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琴羊 策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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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已是大雪纷飞,杨慎之把江白月安置在自己城郊的别院中,并请了一位素有医名的药宗大夫前来为他看伤。 淡淡的药味与室内燃点的熏香混合在一起,博山炉中腾起的轻烟袅袅,带来一种令人安心的木质果香。身着繁复青褐色衣袍的医者将搭在患者手腕上的指尖收起,随后用眼神示意杨慎之,让他到外间一叙。 别院鲜少住人,在白雪覆盖下显露出一片生机断绝的荒芜景象,静得落针可闻的厅下传来杨慎之与陈榆的轻声交谈。 “此前想必有医术十分精湛的医者为道长治疗过,然而他过去所受的伤太过于凶险,伤后又未曾好好休养,伤及根本,沉疴难愈,恐怕日后都无法根治。” 杨慎之垂眸思索了一会儿,问到:“以他如今的身体适合回华山静养吗?” 陈榆淡淡道:“不适合。按我所拟之法,寻一温暖处长久休养,或可为道长再增几年寿元,否则,他可能活不过十年。” “……多谢。” 陈榆撑起伞走出门外,正要离开,又忽然转头朝杨慎之叮嘱道:“道长身体特殊,不宜多失精元,诸如此事,还需节制。” 陈榆走后,杨慎之久久未语,只看着不断下落的雪片,不明白以裴聆之能为何却没有好好为江白月治疗,心念电转,又回想起第一次撞见江白月与裴聆媾合,再后来是江白月对裴聆全心信赖的神色、他肩上的淡紫色万花纹身……如此亲近,裴聆却不仅可以随意地将他拱手让人,连为他调理好身体都做不到。 种种情绪交杂之下,杨慎之心中不断滋生的,只有对昔日好友的怨怼。 “呜…不要在这里……” 热泉水蜿蜒流淌进室内铺了光滑石砖的池中,只一扇屏风相隔,室外冬日寒气逼人,室内却热气氤氲。杨慎之将手指探入江白月雌xue细细抚弄,热水顺着手指灌了进去,烫得江白月小腹微颤,引起道子一阵不满地挣动。 “乖,陈大夫说温泉有利于抑制寒气。” 他压制住江白月的动作,极有耐心地抚慰着他身上各个敏感点,直到他身体被情欲占据,软了身子靠在他怀里,再也没有拒绝的力气。 江白月浑身酥麻,尾椎处窜上一股难忍的痒意,如同有细细的电流经过。到此境地他也再明白不过自己身体想要什么,双手摸索到水面下,解开杨慎之的腰带,伸手进去揉握他的阳物。 “唔…进来……啊嗯……” 杨慎之的手指寻到甬道内一点狠狠一摁,满意地听见他突然拔高的一声吟叫,却坏心眼地不替他解决情欲,只是拨开红透的花唇,往里塞入了一根细长的药玉。 他抚了抚江白月披散如绸缎的黑发,靠在他肩上说到:“最近是不是有点太频繁了,节制一点吧,道长。” 江白月仿佛没听见似的,双手熟练地覆握在杨慎之布满经络的粗壮阳物上反复摩挲,连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也照顾到,以指腹不断揉搓,修剪圆润的指甲无意刮过会阴处,杨慎之的呼吸渐渐沉重起来。 他握住江白月两条白腻腻的大腿往中间并起,将阳茎插入两腿之间的缝隙中蹭动,一时间水声不断,硕大饱满的冠头每每擦过花xue口,却又迟迟不肯插进去帮他止痒。