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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主人!” 小乳被司景整个人含住,他的口腔很热,随着呼吸喷洒着兴奋的气味。粗糙的舌苔从下乳一直舔到乳晕,舌头转了好几圈,直到那颗乳果硬挺挺地绽放时,司景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往外拉扯。 “啊啊……主人……主人……“ 胸口被舔得好麻,好痒。少女不敢伸手推开司景的脑袋,也不敢擅自碰触主人的身体,只能抓紧了床单扭动。 “很好吃。” 舔够了这一侧,司景换了一遍,黑色的眼眸偶尔抬起,盯着少女因动情而泛红的脸颊问:“舒服吗?” “舒服,被主人舔的好舒服,嗯……rufang好痒,好烫呀……” 手指顺着少女的肌肤划过小腹,来到她身下已经湿透的隐秘处。她的双腿张得很开,就像在邀请司景立刻插入一样。 司景只插入了一根手指,那花瓣似的媚rou柔嫩得似乎能掐出汁水来。他只是轻轻地抽插两下,少女的呻吟和春水便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 “宝贝儿味道真好。” 司景坐起身,毫不介意地将沾了她体液的手指送到嘴边尝了尝。有点腥,有点黏,但还有少女特有的青涩味,又是那股清雅的味道,足以让司景忘记放下芥蒂。 “不要舔!不行,不行!”看见司景竟然在舔自己的春水,少女羞红了脸大叫:“脏,主人……那是脏的……” “可是很好吃。” 对于自己突然觉醒的癖好,司景觉得有些搞笑,但又兴致勃勃。他的大掌钳制着少女不安分的腿,完全暴露在眼前的粉色花xue正泛着yin靡的水光,一张一合间yin液将滴未滴。 司景低头,张嘴含住了她的花唇,而后直接又明了地将舌头伸进少女的体内,滑进层层rou褶之中大口吮吸。 “唔?呜啊!”少女几乎要被吓哭了。她看见主人的脑袋埋在自己身下,xue中是主人的舌头在翻卷,温和却无比刺激的快感让她尖叫着流眼泪。她想逃,但司景将她抓得很紧。 并没有太多的发挥空间,司景用舌尖细细地感受着她体内的美好濡湿,那些xuerou也热情无比地回应,一股又一股的yin液粘在司景的下巴上。 少女高潮时涌出的春水甚至沾湿了司景的脖子和脸颊,他并不介意,只是抬起头来随意抹去。 “哈……主人……主人……” 头一次被舔弄到高潮的少女躺在床上,瘫软地大口呼吸着。司景扶着自己的yinjing,缓缓插入那已经湿得不像话的花xue。 依旧紧致得让他想要叹气,司景有意放缓抽插的速度,但少女很快便主动摆弄腰肢,用仅剩的琥珀色的眼眸哀求道:“主人……用力cao我……” 午餐是被女仆长用餐车推进来的。 门开时,司景正抱着少女忘情地拥吻,已经满是体液的凌乱床单上,司景将她抱在怀里,硕大的yinjing依然有力地cao弄着她的花xue。 女仆长在两人不远处的小桌上布餐,向来平稳的动作在少女动情的呻吟和司景的一声声宝贝中发颤,她趁着弯腰拿餐的间隙偷偷打量着两人。 少女脸上有很多泪,眼睛红彤彤的。女仆长觉得该准备个冰袋待会送来。她含着司景巨物的嫩xue已经泛红肿起,看上去很是可怜,不过司景应该有准备治愈魔药。随着抽插张合的菊xue中不时吐出一股阳精,司景蹙眉,大掌不轻不重地抽在她的臀瓣。 奴隶很乖地趴在司景身上,就像一个大型宠物。 “宝贝儿,饿不饿?” 器皿上的水煮蛋被司景用魔力拿了过去,他放在少女的唇上蹭了蹭,又摸到她的后xue说:“xue里的jingye都挤出去了,吃点别的?” “唔……好……” 圆润柔软的鸡蛋一点点地挤进肠道,少女努力放松,但又快速收紧。司景将鸡蛋推入一根手指,左手揉着她的发顶,右手示意女仆长将沙拉碗端来。 司景咬住一块水果,随后低头吻住这个给他强烈快感的奴隶。 唇舌缠绕间也不知道水果到底进了谁的肚子。在司景终于射精的时候,女仆长将餐布完了,她低头用动作示意告辞。不敢打扰在床上欢乐的两人。 反正她说话的声音也会被少女越来越兴奋的呻吟盖掉。 将餐车推回后厨的时候,仆人们立刻好奇地围了上来。 “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激烈?我还是第一次见主人推掉早会呢!今天可是那么特别的日子啊!” “相处的很不错。”女仆长羞于描绘具体场景,只能笑呵呵地说:“那小女孩很得主人欢心。主人正喂她吃午餐呢。” “我今早去喊主人起床的时候,别提有多激烈了!”某个年轻的女仆捧着脸说:“那小姑娘被主人整个儿抱着,在怀里上上下下的,主人连松手都不舍得松呢!还对她说宝贝儿饿不饿,要不要吃jingye当早餐。” 年轻人的话题豪不遮掩,有个男仆哈哈笑道:“你们说主人现在这样,那些想嫁给他的贵族小姐们怎么办啊?” “当然是靠边站咯!主人的身体哪是那些人能碰的!” 司家的奴仆们都是世代培养,早已对司家极度忠诚。尤其是司景吃下生命果之后,更是在人类帝国都是尊贵无比的存在。 想要靠近司景,无异于痴人说梦。但从未见与魔药之外任何事物亲近的司景,竟然亲自买回来一个性奴,显然是被挑剔至极的他认可的。 当时跟随司景一起外出的秘书说起司景当众验货的时候仍旧是绘声绘色。 “说起来……公爵未婚妻的忌日快到了吧?”某个男仆提醒道。 大家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难怪公爵把学院开学的日子推迟了一个星期,那不就是明天么?” 众人的兴奋又低落起来。往年每到这时候,司景都会把自己关在后山的墓园一整天,回来时憔悴又疲惫。 “公爵大人对未婚妻的感情实在太深了。”贵族之间流传着这句话。 他从来不近人情,更不近女色。却唯独对那小十岁的未婚妻宠爱有加,虽然明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