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求爱翻车记(中)魔杖抽奶/崩溃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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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的胸口像是被棉花堵上了,闷的发慌,他轻轻喘了口气,感觉身体不争气地发软,腿直打颤,“这是……tmd怎么回事?”他发现自己连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清楚了, “我说,跪下。”对方又重复了一遍。 力气仿佛一瞬间被抽离了般,德拉科居然真的抖着身子跪了下去。 “你现在还比我高吗?”哈利充满嘲讽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德拉科双手撑在地上,咬牙切齿仰着头,脸上逐渐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吗?”救世主站在他面前俯视着他:“你被强制分化了。” “而且……好像还是个sub。”对方十分残忍地吧真相告诉他。 “你胡说!不可能!”德拉科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我怎么可能是个sub?”像是要急于推翻对方的话,他挣扎地想要站起来,双腿像被灌满了铅似的动弹不得,他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反抗对方的指令。 sub会对dom的指令做出相应的反应,等级越高cao控效果越好。 “一定是哪里错了……我应该是dom才对。”犹如晴天霹雳般,德拉科的声音逐渐染上慌张,“不可能……这不可能……” “明明他们都听我的话……没人反抗我……” “你是说,你身边的那些马屁精吗?”哈利反问,他挑着眉看着对方,顿时觉得德拉科单纯地可笑。 只是因为大家对他家族的忌惮,竟然让他产生自己是个dom的错觉。 “比起这个,你更应该相信圣芒戈的鉴定报告。”哈利说。 “当然我很感动你在我分化后,这么快找到我,还说什么要保护我之类的的话。”哈利露出被取悦到的表情,看着德拉科一字一句道:“真是,幼稚地可爱。” “如果我真的是个sub,说不定就差点被你的花言巧语给哄骗了。” “但可惜的是……”他偏了偏头,眼底泛起笑意:“如你所见,我是个dom。” “反倒是你,德拉科,如果别人知道你变成一个sub,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吗?” “整个学校你都不知道招惹过多少人。” “如果那些人知道,这个嚣张跋扈的斯莱特林小级长变成一个sub……”哈利故意停下来别有深意地打量着对方,轻轻说出真相。 “你会被他们玩死的。” “就像你刚刚对我威胁的那样。” 德拉科显然被这番话吓到了,他愣了好几秒,紧接着怒目圆睁地反驳道:“你胡说!我……我父亲才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他能一辈子在你身边看着你吗?”哈利打断他,冷笑了一声:“德拉科,别把这个世界想像地那么简单,你看看你现在有能力反抗我吗?” “你刚刚对我说什么来着?”哈利玩味地看着他“好像让我跪着求你来着。” “所以马尔福,你求求我,说不定会考虑考虑,像你说的那般照顾照顾你,给予你保护怎么样?” “你做梦!”德拉科气地满脸通红,“你想让我委身求你,你做梦去吧!” “我就是随随便便找个dom都比你强百倍!万倍!” 几秒钟过后,德拉科听到对方轻轻的叹息声。 “你说的很对,德拉科。” “对待sub果然要用一点强硬的手段。”哈利邪恶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某些人看来还需要被好好调教调教。” 哈利不经意地又施加了一些魔力,他顺势掐着德拉科的下巴把对方的脸抬起来:“你看起来好像很热。” 德拉科的脸红地不正常,他低声喘了几口气,可能是刚刚分化魔力不稳定暴动,有股热浪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哈利用魔杖尖轻轻挑开他的领带,混着银丝的墨色领带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自己解开衣服。”对方下达命令。 德拉科哆哆嗦嗦抬起手,这才第三次,他的身体仿佛逐渐对对方的指令熟悉起来,他的动作很笨,手指像是刚装上去,几乎抓不住扣子,德拉科废了好久才解开那些繁琐复杂的纽扣,但面前的人没有上手帮他,只是在一旁眯着眼睛看着他,像在欣赏什么表演。 直到所有的扣子被解开,衬衣敞开,他的胸膛整个露出来,藏在衣服里面的皮肤,因常年不见光的原因,白而细腻,裸出来看却着有薄薄的肌rou,他的胸脯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也泛着一层薄红。 “知道自己错哪了吗?德拉科。”哈利目光沉沉看着他。 “我…”德拉科气地咬牙切齿,尽管他现在衣衫不整,跪在地上被对方羞辱,甚至对此完全无能为力,但他依然十分固执地抬起高傲的脸,满眼愤懑地回望着对方:“我没错!”他大声说道。 下一秒,哈利挥起魔杖在他的胸口结结实实抽了一棍。 “啊!”毫无防备的,德拉科痛叫出声,他叫声十分凄惨,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向上拱了拱。 “你应该想清楚再回答的。”哈利冰冷的声音传过来,眼底带着毫不怜惜的狠厉。 “错哪里了?”他再一次问道。 德拉科还没来得及从刚才的苦刑中缓过来神来,他疼地龇牙咧嘴,连对方的声音传到德拉科耳朵里都是模糊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德拉科表情痛苦摇着头,胡乱喊着,像是已经被痛到无法思考。 话音还没落,又是一棍,“啪!”魔杖打在皮rou上发出响亮的鞭击声,两条刺目的红痕在德拉科胸口展开。 “额唔!”德拉科这次疼弯了腰,他缩着身子,喉咙发出痛苦的哼声,他那副娇生惯养的皮rou,本就敏感的不得了,又是很容易留下伤疤的体质,如今被这般恶劣鞭打,哪能受得了,“嘶……唔……”德拉科小口吸着气,慢吞吞地挪动着膝盖往后退。 “德拉科,还没结束呢。”哈利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 “把胸口挺起来,不要躲。” “不然,受到的惩罚只会更重。”哈利用杖尖在他胸口威胁似的点了点。 德拉科浑身一震,身体继而不受控制随着对方的指令,用及其缓慢的速度重新直起腰肢,胸口上的惨烈痕迹一览无余,完完整整地展示在对方面前。 他抬眼看着对方手里的那根细长的,在他胸口游走的魔杖,打在身上怎么会那么疼,德拉科已经尝过它的厉害了,耐不住折磨,终于颤着嘴唇开口:“对不起……我不该……不该抢走你的阻断器……” 对方的阻断器落他的手边的位置滚了一层灰,德拉科用双手捡起,朝对方递过去,他肠子都悔青了,就不该把这个东西摘下。 哈利看着对方手心的阻断器不满意地摇了摇头,并没有重新戴上的意思。“不对。” “还有……还有不该让你下跪。”他又加了一句,抬起脸小心翼翼看向对方,祈祷着自己没有说错。“我……我当时不太清醒,是我自不量力……”他的身子因恐惧不由自主地发抖。 “德拉科,既然一开始选择了我,就应该负起责任来的。”哈利俯视着他,慢悠悠地说。 “你最不该说要随随便便去找别人的,不管是dom还是sub,你不该有这个想法的。” “永远,都不能有这个想法。” “对不……”还未等德拉科说完,第三棍就已经毫不留情地落下来,这一次不知对方是有意无意,细长的魔杖直接抽打在他柔嫩的乳晕上,比以往更重!更狠!开始是没有知觉的麻,紧接着那块脆弱皮肤下密集的神经组织,反馈的痛感强烈到几乎让德拉科昏厥过去。 “啊啊啊!对不起!呜啊啊……别打了!别打了……”德拉科崩溃地大叫起来,他眼前视线模糊一片,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顺着脸颊滑落到脖子上,身体抖成筛糠。 “好疼啊……我知道错了……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找别人了……”德拉科泪眼朦胧地抬起手掌挡住自己凄惨的胸口,一边弓着身子,大声求饶起来:“别打了!拜托了……再打下去……要打坏了……呜呜呜” “饶了……饶了我吧……”他呜咽出声。 被打过的地方泛着火辣辣的疼。 哈利在他的面前蹲下来,看着德拉科抽抽噎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肩膀不断耸动着,他知道对方已经到了痛觉承受的极限。 “知道错了?”他放缓语气问道。 看着德拉科一边抽泣,边连连点头附和着自己,哈利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必须让对方长长记性,他抬起手轻轻地帮对方扣上扣子,那些骇人的伤痕便被衣物遮挡地严严实实,从外面根本看不出异样。“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治疗,知道吗?”哈利说。 “唔。”德拉科噙着眼泪,点了点头,仿佛现在对方说什么他都会答应。 “真乖。”哈利用手捧住他的脸,那双美丽的灰色眸子被泪水淹没,像一片蓄满潮水的湖泊,他拇指慢慢擦拭着对方的眼泪,轻声开口:“德拉科,告诉我,你的dom是谁?” 救世主的手掌靠在他红地发烫的脸上,对方手掌上的温度很舒服,sub的本能让他渴望dom的抚慰,触碰,他忍不住贴近那片微凉的掌心蹭了蹭。 “是你。”德拉科顺从地说。 德拉科的反应让他很满意,他嘴角噙着一抹笑,缓缓把脸湊向对方,看着德拉科紧张地闭上眼睛,哈利靠在德拉科耳边轻笑出声。 “以为我要亲你吗?” 德拉科倏的睁开眼睛,得知自己被戏弄后,只是低头抿着嘴不说话。 “快上课了。”哈利保持着这个姿势继续说下去,微微侧头嘴唇触碰到他的耳廓:“晚上九点,去有求必应屋等我。”温热的吐息喷在德拉科的耳畔,惹的小少爷耳根发烫。“我会检查伤口,别耍花招。” “乖乖听我的话,我是不会让别人知道你的分化结果的。” 