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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鞭递到她手上,“你享受到就好,不用怜惜他们两。” 奈松怀疑自己还在梦里,握住鞭柄的手迟迟不动,却被小松摸了摸头。 “我在这里。” 松野家的长男收起笑容,他回想椴松告诉自己那些查到的事情,认真起来的样子有点可怕,“去吧,他们敢反抗我就宰了他们。今晚没有安全词,直到你说‘我宽恕’之前,一切都不会结束。” 奈松还在犹豫,轻松已经伏下身,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大腿。 奈松下意识扬起鞭。 “啪!”远处蒙着眼的空松抖了下。 轻松的头被抽偏了过去,几抹红痕留在他脸上。尤其嘴角那道鞭痕,在他重新抬头看向奈松时,唇部的鲜红更是添了一分被凌虐的美感。 就在这个夜晚,从记忆枷锁撬开的缝隙中,溜出了正常奈松不太喜欢的本性。 她弯下腰,拽起那个黑色项圈,指尖划过轻松陡然绷紧的喉结,没收敛力道,给他带来轻微的疼痛。 “你硬了。” 坚硬的鞭身像主人一样态度轻慢,拍了拍轻松丝毫不见疲软的roubang,晃动起来的皮革鞭绳有意无意的擦过马眼,让他压抑不住快感带来的喘息。 “哈啊……主人。” 奈松眯起眼睛,收起鞭子坐回床边,只拿脚尖勾起轻松的下巴,“你叫我主人,那你又是什么?” 脚趾顺着下巴的皮rou,用力的按压,让轻松本能的仰头弯腰避免更多的疼痛。直到奈松抵住那根项圈,他连呼吸都快困难,终于收起脸上最后一丝犹豫,艰难的说道:“我是主人的狗。” “啪!”新的一鞭抽上轻松肩膀,比之前更大的力道,让他身体下意识的瑟缩。 为什么打他,这个答案有什么错。奈松从轻松明显的表情里读出了这些问题,脚掌轻柔的落到那道鞭痕上,暧昧而缓慢的抚摸,接着重重一压。 轻松闷哼出声,忍不住蜷缩身体,依照本能来减少收到的伤害。 这个场景,让奈松看到那个穿着幼稚园制服的小女孩终于鼓起勇气上前,拦在两个哥哥之间。 “啪!”这一鞭落在轻松光裸的背上。在她背后,不仅是空松,连小松也不由得双手抱胸,压抑着心底的寒意。 长长的痕迹沿着轻松肩胛骨,一直延伸到股沟,白皙后背上惹眼的红色,显得色情和yin靡极了。奈松手指抚过自己的杰作,那轻到只是拨撩汗毛的动作,与皮rou下的疼痛形成强烈对比,让轻松皮肤不住的颤栗。 真好看,但还不够。奈松被黑暗浸染的眼睛微微合拢,看到那个小女孩被面前这个人一把推开,跌坐在暖桌旁。 “乖狗狗,乖狗狗。”奈松穿着还算得体的睡衣,把除了项圈全身一无所有的轻松搂进怀里抚摸,轻轻拍着背,声音带着宠溺的笑意,“再来一次,你是主人的什么?” “狗……” 突然被握住roubang,轻松声音颤抖了一下,变成隐忍的,极具色气的音调,“是主人的乖狗狗。” 奈松轻轻在他肩膀上推了一下,沉浸在痛苦与快感中的身体,便一下瘫倒在地上。 “趴起来。”奈松语气一下变得冷酷,抬起脚,一边呵斥人赶快起来,一边却恶意抵住他的性器,把马眼分泌的液体涂到翘起来的臀部。 “我喜欢听话的狗。” 她轻慢的踩在轻松背上,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自己掌心,直到后者无法再挺直腰,马上一鞭子抽了上去。 “但我讨厌你!” 轻松眼眶里痛出眼泪,露出压抑的委屈。奈松低头看到,暴躁的踢了他屁股一脚,鞭子重重抽到旁边的地面。 小女孩捧着六根新铅笔,还没来得及道谢,就看着六胞胎勾肩搭背离开变小的影子。 一松扭过头,越过抱着猫玩偶的小女孩,走向六胞胎之一的小松。 国中老师对着电话里响起无人接听的忙音,露出轻微不满的表情。 那凶残的响声,让就快脑补到杀人现场的空松咽了咽口水。而此时,房间里所有人都很安静,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那个,他还活着吗?” 奈松阴沉沉的看向他,一击重鞭直接在空松耳边炸开。 空松吓得身子一歪,连人带椅全倒在了地上。这个姿势,对手脚被绑住的身体来说是很痛的,更何况眼睛还被蒙上,看不到任何东西的恐惧,在感觉到什么人骑上自己腹部时更甚。 下巴被人咬住,湿软的舌头舔着上面的皮肤。过了会又继续往下,开始舔他的喉结。 虽然知道只可能是奈松,但当那双手解开睡衣扣子,伸进他胸膛时,空松还是忍不住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要什么?” 他听到一声略带嘲讽的笑音, 同时连裤子也被拉开,roubang被手用力撸了两下。 “还用问吗?强jian你啊。” ——————————————— 轻松:我曾经是个王者,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奈松:噩梦BUFF中勿扰。 捆绑舔xue(松野奈松X松野空松 H) 此时,奈松正骑在空松腰上。因为他的手脚都和椅子绑在一起,又被她吓到倒地,所以尽管椅子翻了,他还是维持大腿笔直朝天,小腿与椅凳、地面平行的奇怪姿势。 不仅他被绳子勒得有点疼,奈松也感觉颇为不便。因为他眼部被蒙住,又脑补了一大堆可怕画面的关系,别说增添情趣,连roubang被撸了两下还是软的。 奈松一手撑在空松右脸旁,试探性地又舔了下他的喉结,结果底下这具身体只有微微的颤抖。而且,她为了保证另一只手能上下撸动roubang,还必须悬起自己的下半身,确保睡裙底下只剩一层薄薄内裤的xiaoxue不会直接落下来,隔着布料就把roubang吞没。 “乖啊。”奈松指尖沿着roubang根部,力道适中的往上taonong,“一次就好。” 老实说,她体力不大好,也有点不耐烦了。空松全程听完她对轻松的皮鞭调教,光感受了鞭子破风声带来的恐惧,却享受不到轻松夹杂在痛苦里的快感。简而言之,她这个二哥好像,似乎直接吓软到硬不起来了。 “等、等一下,突然说强jian也太奇怪了吧——啊!” 奈松移开掐住空松马眼的手指,眼睛扫过蜷缩在地上,因为她最后一踹而满脸潮红,此时正弓着腰喘息自撸的轻松,接着看向目光有些诡异的小松。 “大哥,麻烦把箱子里那根红色的缎带拿给我。” 小松笑了下,照做,接着坐到床上看戏。 奈松接过缎带,仔细比较了一下它和空松roubang之间的长度差。因为空松还没硬起来的关系,她完全看不出这玩意有和一松一较大小的潜力。她舔了舔微微发干的唇,手绕住缎带,接着摸了摸roubang和yinnang相连的位置,从根部一点点往上缠绕。 “奈、奈松,你想干什么?”空松声音里,有努力压制着的颤音。 奈松视线往前抬了抬,以乘骑的姿势,只要她稍微弯腰,就很容易看清空松微抿的唇角上所有细节。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