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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缩紧合的声音,满是水声和贪婪的吮吸。 噗嗤—— 坚硬粗大的rou柱插入被玩弄过分的花xue,汨汨春水被堵在xue中,桃华却听见自己爽得叹息呻吟。 “尧玄……再干我啊……好满,好胀……被干的好舒服嗯……” 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缠住了他的腰肢,小屁股不知羞耻地往他那儿挺,rou刃进得更深更狠,每词都抵在花心上叫桃华爽得大哭大叫。 自己这样子真是丑死了。 可桃华只能依稀见到秦尧玄眼底满足的碎光,好像在鼓励她摆出更yin荡的求欢模样。 “乖。” 见她因强烈的欢愉而高潮得近乎失了神,秦尧玄将桃华整个儿抱入怀里上下抛弄着干她,“华儿乖,再叫出来,孤喜欢的。” “才不叫呢……” 耳垂被他叼入口中舔弄,桃华感觉四面八方都是水声,扑哧扑哧地叫她无地自容。 秦尧玄没有计较她突然露出的小虎牙,乖乖顺顺地突然挠了他一爪子,只觉得她这副模样可爱至极,情欲越烧越旺,从回廊一路抱着她干到屋内。 满地水渍还有不时落下的jingye,侍女和侍卫们听着桃华这般浪叫早就躲得远远的。 桃华本以为终点是浴池,可竟然是床榻,被秦尧玄抱着又翻滚了好一会儿。 半夜醒来时,桃华发现自己的小腹里鼓胀无比,迷迷糊糊地以为是花xue中被插了玉势,可伸手一摸,竟然是温热的,还有些烫手。 “华儿醒了?” 抱着她浅眠的人耸动腰肢,分外濡湿的xue竟然又开始收缩吐水,桃华吓得脸色都白了,沙哑得近乎破碎的嗓音求饶道:“陛下,不要了……” 都干了好几个时辰,还做?秦尧玄就算今年才二十出头,正是阳刚气盛的时候,也不能这样啊。 更何况她现在才十五岁,身子哪经得住这么干。 “你说过会宠我的。”桃华委屈地扭过头不看他,“华儿现在好痛,屁股痛,那儿也痛。” 若是上一世,荒yin无道,日夜宣yin,精虫上脑这些词早就被她连篇地往外骂了。 “痛还往外流水,真是yin荡。” 伸手轻轻地揉她被过度撑开的rou唇,秦尧玄凑在她的脑袋边,声音又轻又柔:“睡吧,就含着孤的龙精睡,对华儿有好处的。” 他揉得很轻柔,分明是被插着的,却有一股酥麻的温和感缓缓荡开。 桃华实在是累的厉害,这刚得了点甜头,迷迷糊糊就要闭眼接着睡了。 “又……又生不出龙子来……” 上一世都被喂了十年龙精了,一次身孕也没有。 “会有的。”秦尧玄听见她的嘟哝,失声地笑了笑,“待多喂几年,华儿就能为孤诞太子公主。待到小娃娃长大些,孤便带着华儿……” 秦尧玄说的正起劲,可怀中人已经发出浅浅的鼻音,显然是沉沉地睡着了。 37.皇后该做些什么? 这世重生,桃华活得战战兢兢,饶是夜间睡梦,大都是前世再现。秦尧玄手里的鞭子换了一条又一条,各种yin具也换了一遍又一遍,身体被他亵玩破碎,一颗心也踩到了尘埃里,再碾成泥,弃之不顾。 这样的人……如今竟然说心悦她,要封她为后,要她为他生皇子。 老实说,桃华是不敢信的。可秦尧玄的眼神,动作,甚至是呼吸,每一桩每一件都好似视若珍宝。 帝王之言怎容质疑?桃华觉得自己应当是欢欣雀跃的,可她只敢一遍遍地试探秦尧玄是不是真的疼她宠她,依旧不敢相信。 这夜难得好梦,却是朦胧间桃花瓣瓣飘雨,落在她的发间,掌心,鼻尖。似是有花瓣落在眼睑上,遮住视线,只有淡淡的轻粉与春光,一派美景时节的惬意场景。 “华儿。” 恍惚听见有人在唤自己,应当是少年清朗的嗓音,仿佛带着香茶的清默,可又泛着剑光似的一丝冷意,缓缓地融,慢慢地暖,飘进耳朵里竟是缱绻深情。 那人伸手捻去鼻尖的花瓣,有一股好好闻的味道,让她心安不已。 桃华想睁开眼睛看看究竟是谁,怎的两个字便叫自己心花怒放,咯咯笑出声来。 可她什么都看不见。 实在是太模糊了。 就好像,上一世在大衍,明明没见过桃花却无总能梦见这场景一般怪异。 缓缓醒来,桃华才发现蒙住自己眼睛并不是花瓣,而是发涩的泪水。 她想抬手去拭,可腰间却一双手臂轻轻揽着,耳边是均匀的吐息。 桃华对上秦尧玄正在熟睡的脸庞,难得见他睡得这般沉,披散的墨发落在他俊朗的脸颊,晨光洒落,没有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傲人孤冷,叫她心动的紧。 好像只有这时候,他才切切实实地是秦尧玄,而不是坐在高位上的皇帝。 桃华挪了挪酸疼的腿,发现除了腰,哪里都是疼的。不知是不是秦尧玄闹够了插够了,竟大发慈悲地给她清理过身子,甬道里有药膏的清凉感。 竟然还有些舒服…… 桃华不觉轻轻咳嗽一声,感慨自己真是被欺负惯了,这点儿甜头都会脸红心跳,觉得他真好。 “华儿醒了?” 极少贪睡的人倏然睁开眼,刹那间仿佛有星河洒落眸中,星点光芒摇曳间叫桃华心神恍惚。 真好看啊,桃华想。她甚至想亲亲他这双卸去薄冷的漆黑眼眸。 “怎的这副呆呆傻傻的样子,还落了泪?” 趁桃华呆愣时伸手拭她的眼角,秦尧玄摩挲道:“可是梦见孤了?” 桃华下意识地点头,又摇头。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梦境那么美好,醒来却是挂着泪水,到底是美梦还是噩梦。可还是坦诚些为好。 “梦见漫天桃花瓣。其余的华儿记不清了。。” 桃华蹭到秦尧玄怀里,打了个哈欠才醒过神来,“难得见陛下那么晚起,华儿去吩咐侍女准备早膳?” “早就备好了。” 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比梦境里将鼻尖的花瓣捡去还轻柔,秦尧玄轻笑道:“孤见华儿睡得沉,不忍心唤醒,正巧抱着温香软玉贪睡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