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苍羊】确认过眼神，我是不得不涩涩的人

    猜测到埋于体内的蛊虫再次发作，沈见素的身体愈发颤抖，像个受到惊吓的仙鹤，无助地埋在燕无痕怀里。

    蛊毒发作的情况他再清楚不过，此时此刻的他更应该挣开自家上司的怀抱，匆匆而去。

    沈见素伸出被雨水浸泡得发白的手，万般犹豫地抵在玄衣男子的胸膛上，男子意识到他的动作，反而握着他青葱般的手，沉稳问道：“见素，你现在的情况，是不是跟昨晚遇到的事有关？”

    道士蓦然瞪大了双眼，双手止不住地乱颤，想抽离却被对方紧紧握住，挣脱不得。

    再这样下去，恐怕他跟督军也会……

    体内的燥热烧得他唇干舌燥，道士尝试稳住心神，小声解释道：“不是……请督军放开我，我……”

    “你不想说，我就不会放开。”

    听到对方的话，道士身子僵了一瞬，心却乱如结成一团的线。

    “见素，你明明很难受，为什么不肯说？可见你早就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缓解你此刻的情况。”

    被他抱在怀里的道士默不作声，身上传来的淡淡冷香缠绕鼻尖，燕无痕垂下眼帘，又把人抱得更近了些。

    “见素说吧，只要你说，我燕无痕一定会帮你。”

    说吧，说了什么都会迎刃而解的。

    沈见素自然知道这个道理。若是两人一直僵在这里，蛊毒发作之时，他的意识便由不得他自己做主，定会在玄衣男人面前做出更加难以言喻的事情。

    燕无痕颇有耐心地等待着对方的回应，埋在怀里的脑袋突然动弹了一下，吞吐道：“昨晚我遭人迫害，身中蛊毒……”

    燕无痕悄无声息地握紧了拳头，等待着道士后头的话。

    沈见素不敢看着燕无痕，把话说得愈发小声：“若是无人帮我解毒，可能就会……嗯……”

    yuhuo烧得他快要无法自拔，话到最后甚至变了调，发出甜腻的呻吟。

    抱着他的男人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沈见素的心跳到了嗓子眼，难堪地想要挣开桎梏，对方却一直握着他的手，并没有要松开他的意思。

    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沈见素压抑着兴奋的喘息，将自己的脸埋得更低，此刻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让自己见不得光才好。

    “……我明白了。”

    沉默已久男人终于开口，沈见素既是激动又是羞愧，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两个人尴尬地僵持着。

    门外的侍从敲了敲门，同往常一般向燕无痕禀告道：“督军，您要的热水已经备好了。”

    燕无痕目不转睛地打量着怀里的道士，回应唐突的侍从：“先不用抬进来，待会我自己来。”

    等到侍从离去后，燕无痕把烧得guntang的热水抬进房里，并倒入宽大的浴桶中。万事俱备，他缓缓走向在床上缩成一团的道士，将人轻松打横抱起。

    “督军？”

    白发道士的双眸微红，不甚清明。迷蒙的杏眸下，水光盈盈的红唇微张，不断地吐出热气。

    燕无痕抱着道士放入浴桶中后，将自己身上衣服尽数脱去，也跟着跨了进去。

    常规容纳一人的浴桶，骤然变得拥挤了起来。两人不得不靠在一起，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低垂着头的沈见素瞟了眼面前的男人，虎背熊腰的身躯上，一道道或新或旧的伤疤显眼无比。道士微皱眉头，面前的男人却道：“这些没什么的，我早就习惯了。”

    燕无痕作为盘龙坞督军，所得的荣誉皆由身后无数的汗水和伤疤构成。遇到困难之时，他会毫不犹豫地挥动陌刀砍向敌人的同时，亦会举起玄盾，认真地将同伴护在身后。

    然而，他待在他身边多年，也未曾听说过他想要获得什么，盘龙坞的安全仿佛就是眼前之人所求的一切。

    沈见素正想着，才发觉两个人靠得实在太近，依稀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声。他想要退远些，脚底突然一滑，整个人直直后仰往水里倒去，男人见状伸手圈着他的腰，道士避无可避地完全扑在赤裸的男人身上。

