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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长笔探xue寻春处,情潮翻涌吐春露

    因着云砚之说话不算话,连着好几夜都被鹤栖云拒之门外,连床榻都上不得。

    鹤栖云饭也不做了——应该说是做不了。刚开苞的前xue使用过度,肿得老高,轻轻一碰都疼的抽气。

    云砚之磨了些消肿的膏药给他抹了几次,虽不至于如一开始那般红肿,却也还是有些疼。

    鹤栖云心里有气,正好借着下身疼不肯做饭,饿得肚子叽叽咕咕叫也不肯下床。

    云砚之深知自己做饭是个什么水平,他的厨艺和他的医术成反比,九头牛都拉不回他背道而驰的厨艺。

    年轻的大夫挠挠头,烧火做饭大概就如烧炉煎药一样罢?他既然能煎药,熬个粥应该也是可以的。

    云砚之洗好米,按着煎补药的架势熬起了粥,炒菜这样高难度的就不奢求了。但光吃白粥也不行,他便灵机一动想了个法子,将胡萝卜和青菜都剁碎了,又剥了些苞米粒混着,一股脑丢到开始有些粘稠的锅里一同熬煮。

    在搅和的感觉差不多了,云砚之又犯了难了。盐得下多少?

    他掀开罐沾了些在指尖放进口中,愣了愣一把将罐盖上,差点把糖当盐下了。慌张的张望了下,幸好没人看见,又拿起另一个罐子沾了些,咸的发苦。

    这回对了。

    云砚之不知道下多少,只好下一点搅和搅和再尝一口,直至他觉得咸淡适中了才停手。

    他欣喜的盛了碗粥,乐颠颠的端进里屋。鹤栖云被他扶坐起来,闻着粥的香气有些怔愣:“这是...这是你做的?”

    “我做的,你尝尝。”云砚之期待的将瓷勺塞进他手中,“我试过,可以入口。”没错,他对自己的要求便是能入口就算成功了。

    鹤栖云哭笑不得的舀起粥送入口中,虽不是什么至高美味,甚至还有点一锅乱炖的意味。但不管怎么说,鹤栖云吃了粥总算是让他上床睡了。

    云砚之心想,这做饭也没什么难的嘛,大火开盖煮沸十分钟,小火合盖煮十五分钟,再大火收汁煮十分钟就成了。跟煎药一个样儿!

    虽说让他上了床,但鹤栖云依旧不肯叫他碰。一旦云砚之有点动作,鹤栖云便挡着下身红着眼低声叫疼。

    这一来二去云砚之也不敢碰他了,生怕又被赶下床,只好一心一意抱着他只睡觉。

    转眼一月过,鹤栖云又一次拒绝了云砚之。

    云砚之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在床榻上沉思,他对自己的医术十分自信,没有道理用了一月的药还不见好,唯有......

    隔日午后,云砚之神神秘秘的将鹤栖云连哄带骗拽进书房,说是要为他作一幅画。

    鹤栖云一头雾水的随他进了书房,云砚之反手将门锁上,连窗户也关的严实。

    “你做什么?!我下面还疼着。”鹤栖云一见他这动作,警惕的转到桌案后,将自己下半身挡的严严实实。

    云砚之无辜的拿起画纸铺在桌上,温声细气的道:“不碰你不碰你,作画罢了,你过来坐。”

    铺好了画纸,他走过去帮鹤栖云拉开扶椅,将人按坐在椅子上,趁人不注意,并起指在他身上点了几下,鹤栖云便僵在了原地。

    云砚之嘿嘿笑了声,慢条斯理的将道人下身脱的一干二净,拉开双腿扣在椅子扶手上。鹤栖云动不了也说不了话,只得对他怒目而视。

    云砚之强行忽略了他快冒火的双眼,慢悠悠道:“为阿云作画,却还得问阿云借些东西,不然这画可作不成。”

    鹤栖云疲软的阳具遮住了底下的小花,云砚之撩起性器托在手中,另只手托着两枚玉丸,双手齐上的揉搓伺候。

    纵使鹤栖云气的想踹他,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随着他动作起伏。

    云砚之啧了声,解开道人哑xue:“阿云还是叫出来好,我喜欢听你叫。”接着又不知拨了椅子旁什么地方,花xue下方的椅面竟打开一个凹陷的器皿。

    哑xue解开后,鹤栖云便忍不住喘息呻吟,性器被伺候的舒服,连带着雌xue也吐了些水来,正正好落到那凹陷处。

    云砚之看了看,道了声不够。随即拿起一杆新的羊毫笔,沾着他xue口一点湿意,重重按到那花核上。

    粗大的笔尖正正好将花核罩住,云砚之犹嫌不够,握着那笔杆绕着花核转圈,软毛反复磨着搔着敏感的花核,几许软毛却是戳到了尿孔。

    花核被羊毫不停的磨着,鹤栖云下身又痒又爽,想躲开却是无法动弹,坐的端端正正敞着腿叫云砚之提笔玩着xue。

    “啊...砚之...嗯...!你...你...啊!别玩了...啊啊——!”

