤井秀一说他之前只交过女朋友,不确定对男人硬不硬得起来,所以主动权短暂的落在了渡边凉介手上。 “说什么不确定……这反应不是很好吗?嗯?” 向导的手落在哨兵的皮肤上,一瞬间,所有知觉都集中在那块皮rou上,注意力紧随着向导的手指移动,追逐着温度和柔和的触感,赤井秀一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加速流动,脉搏在变快,仅仅是一些堪称前戏的爱抚,呼吸就不受控制地起伏,身体比意识更快的做出反应,流汗,骨骼肌收缩带来热量,精神放松而舒适,思维却有些迟缓,“……你做了什么?” “向导对哨兵的一些,嗯,小小的捉弄?放心,会很舒服的。” 触觉也是哨兵被加强的感知之一。 据说触觉最灵敏的哨兵可以感觉到车门把手上另外一个人的指纹。 赤井秀一却只能感受到渡边凉介的手指,像是一柄冰凉锋利的手术刀,沿着皮肤肌理切开外皮,不断地深入。 仿佛是渡边凉介在他的身体里寻找什么东西,在肆意的搅动,略带恶劣的玩弄。 坐以待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他握住渡边凉介的手腕,喘息着,感觉腰腹处的肌rou因为与向导的接触式链接骤然断开而一阵疼痛,像是真有人在那里捅了一刀——向导一愣,看向赤井秀一的脸,看着他因为幻痛而摩挲着自己的腹部,难以抑制的勾起一抹笑,却问:“痒吗?” 赤井秀一摇了摇头。 终究是体质最优秀的A级哨兵,隔绝影响之后很快就平复了身体的异常反应,反而扭头,叼住向导的指尖,含入两根手指。 “诶呀。”凉介的语气堪称惊喜,“想要做全套吗?” 赤井秀一挑逗式地吮吸着渡边凉介的手指,甚至伸出舌头,舔舐他的指缝与掌心,指尖几乎触到喉咙口,有意无意的按着舌根,直到薄唇慢慢慢吐出湿漉漉的手指,才轻笑着问,“喜欢?” “硬的很彻底。”渡边凉介语气有些复杂,“我真的是你第一个男朋友吗?” “唔,我刚才做了点预习。” 渡边凉介能想象到赤井秀一拿着等候室里的小笔记本电脑搜东西的样子,怪不得刚才进去的时候电脑欲盖弥彰的合拢着,“我有点想看你的浏览记录了。” “没门。” 赤井秀一在英国呆的时间更长,但大学是在美国上的,对于享乐,他的态度介于美国与英国之间:乐于尝试新鲜事物,但不想让自己沉溺失控。 所以,分离时那些能让他找回理智的轻微刺痛反而刚刚好。 一边接吻一边挣扎着把裤子踢下床,渡边凉介轻咬着赤井秀一的舌尖,手摸到了狙击手没有一丝赘rou的翘臀,他甚至能感觉到哨兵在有些紧张的吞咽,他也很兴奋,兴奋得蠢蠢欲动,很希望将哨兵这层完美的外皮撕下,在鲜血淋漓中看看内脏——哦不,再温柔一点。 对于第一次在下面的人来说,渡边凉介不是个好选择。渡边凉介有点太急躁了。 灵活的手指轻易地入侵,被另一处紧致的地方含糊地吞吐,向导可以调动失控哨兵的注意力,让赤井秀一仔细的感受他的身体是怎么被渡边凉介用两根手指慢慢打开,但只是这样还不够,应该给他留下更难忘的体验——于是渡边凉介对他的感官做了微调,这种小事他相当得心应手——精神的层面上,他同样开始探索。 人类对外物有着难以撼动的警戒,像是无形的高墙,将自我与他人分开,这墙在精神世界中是确实存在、甚至可以被攻击的,如果把这墙击碎,人会变得敞开,无限制的接取外界的信息,也无限制的向外界传达信息——也就是所谓的精神暴动。 这墙其实并不薄厚均匀,有薄弱之处,也没有明显的痛感,普通人就是因此才会在无知无觉中发疯,向导对哨兵做的基本上就是把薄弱的地方加厚,让墙有明显的感觉以起到预警作用。 墙内有什么? 墙内——是一个人的一生。 如果墙塌了,与外界产生了过多的交互,那么这个人就不再单纯是他自己,即使墙恢复了隔绝的作用,他失去自己的记忆,得到别人的记忆,将终其一生困于我是谁的哲学问题,而向导们顶多帮哨兵分离别人的部分,失去的也就是那样失去了。 渡边凉介在自己的识海中点亮了一盏灯。 顺着光远望,他能看见非常不错的“墙”。 巍峨,坚固,崭新,没有一丝缝隙,光都透不过去。 那是属于赤井秀一的墙。 他对墙内的东西非常好奇,但他不会贸然敲门,那不太礼貌。 他的“礼貌”是在学校以探查为借口,悄悄的在墙上钻了个洞。 他的屏障轻易不会出问题,出问题的是向导自己,时不时把一线哨兵对精神受到攻击的敏感度调高点,好方便让哨兵放鹰过来让他调教。 普通人守卫看不见量子兽,隔音墙本来是为了防止哨兵袭击向导、也尽量减少濒临暴动的哨兵听到的噪音,结果只是阻碍了哨兵的视线而已。 