    道士为了稳住身躯，不得不撑着燕无痕的胸膛。炽热结实的肌rou下，男人脆弱的心脏在他手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他目光下移，整齐的腹肌清晰可见，一两滴水珠正顺着肌rou脉络往下滑去，滑入雾气腾腾的水中。

    沈见素连忙收回视线，像是被烫到般急急往后退，男人却将他圈得更紧，将他摁在怀里。

    “别动。”

    对比起自己的慌乱，燕无痕呼吸沉稳，恍若无事发生。沈见素涨红了脸，任由对方将自己摁在怀中，不敢动弹。

    这未免也太……

    “你若是害怕，背对着我也无妨。”

    男人似乎看出了他的顾虑，沉声提醒道。

    听到男人的话后，道士猛然点头，扶着男人健硕的肩膀艰难地转过身去，双臂撑在浴桶的边沿上。

    泡在热水里的沈见素，肌肤染上淡淡的红。湿透的白色道袍下，漂亮的蝴蝶骨浮现而出，优美的脊线亦被尽情勾勒。

    燕无痕的目光顺着脊线一路往下，纤细的腰肢已在自己掌握之中，再往下的风景，却被浮在水面上的衣摆尽数遮挡。

    沈见素趴在浴桶边沿微微喘息，不敢动弹，顷刻间身后的男人贴了上来，在耳边询问道：“见素，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怎么帮？

    道士的耳朵rou眼可见地变得更红，他把头埋得更低，心里七上八下，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我先用手帮你吧。”

    见沈见素不出声，燕无痕一手圈着道士的腰，一手解开道士的腰带，往腿间寻去。

    持刀握盾的手，此刻徐徐握住道士挺立的玉茎上下揉弄。沈见素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仰着头轻喘着气，露出修长光洁的颈部，燕无痕凝视道士片刻，轻轻吻上他的颈侧，耐心地为道士疏解情欲。

    撸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圆滑的柱头套在手掌虎口处，敏感铃口被长着茧子的手指不断摩挲。沈见素绷紧身子，靠在男人身上止不住地颤抖。

    “别……嗯！”

    爽到极致的时候，沈见素用力捂着自己的嘴，将呻吟声尽数逼了回去。男人将他的腰圈得更紧，哑着声音贴在耳边回道：“见素，别躲。”

    “啊嗯……慢一点，不要！”

    随着激昂的呻吟声，一股白浊缓缓浮出水面。沈见素尽管释放了自己，但他依然绝望地察觉到，体内高涨的欲望尚未结束。他眼角微红，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声音发颤道：“督军，我还……”

    “还不够，是吗？”

    燕无痕叹了口气，继续伸手往更深处摸去之时，却被怀里的道士按住了手。

    “督军……”

    “怎么了？”

    沈见素咬紧下唇，柔若春水的杏眸半敛着，掩饰着尴尬与惊慌：“我的身体与常人并不相同，恐怕督军……啊！”

    不等他说完，燕无痕的手指已经探向了沈见素的女xue。感受到对方的手停了下来，沈见素的身子抖得像筛子那般，巨大的羞耻与恐惧即将将他淹没。

    “……没关系，这很好。”

    什么？

    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揉弄花唇，进而缓缓拨开层层交叠的花瓣，挑弄深藏其中的花蕊。燕无痕只是轻轻拂过，沈见素像个受惊的小动物，紧紧抓着桶沿，发出极细的呜咽声。

    “嗯……督军……”

    燕无痕开始颇有节奏地揉捏敏感娇弱的花蕊，沈见素泪眼婆娑地喘息着，又想伸出手捂着呻吟不止的嘴巴时，男人抓着他的手制止了他。

    “别怕，见素，我想听你叫。”

    沈见素被夹在男人与桶壁之间，像是为了惩罚他方才的行为，燕无痕将几根手指插入湿热的口腔中，玩弄着躲在深处的柔软红舌。沈见素咬也不是躲也不是，只能噙着泪张着嘴任由燕无痕逗弄。

