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阻(伞羊 苍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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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江边被捡到时正是秋分时节。晚风飒飒,亮白如洒银的月光照得江面白茫茫的一片。 他本该是无名无姓的孤儿,或许因为这异于常人的身体才被父母丢弃,若没有被师父发现并带回纯阳抚养,迎来的便是被冻死在野外的命运。 当师父握着他小小的手将新刻的木剑递给他的时候,他也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崭新的人生。 于是,从有意识起他眼中便一直是纯阳茫茫的白雪。 “入我纯阳,需得立下道门修行之誓言:路可走,但不再是寻常人所走的路;得何名,须上体天心,参无上剑道。” “弟子谨遵教诲,在此立誓——从此将千里之行发于眼前足下,以手中之剑,求天地至道。” “从此以后,你便以江为姓,白月为名吧。” 时维九月,暑热褪去,天气渐渐凉了下来,秋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夜,第二日早晨仍有光照,但空气中不免带了些凉风。 江白月是被一阵莫名的快感逼醒的。一只冰凉的手握着他身下的尘根不断揉搓,拇指摁着铃口抠弄,激起他一声闷哼,小孔中有清液溢出。 昏昏沉沉间,江白月呢喃出声:“不要……裴聆……” 握着他的手突然收紧,疼痛使他骤然清醒,眼前一张无甚表情的面孔自上而下地俯视他,发间冠上珍珠光芒莹润,一身银线织就,轻纱点缀的白袍衬得他精致冰冷的眉目恍若仙神。 尚未等他有什么反应,方徵便不知从哪摸出一支一端嵌着珍珠的银簪,寻着铃口慢慢插了进去。 “呃……!” 冰凉的物体侵入,稍锐的尖端带起细密的疼痛,江白月一手攥紧被褥,额上都出了些细汗。 方徵以两指撑开江白月两片微肿的花唇,一团团浊液便流了出来,昨日裴聆弄他到深夜,连胞宫都被那万花大夫jian透了、灌满了,直至今早xue内仍余些稀薄的液体。 他以手掌扼住江白月脆弱的咽喉,俯身下去吻他,另一手则拨弄着江白月胀痛不已的玉茎,又抚至花xue口,掐弄艳红肿胀的蒂珠。江白月隐忍的呻吟都被他堵在唇齿间。痛苦与欲望交织的眼神、眼下湿润的红痕都被他看得分明,掌心下肌肤传来温热的触感,使他对身下人产生一种愉悦的,想要狠狠蹂躏、毁灭的欲望。 江白月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却被方徵轻易制住,扼住脖颈的手逐渐收紧,江白月经历一夜本就疲惫不堪,一时失了力气,眼神也渐渐涣散。 下一刻,方徵似是终于反应过来,松开手,又在他胸口腰腹处肆意抚摸点火,弄得江白月一身洁白的皮rou上尽是掐痕,情欲也被轻易唤起,却无法立刻得到抒解。 前端胀痛却被银簪堵住不得发泄,雌xue红肿还未消,两片艳红的花唇微微鼓起,收缩间不停地吐露出透明的yin液。 江白月痛苦地蹙眉,苍白的面色泛起不正常的红潮,纤长的手指往下摸索试图抚慰自己,却很快被方徵扯开,随后一根冒着腥气和热气的东西戳在他嘴边。 “舔。” 方徵发号施令一般,神色冰凉,动作也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江白月神思昏沉,被迫打开口腔容纳他的性物。 方徵站在床边,揉搓着江白月柔顺乌黑的长发,不容拒绝地按着他的脑袋,把性物深深的戳刺进喉口,享受入口痉挛的收缩。 生理性的泪水沾了一脸,江白月只觉浑身越发guntang,被挑起的欲望都往身下汇去,而雌xue无人抚慰,内里一片麻痒刺痛,透明yin液淅淅沥沥淌了满腿。他被动地含着方徵的性物,用唇舌卖力地讨好它,只希望能早日结束这折磨。 不知过去多久,嘴里的东西突然抽出,随后一股腥咸的液体喷溅在江白月脸上,眉眼唇边斑驳一片。 “咳咳……” 江白月趴在床沿干呕了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用手抹去满脸白浊。方徵给他递了块打湿的帕子,不发一语地看着他清理满面狼藉。江白月也无多余与他说话的力气,清理完之后只绞紧双腿蜷缩在被褥里,希望这情潮快点过去。 方徵似乎有什么急事,最终也没有cao他,只扯开他的双腿往雌xue塞入了一枚缅铃。 江白月很快昏睡过去,却被xue中的缅铃搅得睡不安宁,做了一段冗长又混乱的梦。