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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如此,这传菜布菜的事还是得查悦来,待她等到御厨的糖水端来,桃华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公主,今日下午,晴花园。” 查悦自然不愿吃桃华吃剩的餐食,她心心念念着那位王爷,靠近桃华哀声提醒:“您可千万要把握机会!那皇帝如此对你,以后肯定还有更过分的,此时再不走,日后艰险难测啊!” 桃华饮茶的手一顿。 啊,她想起今天是先帝驾崩整月,哭丧哀缅尽礼的日子。先帝的那些个侍妾妃子,都会在今日打发出宫去。 这般大好机会,前世的桃华自然没有放过,她也穿了身白麻衣与那位王爷相见,借他帮忙,企图混入妃子中混出宫去。 然后,两人私语时,被突然来晴花园的秦尧玄撞个正着。 别说逃离出宫,就是自己这双腿,都带上铁链镣铐行走不得。 之后怎么样了呢?她被秦尧玄狠狠地亵玩一番,铁链捆绑四肢,好似囚徒。 那位王爷得知后心疼不已,送来各式补品药材,大都也进了查悦腹中。 “公主,公主,您可千万不能害怕啊!” 桃华睁开眼,看着面前焦急的查悦,好似不答应就吃了自己一样。 桃华眼眸渐深。前世,秦尧玄为何会突然出现?他那般日理万机,实在是太过凑巧了些…… 会不会与这查悦有干系? ———————— 卖萌打滚求个收藏珍珠,么么哒(づ ̄ 3 ̄)づ 一看收藏竟然过百了,熬夜码字立刻贴上来。 感谢各位的喜欢,开心得就像打了鸡血。 (<ゝω·)☆ 03.若是跪着,如何上药? 晴花园是个清净地,相比于百花争艳的御花园,此处小桥流水,白玉砖砌,唯有桃花常开不败。 晴日光里,美绝尘凡。桃华直到一年前初入宫中,见着此景,才知晓自己姓名的模样。 桃华一直不解在民风粗犷,大多以凶兽野猛为名的大衍,自己会有个如此格格不入的名字。大衍女子随母姓,出嫁随夫,就连自己的江姓都格外奇怪。 辽阔的草原荒漠,山川沟壑,不过湖泊浅滩,何来江河一说? 因这姓名,桃华从小没少被周遭排挤。 指间擦过零落的桃花瓣,落入尘土,桃华不觉心叹。它尚且知道自己从何根枝桠坠落,往泥土而去。而自己又怎知来自何处,又有何处可去? “小桃。” 叹息中一个人影轻飘飘地走到面前,风过时有暗淡檀香,面前的男子身着墨衣,星眸朗目却是充满憔悴。像极了傲国中那些风流浪子,日夜于井边吟诵不止,却盼不得佳人越墙而来。 “黎王爷。” 桃华谨慎地往后退开半步,躲开他伸来的手行礼。 “都什么时候了,还需行礼?你我之间何来礼数之说。” 秦黎渊没等到平时扑进怀中的软玉,语气甚是不满,急促地说:“小桃,立刻随本王走。一切都已安排好,待出宫后我们便日出日落,神仙眷侣。” 桃华轻轻一笑,惹得初蕊轻颤。 在秦离渊痴迷的眼神中,她摇头道:“黎王爷这是说的什么话。华儿已经是陛下的人了,也未曾与王爷互赠意玉,又何来日后神仙眷侣?” 看着眼前人震惊的神色渐渐化为悲愤,桃华不忍地垂下眼。 他是自己在傲国除了秦尧玄唯一认识的人,对自己颇多照顾,上一世直到她死,他依旧心心念念。可他却不敢当面与秦尧玄争,只敢在她遍体鳞伤地时候偷偷摸到身边,流着泪安慰,直言心疼。 秦尧玄那般能耐,连一个小小县官的家底几何都清清楚楚,又怎会不知他的行踪。每逢秦黎渊来,都像是一次饮鸩止渴的安慰,待他一走,喂入口中的糖儿还没化,秦尧玄的鞭子就该下来了。 眼前人真的不知道吗?或许就像秦尧玄夺位时残杀手足,却留下秦黎渊的理由一样。并不是因为秦黎渊是先帝嫡子,而是因为他太好拿捏。 秦黎渊会如此对自己,也不过是想将自己从秦尧玄手中抢过来,证明他比那皇帝弟弟更有几分能耐罢了。 可怜自己上一世在两个男人中间抛来抛去,破烂不堪。 “小桃,你怎这么说我?”秦黎渊猛地抓住桃华的手腕,眼中凄然:“我的心意你难道不知吗?当年我拼死救你出水又是为何?” “黎王爷当年对华儿有恩,华儿感恩无比,若有来生毕当全力报答。” 无法挣脱他的手腕,桃华知他是不死心了,便将肩头的薄衫拉下些许。 雪白的肩头满是齿印吻痕,交错间便能看出情欲激烈,不用多想便能知道昨夜是如何一场激烈的欢爱。 “华儿已经是陛下的人了,所以黎王爷……” “他怎么可以这对样你!” 桃华本以为秦黎渊会知难而退,谁知他忽然红了眼,扯去她肩头的粉色外衫怒骂:“他就是个禽兽!昏君!yin君!小桃,你跟我走,我保证不会对你如此粗暴!” “请王爷自重!” 捂着肩头碎衫,又似被侮辱的感觉,桃华强忍着眼泪低诉:“以前,多谢王爷相救,以后,王爷便当华儿是知恩不报之人吧。华儿不会跟你走的,华儿是走不出去的。” “小桃是怕我行事不当,被他察觉?”秦黎渊悲愤之下竟是嗤笑一声:“你就如此不信你的救命恩人?我可是这傲国唯一的皇亲王!” “陛下的手段,自是不必华儿多言。” 桃华苦涩地垂下脑袋,手腕的力道减弱。她知道自己是踩了秦黎渊的痛脚,定会掀起他的怒火。 “我懂了,你也不过是些庸脂俗粉。” 将桃华被捏红的手腕甩开,秦黎渊冷冷笑道:“枉我费尽心机帮你出宫,结果你呢,不过承了一夜恩泽便想攀龙成凤?小桃,我真没想到你也是这般人,我皇弟抽你的鞭子可是把你抽傻了?还是把你抽爽了?连救命恩人都能拒绝,我真是错看了你。” 字字如刀,桃华张嘴想说不是的,可秦黎渊却嗤笑地看着她。 一如之前十年那些侍女侍仆,在秦尧玄走后看着躺在地上疼叫不迭的自己一样,轻蔑又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