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饮料(上)下药/睡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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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来到霍格沃兹之前,他并没有什么朋友,学校里的孩子会笑话他破破烂烂的衣服,以及额上那个闪电形状的疤痕。可以说,这么多年来他和他相处最久的同龄人只有他那个粗鲁暴躁的表哥,因为哈利借住在他们家,年幼时对方仗着自己膘肥体壮没少欺负哈利。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哈利十一岁,一位名叫海格的人带他去了魔法世界,并告诉他从现在开始开始他要去霍格沃兹上学。 “哈利,你是救世主,在这里几乎所有孩子都知道你的名字。”对方安慰似的揉了揉他的头顶,并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 哈利听后只是默默地低下头,“原来在这个世界我这么受欢迎吗?”厚厚的刘海把额头上的疤痕遮地严严实实。 海格带他去买了魔杖和猫头鹰,见他一身松松垮垮的单薄上衣又带他去服装店,准备做一套新衣服。店里人很多,哈利被挤在门口的角落排队。他注意到店主正在给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孩量尺码,对方有着浅浅的淡金色头发,皮肤很白。 对方不太高兴地皱着眉,拉着一旁和他有五分相像的女人的胳膊撒娇“拜托,就买一点。” “不行小龙,你不能再吃这么多糖了。” “可是那个蜂蜜夹心糖是新品,去晚了就买不到了,真的就买一点点我带去学校,拜托了。” 女人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妥协了。“好吧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害。” 哈利看着这一幕感觉眼睛有些发烫,同样的年纪他们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对方量好尺码后便立刻围上厚厚的披风,只漏出一个小脑袋,似乎心情很好地四处打量,直到他蓦地对上了哈利的视线,白净的小脸才露出疑惑的表情。 对方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奇怪地看了哈利一会儿,然后便被付好钱的母亲牵起手,向门口走来。仿佛被下了咒一般,看着越来越近的漂亮面孔,哈利莫名移不开眼,两人在这古怪气氛里相互注视着,直到他们擦肩而过,哈利才倏地回过神来。 “他的的眼睛是灰色,很漂亮的淡灰色”他回忆道。 开学典礼,哈利有些局促的坐在椅子上,学校里的不少孩子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周围有许多人用目光悄悄打量着他,有不确定,有猜忌,像在观赏一件什么稀罕物。窃窃私语传入他的耳朵“就是他吧?” “对吧?看着不太像。” “没看到书里说的那个疤呀?被头发挡起来吗?” 哈利坐如针毡,他有些焦虑地垂下头剥着手指,想转移注意力。 “你就是哈利波特吗?那个传说中的救世主?”头顶上方传来清晰的问候声。 他抬起头,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再次相见,熟悉的灰色眸子眼底噙满笑意,嘴角微微上翘,金色的头发这次用发胶梳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 “是的。”哈利有些慌张地站起身来。 “我们之前在摩金夫人长袍店见过。记得吗?”对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他居然还记得自己。“记,记得。”哈利觉得自己紧张地嘴巴都快打结了。 “那么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德拉科?马尔福。”他伸出右手,露出一个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我想我们以后说不定可以成为朋友。” 