初期暴动,哨兵联系不上量子兽,他喂白头鹰吃下了一颗兔子的眼球,融合得不是特别顺利,偏偏只是在翅膀上的羽毛末端有了隐隐约约的红色,一点都不显眼,即使有了这么多么重准备,这个男人的思维非常难以改动,把量子兽塞进他手里也顶多把转身就走改成去喝杯酒,再多就会被发现。 说不定已经被发现了呢? 这只是向导对哨兵的小小恶作剧而已。 真正进入赤井秀一的身体时,在精神的层面上,渡边凉介也找到了自己上次留下的孔。 哨兵的自愈能力超凡,那个孔洞变得只剩下拳头大,外面覆盖着向导的屏障,只接受他的进入。 这个洞,刚好够他把兔子放进去。 “唔……” 在真正被进入的这一瞬间,对手指适应得还行的男人像是痛苦般呜咽了一声,瞳孔轻微收缩。 超乎理解能力的奇妙感觉似乎把他打懵了,他失神似的缓慢地调整呼吸,猝不及防间被再次狠狠贯穿,哨兵无知无觉的精神里,兔子正在墙内到处乱跑,而现实世界里,赤井秀一被渡边凉介按在身下,耐心的赏玩。 “看到你照片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是我的菜。”渡边凉介轻抚着赤井秀一的脸颊,等待哨兵回神,“结果你本人比照片上还帅诶。是能让我多给你加一片牛rou的程度。” 听到这句话的赤井秀一重新把眼神放在渡边凉介的脸上,他发现自己的手正不自觉地按压着小腹,难以忽视的异物感让他感到了些许不适,但,无法否认的是,快感同样清晰,甚至每次渡边凉介深深顶入,都会令他有种濒临高潮的错觉。 渡边凉介笑着爱抚赤井秀一肌rou匀称的腰腹,“你的表情有点奇怪,我现在相信你是第一次做这个了。” “你有处女情结?” “唔,我只是在乱说,有点太兴奋了……看来我有些多嘴,是吗?”渡边凉介的笑容突然加深了一点,“还是说,你的意思是,我夺走了你后面的第一次?” 赤井秀一沉默数秒,伸手拿走了渡边凉介的眼镜。 “诶等等,我想看着你的!”向导伸手去抢,但显然,体位关系,比他强壮,手臂还长了一截的哨兵刚好能把眼镜放在他够不到的地方,这下向导想要看清哨兵的表情就只能俯身凑得更近,连呼吸都交错,向导的头发落在哨兵肩膀上,细微的痒之后就是一片火辣辣的刺痛,仿佛身体都在提醒哨兵不能让向导再继续接近,“慢慢看。” 赤井秀一稍微压低声音,他知道自己的优势,也毫不吝啬于利用自己的优势,“喜欢就多看看。” 渡边凉介吸了口气,“干。” 他开始践行自己的话。 被他挑拨起欲望的哨兵喘息着,沉迷似的眯着眼睛,白皙的皮肤带着一层薄红,稍微用力甚至能留下指印,渡边凉介格外喜欢在赤井秀一的胸口处留下痕迹,按着胸口时仿佛想要直接透过皮rou去抓取心脏,哨兵和向导之间的吸引力让两个人都有些失控,赤井秀一的呼吸频率逐渐混乱,最终再次抓起渡边凉介的手腕,在他虎口处狠狠咬了一口。 向导的手按在他的胸口处时,仿佛有无数毛茸茸的东西在轻蹭他的皮肤。 绝对是渡边凉介在搞鬼。 那种奇妙的触感还没结束,仿佛在更加用力的钻入,疼痛与快感交织,摩擦带来了舒适,赤井秀一舔了舔向导虎口处的皮肤,松开牙齿,拉着向导的手往下,在触碰到的一瞬间射在了向导的手心。 “这么舒服吗?” 向导像是在挑衅,用三根手指把射精后的yinjing从根部撸到顶端,硬挤出来一缕液体,然后松开手指。 骤然降临的刺痛让赤井秀一整个人紧绷了一瞬,连后xue也收紧,渡边凉介匆匆忙忙地补上了深度屏障,宣布缴械投降。 “……” 两个呼吸急促的男人对视了半晌。 “你射进去了。” “啊呀……”渡边凉介抬起手,展示自己的手掌心,“你还咬人呢。” 赤井秀一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上的印子,挑眉看了渡边凉介一眼。 “只是普通的内射而已,我没有链接你的精神,你也能感觉到吧?我们的量子兽也没有融合……波比?!” 渡边凉介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多了一个黑眼圈的兔兔。 “我真的什么也没干!我没想和你结合的——你脑子里没多出什么不属于你的记忆吧?” 赤井秀一抬手,招出自己的白头鹰……他凝视着胸腹处的羽毛也变白了的鹰,提溜起鹰的翅膀多看了两眼它染了一圈红色的羽毛尖,把它放回精神世界,眼不见心不烦。 花里胡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