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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米饭【完结】 文案: 第一篇:古代篇 云娘八岁前出生于富裕世家 好境不常,云父生意失败,为了还债把云娘卖进了童家,童邸在京城世代为官 俗语有句话:民不与官斗 童父不想过著官场的生活,带著妻儿隐居到偏僻的云家村 孩子从小体弱多病,童父又喜爱云娘,便把二人冲喜 若干年后 身为童养媳的云娘如今长得亭亭玉立,云家村的男人莫不把她当成梦中情人 甚至连失去妻子的童父,不禁对云娘充满了遐想…… 第二篇:现代篇 云、林两家世代为政,云芝出世并有与林家长子有着娃娃亲之婚 身在政界之家,又处在保守的环境之下,云芝被灌输婚前不能有性行为,更以夫为天的理念 岂料,遇上双重身份的他,保守的她却发现了只为他变得yin荡的一面…… 注:云娘前世的正名叫云芝,所以在现代篇直接叫本名,前世的童父正名一直也没提,所以名字都放在现代篇里面! 一、後山自渎 寂静的後山,只闻溪水的流淌声,还有隐约的低喘。 一抹瘦弱的影子隐没在一座大石後。清澈的溪水里凭借高挂的月光清晰地倒映出水里的人儿,那副白皙的胴体,还有让人充满遐想的傲人胸乳。 泡在冰凉的溪水里,guntang的温度不增反减,反而让女子更感到难受,还有股强烈的欲求不满。 “嗯啊……” 女子眯着一双像水一般的眸子,一手来回揉搓着丰满的胸乳,乳尖被长长的指甲刮弄的时候,还尖挺地硬着。 另一只手倒在水里,越过花xue,直接戳进xuerou中,来回地刮弄戳入又戳出。 “啊啊啊……” 低喘的呻吟像一首山歌,几乎在每个夜里,同一个地点时间在後山的溪边回荡。 “啊啊……” xuerou的指腹在水里动得很快,水面被勾起一层又一层的浪花。 “啊……” 长长一声呻吟,女子软趴在溪边,红着脸,喘着气。 每个夜里,泡在冰凉的溪水里,女子虽然让自己高潮了,但体内的空虚却日溢地增长,混沌的脑子里只想着被硬梆梆的大roubang狠狠地抽插。 可惜……女子想着一个时辰前被体弱多病的相公撩拨得yuhuo焚身的时候,握着那根roubang往蜜xue里戳进去的刹那,她的相公却xiele。 他不但体弱多病,还性无能,这样的相公,怎麽能满足得了她这个性欲旺盛的荡妇? 云家村几百口村民,一定不相信她是那个贤慧、乖巧、体贴的云娘?! 咬了下樱桃般的小嘴,云娘想让自己抽离体里的欲望,偏偏,她这样做多此一举。 摸着yinchun,在水的滋润下,云娘轻易地戳进yindao里,然後开始缓慢地挺动着。 “嗯……” 水面又被带出一圈浪花,二次高潮後,云娘警告自己不可以再那麽纵欲下去了,然後把身子洗干净,上了溪边,再把一旁的衣物穿上。 这时候正好是炎热的夏夜,又是寂静无声的後山,云娘只带了一件近乎透明又舒爽的纱质襦裙。 系上带子後,指腹不经意碰到还是尖挺的乳尖,云娘低吟了一下,带着无法完全释放的欲望离开後山的溪边,返回村里,那间让人称羡的豪华宅邸。 云娘八岁的时候被家道中落的父亲卖进童家庄,童家老爷见她乖巧又伶利,喜他的爱,便高价将她买下来。 同一月,向来体弱多病的儿子因为想出去走走,回来的晚上却染上了风寒,高烧不止。 童夫人几天几夜都不敢阖眼,而乖巧又会看人脸色的云娘怕童夫人也累倒了,便对二人说:“老爷夫人,我可以照顾少爷,你们回屋里休息吧。” 童少爷虽然有云娘照顾着,但高烧时退时发,反反复复,几天後,无计可施之下,终於用起了古人的方法──冲喜! 那个时候的云娘什麽都不懂,只知道这样做可以帮助童少爷,所以二话不说答应了童家夫妇的要求。 冲喜不知道真的凑了效,还是什麽原因,隔天童少爷的烧退了,反而精神了不少。 童家夫妇见着了一颗心安了不少,而云娘好像上天赐给童家的救星,童夫人不但对她好,还把她当成了亲生女儿那般看待,至於童老爷,更不在话下,他本来第一眼见着云娘就十分喜爱,现在又救了他家儿子的命,更喜爱她不得了。 那个时候的云娘在童家虽然是童养媳的身份,但童家上下所有的人都把她当成了童家的小主人,所以这麽些年来,云娘还是过着富裕的生活。 这样的日子直到云娘第一次来葵水的时候,她不再是童养媳,而是真正的童家少夫人。 这麽些年,云家村的男人每次见着亭亭玉立的云娘,都心动了一把,童夫人怕云娘起异心,所以在她第一次来完葵水後,让她跟童少爷圆房,成为童家真正的少夫人。 那个时候的云娘对於圆房还是懵懵懂懂,但经过管家老嬷的教育下,终於明白了。 童少爷第一眼见着云娘的时候也十分的心动,所以一直都很宝贝她,但圆房却被他一次又一次地推托了。 童少爷觉得云娘太过娇小了,没办法包容他,所以一直等到云娘十六岁的时候,两人圆了房,成为了真正的夫妇。 转眼过了三年,十九岁的云娘意识到自己的性欲望日溢的旺盛,早泄的相公并不能满足她,最後带着欲望走到後山的小溪解决。 久而久知,後山的小溪成了云娘自渎的小天地。 二、柴房偷情 “啊啊……轻点……轻点……太深了……” “不插深一点你这saoxue怎麽爽?” 低喘半随yin语在偌大的後院柴房里回荡,rou搏声啪啪地不绝於耳。 从後院侧门回来的云娘,跟平时一样遮遮掩掩,往住的院落走去的时候,途径柴房,耳闻那细碎的呻吟声,让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欲望又强烈地复苏。 云娘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从柴房唯一一扇纸纱窗里清楚地看到衣衫不整,两副身体绞在一起,rou搏着。 “啊啊……好深……” “爽不爽?把屁股翘起来,对……啊……” 云娘从纸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