江白月被刺激得喘息连连,xue中流出的水液越来越多,湿滑得连里面的药玉都差点夹不住。 “你…哈啊…混蛋……” 不知多久,杨慎之在他腿间纾解了欲望,将江白月大腿间的嫩rou都磨得刺痛发红,却一直没有将性物插进去,熟透的雌xue中仍然填着那支药玉,冰凉的玉质早已被体温捂热,江白月xue中一片酸麻,只好努力夹紧药玉,两腿微微厮磨。杨慎之伸出手指将药玉往里顶了顶,扶着他的腰侧缓缓摩挲,垂眸以唇轻吻他的脸颊,缓声道:“泄多容易伤身。” 江白月却毫不领情,拂开他的手,两指捏住药玉末端便开始狎弄起自己来。 他自亵得毫无章法,只知一个劲地往xue心捅弄,力道也掌握不住,弄了一会儿反倒不得趣,潮红着双颊瘫软在杨慎之怀中。 坏心眼的长歌微笑着把他在怀里拢紧,手指覆在江白月腰腹处狰狞的旧疤上轻轻抚摸。 清晨,长安城郊的别院已被一片皑皑白雪覆盖,下了三日的雪到今早仍然未停。李朔夜今日本是来此与杨慎之议事,却不经意瞥见在晨间冰棱悬结的连廊下观雪的道子。 初时,李朔夜只是被他欺霜赛雪的面容吸引,停住脚步,细看之下才发觉那愈发清冽的眉眼原是几年前就已结识之人。 真真是许久未见。李朔夜想让他注意到自己,却又近乡情怯一般不肯开口叫他。道子看上去有些落寞,他在想什么呢,或许是长安这少有的大雪与华山上的雪也有些许相似吧。李朔夜摇了摇头,暗暗嘲道自己怎会有这般多愁善感的想法。 他隔着重重廊柱与山石的掩映看了江白月一会儿,正想走上前去,却看见杨慎之从另一头出现,走到他身后,将手中厚厚的大氅拢在他肩头。他微微侧头与杨慎之说着什么,面上一片柔和宁静。 这是他与李朔夜在一起时从没有的神情。他们的关系起于胁迫,起初在军中结识那洁白无尘的道子时李朔夜就欲望高涨地想将他弄脏,将他按在身下听他的哭吟。虽然后来被情欲浸润的道子也渐渐食髓知味,但是李朔夜倒也清楚,他离开是迟早的事。 与他一起时,江白月总是神情冷淡地拒人于千里之外,更多时是在被他cao弄时面上的挣扎、难耐、沉沦。他常常把道子拘在自己的营帐中,最初是半迫半哄地将人带上了床榻,后来情欲难以发泄解决的道子自会来寻他,两人便如此维持着一段莫名其妙的关系。 风雪渐大,李朔夜看着杨慎之凑近道子,在他唇边轻吻,随后便有些看不清了。 他从未期待能与江白月相守,甚至开始也只是把他当做可以发泄欲望的同伴。可他看着眼前在雪中相拥的,好似天造地设一对眷侣的两人,却没由来地觉得有些刺眼。 已是暮色四合,屋内一片昏暗。江白月掸去衣上雪末,正要点灯,忽然被一双粗糙guntang的手捂住了眼睛,随即双手被反握到身后,一股不轻的力道将他狠狠按在了墙上,胸前紧紧贴着冰冷的石砖,冻得他浑身一哆嗦。 “是谁……唔!” 他的嘴唇很快被来人急切地含住了,将要出口的质问声被全数堵在了喉咙里。 不是杨慎之,这个人身上的气息与向来矜雅端庄的长歌文人全然不同,粗暴的亲吻、滚热的吐息与冰凉的雪天格格不入,灵活湿滑的舌头带着仿佛要将他灼伤的热度长驱直入,抵着他的齿根把带着些许血腥味的气息灌入喉中。 那又会是谁?江白月完全想不出有谁能在杨慎之的地盘上如此放肆行事。 江白月眼前一片昏黑混沌,身后人冰冷的甲衣紧紧抵住他的后背,倒使他有了些许熟悉感。他齿关微动便将嘴里作乱的舌咬破,血腥气在两人软舌相缠的口中散作一团,又被迫着咽下。 