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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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枪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遗留的情绪却历久弥新。 ……在忙的时候没有时间想。 和警方联络,和上级述职,从明面转暗,换新的身份,保持隐蔽。 连降谷零都没能第一时间联系上诸伏景光。 安定下来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 诸伏景光的联络人建议他暂时找个地方休息一段时间,他也同意了。 然后他鼓起勇气,又去了一次对乙骨二泉开枪的地方。 那家情趣旅馆并没有停业整改,它归属于在那位“猫”名下,没人知道猫和乙骨二泉到底有什么关系,乙骨二泉会来这里好像是一个巧合。 诸伏景光走进门,踩过暗红色的地毯,穿过空荡荡的大厅,最终站在猫面前。 猫坐在桌子后面,低着头玩手机,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 她所在的位置很暗,手机的光打在她面无表情的脸上,令她看起来很冷漠。 挂着门牌号的钥匙被顺着桌子滑了过来。 在它掉在地上前,诸伏景光接住了它。 他慢慢的走上楼梯。 装潢应该是换过了,二楼没有一点血迹,诸伏景光在二楼站了一会儿,继续往三楼走。 某种恍惚令他在进门前驻足了一会儿。 房间和第一次进去前一样,殷红的玫瑰花瓣四散在床上。 诸伏景光仿佛能看见乙骨二泉从他身边走过,嫌弃地把那些无辜的花瓣扫落在地。 “……” 那些花瓣还在床上。 “……哈啊。” 诸伏景光躺在床上,无意义地叹气。 玫瑰花像是喷了香水一样,浓重的香味让人头晕目眩。 他打算在这里睡一晚上,明天就回长野在哥哥家附近租个房子住。 ……为什么回到这里来了。 他或许什么都没想。也许这几天他都是这种状态,所以他的联络人才会劝他休息一段时间。 他拿出了那把手枪。 他摩挲着扳机附近的位置,手指假装做了一个屈起的动作,指尖没有用力,指节稍微往前。 理所当然的,枪没有响。 这并非什么难以识破的假动作。 太慢了,开枪应该更加果决。 他把枪丢在一边。 事情变化的太快了,他本来该说的话还来不及说——到现在,没有话想说了。 连抱怨的力气也没有。 他疲惫的闭上眼睛,无暇他顾,想要稍微休息一下,半睡半醒间,他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床塌陷下去了了一块,下意识想要睁眼,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然后是枪械上膛特有的响声—— 诸伏景光猛地坐起身,看向身边的手枪,它还呆在原地,还没等他松口气,一只手从他身后伸出,死死捂住他的口鼻。 他下意识开始挣扎。 按住他的人强壮得不像是人类,轻松地摆弄一个身高将近一米八的成年男性,诸伏景光的肘击被接住,左胳膊被反剪到身后,床垫受压变形,他的重心不稳,下意识伸出右手想要扶着墙壁,被抓住破绽,捂住他口鼻的手改为将他用力掼在了床头柜上,剧痛与眩晕中,他额头抵着墙,右手也被抓住,一起压在身后,然后……那只手慢条斯理地重新捂住了他的嘴。 诸伏景光沉重的呼吸着。 压制住他的手令他感到熟悉。 似乎是确认了他不会呼救,捂住诸伏景光嘴的手慢慢松开,代替的是,身后的人把食指和中指探了进去,一瞬间的茫然之后,诸伏景光下意识想用力咬下去,牙齿却刚好咬住了那个人中指上的戒指。 “……!” 诸伏景光咬着戒指,任由那个人的指尖戏弄似的在他口腔中搅拌,直到身后的人收回手,他也没松口,于是那枚戒指从那个人手指上脱离,被诸伏景光含住。 微微发热的舌头舔过戒指上的小巧机关。 伤人的利器毫不留情的刮伤他的舌尖,他想要回头看,被粗暴的抓着头发按在了墙上。 这一下完全没有留情,诸伏景光眼前一黑,一个没注意,戒指从他微微张开的口中滑落,沾着唾液的戒指被主人接住,身后那个人与诸伏景光贴得很近,诸伏景光能感觉到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后颈上,那种感觉逐渐蔓延至全身,他的额头抵着墙,像是在面壁思过,口中含糊地呜咽了一声。 在他的视野中,那枚戒指被身后的人单手戴回手上。 然后,诸伏景光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乖一点。” 诸伏景光挺直的脊背慢慢蜷缩。 他面对着墙壁,感觉到抓着头发的手慢慢放松,也没有回头看。 他被从身后抱紧。 “……哈。”他身后的人呼了口气,“坏狗狗。” 诸伏景光低着头。 抱着他的胳膊微微放松,就这样向下探去,抓住他的大腿,强硬地分开。 仅仅是这样的动作,诸伏景光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堪称乖顺的配合着扶住墙。 没隔多久,诸伏景光感到身下一凉。 那双手重新出现在视野中,从床头柜拿走了润滑剂。 ……不需要。 诸伏景光的身体已经因为期待而足够湿润了。 被接触的那一瞬间,诸伏景光攥着床头柜,他眼看着那双熟悉的手绕到他身前,拨弄着他的身体,安抚地划过杂乱的毛发,带来一阵痒意,然后就直奔主题,两根手指毫无阻碍地插入了他的身体,进出间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乙骨二泉在他身后调笑般地问:“……这里有想我吗?” 仿佛回应一样,诸伏景光的内脏感觉到了一阵疼痛。 他后仰,绷直着身体,靠在乙骨二泉的怀里,硬得发痛的yinjing戳在床头柜的花纹上,把棕色的涂漆染上一层透明的液体。 他的身后紧贴着乙骨二泉,能清晰的感觉到属于人类的温度。 乙骨二泉不让他回头看,他就不回头。 在他身体内的手指加到三根,确认没有问题,乙骨二泉双手掐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诸伏景光毫无抵抗地陷入那个有力的怀抱里,他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感觉眼泪从指缝间往下流,身体却被填满了。 “……啊……啊……” “怎么还在哭啊。” 乙骨二泉松开了对诸伏景光的钳制,把他翻过来,反而伸手去拽他挡着眼睛的手,直到用蛮力移开,诸伏景光又看见了乙骨二泉的笑脸。 没有血也没有受伤。 “……啊啊。” 被泪水模糊的世界中,那个笑容也一起模糊掉了。 再次能看清的时候,诸伏景光发现自己躺在地毯上。 睡着的时候没有好好睡,醒来的时候是这个姿势也无可厚非。 他面无表情地抹掉脸上的泪痕,一翻身,猝不及防的,在落了一层灰的床底下……他看见了那颗被他丢掉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