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太】看不见的手(电车/透明人/强制/all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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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达到了巅峰。 三天前我在上班的路上捡到了一部手机。一开始本来是想等等看有没有失主,如果没有人来取我就把手机带回去用或是卖掉。可是在我的拇指不小心搭到指纹锁上时,那个手机的屏幕竟然就这么自动解锁了。 空空如也的系统界面上只有一个粉红色的应用图标,下面的名称栏上则写着“强制命令APP”。在摆弄一番后我才发现这个东西的妙处,只要是我知道长相和名字的人就会出现在APP的检索栏中,并且能根据我自己的意愿在应用中cao控那人的身体。 托它的福,这几天我可是过上了好一番神仙日子。不光好好折辱了一番那个天天拿我出气的混蛋上司,还一口气拿下了好几个我看中眼的年轻男女。 这种掌控感真的让人欲罢不能,因为一直没有发生什么事,渐渐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所以即使被官方人员找上门来也不是没有道理。 说实话,我早就想过或许会有这么一天了。 不过当那个穿着沙色风衣、自称是政府特派调查员的男人站在我面前,询问我是否有发现过什么奇异事情时,我的心脏还是忍不住怦怦狂跳起来。 “哎呀,您要说奇怪的事情,那好像确实是有的。”我做出一副绞尽脑汁试图回忆的苦恼神情来,“您得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回忆一下。” “请您务必,”那个青年的上身稍稍前倾,看上去颇为急切,“这件事很重要。” “这样、这样啊,”我说着,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说来您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您是政府派来的要员吗?” “自然是有的。” 青年从风衣的口袋里取出一本黑色外皮的证夹递给我。 “横滨异常存在收容科……?” 我打开看了一下,那上面正是眼前这个青年的照片,旁边还标有他的名字和职位。证件下面盖着政府的公章,看上去确实是真的。只是这个政府机构的名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但如果是专门处理这些奇闻异事的部门那倒也不奇怪。 为了稳妥起见,我还是又问了他一遍。 “……您是叫太宰治,是吗?” 青年点点头。“是这样的,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只是头一次见到这个姓氏。”我把证件交还给他。 “那么现在是否可以请您……” “不要那么着急,马上、让我看一下自己的手机,”我掏出右口袋里的那部手机低头摆弄起来,“我记得我在上面有留过记录来着……啊!在这里,找到了。” 青年困惑地微微歪着头,那双漂亮的鸢色眼睛从斜上方注视着我,他还不明白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我在应用中点击了一下那个新出现的“太宰治”的圆点,把他归入我的物品栏中。 “不如您先随我进屋喝杯茶再慢慢说吧!” 青年看上去似乎想拒绝的样子,可是他却发现自己的脚不听使唤一样随着我的意进了屋。 门轻轻地在他身后紧紧合上。没有必要上锁,这样就够了。 “……唔?”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现在已经没有门的遮掩,我想他应该是已经发现了我胯下的异状。 既然他已经落在了我的手掌心,我便也就不再伪装了。 “脱鞋,然后去屋里把衣服脱光。”我命令道。 “什么……这是什么啊?” 青年慌慌张张地问道。他不受控制地去脱了鞋,又像我说的一样进了屋开始脱衣服。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没有办法不按我说的做,便努力放缓速度磨磨蹭蹭地脱。 这点抵抗让我几乎发笑,于是我就没再去补另一条命令,只是抱着胳膊站在他面前欣赏着他红着脸慢慢脱衣服的样子。 我现在可以尽情打量他了。那张脸委实好看,比我先前搞过的男人和女人加起来都要好看。他的睫毛也很长,此时似乎因为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正在不安地颤动着。 那双骨骼分明的手已经脱下了身上的大衣和衬衫,现在正在解自己的腰带。 我问他:“你是政府那边的人?” “不……?”他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也不能在我面前说谎,最后还是放弃了一样老实回答道,“不全是,只能算是一半吧。” “这是怎么个算法?” “我名义上并不是政府的人,只是领着那边的工资,工作的话也很随缘……不想做的话就可以不做。