按住双眼的手突然离开,黑暗中最先映入江白月眼帘的是一根红翎。 “很震惊吗?” 李朔夜面带戏谑地盯着江白月微微瞪大的眼睛,垂于肩一侧的红翎映衬着李朔夜一双极具侵略性的、狼一般锋利的双眼,使江白月下意识地垂睫躲闪。 “再见旧情人,道长难道不高兴?” 闻言,江白月眉头一蹙“你不是……” “怎么,我不是你的旧情人?那谁是?杨慎之?”李朔夜极轻地一嗤,“也是,道长露水情缘无数,怎还会记得我一个三年前认识的天策。” “李将军慎言,你…呃嗯……” 李朔夜一只手早已不知不觉地钻入江白月衣内,扯散腰带,隔着亵裤握住了他的尘柄。 江白月下意识地弓腰试图摆脱,双手后背却被李朔夜制住动弹不得,前胸连同腰腹被天策死死抵按在冰冷的青石砖墙上,刺骨的冷意冻得他微微颤抖,脸色也白上几分。 李朔夜手上动作不停,将下巴抵在江白月肩窝,一时看着他逐渐青白的面色,心下不免有些心疼,只好脱下自己的氅衣将他裹紧,却又绝不想轻易放过他,手上力气愈发重,便听得江白月轻声痛哼。 李朔夜今夜早有预谋,不知已经在房间内潜伏了多久,他摸着黑把人裹到塌上,两人便一同陷入了如云绵软的被褥里。 江白月泛白的薄唇抿成一线,垂目不肯去看李朔夜,未束的长发遮盖了半边脸颊,仿佛要融进昏昧的夜色。他不明白李朔夜此行到底意义何在,他们本应在三年前就再无交集,明明只是萍水相逢的情分…… 李朔夜见他一副半死不活的逃避模样,狠狠捏了一把道子丰腴的臀rou,将自己的性器沿着腿缝顶了进去。 湿热的软xue很快接纳了闯入的硬物,热情万分地吸吮起来,咬得李朔夜轻嘶一声,随即握着他的腰大力冲撞,次次将硬热的长枪碾过最深处的软rou。 江白月被这毫无怜惜可言的粗暴动作顶得晃动不止,将唇抿得死紧也抑制不住愈加急促的喘息。不多时,初进入时的痛感已经随着李朔夜富有技巧的cao弄渐渐变成令人眩晕的快感。江白月只觉每次顶入最深时都好似有电流流经尾椎,随即沿着脊柱攀上大脑,于脑海中炸开成绚烂的烟花。江白月眼前渐渐模糊,迟来的舒爽使他情不自禁屈起双腿配合李朔夜的动作,闭合的嘴唇也微微张开,偶尔漏出一两声低弱的呻吟。 天策低头下去舔吻江白月苍白的嘴唇,将它吮吸得水润发红,又落到脖颈上,留下片片红痕。 “啊…轻…轻点…呜嗯……” 天策挑眉一笑:“道长不就喜欢重一点的吗?呼…道长小屄好热、好紧……轻了怕是没法让它舒服吧……” 说罢将紫红的巨物狠狠掼进宫口,凑到他耳边暧昧地说:“干死你,好不好?” “啊啊…呃、嗯…不要…啊、太深嗯…” rou茎毫不留情地顶cao着宫口,将那环形小口彻底顶开。江白月既痛又爽,眼泪控制不住地沿着脸颊流淌下来,身体最深处被侵犯的快感和恐惧使他全身都绷紧了,却又被那天策按着双腿被迫打开身体承受着疯狂的插干。 李朔夜被他紧张的吸咬弄得激爽不已,悍然挺胯将性物插得更深、更重,把江白月臀间软rou都拍打成一片yin靡的湿红。他握着江白月紧窄的腰,心下惊觉这道长比三年前相见时更瘦了,身体也像被调教得如同成熟的浆果一般,只要一点外力刺激,水便不住地往外淌,花xue收缩间将侵入的东西吮得更紧。 激烈的媾合中,李朔夜以齿紧紧地衔住江白月的喉结,如同狼叼住猎物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