    道人眼角渗出泪,声调有些不稳,气息也紊乱不堪,颤着调儿软声哀求。

    花xue下的凹槽又接了些自xue内涌出的春液,云砚之用笔尖撩了撩,拧着眉还是道:不够。

    鹤栖云一听这话,下身猛地一缩,素来温和的嗓音带上些惊恐的意味,一叠声的道:“砚之...砚之你到底要做什么...唔...!不、不要玩了好不好...你不是要作画么?”

    “我是要作画呀,阿云别急,马上就好了。”

    云砚之安抚的揉了揉他紧绷的下腹,再一次拨了扶椅旁的机关,扶椅慢慢往后放平了些。

    鹤栖云视线一转,这下是真看不到下身光景了,这让他更为惊慌:“砚之...你放开我...不要这样...”

    “阿云莫怕。”云砚之笑了声,解开他上身衣裳,被春液濡湿的羊毫笔锋缓慢的从他胸口划过,停笔处正正好是那殷红的乳尖。

    “啊——!别...”鹤栖云胸口一凉,奶尖一痒,惊喘了几声,半阖着的双眸渗出泪来。

    “阿云,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你猜猜,我写了什么,猜错了要罚喔。”

    云砚之不管他拒绝与否,提笔在他光裸的胸口写字:星眸合处差即盼。

    写到盼时正好到了下腹,云砚之拖着最后一笔缠上道人性器,细软的毛刷堵着伞头轻扫,自茎头扫至根部,性器都被镀上一层淋漓水光。

    敏感的茎头被被软毛扫开了细缝,云砚之一手捏着那茎头,一手执笔在那茎头小口处戳弄。

    那处本就十分敏感,被软毛一刷便无视主人动弹不得的仰躺着哭叫,自顾自含羞带怯的张开小口任羊毫欺凌。

    “阿云猜出下一句了么?”云砚之犹嫌不够,一边狎弄一边带着些笑意不疾不徐的提问,“猜不出可是有惩罚的。”

    鹤栖云哪里知道他写了什么,他全副精神都用在与乱蹿的快意相抵抗了,闻言努力忽视被亵玩的下身,勉强聚起精神回想。

    所幸他记性超群,稍一回想拼拼凑凑便道:“枕上桃花歌...嗯...歌两瓣...”等他说完方才想起这是首艳诗,当即羞红了脸斥道:“你!你这写的什么东西?!”

    “阿云不也知晓么,怎好只训我一个?”云砚之戏谑的驳了回去,却是移开羊毫,抬手覆上他阳具,带着些薄茧的指尖抵着柔软的茎头摩挲。

    鹤栖云勉强聚拢的神思叫他揉的涣散,看不见底下,身子却更为敏感。原本还能挺腰躲闪几回,现下被定了身,连弓起都做不到,只得叫他任意狎弄。

    “嗯...唔...砚...之...啊啊...不玩了...好不好...”

    本是清朗的嗓音带了些喑哑,泫然欲泣般呜呜咽咽的小声哀求。奈何云砚之是个铁石心肠的,任他哀求也不为所动。

    “啊——!啊啊...不...嗯——唔!不、不...啊...嗬嗯——啊啊!!”

    道人声调骤然拔高,露出些濒临崩溃的破碎尖叫。再往下一瞧,原是那坏心眼儿的大夫将笔插进了道人下身雌xue。

    “阿云蔫坏儿,藏得紧紧的,非得我进去拿才肯给。”云砚之哼笑着,旋着笔尖在xue内横冲直撞。

    笔锋进去时,软毛散开戳上柔嫩的rou壁,又麻又痒让鹤栖云下身不住的收缩,可当内里收缩着绞紧笔锋时,软毛又顺从的服帖合拢。

    云砚之握着笔杆在他xue内插干,抵着他xue内爽处不停刮搔。那笔锋似是有千万张小口在xue道内舔舐,道人下身痉挛震颤,温热的春液潺潺而出。

    却道那花xue主人,腿根抽搐,雌xue不受控的收缩痉挛,云砚之将笔送入深处手一松,正逢那xue猛地一收缩,竟叫他将细长的笔吞咽至最末,只余下末端一缕红缨在xue口处轻颤。

    鹤栖云半声低吟哽在喉间,急急刹住喘息骤然失声,待回过神却是哭出一声嘤咛。底下春潮涌动,春水不住滴落进凹槽。

    云砚之怔愣片刻乍然失笑,拍了拍道人臀侧,勾住红缨将笔抽出,叹道:“这下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