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相信我,永远不忘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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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红红火火恍恍惚惚。为什么,为什么苍天要这么对我。为什么穿越落到我头上是这个模样——人家小说里的穿越不都是干一番大事或者干不成大事也来个正常励志有苦有乐的冒险传奇,怎么到我这——我和我这具身体上的血缘至亲,手足,亲兄弟,上床? 我决定洗脑自己——维洛不是我弟,他爹是谁没有石锤……不是我弟……我去他妈都承认了孩子是谁的当妈的能不知道吗我这样有意义吗……啊,不是我弟,我没有和自己的弟弟上床,让他给我koujiao。 亲弟。魔王一直宠信的总管、大臣、床伴,是她亲弟。好,很好,你们异世界的魔族,真的非常好。 我突然想到,维洛和瓦尔达里亚都是兄弟,那阿格利亚斯——哎不对,阿格利亚斯是魔王继位后出生的,肯定不是魔王的兄弟。而且阿小狗那金发,那长相……啊,我放心了,我没有睡第三个兄弟。也许阿格利亚斯可能是女魔王的侄子,不过侄子……勉勉强强在我接受范围内吧!又不是从小一起长大…… 我推开门,一眼就看到那个是真的和这具身体从小一起长大的孪生亲兄弟——瓦尔达里亚大公站在我面前。我出去时,他站在窗口,此刻,他站在门口。 “……您正要出去,瓦尔德?”我问。 “不,”他回答,“既然您回来了,那我就没必要出去了,陛下。” 呃,所以他是要去找我……我就知道…… 虽然,明明他在我跟前独占我时,他也对我爱答不理的模样,但我要是违背约定,和别人呆太久,他却是一定要搅局的。 不过,要是他能做的真的仅限如此,那我还真是轻松了—— 我回到我的办公桌后,拉开椅子,正要坐下来继续看公文,可瓦尔达里亚却没回他的窗边呆着,或者像上午似的坐我旁边望着别处发呆。他还站在门口,猩红的眼睛盯着我瞧。 “怎么?”我被这样盯着,觉得很不舒服,“我没有忘记您索要的赏赐——我只是去看一看维洛的情况,没有和他睡觉,也没有和他呆太久,问完我要知道的就回来了——” “你可以问我。”他说。 啊?难道他在维洛身边安排了什么眼线吗?我首先这样想。 接着我意识到……自大狂瓦大公,觉得什么都围着他转的瓦大公,以为我是去问维洛关于他的事情。 虽然我确实问了关于他,但又不是只问关于他的。 我压住心里升腾而起的反感,对他说:“我问您,您就会如实回答吗?” “当然,陛下。”他回答我。 每个人都会这么回答我,但是不是真这么做就是另一回事了。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人骗过我,他们只是不予回答,或者绕着圈子说别的,不说关键。而瓦尔达里亚嘛——呵! “那您为什么要对我隐瞒您受伤的事?” 他轻蔑地笑了一下,仿佛对我的这个问题很不屑一顾。 “我没有对您隐瞒,”他说,“您没有问过。” 这锅甩的——成我的不对了? 我按捺不住争辩说:“您在回来前,本来就该在军情报告中提及这件事——” “你是想让我,对你那个滑稽的内阁,对你那只卑鄙的虫子,主动报告,我受伤了?” 好吧,果然我不该争辩。我怎么这么想不开和瓦大公争辩是非对错。魔王的规矩在他这里就是不存在,他要按他自己的规矩来。 “原来您是这样想的,”我迅速说,“我明白了,下次……” 我顿住了。 我注视瓦尔达里亚,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紧绷着嘴角看着我。 啊,瓦大公……是个傲娇……该不会……他绕这么大圈子,只是想……让我关心关心他吧…… “瓦尔德,”我说,“我失忆了,对您,我经常感到自己不知道怎样和您相处。