梦中一片冰冷,一时是纯阳纷纷扬扬的大雪;一时是他被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按在身下;一时又见名剑大会上胜出的快意风流;一时梦中他捧着被cao大的小腹,xue中口中盛满了阳精。 冰凉的恐惧如同一双手攥住了他,使他难以呼吸,更加难以摒弃一切杂念修得大道。 再醒来时,他已经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室内装潢布置风格与他常住的别院截然不同,远处隐隐约约传来瓷器碰撞与交谈声。 江白月精神不济,四肢也酸软无力,正要强忍不适起身探查,就见方徵推门进来。 待他懵懵懂懂地被领至席上时,仍未明白将要发生什么。 席上除他与方徵外还有两人,一人身着紫衣白袍,配貂裘,应是河朔柳氏霸刀弟子。另一人一身黑色劲装,从穿着上并不能判断所属何门何派,但此人周身一股慑人的冷冽气息,多半是从军之人。 江白月猜不透方徵带他来此的用意是什么,只安静坐在一边神游天外,他们的谈话他没有细听,自然也不会发现那两人频频看他的眼神。 直到他发觉熟悉的燥热从身体内苏醒,才反应过来。 原来这就是方徵的用意。 情欲如烈火一般愈烧愈热,江白月神思昏聩,浑身无力,连被人按倒在地也无暇反应。 一具炽热的身体贴上来,手指掀开他的道袍下摆,以粗糙带茧的手掌包裹他两片花唇,只微微厮磨,道子就颤抖着身体流了满手yin水。 于是他变本加厉地揉弄起来,一边欣赏道子散乱着道袍喷水的模样,一边用低沉的声音笑道:“江道长,久仰了。” 江白月只仰着头喘息,一副不堪重负的样子。那双手经过的任何一处都让他体内的yuhuo烧得更旺,空虚的雌xue不住收缩开合,不等那手指主动插入,就湿漉漉地吮住了一节指尖。 男人的手指却突然离开了xue口,随后将沾满粘稠液体的手在他唇畔抹了抹,又往下而去,隔着衣料狠狠一拧乳尖,引起江白月一阵失控的痉挛。 江白月努力睁开迷蒙的双眼去看身上男人的面容,却始终看不清晰。在男人分开他的大腿准备进入时,江白月颤抖着手腕推拒他,冷着声音断断续续道:“至少……告诉我,你是谁……” 男人似乎有些意外,静默了一会儿,随后兴味盎然地说:“那道长可记好了。” “苍云军,燕琰。” 粗硕紫红的阳茎随着话音没入xue中,内里早就湿滑不已,燕琰只是稍稍适应,便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江白月实在受不了这过激的guntang快感,身前泛红的玉茎几乎是在瞬间出精溅了满腹,甚至连乳尖都沾上了白浊。 他像妓子一般流着泪呻吟起来,腰腹动作努力迎合着大力cao干他的男人,阳具次次顶至xue心,将环形宫口顶开一道小缝。 “嗯、嗯…啊…进来、呜…插进来…” 苍云似乎在他耳边低声笑了,江白月听不清楚,世界在他的感知中都好似远去了,他所能感觉到的只有翻滚的情欲和在他身下逞凶的rou龙。 “道长可是比军中的营妓还不遑多让。” 燕琰双手揉握着道子两瓣沾满湿滑yin液的软臀,将胯下阳物狠狠掼入zigong,激得身下人又一阵颤栗,江白月双腿攀上苍云劲瘦的腰,发出满足的喟叹。 不知何时方徵已经离开了,一旁的霸刀弟子神色复杂地观看了许久这场活春宫,似是仍有些犹疑,身下却早已被道子放浪的呻吟激得硬热不已。 “燕琰……你……” 燕琰看他一眼,随即把性物从道长体内抽出,又换了个姿势将江白月抱在腿上,面对着柳千锋分开道子两条雪白狼藉的大腿,微肿艳红的xue口显露无遗,在霸刀的注视下将紫红的rou龙插进雌xue。 “啊…啊…嗯唔…” 江白月控制不住地大声浪叫起来,随着燕琰的动作起起落落,雌xue紧紧收绞。xue内只有在被燕琰完全填满时才能缓减瘙痒,江白月眼前目眩神迷,恨不得身后人cao得更重、更深。 “千锋兄,这道长骨子里sao浪,只我一人恐怕还满足不了他。” 柳千锋忍不住靠近他们,拇指轻轻抚摸江白月濡湿颤抖的唇瓣。 他想江白月应该已经忘了。名剑大会上惊鸿一瞥,乱的仅仅是他一人的心神,而道子剑锋无匹,像一只骄傲又清高的白鹤,只消须臾,便展着洁白的袍袖飞远了。 他却怎么也想不到,思慕已久的清冷道子竟会被方徵困在这一方天地囚作禁脔。 柳千锋的手按住江白月红肿的乳粒揉搓,看着他在燕琰的cao弄下露出快慰又痛苦的表情,情不自禁地挺着胸口迎合他的揉弄。 那烈性春药果真能让清高的道子堕落成只知张着腿求cao的道娼么?或许他本性就是如此欲求不满。柳千锋一腔欲念于心中翻涌不止,朝思暮想的人在眼前已是被cao开了,他又有什么怜惜的必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