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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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屋里干嘛呢?这么久才开门。” “学习。”唐羡顺了顺凌乱的头发,忍着下体的不适感,笑得乖巧。 李渡云面色狐疑地进门,随口接了句:“学的什么?” 唐羡脑子被cao懵了:“呃——室内格斗。” 李渡云皱眉,一张脸保养得精致:“一天天净胡闹。我要去香港玩两天,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香港?爸不是刚去香港出差?”唐羡了然点头,“哦——查岗?” “不行?” “行行行,那你快走吧,我不去。” 李渡云:“什么味儿?潮腥腥的,你一个女孩子好歹注意一下整洁,门窗开开散下潮。”蹬着高跟就要去拉卧室门。 “等等、等下。妈,我知道了,我自己来。” 李渡云觉得她今天很是反常:“房里藏什么了?” “真没有!” 李女士已经握上门把手开了条缝,唐羡一脸惊恐抢过把手,把门合上。 “好吧,一条狗。” “你什么时候养狗了?” “今天,萨摩耶,发情期,所以关里面了……”唐羡一阵心累,推着李渡云往门口送,“快走啦,要赶不上飞机了。” 李女士絮絮叨叨嘱咐她少去外面鬼混。 “怎么会?”唐羡一脸微笑。 我都是在家里鬼混。 终于送走了,唐羡转身,陈豫让拉开卧室门走出来,已经人模狗样穿好了衣服,高挺笔直,浑身线条锋利。 “很晚了,你该走了学长。”唐羡将电脑包递给他。 陈豫让接过,身子跟一堵墙似的杵在她面前,然后玉山崩倒,人高马大地弯腰压下来拥抱她,结实的手臂环上她的细腰,收紧力道,在她耳边道:“拔rou无情。” 唐羡声音软绵绵的:“拔rou的是你。” “哦,抽逼无情。”陈豫让语气委屈,下体那包鼓起小幅度顶了她一下。 “干嘛?你别想再来了。” “发情期,体谅一下。”还故意发出色情的音调,“嗯——” 下了床,唐羡脸皮薄了许多,刷的一下红脸,伸手推他:“你真的该走了。” 陈豫让松开她,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然后偏头在她唇上重重啵了一口。 临进电梯时,唐羡酝酿许久,还是忍不住开口:“你这裤子,在外面走真的没事吗?” 陈豫让低头,裤子上的水渍被衣摆掩盖了大半,但还是有点明显,他其实开车来的,话到嘴边忍不住想逗她:“那怎么办?还是把我关在你床上吧,我不走了。” 唐羡扯了扯嘴角:“当我没问。” 第二天,唐羡早课差点迟到,一整天都过得浑浑噩噩的,直到晚上部门换届大会才看见陈豫让。 唐羡握着手机坐在最后一排摸鱼,抬眼就看到陈豫让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进门,坐在第一排,大家都争相靠前坐,唐羡对这些活动一点都不感兴趣,她进学生会就是为了勾引陈豫让,现在勾到了,可以明目张胆摆烂,被踢出去也无所谓,反正陈豫让已经答应做她炮友了。 “怎么了陈大部长,心情不好?”江延笑着调侃。 “没。”陈豫让西装革履,神色冷淡,明摆着不爽。 昨晚回到家给唐羡发信息,他以为俩人算是男女朋友了,没想到唐羡要跟他做炮友。 陈豫让气到凌晨才睡着。 行。 一定是cao得不够狠。 下次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晚会七点正式开始,整个大厅陷入黑暗,只剩台上的荧屏背景还亮着。歌舞表演无聊又冗长,唐羡正考虑怎么偷偷开溜,恍然看见光线昏暗中,陈豫让朝她走过来,手上捏着演讲要用的稿纸。 走近了,唐羡才看到他戴了一副银边眼镜,黑色西装着实惊艳到她,完美诠释了“斯文败类”这个词。 陈豫让在她身边坐下,“怎么一个人坐这儿?”偏头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我的、炮友。” 唐羡耳廓被他的呼气弄得好痒,微微拉开距离,不自然地转换话题:“你又没有近视,戴什么眼镜?” “勾引你啊。” “嘁。” “所以呢,成功了吗?” “什么?” “有没有让你下面流口水?” “……”唐羡无语,简直无法跟色鬼正常交流。 台上光影流转,唐羡注意力被女团舞吸引了去,正看得入迷,大腿突然覆上一只手,她下午不怕冷地换了条百褶裙,温热的大掌贴上凉凉的腿部皮肤,没有进一步动作,唐羡警惕地看他一眼,后者正襟危坐,目光直视前方,唐羡犹疑着没有拍开他的手。 掌声雷鸣中,那只手得寸进尺,移到大腿内侧,指尖挑开白色底裤往里摸。 “你疯了?”唐羡按住他作乱的手,瞬间坐直。 “你想要。” “我不想。” “可是你湿了。”陈豫让侧头看向她,手指配合着刮了刮那条rou缝,有丝丝花液流出。 唐羡对自己恨铁不成钢,昨天被cao过后,花xue敏感得不行,稍稍摩擦就吐水,所以她特地换了宽松的丝质内裤,没想到刚好方便了他。 “不行,好多人,这是在会议厅!” “看不见,你小声点叫。”修长的手指揉着饱满的阴户,揪扯阴蒂,或摁或刮,没一会儿就吐出热热的花液。 唐羡嘴上说不要,手上力道却松懈下来。陈豫让乘虚而入,中指陷在入口旋动,再缓慢插进去,唐羡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浪叫,屈服在情潮之下,浑身没了力气,葱白的手指扯着他的西装袖口,屁股磨动迎合他的抽插。 从台上只能看到最后一排,一男一女上半身端正整齐,却难以窥见男人右手正盖在女孩裙下,指头快速插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