编制待遇,但是却很自由。” 我惊奇地问道:“还可以这样的吗?” 青年微微偏过头,声音也变小了,嘀咕一样含混地说: “……因为政府里有个认识的老熟人。” 我恍然。原来是关系户。 只是关系户的话,那大概是没有办法知道太多消息的。这样想着,我打消了细细盘问他的念头。不过既然派这样的人过来,那看来政府并不是很重视这边发生的怪事。 我稍稍安下心,再次着眼去看青年的表演。这时他已经把长裤和袜子都丢到一边了,正在努力与自己的内裤做斗争。 “请问您可以不要这样做吗?”他恳求道。 那怎么可能呢?我笑出了声。 青年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说的话有多么可笑,便不再出声了。他的脸颊因为羞耻而微微发烫,目光也移到一边去,并不敢看我。他的手指一厘米一厘米往下蹭着,像是什么色情表演,看上去居然比直接脱下来还要让人心动。 我几乎按耐不住了,勉勉强强等到他褪到膝弯时终于上前将他搡倒在榻榻米上。 “呀!” 青年惊喘了一声,扭过身想爬走。可是那也是不可能的。 “回来。”我命令道,“爬到我面前来。” 他不情不愿地四肢伏地,像狗一样蹭过来,跪到了我面前。我把yinjing掏出来怼在青年面前,guitou在他的脸上挤出一个小窝。 “给我koujiao。”我又说。 青年抗拒的神情让我的yinjing硬得不行。他慢慢张开嘴,一点点向我的yinjing俯下身去。终于,他的唇含住了我的guitou。我向前挺了一下腰,直接插进去一半。 “……呜!” 我催促道:“给我舔快点,不会吸吗?你这个sao货!” 青年似乎有些屈辱,眼睛微微闭上了。他开始舔了,舌头和喉咙都利用了起来,虽然青涩但却很努力。 我舒适地叹了一口气。 我就这么站着享受了两三分钟青年的服务,在感觉自己硬得差不多的时候终于大发慈悲地命令道: “好了,你可以停了。” 青年吐出了我的yinjing,开始捂着嘴咳了起来。因为一直没有办法闭上嘴还要为我做口活的缘故,他的涎水从嘴角顺着下巴一直淌到了脖子的绷带上。 我没有等他缓过气的意思,又说:“自己转过去撅着屁股趴下,快点。” 他呜咽了一声,照做了。 青年的腰塌着,紧窄的屁股翘起来正对着我。 我乐了声,拍了拍他的臀瓣。 “哎呦,你这不是硬了?说你是sao货真没说错。” 青年没说话,只是微微抖了一下。 “装什么装,自己扒着请我赏你一顿草啊?” 他颤颤巍巍地向后伸出手,将他的两瓣臀rou向两方扒开,露出那个狭窄的roudong来。此时那个roudong一收一缩着,仿佛要吃什么东西一样。 “……请您干我。”他低声说。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伸出一根手指按了按他的括约肌,却轻易探了进去,甚至连润滑液都不需要。他的敏感点很浅,差不多两个半指节的深度,我只是随便戳了戳就找到了那个地方。 “果然啊,搞半天原来不是处,我说你没少做过吧?” 因为我的随性乱戳,青年喘了两声,身子有些不稳地栽了栽,声音也稍稍变了些。 “嗯……嗯,以前没有,最近一段时间做了很多。” “具体多少?”我打定主意好好羞辱羞辱他。 “……一个月来做过87次。”他哼哼了一声,最后还是不甘心地说了出来。 饶是我也被震惊了。 “你这家伙是性瘾吗?” “不是我自愿的啊,”青年抱怨道,“都是工作的原因。最开始的时候我也很生气,每天都被不知道的家伙干到站不起来,还在同事面前丢了脸。” 我一边在他嘴里沾了点口水权当润滑,好插进第二根手指,一边继续问他:“怎么?你开苞是被强暴的?” “是啊、我本来以为会被杀的,结果竟然……”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居然从他的话里体会出一种遗憾来。 “能活下来真是不容易啊,恭喜你。”我心不在焉地安慰一声,捅进了第三根手指。这下戳得好像有些用力,青年下意识往前爬了几厘米。 “给我回来跪好!”我狠狠地扇了他屁股一下。 青年呜了声,努力挣扎了下,便回来趴好了。 我按住他的腰。青年像是也明白我要做什么一样,身体紧绷起来。 “啊啊——!哈啊、太、太深了……!” 可是那没有什么用,我的yinjing轻而易举的破开了rouxue的封锁,一口气将一整根全都埋了进去。青年的屁股收缩着,紧紧吸着我的yinjing。我几乎爽得抽了口气。 “不如讲讲自己的经历?有被人用这种姿势干过吗?”我缓了下,不怀好意地问他。 “您、您可真是……”他支着肩膀勉强撑起点身子,但是又马上在我的撞击下颓然趴倒在地上,甚至连声音都被干得有些支离破碎,“嗯、哈啊,有的、在自己的家里……呃啊、被看不见的什么人这样干过、好几次……呼呼……一直被被cao到射也射不出,意识都不清醒,唔、早上起来时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继续说,详细一点。” 青年咬着下唇,差不多两秒钟的时间,然后才继续开口:“……他力气很大,几乎是提着我的腰在干我,而且干得特别猛,每次都插到底。” 