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就冒犯了您。” 他皮笑rou不笑地回答说:“您以前冒犯得更多,陛下。” “我不知道这样对您说是否合适,因为,好像魔、我们魔族有不向别人势弱的传统。” 他脸上的讥诮迅速消退了。但取而代之的并不是期待,更不是鼓励。不是阿格利亚斯或者维洛对我露出的眼神。他只是看上去和他通常情况下比起来,少了很多敌意和攻击性。 “所以,”我说,“您能允许我看一看您的伤情吗?” 他没有说可以。他走过来,握住我的手腕,让我把手放在他的胸口,那里是层层叠叠的魔力凝聚出的布料的触感。它们在我的掌心下开始崩解。屏障一点点撤下去,被掩盖的东西逐渐能被我感知到。我对这个异世界的种种现象,魔力遗迹的感知还很钝,不敏锐。但就是这样不敏锐的我,也在察觉到那股力量的一瞬间,感觉自己像被闪电照亮了一般明白了那是什么—— 曾经在我胸口迸发出来,让我痛不欲生,焚毁了刺杀我的刺客的东西,金色的火焰,圣火。 大片狰狞的疮疤出现在我眼前,圣火残留的力量在我的手掌下浮动。感觉很糟,好像有无数地针扎向我的手掌,每一根针都能刺出浅浅的灼烧的感觉,勾起我的恐惧。只是触碰,我的感受就已经这样明显了,而这些魔力正深咬着他的皮肤血rou。 “很疼吧。”我脱口而出。 “不算太疼,”这个高傲的家伙回答我,“不过对你来说,肯定会很疼的。”我真想往这片创伤上再掐一把。紧接着我听见他又说:“这是真神的力量,神之属民才能使用的魔法,他们管这叫‘圣火’。不用觉得恐惧,陛下,您是真魔选中的魔王,有真魔的眷宠,只是碰碰,不会被它点燃。不过要是维洛那种东西就不一定了。” 他不知道我能放出圣火的事。 一直以来都是对方知道的比我多,此刻,掌握了一个对方没有掌握的秘密,让我心里有种没来由的欣悦。 “看到我受苦就这么高兴吗,陛下?”我听见他又说。我心里一惊——我的表情有那么明显吗?抬起头正想否认,结果看见他弯着嘴,轻轻地笑着,是一种不自觉露出的笑容,让人看起来很舒服的真心愉快的微笑。他继续说:“那您可以再高兴一点,就算是我要完全愈合也得花点时间呢。” “没有那种爱好,瓦尔德,”我说,“请您快点去找医生疗伤吧。” 我学习到的知识是,魔族自愈能力超强,普通的创伤高等魔族立刻就能痊愈,但是如果往伤口附着上魔力,伤口的愈合速度就慢了,得先把魔力消解掉才行。越强大越精粹的魔力越难消解,这时候,就要外力帮助了,普通的外科cao作还不行——对少部分很少出现在战斗中的低级魔法行,但是魔王能遇到的战场基本都是那些诅咒一样的玩意,附着在你身上不会因为你切掉自己身体的某个部分就离开你。要用魔法对付魔法——魔药啊或者医生用自己的魔力侵吞被附上的魔力。 然而瓦大公却轻轻皱眉,好像我说了什么很缺乏智力的话一样。 “我以为你好歹能意识到吧,”他说,“我不会被随随便便什么人伤到,这是圣子的魔力留下的残迹。如果说谁是能让我立刻痊愈的医生,毫无疑问,是有真魔眷宠的你。但你现在无法让魔力释放到体外,那么——我自己就是最好的医生。” ……好心好意关心他,希望他有伤赶紧好别受这种罪,结果,他不领情也就算了,抓着我话里不严谨的地方教训起我来了?! 他是魔王的孪生兄弟吗?他是魔王的爹吧! 我冷冰冰地说:“不能帮到您,可真是太遗憾了,瓦尔德。” “没有什么遗憾,”他说,“以前你可以这样做时,也从来没为我做过。” 刚才缓和了的气氛重新紧张起来。这就是我讨厌和瓦大公相处的另一个点了——第一点是瓦大公总让我觉得他看不起我——瓦大公和魔王恩怨情仇太多太深太复杂了,恩和情还好,怨和仇实在是——我特么又不是那个和他结仇的人,他动不动就和我发怨气真是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