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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着小笼包,含糊不清地回答。显然也不打算告诉他其中的缘由。 既然她不追究,他就由着她。只是……沈慕然微眯起眼,伸手捏着她的小下巴,“对无关紧要的人都这麽好,怎麽对着我就像个小刺蝟?” 徐影可抓下他的手,死也不承认:“我才没有!”他才是刺蝟!老刺蝟!整天放冷箭! 他顺势将她拉进怀里,捏着她柔软的耳垂,“明天带你去不冷的地方。” 碎碎念:老刺猬来救美……救小刺猬了 美人发飙。 徐影可甩掉手里的电视遥控器,还是觉得不解气,於是烦躁地将沙发上的抱枕全部踢到地上。 什麽叫带她去不冷的地方?根本就是他自己要出差才顺便带她来的! 来这里已经两天了,她能活动的范围也就是酒店,酒店的餐厅、酒店的咖啡厅、酒店的名店,酒店酒店酒店!!! 导演给了她一个礼拜的休养假期,她却山长水远地来这里住酒店!哪里不能住酒店啊!她为什麽要来这里! 为什麽在听到他说要带她走时,她竟然会觉得心动!动个鬼啊!错觉!完全的大!错!觉! 周晟的手机震了震,他顺势瞄了一眼。还好瞄了这一眼,不然他就完蛋了。 那是徐影可预定了今天回程的机票信息。 他将手机递到一旁老板的眼下,沈慕然面上没什麽表情,只是眼神微微一黯。 然後他豁然起身,完全不顾正在讲解着合作计划的合作方。 老板大步离开,周晟则自若地笑着,善後。 会议厅就在酒店房间的楼下,所以沈慕然回到房间也只不过是三五分钟的时间。 果不其然,他见到那个小女人正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用「收拾」来形容也真是太客气了,因为徐影可完全是用丢的,将东西粗暴地甩进行李箱。 “要去哪?”沈慕然从後将她圈进怀里,顾着她受伤的手,轻握住。 “回去!拍戏!”她毫不留恋地回答,也挣脱着她腰上的手。 “别乱动。”他的声音低了,有警告的意思。万一碰到了她手上已慢慢好起来的伤就麻烦了。 “沈慕然,我真的是脑子进水才跟你来这里!我又不是你养的小鸟!一天到晚就把我关在这个笼子里!现在我要回去不碍你的眼你又不让!你到底想怎麽样!”徐影可真是气急了,一口气把他指控得体无完肤。 沈慕然无奈地叹气,“讲点道理好不好?”为了赶回去见她,他把所有的工作延了又延。这几天他都在熬夜,就是想快点完成手上的工作好陪她。 “你什麽时候见我讲过道理了!”徐影可大言不惭,把不讲道理讲得如此有道理。 他差点失笑,这小刺蝟啊。他扳过她的身子,看着她气呼呼的小脸,“真不讲?” 她冷笑,直视他:“不讲!” 他忽然就低头压上她的唇,在她反应不及时就闯入她的口腔,咬着她的舌尖,深深吮吻起来。 徐影可愣愣地瞪着圆眼,回过神来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箍得更紧。舌头被他咬得酸麻,她想退缩,却变成跟他的缠在一起,进退间越吻越紧密,越吻越深入。 沈慕然吻得狠,手掌按在她脑後不断带向自己,肆意地跟随着他的转动。 她真的觉得快要窒息了,在他抱着她倒在床上时,她终於找到空隙深深吸了口气。然後,他霸道的吻又落了下来,极度缠绵地吻了又啃,啃完又吮。 两人的唇能稍稍分开,已经是十多分钟之後。 沈慕然抚着她散在白色床单上的墨色头发,意犹未尽地看着身下的她:“不讲,那就直接做。” 徐影可用力捶他的胸口,瞪他:“做你的头!” “不闹了,”他的表情严厉,但语气却有些宠溺,“今天就忙完了,晚上带你出去。” 她学着他摆出同样严肃的表情:“沈大总裁说到要做到!” “好。” “我要去赌场!”最好能输光他的钱! “好。” 徐影可觉得自己的耳朵最近一定有毛病,不然怎麽会在他连声说的两个好字中,听出纵容? 她觉得自己的心脏也一定有毛病,不然怎麽又乱动个不停了? 放任宠坏。 高级酒店内的电梯同样奢华精致,铮亮的镜面竟然连一个指纹都没有。 徐影可透过镜面看着她身旁的男人,又看了看和他们同乘电梯的两个女孩。女孩们的妆容虽然浓厚,但是能看出年纪不大,至多二十岁的样子,眼光丝毫不带掩饰地盯着她身边的男人打量。 沈慕然换去一身正装,简单的白色卫衣配上黑色牛仔裤,仗着人帅腿长,怎麽都觉得好看。 啧,好讨厌他。好好的西装不穿非要打扮的这麽年轻时尚做什麽?!想想又觉得不对,他穿西装更好看。 啧,她更讨厌自己了。 坐进车里徐影可才懒懒地开口:“不是说去赌场必须正装吗?”她穿得同样简单,棒球帽牛仔裙球鞋,乾净得像个学生。 沈慕然低头看了眼她那条坐下之後几乎随时会春光外泄的短裙,“方便一会做其他事情。” 她倾身赏他一拳,反被他攥住手腕一拉,半倚进他怀里。捞过那条给她备着的薄毯,盖在她身上,“老实点,不然现在就回去。”吃了她。 徐影可狠狠瞪他,却是老实了下来。 这个赌场徐影可之前也来过,但跟着沈慕然来,待遇自然是不一样的。 穿着便装也能随意进入不说,还被直接引进了需有金卡才能进入的贵宾厅。 贵宾厅内依旧人声鼎沸,只是赌桌上筹码的面额更大而已。 她其实不懂那些复杂的牌是怎麽玩的,反正抱着是来输光他的钱的想法来的,所以没有一点压力。找了一桌坐下,手里捏着的筹码随便往桌上一丢,完全不当那是钱。 沈慕然在她身边坐下,没表情也没异议。她爱怎麽玩都由着她。 前几局徐影可都很轻松地赢了钱。本来嘛,二十一点的玩法不算太难,而身边的男人又偶尔不着痕迹地提点她一下。 她用手肘撞了撞他的,示意他不准再插手了。 所以,接下去的几局,刚赢来还没捂暖的钱,瞬间就输了回去。她不甘心,又玩了两局,还是输。 直到她听见沈慕然低声对旁边的服务员说,再换十万筹码来时,她才发觉桌上那几万块已经输光了。 “不玩了。”徐影可觉得挺没意思的,输了他的钱,他跟没事人似的,反而她自己心疼。 “开心了?”他噙着极淡的笑,彷佛宠坏她是多天经地义的事。牵起她的手,“走,带你去更好玩的地方。” 从奢靡的赌场出来,不再喧嚣的夜色,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