哈利离开后,德拉科缓了好一会儿,才独自回到宿舍,他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抑制剂喝下,等心跳稳定下来,回想起刚刚的魔幻经历,他羞愤地对着空气破口大骂:“疯子!疯子!”骂了足足半个钟头。 他得找时间去圣芒戈拿阻断器,以免日后的生活受到影响。不过今天看来是没时间了,最后一节是斯内普教授的课,他不得不去,周围分化了的人都戴着阻断器,应该不会对他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他这样想着,一边佯装镇定地踏入教室走廊。 这时布雷斯突然冒出来,一把搂住德拉科的肩膀,“中午做什么去了?怎么没来上课?”对方的手臂不经意压到他的胸口的伤痕,德拉科差点忍不住痛叫出声。 德拉科黑着脸把对方推开:“别管我布雷斯,你又不是我的父亲。”接着便快步离开。 布雷斯莫名其妙地看向旁边的潘西,并无奈地耸了耸肩:“他叛逆期到了?” 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德拉科感觉背后发凉,他下意识地回头看过去,发现坐在后排的救世主正用玩味的眼光打量着他,两人视线对上后,哈利眼睛弯了弯,嘴巴一张一合,对他说了句什么。 他看出对方的口型是在说:“晚上别忘了……” 德拉科脸上一热,他埋头撕下一张纸抬笔写下:“我知道了,疤头!别那样看着我。”折成一个纸鹤朝对方扔过去。 “他写了什么?”罗恩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凑过来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估计又是骂我的话吧。”哈利对着罗恩微微一笑,顺手把那个纸鹤放进抽屉。 越是接近晚上,德拉科越发焦躁不安,到九点时德拉科,不知从哪冒一股勇气,“真是可笑……我凭什么要听他的,他以为他是谁?”德拉科这样想着,甚至还慢慢吞吞泡了个澡,最后躺在床上,距离约定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他翻来覆去了一会儿,最终一把掀开被子,穿着拖鞋离开了宿舍。 德拉科进到有求必应屋时,救世主果不其然还在里面,对方穿着蓝白的条纹睡衣,坐在床边在玩纸鹤,他大概用了个漂浮咒,让纸鹤停在空中,像只活物一样扇动着翅膀在他面前飞来飞去。 哈利注意到德拉科的到来,他停下咒语,纸鹤掉下来稳稳落入他的手心。 “咳……我其实都没打算来的。”德拉科别开眼睛,站在原地小声嘀咕了一句,“只是过来看看是不是还有个蠢货,准备待在这里等一晚上。” “但你还是来了。”哈利慢条斯理地解下脖子上的阻断器,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微妙,德拉科抿着嘴巴,一瞬间乖顺许多,这就是等级压制的力量,哈利嘴角上扬,对德拉科勾了勾手。 “过来。” 德拉科慢慢把自己挪过去,脚步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 靠近后,哈利闻到了对方身上好闻的香波,是清新的苦橙味,哈利不打算戳破对方的谎言,他不懂德拉科为何总是这样矛盾,明明准备地如此充分,还要强装满不在乎,甚至故意迟到,当然起码他现在是高兴的,他拉着德拉科的胳膊,带到自己跟前,用那双墨绿色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他。 “把衣服解开,我看看。” 德拉科被对方看地心脏砰砰直跳,sub和dom之间的相互吸引的影响力,他心知肚明,他总能从一些sub身上看到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欢爱的痕迹,有些故意弄在显眼的位置,大大方方的露出来,像是炫耀一般,他知道sub和dom在一起会发泄最基本的生理欲望,性欲。 他明知过来会发生什么,但他没法拒绝,让他难以启齿地是,在他来之前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与对方肌肤相亲的羞耻想法,身上如同被万只蚂蚁啃食般,他极度渴望对方的双手再次触碰他,就像他现在拒绝不了这个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说让他脱掉最后的遮挡物,他最终被最低级的欲望打败了,把自己送入狮口。 德拉科慢吞吞地把自己从衣物里剥出来,“只是……发泄欲望罢了。”他在心里告诉自己, 睡袍落到地毯上,他一丝不挂地站在对方面前,胸口的痕迹已经从红色变成青紫的颜色,被魔杖抽打到的那只可怜rutou,好像肿地更厉害了,红艳艳的肿成树莓大小,看上去十分yin靡,另一只rutou保持原状,两边大小不相称。 “除了疼,还有什么感觉?”哈利看着那处问道。 “好痒。”德拉科如实回答。抓心挠肝的痒,光是被衣服摩擦就让他受不了。 “德拉科,你该说什么?”哈利低声引诱着对方。 “请……请你帮帮我。”他声音细若蚊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