周围传来嘈杂的议论声,哈利脑子嗡嗡响,他从没遇到过如此直白的示好,如此大胆……而又热烈,但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德拉科在灯光下全身仿佛散发着一层柔光,那一刻他并不在意周围的人在说什么以及对他的评价,他只是很想触碰对方的手,他屏住呼吸心跳如雷,待他反应过来时两人手心已经紧贴在一起握住。 对方如他想象的一般温暖。 直到分院帽放在他的头顶,他的视线未曾离开过在台下的为他鼓掌的德拉科,脑子里只是在不断回响着一句话——我想陪在他的身边。 “斯莱特林”分院帽哄亮的答复声响彻整个大厅。 如他所愿,同德拉科在一个学院让他们的关系更近了一步。他们一起上下课,还有了相同的爱好——打魁地奇。两人的飞行技术在同年级里都算极好的,不久后又同时加入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队。不知是不是以前营养不良的问题,现在不用担心吃不饱,又经过每日高强度的训练,不到一年的时间他便赶超德拉科的身高,身体也变强壮了不少。 一次德拉科拿着新版光轮2000,塞到他手里说送给他的礼物。哈利又惊又喜,这是他第一次收到朋友的礼物,更别提还如此贵重。“谢谢你。”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德拉科对他太好了,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拉着德拉科陪他飞两圈了。 直到他看到又有几个同队的队员进来,手里无一例外的都是同款的光轮2000,“谢啦,德拉科。”他们朝德拉科招了招手。 “唉?这是……”哈利的笑容僵在脸上。 “噢,我前阵子拜托我爸爸给全队都换了新款扫帚。”对方有些骄傲的仰着头继续说道“毕竟比赛要好一点的装备嘛。” 随着德拉科道出真相,哈利感觉心里好像有股火苗被浇灭了,原来不是特意送我的吗?一阵失落感从心底漫上来,脸上的笑意也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哈利,怎么了吗?”德拉科问道。 “没事。”他听到自己这样回答。 哈利发现,这位家世显赫小少爷太惹人注目了,他对人大方出手阔绰,因此他的身边总是或多或少环绕着一群吹捧他的人,他们从不吝啬对他的赞美,他们巧舌如簧把他捧地天花乱坠,使这位本受家族宠爱的小少爷变得愈发骄纵。哈利看着那群不怀好意的马屁精只觉得扎眼,必须带着德拉科远离他们。 他的身边有我足够了,他只需要相信我就足够了。 他开始在上课前把他和德拉科的书放在几乎没什么人的前排占座,“为什么不去后面呀?”德拉科一次疑惑地问道。哈利只是笑着用笔尖指了指正在帮德拉科写的课堂笔记“因为我想认真一点听课,这样我们的笔记我都能记全一些。” 哈利经常拜访德拉科的寝室,好在寝室只有德拉科一个人住,“那么小的房间住四个人太挤啦,我才不要呢。”他曾这样说过,于是他拜托父亲动用了某些关系,获得了一个豪华大单间,甚至自带浴室都不用去公共澡堂。 放学后他一般先去对方宿舍一起完成作业,再把德拉科的笔记拿出来,对照着补自己没记完的内容。德拉科一般这时候就会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天,然后晚上再一起去食堂吃饭。 到食堂后,哈利看着餐桌上那些热情同德拉科聊天的同学,心里一阵烦躁。“吵死了”他面无表情地在德拉科身边的位置坐下。 第二天哈利就带着德拉科平常喜欢吃的早点,守在对方宿舍门口。“我起的比较早,既然都是要一起去食堂,不如我就提前去买过来,这样你也能多睡会儿。”他这样对德拉科说。接下来每天都会提前问好对方明天想吃的东西,第二天一早再给德拉科送过去,有时候时间充沛两个人还能一起在德拉科宿舍共进早餐。 一次早饭时间,德拉科突然抬头问他“哈利你要不要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对方眼神里隐约透露出一丝期待,“你也说过你们寝室太吵了,搬过来也方便一些吧?”对,方便照顾他。哈利太清楚对方的想法了,他在心里笑出了声。 “好呀。” 拥有了特权室友的位置后,现在哈利名正言顺的成为了了德拉科身边最亲近的人,德拉科每天和他单独待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几年下来对方也愈发依耐他,就连每天穿搭的衣物都是由自己一手挑选好。