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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都不行呢。” 桃华咬着糕点心虚极了。 原来每样东西都花了那么多心思,可前世的她说砸就砸,丢出门外还要踩几脚。 桃华以为踩的只是秦尧玄的心意,不屑他巴掌后的甜枣,没想到竟然牵扯了别人。 陆宁雅看桃华吃的如此多,开心地说:“看来是合meimei心意了。陛下他给meimei挑的东西,再好也不如咱们姐妹之间心思明白。” 她笑呵呵地继续说:“毕竟这是男女有别嘛。我小时候和陛下玩在一起时,他也是不懂女孩心思,只会冷着脸说别哭了,哄哄我都不会一句呢。现在长大了,可算是懂得些疼人了。” 桃华歪歪头道:“性子使然吧?也有会疼人的男子。” “大衍男子吗?”陆宁雅露出个惊讶的表情:“我还以为大衍男子比傲国男子还粗鲁不知心思呢。” “也不能算是大衍和傲国之分吧。” 桃华绕着耳后碎发说:“只是因人而异。我小时的侍卫便是个心思细腻,每次觉得难受了,都特别会哄我……” “怎么哄呢?”陆宁雅刮捏她的脸蛋,“可别是一根糖葫芦就把meimei哄住了。” 脸颊微疼,桃华不觉轻轻笑出声来。 她与那个人应是十年未见了,记忆早就在暗无天日的折磨中消噬殆尽。怎么哄?桃华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只记得他在她被罚抄时在侧研磨,一手好字故意写的歪歪扭扭帮她抄写。半夜跪地思过的时候用胸口温化奶糕,撕成小块喂进嘴里。当时想在大衍看什么是桃花,他在大雪纷飞的冬雪夜从外头回来,嘴唇青紫地递给她一支梅花。 “没有糖葫芦。” 桃华摇头不再言语。静静听着陆宁雅讲小时和秦尧玄的事。 糕点吃得大半,房门打开,正笑声朗朗的陆宁雅立刻抹嘴,站起身来行礼道:“陛下。” “你怎的在这儿?” 秦尧玄目不斜视地盯着桃华手里的糕点,走至榻边,一把拿起丢弃,“吃这么多,待会午膳怎办?” 桃华这才发觉自己吃的实在太多了点儿,她来者不拒,陆宁雅让她尝尝,她就整个吃了,现在肚子都有些鼓胀了。 “媛jiejie推荐的都很好吃嘛……”桃华拿起最后一块递给秦尧玄,“真的嘛!陛下尝尝就知道了。” “嗯。” 在两人惊慌的眼中,秦尧玄张嘴吞下,“还行。” 桃华这才松了口气。她刚想说对吧对吧,媛jiejie真的准备得很细心,床帏又被紧紧拉上。 房门开合后,房内空无一人。屋外似是有交谈声,可桃华听不清楚。 “没孤允许,擅自进房。” 秦尧玄瞥着面前低头不语的媛妃,嗓音极冷。 “妾身只是怕meimei坐船无聊,听闻圣上嘱咐太医恐她晕船,这才过来瞧瞧,给她解闷。”陆宁雅大大方方地笑着说:“也不正是顺着圣意吗?” 秦尧玄眼眸微眯:“请功?” “妾身不敢。”陆宁雅往前一步凑近,娇柔道:“妾身只是想替陛下分担忧愁。今夜水路湍急,桃花meimei定是难受。不如今夜由妾身伺候可好?” *** 太晚了……明天在起来抓虫虫吧…… 16.自渎时被抓个正着 房内缭绕着龙涎香的气味,暖白色的床帏随着波涛轻轻摇曳,灯光映衬下的女人只着一件肚兜,肌肤上还透着方才沐浴的水汽。 一缕发丝咬在红唇间,傲人浑圆的胸脯呼之欲出,从肚兜侧边露出的白乳甚是惹眼。 倚在榻上的人却依旧平静,对这诱人尤物不为所动,玄色衣衫下的身体放松自在,不见任何情事紧迫。 陆宁雅伸出纤柔小手,褪去他的外衫后胸脯凑在他的臂膀之上。 “陛下,今日是妾身的生辰。” 见秦尧玄大有坐怀不乱的冰冷模样,陆宁雅挤出几滴泪珠,咬着唇楚楚可怜地说:“妾身二十多年来,日思夜想,都想哪一日能这么伺候陛下。” “孤知道。” 对这深情款款的痴情表白,秦尧玄回以三个字。 陆宁雅强忍他身上的疏离冷意,安慰自己他只是依旧如同儿时不解风情,帝王本应如此高傲无意。她大著胆子伸出纤纤玉手,指间点在只有在梦中才碰过的身躯之上。 一路往下,亵衣散乱。平坦的胸膛紧致有力,肌rou的流畅线条让陆宁雅浑身发热。亵裤之下未勃起已是微鼓,她却不敢直接碰触。 “陛下,妾身自认不如其他姐妹会讨欢心,姿色更是比不上桃华meimei……”陆宁雅将胸脯抵在秦尧玄的胸膛,伸出舌头,脸颊绯红地倚在他肩头:“可唯独妾身对陛下的心意,自认无人可敌。只要陛下欢喜,妾身便欢喜。” 西屏王的宝贝女儿,娇养在深宫的金枝玉叶,伸出舌头就像小狗乞食般在他身下渴求。 当手顺着亵衣来到那处,微微抓紧时,陆宁雅闭上眼睛不想此时的yin乱模样,舌头舔在他的胸口讨好。 只一下,身下那炙热的欲根立刻翘起。 果然! 陆宁雅时得意地将手探入,即将梦想成真时,一只手掌却紧紧攥着她的手腕。 “陛下?” 见秦尧玄眼中分明有压抑的情欲,陆宁雅觉得手腕极疼。她想起桃华的样子,他对那大衍女子床事暴戾也就罢了,怎可对她这样? 刚要柔柔出声,下一瞬,秦尧玄竟又发力将她直接从榻上甩下。 “陛下!” 被摔得头晕眼花,陆宁雅何曾受过这般屈辱,泪水夺眶间强忍着质问想继续讨好,可秦尧玄已经站起来,合拢亵衣时不动声色地抹去胸口已经干涸的水渍。 “休息吧。” 秦尧玄头也不回地走了。重重的合门声将这房内的一切准备碾碎。 龙涎香,特意选的极小肚兜,甚至连沐浴的花瓣都引不起他一丁点儿心思。陆宁雅呆呆地爬回榻上,将这床帏扯下撕得粉碎,在外守门的侍女进来时连忙拦住。 “小姐,您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圣上说不定只是疼惜小姐身子,不想再船上对您这般。” 陆宁雅觉得有理,但又觉委屈。 侍女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