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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的撒手锏军械——连环弩。 炸|药|包虽然有效,但这时受到条件所限,也没有大炮和枪械。两军交战,更多是冷兵器相接,骑兵和弓箭的地位相当重要。 不止是连环弩,还有床弩,车弩等等…… 房遗爱还建议设置弩兵,“需要‘张弩人’、‘进弩人’、‘发弩人’,三者配合协作,更能大面积快速发弩……” 房遗爱详述。 他身子挺拔,一片沉稳,皇帝和长孙无忌等人从他说话时的神态中,感受到了杀伐之气。 又从他的话中和带来的图纸中,想象出了新制的弩|箭的强大不可一世的威力。 李世民听后畅怀大笑,他激动的站起,问道:“可有制成的?” 房遗爱回应,说在外边。 皇帝命人赶紧呈上来房遗爱所带的“武器”,等李世民试用之后,他目光异彩连连,扭头看向房遗爱的时候,更是慈爱有加,恨不得这就是自己的儿子。 当然,女婿也不差什么。 只是等长孙无忌和诸遂良避退后,李世民还当房遗爱有更加紧要的机密单独汇报,等着惊喜的时候,就听房遗爱说了一句话,让他怒火冲头。 “……你说什么?和离——”李世民瞪大眼睛,显然是不能接受。 房遗爱这回跪地,叩头道:“臣请以这微末功劳,换取陛下不罪之恩。” ……这是要挟!李世民不能接受,他站起身来回走。 但这不是房遗爱第一次要求了,李世民踱步良久,让太子去扶起房遗爱,并劝说道:“朕已经责备了高阳,并让她与你好好过日子。高阳也知道错了,你们就不能破镜重圆?” 李世民说话还算和气,房遗爱在众多女婿中,现在看来是最有才华的,与国有大用,李世民不想放弃,更不允许皇室丑闻出现。 他连消带打,又软又硬,说了很多,可房遗爱就是坚决不妥协。 李承乾也没想到房遗爱这时提出这个,来之前说连环弩的事情,房遗爱倒没瞒着他。 李承乾倒没想到房遗爱这么迫切,不过他并不反对,反而站在了房遗爱这边,表面上依着皇帝劝说,实际上话里话外挖坑无数,带起了高阳的不是。 李世民叹气,差点泪襟连连,但房遗爱坚决不心软。 皇帝忒会演戏,真的那么爱女儿么。 房遗爱不信。 只是沉默抗议。 “圣人,遗爱已知金枕案的始末……还请陛下准许小臣和公主和离,一别两宽,各自安好。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所以高阳她爱干嘛干嘛,别和他房遗爱沾边就是了。 至于报复,房遗爱有的是机会,但首先得和离,不能让高阳身上的脏水挨着他和房家的边。 这就是房遗爱的计较,他不想本该今年就去世的阿耶身体刚养好,就还被高阳气死,家里被搅和的不得安宁…… 李世民被房遗爱的话一堵,他瞪视着太子,以为是李承乾告知的房遗爱金枕一案的秘密。 李承乾这时却面无表情,让皇帝看不出什么。 李世民只是迁怒,半晌他想明白了。 只是,他实在舍不得房遗爱的才华。 这各色弩|箭的设计简直是跨越朝代,若是早就有他们,早先的突厥围城之危他也不必和他们签署个城下之盟了,更是损失了不少钱财,后来才干掉分裂了突厥。 “东征……你若是立下不世之功,朕就准了你所求。”幽幽叹息一声,李世民最后甩袖而走。 第91章 房遗爱没想到他心中千呼万唤求的事情这么顺利, 一时都有些不敢置信, 出宫的时候整个身子都飘飘忽忽的,眼神都是散射状的。 连太子喊了他两遍,房遗爱都充耳不闻, 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承乾摇了摇头, 知道他是高兴的疯了。 他虽然知道房遗爱一直想和高阳和离,但没想到他执念如此深。 不过,李承乾一直怀疑房遗爱另有奇遇, 甚至和他一样,所以他心下也有些感同身受。 只不过他性子再狂诞, 也不似房遗爱一般容易外露。 房遗爱此刻无心做事, 回到了东宫, 李承乾准了他假, 今日不用继续上工。 房遗爱原来摆出的淡定脸早就不翼而飞, 很是感激的点点头, 飞一般的溜走。 然后路遇纨绔郎君杜荷一枚, 房遗爱难得的主动搂住杜荷肩膀, 喊道:“我请客。” 杜荷“咦”了一声, 两人推杯换盏后, 他才从房遗爱口中知道对方如此高兴的原因。 “那真是恭喜你了。”杜荷道。“不过,房二,圣人真的这么答应你——” 他说了半句话, 放下酒盏, 手指头对一下, 又快速飞离,意指“和离”二字。 房遗爱点点头,因为杜荷挑的地方,两人不是在青楼,也不是在普通酒楼酒馆,而是在杜荷最喜欢的教坊司头牌的屋子内。 那头牌正在那边弹琴呢,周边也另有几位清丽佳人伴奏,旁边还有小丫鬟倒酒侍立着。 外面其他院子和屋子内的丝竹声阵阵,屋内的空气都有些香的过分,但房遗爱此刻一点没不厌恶,心情好看什么都顺眼。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有些头大。 本来房遗爱就不胜酒力,加上他也不是和人比试,就没用内力运行经脉去逼出酒气,自然而然他人就有些微醺。 杜荷的嗓门有些大,还直劲儿问,弄的房遗爱以为对方也不满意公主,有心思要和城阳公主怎么地呢。 房遗爱懒得听对方看似抱怨实则炫耀的吐槽,“你家那位公主已经很不错了,你要知足,惜福。” 房遗爱还劝诫起来,更是嘱咐杜荷好好对待人家,省得犯了大错误,被李二陛下撸下去,不说驸马自己下场,就说皇帝看你不顺眼,找机会弄死你,然后勒令公主和离后,另外找第二个驸马,前朝也不是没有的事。 “放屁!房二,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么。”杜荷嚷嚷,“我看这些话是你自己才应当注意和当心的,小心……圣人咔擦你。”杜荷还知道下意识的压低嗓音。 房遗爱冷哼了一声,“是我想与高阳和离,圣人成全我,我还高兴呐。至于,小命——不和离,说不准小命更被拖累没了。” 杜荷听后感觉房遗爱是在胡说,这话里有话,似是而非,有些说不通啊。杜荷挠挠头。 房遗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眉目间松懈开来,还有心思欣赏教坊司的音乐歌曲。 然后两人互相搭着肩膀,勾勾搭搭的出了教坊司,各自被自家奴仆们送回家。 路上吹了冷风,加上房遗爱本身有功夫在身,断断续续的运转内息,所以等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