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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华甚至还看见了中央空调,难怪清清凉凉的那么舒服。 从内往外推开电子门锁,还好成功了。桃华看着楼道里斑驳的墙壁上贴满小广告,回头看一眼奢华低调的房间,合上门就是两个世界。 反正这附近没有别人了,桃华猫着腰,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倒头就睡。 可刚刚才睡了那么舒服的床,桃华此时无比嫌弃自己的这张木板床。不算舒服的白云床单,在夏天显得过厚的薄棉被,塌了许多枕芯的枕头。 怎么翻身都磕得骨头疼,不出一会儿浑身骨头都散架似的疼。 “呜呜,都怪秦尧玄的床太舒服了!” 咬着被子将眼泪和汗水往肚里咽,天光已经泛白,下午还有面试,可桃华就是睡不着。 嗡嗡嗡—— 蚊子在耳边飞来飞去扰人厌烦,桃华将脑袋埋进被子里,不出一会儿大汗淋漓地探出头来。 让她的崩溃的是一个蚊子包,咬在下嘴唇又痒又疼发涩的蚊子包。 秦尧玄刚找到备用的床单和被子换上,浴缸发出嘟嘟的声音提醒水温正好,门就被敲响了。 “能不能借你这儿睡半天?” 桃华噙着眼泪指着自己肿起的下唇,委屈巴巴地说:“我那儿有蚊子,我还没买蚊帐。” 被他吻过的唇竟然被蚊子咬了一口,秦尧玄眼神微眯,俯下身揽着桃华的腰带进屋内。在门合上的一瞬间,对着她的唇瓣用力地吻下去。 “唔?” 发疼的唇被舌头舔着竟舒服些许,接吻间身上的睡衣被秦尧玄整个剥下,这下真的是浑身赤裸的状态。 “没洗澡?” 发觉她腿间还沾着他的东西,秦尧玄的声音柔了一分,“要不要一起?” “不要。” 两人赤身裸体会发生些什么,有没有力气暂且不提,但鸳鸯浴也太丢人了。桃华摇头道:“我自己去洗。” “你没力气。” “那我睡客房,弄脏的话我睡醒会洗干净的……” “我这儿没客房。”秦尧玄浅浅地笑,看着桃华震惊的吃瘪表情,将她拦腰抱起:“既然要睡我的床,那总该给我一点好处?昨晚来看,我觉得你说的没错,我们很合适。” “不不不!我们一点都不合适!” 至少从尺寸和体力来说就极度不合适了!被丢进按摩浴缸里的桃华挣扎着想爬出来,可细密的水流抚上身体,她当即就舒爽得没了骨头,趴在浴缸边缘幸福得直哼哼。 脑袋上几乎能开出一朵花。 “洗干净再睡觉。” 秦尧玄脱了衣服坐在桃华身后,手指滑进她红肿的xue中,起初只是将jingye抠出来,不多会儿便是模拟性交地抽插着。 “这算是我用浴缸的条件吗?” 完全就是指jian了,三根手指在xue中细细探索,熟悉的情欲又在渐渐升起,桃华的眼睛在水雾中更加楚楚可怜,“我不想对你负责了,秦尧玄,你欺负人!我只想洗个澡睡觉……你再做的话我一定会报警的!” “警察不会收你的,也不会认定为强jian。”他说的轻描淡写,却充满信服力。 桃华被这股气势吓的一噎,回道:“那我就去抢劫银行好了,蹲局子里吃牢饭,你总不能要一个罪犯负责吧?我就不信你还能来监狱里逼迫我……逼我做这事……” 她越说越小声,最后还补了一句我认真的,管饭管劳动还赠送银手镯的歪理也搬了出来。 秦尧玄轻轻地笑出声来,肩膀颤动着水面泛出圈圈涟漪。 “这可不行。”秦尧玄爽快地将手指抽出来,将桃华揽进怀中抚摸着她的小脑袋安抚,“还没尝试完呢就想逃跑?我现在就把你淹死在浴缸里。” “别啊……” 虽然男人是在说玩笑话,但桃华总觉得好可怕,她顿时认怂,将半张脸埋在水底下吐泡泡,心虚地感到臀缝中的男人性器有慢慢复苏的迹象。 真想抽口不择言的自己一巴掌。什么说不定一夜情也是一件好事啊!她又不想勾引秦尧玄当炮友。 唔,虽然他技术的确不错,床也很好睡,人也很好睡。 “好了,再泡下去该发晕了。” 轻拍她的小屁股示意起身,桃华恋恋不舍地挪出浴缸,一条松软的浴巾将她整个儿罩住,而后被抱进被窝。 还是裸着的状态。 “我的睡衣!”桃华见秦尧玄也毫不介意地光裸着身子钻进被窝,攥紧被子不放手。 可秦尧玄根本没管她的话,而是径自将手顺着肌肤往上滑,抱紧之后不松手。 桃华挣扎中听见他问:“有力气的话,接着做?” “别!我睡觉,睡觉……你离我远点儿……被杵着怎么睡嘛?呜呜,你别闹了,你都快三十岁了,要爱护身体!” 蹑手蹑脚地挪开几公分,桃华闭上眼睛不看近在眼前的男人俊脸,默念着一只羊两只羊睡了过去。 留下秦尧玄黑着脸盯着她。 怎么感觉,他的小姑娘似乎很嫌弃他是个老男人? *** 满四百珠珠的福利啦~吃得开心,吃的愉快,哎嘿嘿~ 听见桃华说要跑,男主没把她按死在浴缸里真的是很辛苦了…… 31.洗白白等他回来 <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31.洗白白等他回来 回到秦尧玄的房内,桃华斟酌一路的措辞却不无地可施。 刚进门,还未行礼,秦尧玄就朝桃华招手示意坐在小案前。苦涩的药香蔓在鼻尖,剪裁好的白纱布与各个玉瓶排列有序。 “还好没伤着筋,否则华儿的手就废了。” 温水润开已经干涸的血迹,解开锦帕,秦尧玄仔细观察着伤口道:“皮rou伤,小心些别再裂开按时上药,不会留疤。” 每一句话都合情合理,叫人心安。可由秦尧玄说出来,桃华听着却心惊胆战。 她看着他动作极轻地抹去血痕,将药粉均匀地洒落伤口,不时摩挲她的手腕以作安抚。吃痛只是一会儿,不多时棉球沾满清凉温润的药膏贴在伤口上服顺极了。 白纱扎得不紧不松,甚至还系了个漂亮的结。 “多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