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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眼忐忑和紧张的期待模样。 小小的软舌在铃口打着转,口津将他的性器舔得越加胀硬,她的左手上下轻轻撸动,揉捏着囊袋满是轻柔与细心。 “华儿偷偷向教养嬷嬷请教了?” “才不是呢!分明是你逼我学的!” 小口将蟒首整个儿含住,她鼓起的脸颊看上去可爱极了,眼中有泪在慢慢蓄积。不知是兴奋还是委屈,她吞吐的呜咽声叫秦尧玄体内的血都燃烧沸腾。 可她又偏偏不如意,将roubang吐出来后吧唧吧唧地亲吻着那一圈敏感的rou沟,从上往下蠕缩着舌头舔弄,忽然一口亲上他的卵囊,秦尧玄手下加了力道,可桃华又张开嘴儿将roubang吞入喉中。 “唔嗯……” 她重重地亲了一口,好像在说好吃,秦尧玄急忙将她的脑袋整个儿拉开。 危险,太危险了。 差点就交代在她这张嘴里了。 “呜呜!疼!” 头皮疼得哭了出来,桃华委屈极了:“你不就喜欢我跪着给你你舔吗?我都主动了……你还欺负我……你是不是又要把我牙齿敲掉?大坏蛋!秦尧玄你这个暴君,你这个yin荡的昏君!” “胡言乱语些什么?孤怎么舍得弄疼你。” 急忙轻揉她的脑袋,秦尧玄疑惑地看桃华又讨好地俯下身来替他舔舐,问:“孤几时伤害过华儿?又怎舍得将你的牙齿敲掉。” “你就是有!就是有!” 气愤地拿右拳锤在床榻上,桃华张大了嘴指着自己的口腔说:“你亲手一颗颗拔掉的!就因为我不肯给你舔!我不肯用手帮你,你还把我手打断了!脚也是!每次都把我捆起来干我,痛死了!你就是喜欢欺负我!” 桃华解下床头的一段月白纱,动作麻溜地将秦尧玄的双手绑起来,“喏,就像这样!分明好好做很舒服的,干嘛每次都要弄得我那么疼?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听我惨叫啊……还是你只有虐待我才爽?” “华儿?” 秦尧玄满头冷汗地看着桃华嘟嘴委屈哭诉,震惊间发现她的捆绑结实难挣,完全就是用来审讯的手段。 “华儿可是做噩梦了?”见她言之凿凿,越说越激动,最后甚至还用手攥住他的性器拽弄,秦尧玄疑惑地安抚她:“孤何曾那样对过你?” “每天晚上,白天,你想起来就有!你一直一直一直都在欺负我!” 哭得嗓子都快哑了,桃华胡乱地抹掉眼泪,发现秦尧玄裸露的大片胸膛甚至惹人垂涎,咬上一口肯定味道不错。 身下的rou棍已经被捏得有些萎靡,她瘪了瘪嘴,有些不满意了。 虽然这东西很讨厌,但也让她很舒服。 “尧玄,你能不能好好和我做啊?华儿好怕疼的。我一定乖乖的,你也不要再打我了,好不好?” 口腔内的牙齿似乎还留着,桃华被药水催得直爽无比的坦率终于又扭捏起来,她迷迷糊糊地问:“尧玄,看在你都干了我十年的份上了,我都死过一回还是在你身边了,你就对我好一点嘛!我一定乖,听话!” “十年,死过一回?” 秦尧玄见桃华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泛着水光的rou唇对准了rou柱,艰难地往下坐,满脸被撑开胀满的难耐,身体却讨好地将他含入最深处,他轻轻地叹息一声。 “孤还以为,做了噩梦的只有孤一人而已。” 33.春梦 <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33.春梦 他的嗓音犹如月色入水般涟漪轻点,桃华疑惑地抬头,看着每次都在性事上将她弄疼至崩溃的人。 “才不是梦呢。” 她委屈。 秦尧玄分明还是那双漆黑的星眸,冷峻的脸颊依旧英朗至极,却是比记忆里年轻几分,看上去未着风霜削刻。桃华眨着眼睛,奇怪极了,可又想不出具体是哪儿。 她浑身都燃着温热的火苗,小腹处胀满微疼,酸涩间还有满足的畅快。 并没有那么疼。 桃华左手撑在他结实的腹部,低下脑袋看着正插在自己体内的rou柱,熟悉的形状和感觉,依旧大的超乎寻常,此时正一跳一跳的模样,好似跃跃欲试,下一秒就会猛然抽插贯穿她的娇嫩花xue。 “尧玄?” “嗯,乖。” 见桃华满脸疑惑又窃喜地看着两人交合处,秦尧玄被她喊得心都酥了。她的xue内温热濡湿,紧紧地吮着他,最深处的小嘴儿被顶着微微发颤,显然是害羞敏感的。 “我是不是在做梦呀?” 突然,桃华扑哧一声笑道,“原来你也有被绑的一天!让你每次都绑我!” 桃华气呼呼地哼了两声,小屁股抬高坐下,又急又快。她显然对乘骑的姿势极不熟练,毫无经验间将自己顶得疼痛至极,就连身下的秦尧玄也吃痛地皱眉。 可她偏偏越动越快,经历过最开始的青涩后,很快就找到了令自己舒服的点。 粗粗的大roubang在体内进的极深,腰肢上下摆动间顶上最敏感的那一点,力道刚好,不轻不重,酥麻的快意和满足从甬道一路往上爬。桃华发现交合处不断冒着水花,汨汨春水将猩红的rou柱染得yin靡一片,自己的两片软rou被撑开,又合拢,啪啪啪的cao干声叫她脸红心跳。 “原来干人是这样的吗?” 故意整个儿坐起,胀大到极点即将发泄的roubang被吐出体外,秦尧玄的脸色顿时变得极差。他看见桃华满脸坏笑,故意用手将rou唇掰开,蹭在蟒首却不含进去。 因为她过于激烈的动作幅度而翻出的媚rou艳红诱人,浅浅白沫挂在花xue口,她甚至还当着他的面,当着他的性器,将手指插进去半截,咕啾地扣弄两下再拿出来抚摸顶端的阴蒂。 xue中因自渎而流出的水落在饥渴难耐的龙根之上,惹来一阵抽搐,秦尧玄咬着牙看桃华满脸情动的得逞模样。 就像一只偷到腥的小狐狸正耀武扬威。 “想要我干你吗?” 见秦尧玄额前的汗都下来了,桃华才故作恩泽地对准rou柱缓缓坐下,但又滑出来,如此几下竟是叫rou柱泻出了几滴jingye。 “华儿……” 沙哑至极的嗓音,分明不冷却叫桃华打了个颤。桃华赶紧哆哆嗦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