不过他自己并不满足于此,当他发现自己对那个娇惯的小少爷不受控制地溢出贪欲,他才终于明白了自己那份沉积已久的渴望。 “我想得到他,完完整整地占有他,让谁也抢不去。” 哈利曾看过一本记载了各类禁品魔药的书,里面有一种魔药喝了可以让奶水更充沛,本是为了方便奶水贫瘠的产妇,后被某些商贩利用到不法勾当,于是市面上也就禁止售卖了。其中最有趣的一点是——该魔药对男性也有相同效果。 看到这一段哈利脑海里无法克制地冒出德拉科的身影。 “那副身子,如果流出乳白的奶汁会是什么样子呢?”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一个计划悄然无息地在心底滋生。 魔药的制作过程并不是很麻烦,至于的材料,大部分课堂上可以弄到,一些稀有的草药他披着隐身斗篷去禁林慢慢也收集到了不少,可唯独流液草——一种需要满月才能采摘的稀有草药,他如何都找不到获取途径。在他一筹莫展时,德拉科某天笑盈盈地问他“哈利你快生日了,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呀?” 德拉科信誓旦旦地继续说“只要不是太夸张的东西,都没问题哦。”啊真是及时,哈利眯了眯眼, “流液草,我很需要。”他笑着说道。 魔药完成那天,哈利心情很好,当然这里面也有德拉科的一份力。淡紫色的药水躺在玻璃瓶里,散发着和书里说类似面包发酵的香味。至于如何让对方喝下去呢?加到德拉科每晚睡前必喝的热饮里面就好了,毕竟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魔药需要连续服用一周才会慢慢显现效果,到时候德拉科会以什么样的姿态过来向自己求助呢?“啊,真是快疯了。”光是想象着那副动人的场景他就有些兴奋不已,嘴角压抑不住地上扬。 可他万万低估了对方的忍耐程度,本应早就发作了的药效,对方硬是一声不吭忍了两天,看着德拉科因为不适而紧皱的眉头,因误触而颤抖的身体,他本想试探着引导对方求助,“德拉科,你身体不舒服吗?”他故作关心的口吻问道。 而对方只是扯出一个笑,摇了摇头“没事。” 拙劣的谎言,哈利咬紧牙关,把安慰的话吞了回去,看来对方还没办法完全信任自己。 “不急,再等等。” 就这样拖了将近一周,魁地奇比赛开始了,对方那时候的状态已经很不好了,眼下的乌青昭示着他最近几乎没睡什么好觉。尽管哈利再三劝阻,可对方依然十分倔强地坚持要参加比赛。 “我没事的,只是快比赛了有些激动所以没睡好。”德拉科大概不会知道他说的这些崴脚的理由在哈利眼里有多么可笑。“再说,不是还有你嘛。”哈利听到这句有些有些愣了愣神。 直到他眼睁睁看着对方被游走球击落,这种低级的错误对方以前从未犯过。看着对方因为疼痛几乎站不起来,到最后不得不退出比赛,哈利心里一阵刺痛。 “明明你只需要把自己所经受的告诉我,然后像平常一样向我求助,把一切交到我手上。就可以解决问题。”哈利紧握着扫把指关节几乎泛白。为什么宁愿忍受痛苦都不相信我呢? 他不记得自己后面怎么完成比赛的,又是如何获得胜利,在比赛结束那一刻他便早早的赶回宿舍,他很在意德拉科现在的状态。可对方在他回去后躲在帐子里一言不发,至于是太累睡过去了还是在装睡他无从知晓。 夜里他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注视着帐顶,毫无睡意,他能清晰地听到对方翻来覆去的声音,以及略带沉重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那边终于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哈利……哈利”德拉科在喊他的名字。 他直起身子慢慢来到对方的床边,压下自己因兴奋几乎忍不住泄出的笑声,隔着帐子问道:“德拉科,你怎么了?” “哈利……唔唔救救我……”对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抽咽着呼唤他的名字,求救。 他探手掀开那层帐子,就像突破对方心里最后那层隔阂,他获取了绝对信任和依耐,这个由自己悉心照料的小少爷,将第一次主动对自己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而这份特殊的礼物也将由自己亲自来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