我顺着他的话掐着他的腰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嗯啊、啊啊——”他猝不及防被干得仰起头,呻吟声断断续续地冒出来。 “是这样吗?嗯?”我贴着他的耳朵问他。 “嗯……嗯,差不多,”青年惊喘一声,“只是他每次都会一边摸我的腰侧一边冲着我那里搞,还会一边cao我一边打我屁股,让我夹得更紧些。我一夹紧那里便蹭得更重……第一次时被cao了几分钟就射了出来。” 我像他说的那样摩挲着他的腰窝,那里似乎是青年的敏感点。只是随便摸了两下他的腰就软了下去。我不得不又命令了一遍他才努力支着膝盖勉强跪住了。 “那你屁股出水了吗?” 我拍着了几下他的屁股,狠狠干着前列腺那一点,迫不及待地想看他的反应。 青年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guitou上溢出透明的前液,连呻吟声都变了调。隔了半晌他才终于挤出力气回答我: “……流了。”他像是解释一样说,“一开始不会的,从某天开始我才突然会在被人cao时自己流水。” “那你可真是天生就该挨男人的干。” 这次他没说话了,只是喘息着、高声呻吟着。我就这么干了他两分钟、只是两分钟而已,他就颤抖着干高潮了。 青年软倒在地上,因为先前的命令勉勉强强支起一点腰。 “可真是不像样啊,我可都还没射呢,快点起来!” 他的手扒着榻榻米,身体在高潮和命令间挣扎着。 “呜……不行了、休,休息……” “哈啊?你还想休息?”我带着恶意使劲在他那里cao了几下,让他好不容易拱起来一点点的屁股又落了回去,“我都还没爽到你竟然就敢休息?稍微有一点做飞机杯的觉悟吧?” “是,是……”青年低下头、缩着肩膀,像是认了错。我舒坦了,便稍稍宽容了些,自己提着他的腰臀cao干起来。 干高潮之后青年果然出水了,透明的肠液润湿了我的yinjing,甚至把我的阴毛都搞湿了。因为高潮还没有过去,只是随便蹭过那里他的肠道就会挽留一般猛然紧缩起来,非要我用力劈开才能继续通行。 “呼……呼……真爽,这可真是当之无愧的名器!” 这还是我第一次cao到这样舒爽的屁股,甚至我都动了念头想悄悄把他藏起来当作自己的私人性用品使用。本来我是想干他一遭之后给他下些命令充当我在政府的耳目为我通风报信的。 但是反正一个普通关系户也得不到什么消息吧?留下他的话我就能每天品尝到如此的快感,甚至还可以慢慢把他教导成我一回家就跪着爬过来含我的jiba的样子……我想象着未来美好的前景,因为身下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渐渐动摇。 “呃!” 就在掐着青年的腰肢中出在里面时,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你就留在这里当我的便器吧,不许逃走也不许联系别人。” 我说道。 青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扭过头,倏然冲我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眼里像是流着血和火。 那个眼神让我下意识退了一步,跌坐在地上。 “哈啊……哈啊……是吗?那也得你做得到才行。” 他怎么敢这样对我说话!我为了自己刚刚不知名的恐惧和做出的丢人举止而恼羞成怒。 不过是个卖屁股的关系户而已,竟然也胆敢瞧不起我!我瞪着眼想站起来给这家伙一个教训,让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 ……可是我却听到了屋外的尖叫和怒骂、还有许多双鞋子踩在地上的纷乱声。谁在砸门、许多人都在砸门。 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说要让我偿命。我听出来那是我的上司。 有人在咒骂着我,要让我体会和他一样的痛苦。我知道那是我的邻居。 有人在哭着,说她带了刀子,被人安慰着说交给他们动手。我知道那是我上周刚看上的少女。 我慌了起来。 “你觉得这个结局怎么样?” 我下意识看向那个坐在地上的青年,现在的他看上去颇有余裕的样子,甚至还大剌剌地敞着腿,也不管屁股里还吐着白花花的jingye。 我终于明白了。 虽然不懂原理,但是现今这一切的异常都指向了眼前这个人。我连忙掏出手机,可是在解锁界面时却发现那个带给我一切的APP已经再也没有了。 “……是你、是你做的是不是——?” 这一瞬间,我甚至产生了杀意。 他毁了我的一切。 可是那个青年只是微笑着,也只是微笑着而已,就让我又一次瑟缩起来,连怒火和憎恨都忘记了。 直到我被踏破门而来的复仇者们砸破了头时,我还在想着那个名为太宰治的青年。 ……啊啊,那是个怎样的眼神啊。简直就如同死一般。 “……太宰君,你是故意的吧。” 坂口安吾看了一眼手中的报告书,抬头注视着翘着二郎腿哼着歌的太宰治。 可是太宰治只是瞥了他一眼,便继续扭过头去哼歌了。 “嗯哼……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