    “唔……”

    一两根手指缓缓挤入花径，情动已久的道士体内湿漉漉的，充满了分泌出来的蜜液。燕无痕打量着道士的脸庞，摸到某一处软rou时，道士的呻吟骤然变了调，眼角挤出更多的泪珠。

    “啊嗯……督军，督军别……”

    道士嘴上说着别，又湿又热的花径却紧紧裹住了男人的手指。燕无痕又往女xue里多挤入了手指，就着黏稠的花液，四指齐动抽插，尽数往花心里顶去。

    “嗯……不要，不要顶那里……啊……”

    燕无痕凝视着在他怀里情动不已的道士，逗弄炽热发颤的舌头片刻后，又剥开道士松垮垮的衣襟，将胸前的柔软握于掌中，色情地揉搓。

    好……好奇怪。

    沈见素整个人陷在燕无痕怀中，对方宽大的手掌像是爱不释手般，不断揉搓着自己胸前的柔软。小巧玲珑的红豆挺立着，任由男人采撷，两指轻轻夹起，又顺着乳孔按了回去。

    道士仰着头兴奋喘息，却是不自觉地将娇嫩rufang往男人手上送去。燕无痕爱极了道士这般情动的模样，不由自主地垂下头，将微张的唇瓣含了进去。

    “唔嗯……”

    水光盈盈的唇瓣正如他想象中那般柔软，燕无痕长驱直入，卷住道士害羞的红舌，纠缠起来。

    胸前柔软被男人揉搓得留下一个个指印，沾着水珠的rutou红得发颤，又硬又肿。沈见素夹紧双腿，侵犯着花xue的手指却是越来越猛，哭叫声却被亲吻着自己的男人堵了回去。

    好可怕，自己好像快要无法自拔了。

    道士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的抽插迎合着，微红的眼角流出兴奋的泪水，划过如玉般的脸庞。

    沈见素反弓着腰，紧抓着男人粗壮的手臂，接受着男人霸道的湿吻。四指快速抽插之时，体内湿热的花径急剧颤抖，道士痛苦地呜咽一声，女xue猛然喷出一股股清液，浇在男人的指尖上。

    “感觉怎么样？身体还难受吗？”

    道士靠在男人胸膛，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犹豫片刻，转过身望向帮自己疏解情欲的上司，低声回道：“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那就好。”

    确认他没事之后，男人快速一个起身，背对着他披上衣服。沈见素的脸依旧红彤彤的，看着男人即将离去的背影，疑惑道：“督军？”

    “你先洗，我去打些热水回来。”

    目送燕无痕远去后，沈见素收回视线，忐忑地把手伸向两腿间。

    男人用手指抽插着他的快感，似乎仍旧停留在自己的女xue中。

    念头骤起，沈见素如闪电般快速收回自己的手，像是逼迫自己快速清醒过来，一头把自己栽入水中。

    太荒唐了。

    屋外依旧下着倾盆大雨，燕无痕并没有选择打伞，径直走入雨幕之中。

    冰冷的雨水拍打在身上，微微抬头的欲望也随之浇灭，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安静地潜伏在两腿之间。

    燕无痕轻叹一声，在雨幕中待了许久，提着烧好的热水返回屋中。

    小小的屋内，道士散开一头银发，赤着身子合上双眼靠在桶壁。燕无痕大步走上前察看情况，发现道士只是昏睡了过去，他不自觉笑出了声。

    “这般贪睡，着凉了可怎么好？”

    燕无痕把人从水中捞了出来，换好热水后，又抱着人躺了进去。

    他惊奇地发现，即便他这般来回折腾，期间道士竟毫无要醒过来的意思，乖乖地靠在自己怀里沉睡着。

    沈见素双眸紧闭，纤长的睫毛显眼无比，眼角处仍残留着点点春意。似雪般白皙的面容透着粉红，被他吮吸过的红唇微肿，水润极了。

    燕无痕凝视道士许久，往沉睡的道士的嘴唇印上一印后，伴随着淅沥雨声，惬意地把对方搂入怀中。

    若是可以，他真希望能把道士一直护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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