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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爱宠,尚请殿下偶尔去‘临幸”她们。” 赵德子真是仗着胆子说着,他心中打着擂鼓。 做奴婢的最忌讳的就是自作主张,可是赵德子他自小就跟在太子身边,早已和太子殿下分不开了。 李承乾冷了脸色,并未同意,但他知道赵德子和称心都是在为东宫考量。 此刻朝堂因为夺嫡风声鹤唳,虽然一切缘故李承乾都能看得透,却不得不进,不容他退却。 这都是他的好父皇在cao控执宰一切的手段,他这个太子和老四李泰,不过是皇帝的提线木偶。 看似他们两皇子相争,不过是为了皇位,但几个有数的明眼人已经看出这是帝王心术和手段,不欲掺和进去。 大将军李绩就是如此,最近他更是把李敬业圈禁在家中。 因为李敬业不知好歹,并不信服和听从祖父的话,还是和魏王多有联络。 一气之下,李绩干脆直接打断了李敬业的腿,心狠手辣与果决性情可见一斑。 房遗爱和太子殿下两人默契更多,虽然彼此之间没说什么,但颇有些心意相通的感觉。 只是受到身份和情势所限,房遗爱并不愿意如此被动的和太子如此“相交”,不说危险,两人地位确实有所差距。 这种弱势的感觉是房遗爱不喜的。 他若是从前的房遗爱,像喜欢过高阳公主的那个窝囊废,也就委屈求全了。更别提太子殿下还有为他守身的意思…… 这单房遗爱本人瞧得出来,他心底隐秘的满意,却知道太子如此作为,定然会惹出些麻烦来。 赵德子的担忧,和皇帝过于关注东宫,加上东宫内太子的妃妾们的怀疑和风言风语,已经让李承乾感受到了不小的压力。 这些房遗爱都曾入眼入心,太子的态度和坚持更让他心里面滋味难辨。 他的理智告诉自己,太子终究是太子,难道还真能跟自己过一辈子吗。 他们之间从来都不是彼此情意是否相投的问题…… 李承乾自小是聪慧和敏感的,阴差阳错之下他心悦了房遗爱,彼此之间有了紧密关联,他便越来越放不下了。 他此时忽然想起那份记忆来。 从前李承乾觉得他将来会痴爱一个太监——称心,弄得储位被废,这种记忆未来在他来看,简直不可思议,是无稽之谈。 但如今,李承乾却有些信了。 他更认清自己,李承乾承认,他确实是一个动情后,便义无反顾,容易一条道走到黑的人。 便是记忆中的称心贴心温柔顺从,全心全意爱他……李承乾都能回应一份激烈的感情,何况是如此“隽秀风流”的房遗爱房二郎呐。 太子殿下禁不住嘴角微翘,他虽然知晓他的这份感情危险,虽然知道房遗爱对他可能仍旧并不是那么全心全意或生死相契……但,他不介意。 终究有一天,李承乾相信房遗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生死同xue。 …… 太子殿下执拗的心思房遗爱并不晓得,但赵德子却找来跟他说起“太子临幸计划”来。 房遗爱眉毛扬起,似笑非笑的盯着自作主张的赵德子。 若不是赵德子和他有几分交情,又是真的难得忠心之人,他就不信赵德子不知道这么做事会惹太子讨厌,但他还是为了李承乾谏言甚至找来房遗爱,任可得罪于自己。 房遗爱擦拭着宝剑,这日是他想练剑的时候,凌厉的剑气刮的赵德子和他身后的称心一脸沙土。 两人这个时候心情忐忑起来。 称心脸上表情非常纠结,似乎有些后悔跟赵德子过来找师父“麻烦”。 “……行啦,你们的意思我知道了。”房遗爱停下手中的动作,称心急忙过去,帮着提剑,并擦拭爱护。 赵德子也很有颜色,又舍得下面子,又是端茶,又是讨好,各种让房遗爱顺心和感谢。 “你谢什么?”房遗爱睨了赵德子一眼,哼了一声。弄得他和太子似乎比他赵德子关系更远似的,真是不知所谓。 但房遗爱喝了一口茶水后,还是大方的点了点头,答应去劝下太子。 闻言,赵德子嘴巴乐得开花,心中烦忧一扫而空。 “郎君无忧,此事我定然办的妥妥当当,绝不让不识相勾引……殿下。”后面两个字赵德子轻声咬唇说道,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 在赵德子眼中,太子殿下不缺男嗣,既然殿下喜欢心悦于房家二郎,自然他就喜欢也心悦房遗爱,呵呵。 房遗爱并不知道赵德子对他的“爱慕之情”,矜持的一笑,听着他的奉承和说起太子殿下曾经未他花费的心思和情意。 很多事情房遗爱虽然有注意,但到底不如赵德子这个太子身边的人了解的清楚,更知晓李承乾曾为他做过什么事。 房遗爱烦闷的心情在赵德子拜访后倒是一扫而空,家里的下人奴婢们俱是松了一口气。 他更是好心情回了一趟国公府,去见了兄长房遗直,还特意透漏了一些消息和判断,嘱咐对方小心行事。 房遗直可和房遗爱不同,素来是个板正君子,一直闭门守孝。 房遗爱怀疑他这大兄和他那阿嫂,两人三年分床而睡不可……常人不过是避孕,他这兄长房遗直极有可能“守身如玉”。 想起日前他和太子做下的事儿,房遗爱承认自己不如兄长多矣。 这都怪太子“勾引”误了自己。 房遗爱心底冷哼,绝不承认房遗直比自己孝顺。 …… 在房府见了阿娘和meimei弟弟们,房遗爱心情颇好的去了一趟敌人开的酒楼。 房遗爱的到来令云来酒楼的掌柜的心惊rou跳。 他是知道魏王殿下和曾经的驸马房遗爱不对付极了,这是来找茬的罢。 尤其是今日魏王殿下带着文学馆的下属在楼上包场,吟诗作赋,吃酒场合。 按理说以魏王李泰的才气和风流,应当在府内,或者去教坊司等高级地点逍遥取乐,但李泰欲在皇帝陛下面前有个好印象,自然不敢涉足不该去的风流之地。 这酒楼正常的和才子雅士交往,才是魏王常见的日常。 更何况,李泰有一个众所周知的爱好—— 他是一个饕餮! 房遗爱想到这里,嘴角含着笑意,他吃着凉拌素耦,就坐在楼下。 悠悠然然,掌柜的却不敢小觑。 见状,即便有小民商贾等身份不足的人不认识房遗爱是谁,也不敢前来同房遗爱商量拼桌。 能让店家如此重视,想来是身份不同凡响,周遭的人更是避讳着他。 只是他们俱是心情奇怪,为何房遗爱不去楼上雅座,非要在一楼大堂坐下。 不是说云来酒楼一楼不好,只是素来底层吵闹嘈杂,人来人往,落座之人等级和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