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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米缪灵雨 內容簡介 国破家亡,一朝为质。她被他囚禁于宫十年。御座龙榻,他用尽床术yin刑,叫她终日腿软无法再逃。讨好哭求挣扎自毁寻死,他放着三千佳丽不闻,却唯独打断她的腿也要囚她。 他御驾亲征,十万火急押她入军侍奉。乱军中一支乱箭命丧黄泉。再睁眼,又是那夜入宫被他压在身下。怎么重生一次,他还是将她吃干抹净? “这辈子都别想逃离孤。” 龙榻作响,台词不变,恨不得咬碎她的语气依旧寒意逼人。 她看着未来统一四国的皇帝,自知这世又是十年铁链。然,既已逃无可逃,倒不如顺他的意,睡他的人,坐他的王座! 怂恿她复国欺君的,巴不得她早日被赐死的,呵呵,她偏不叫他们如意! “太子可有闹你?” 多年后,他盯着她隆起的小腹,目光希冀。她讶然半响才叹:“后宫那十几个皇子全不是你的龙种?哈哈哈,让你欺负我,被戴绿帽子了吧!” 他沉默。怎么堂堂一代神武圣君的皇后如此愚钝?太子若是像她……他到底是爱呢还是宠呢? 01.前尘入土,重回噩梦 耳边战戈金鸣,马声嘶吼。箭矢刺过囚车铁栏,朝着桃华的咽喉直射而来,她依旧盯着万军阵中指挥自若,宛如神祗的男人。 他的战袍在奔向她时染了血,乱箭明刀刺透他的身躯,她忽的笑了。 她恨了这个囚禁她虐待她的人十年,死之前终于见到他这般惊慌痛苦的神色,见到他受伤流血,本该快意大笑,却释然成灰。 在他撕心裂肺的嘶吼中,她缓缓闭上眼。 这颗早就被他活生生踩碎折塌的心,若说还有什么遗愿,便是再无来世吧。人世一遭,国破流离,铁链十年,胯下为奴。宫廷权谋,荣宠算计,她已经恨透了,哭干了。 冰冷的身体渐渐虚离,似是什么温热从脸庞缓缓覆上落下。 那是什么呢? “桃华,江桃华……华儿!” 又是谁在喊她那连自己都忘了的名字? 呵,知晓了又有什么意思呢。反正她已经是个死人了。 无论是大衍公主,联姻人质,或是冷宫弃妃,承恩贱奴,都与她没有干系了。日后他一统四国,八方来朝,更与她无关无由。 …… 痛,撕裂血rou的痛让桃华猛的睁开眼睛。 “啊!” 她想尖叫,却害怕得没有声音。那双漆黑色泛着怒火的眸正盯紧着她,似是在将她拆骨剥皮。 怎么会!她不是死了吗?为什么又陷落到这个人间地狱的夜里?难道她被他玷污得连阴间都不肯收她吗? “饶过我……” 桃华挣扎着想逃,可一如十年前那般,他用他的性器为刃,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捣进她的身体,将她贯穿碾碎,毁去她所有的尊严与自由。 “休想。”他如同野兽般的低吼,情欲被怒火掩埋,身下的动作更快。 桃华四肢被绑,绸缎将她勒得极痛。她被他侵占的动作顶得不断往前,脑袋磕在床首的金雕龙头上,脑海发白,嗡嗡作响。 明黄暖帐,桃华记得这是他的龙榻,自己却被捆着四肢,被迫双腿大开地让他占有插入。 “你没有处子血。” 他忽然俯身,舔去她的泪水后咬住她的脖颈,就像前世每一次如剑在喉的威胁。 桃华一惊,她艰难地抬头看见自己布满吻痕的身子。方才及笄的娇嫩躯壳白皙无辜,平坦的小腹此时正被他guntang的巨物撑起可怕的形状,进出间凹凸起伏,仿佛能将她捅穿。 身下两瓣薄薄的rou唇正吮着他猩红的rou柱,晶莹的液体挂在暴起的缠绕青筋上,的确没有一丝嫣红。 桃华记得,前世的自己正悲极愤怒,以此为由,口不择言地骂他yin乱昏君,竟连别人尝过的破鞋都要穿。她当时还没想到如何继续骗他是几岁几月何地何人,便被他狠狠地翻过身,极重地cao晕过去。 再醒来,一件纱衣,一根铁链。从此冷宫囚禁,为奴十年。 当时桃华只想报复这个强迫她的男人,纵然他是傲国最年轻的帝王,她是大衍送给他联姻为质的公主,她也不愿就此自甘屈服。 桃华用了十年与他作对, 惹怒他的下场只会让自己多添伤痕,被他更彻底的侮辱侵犯。可她乐此不疲。似乎见到那个连敌国来犯手足倒戈都没皱过眉的男人,因她勃然大怒时,她才会露出笑意。 “回话。” 他的牙齿咬住她的咽喉,舌头舔舐着迸血的那处娇嫩,仿佛即将毒杀她的蛇,沙哑的音调隐着情欲。 一切毫无改变,前世再现。 只是……她还要再过十年为奴的日子吗? 她不想! 桃华回过神来,被她紧咬着不肯发出羞人呻吟的唇松开,她颤抖地将自己的血吻落他入刀削般的俊颜之上。 “华儿不知这是为何。”她露出最真实的委屈模样,撕去伪装战栗道:“华儿直到今日,才在陛下这儿尝到欢好的滋味。” 男人眼中的怒火被她这般楚楚可怜的乖顺模样平息些许,他粗鲁的动作也变得温柔。他攫掠她的软唇,舔去她的血,舌头强硬地闯进她的檀口汲取津液。 口中的每一寸都被他深吻着,桃华不禁眯眼睛,鼓起胆子回吻却被他身下的插入压下,只能被动地任由他品尝一切。 “唔、呜呜……嗯……”桃华被吻得浑身燥热,异样的快感燃遍全身。 她想起,这男人在床上的功夫花样极多,每次都让她水液横流,狼狈不堪地求他给予极乐。 “华儿。” 一吻结束,他吻她的嘴角,脸颊,眼角,甚至是额头。就像久病之人遇到的甘霖仙药,呼吸急促。 “这辈子都别想逃离孤。” 桃华记得,上辈子她被他折腾得晕过去前,他也是对她如此说。他的话就是圣旨,无理却霸道地禁锢了她所有的一切。 “不逃。” 她努力露出个笑容,分明怕的浑身都在颤,却试着抬起腰靠近他,“华儿这辈子都随着陛下,但愿陛下怜惜。” 她怎会再逃?曾经十年,她至死都没有逃离他一步。她的饥渴由他掌控,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