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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晓幂看得那个急啊,她记得原着里安景焕和柳清雨成亲是在一年后,可按现在这个趋势,说不定一个月就能拜堂洞房了吧? “将军你还坐着干甚么?”她急得摇了摇萧文焌的手臂,“你再不做点事情,柳小姐要被抢了!” “胡闹,这里人多,规矩点!”萧文焌甩开了她的手。 “规矩重要还是柳小姐重要?你过去聊聊也好啊!” 萧文焌紧皱着眉宇,“如何聊?” 徐晓幂的眼睛灵动地溜了一圈:“将军你看柳小姐今天穿得多美,妆容化得多漂亮,过去称赞一下吧。” “只要称赞便可?”萧文焌狐疑地看着她。 徐晓幂认真地点点头,“女儿家都喜欢别人夸她美的,你夸她准能在人家心中留个好印象。” 萧文焌沉思半晌,缓缓站了起来,真往安景焕和柳清雨那边去了,徐晓幂激动地跟随着他。 来到柳清雨面前,萧文焌局促地看向安景焕,然后当着人家的面生硬地赞美道:“柳小姐这身衣裙着实称身。” 徐晓幂背过身去,扶额。 柳清雨:“……” 这突如其来又尴尬的赞美让她愣住了,她朱唇欲开,可终究说不出话来。 “嘴唇的颜色看着气色很好。”萧文焌见她的嘴唇动了动,便顺着认真赞道。 儒雅如安景焕也忍不住抖起肩膀来,从来只听说萧将军如何威煞八方,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战神,以往偶有接触,也是被他一身由内涌出的杀气震慑到不敢上前攀谈。如今看来,这战神也有不善之处,人无完人啊。 蓦地,安景焕眼神一凛,以前就听说萧文焌喜欢柳清雨,看来不假,只可惜……即使没有情意,他也不能拱手相让。 萧文焌继续称赞:“你的发髻……” “阿嚏!”见萧文焌还想赞美下去,徐晓幂假装打哈嚏制止他。 是她的错,这主意实在烂透了,从没见过如此生硬又突兀的赞美,好歹有些导入语啊将军!一来就赞美谁都知道肯定是意有所图好不! 是她的错,以将军的撩妹级别,应该先教理论再实践才对,这种当面赞美女生的行为对萧文焌来讲,应该就是所谓的“走路都还没学就开跑”了。 萧文焌被打断自然脸色不好看,眼睛凶煞地瞪着徐晓幂。 后者缩了缩肩膀,暗示道:“将军,宴菜再不吃就要凉了。” 萧文焌抿起薄唇,须臾,向柳清雨和安景焕点了点头,“走。” 回到席上,萧文焌坐姿不动如山,不吃菜肴也不说话,想过来敬酒的人都被吓跑了。徐晓幂知道他肯定是在气自己打断了他的追妻行动,可她也是为他好啊,只怕他再说下去,柳清雨会把他当作神经病,到时候他在柳清雨心中的印象直线下滑,找谁哭去? “将军,您别怪我好不?”徐晓幂夹了块鸡rou在他碗里,“你刚才确实赞美得不……不怎么好。” “哼!” 徐晓幂道:“您别生气啊,是我的错,我应该先教教你怎么赞美人才对的。” “本将军还用不着你教。”萧文焌给她一个冷厉又嫌弃的眼神。 徐晓幂在心里哼了哼,嘴巴比鸭子还硬,怪不得说话也硬邦邦的,以他的悟性能自学成才?如果能,她把脑袋割下来当凳子坐! 徐晓幂道:“将军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免费的哦。” “……” “将军你考虑一下嘛。” “……” “将军……” 萧文焌不胜其扰,道:“闭嘴!” 徐晓幂忽然笑了起来,轻轻的爽朗笑声传入萧文焌的耳朵里,恰如夏日一串串被风敲响的风铃,清脆动人。 “笑甚么?”萧文焌皱起眉头问。 徐晓幂看看四周,在确定没有人朝这边看来后,才俯下身体与坐着的萧文焌水平线对视,眸里荡漾着笑意悠悠开口道:“我在笑将军。” 萧文焌咬牙切齿,眼底里冒火,“反了你了!” 徐晓幂不畏惧反把脑袋靠近几分,“晓觅在笑将军明明皱着眉头绷着一张脸,但怎么还是如此好看?” 萧文焌整个人怔住了,脸上与耳尖泛起薄红。 徐晓幂再靠近他,眼里的深情似一汪不见底的深潭,声音变得轻柔,“在晓幂眼里,将军无论甚么样子都好看,无论将军是甚么样子晓幂都喜欢。” “胡……胡闹!”萧文焌难得慌张地撇过头,手忙脚乱地拿起杯子喝了口茶。 达成效果的徐晓幂得意地站直身体,自信满满道:“看吧,这才是用赞美撩妹的正确打开方式,见缝插针而不是胡乱插针。” 萧文焌道红着脸道:“满口胡言,不知所云!” 徐晓幂挑眉,“将军你敢说你刚才没有害羞?没有心跳加速?” 萧文焌拿杯子的手顿了顿,道:“没有。” “骗人。”徐晓幂努了努嘴,但凡人被这样撩法,怎么可能不会害羞和不好意思,想想以前跟着朋友去酒吧长见识的时候,有那么几个男生这样撩她,她也心如鹿撞好不? 萧文焌此时内心复杂,对一个男人的戏言而心率加快,而且是身边的一个小厮,这怎么回事? 生辰宴进行至中段,徐晓幂站得累了,也受够了宴会表演的音乐,毫无共鸣的乐器凑在一起演绎了一段毫不动听的乐章,偏偏人人听得津津有味。柳清雨也露了一手,弹了一曲人人赞好,可徐晓幂愣是没听出当中的精彩之处,依她的观后感,那就是一音调沉闷的催眠曲,古人的审美确实与现代人不同啊…… 后来她实在受不了了,萧文焌也见没有甚么需要伺候之处,就放她到附近走走,并警告她少惹事生非,否则少不了一顿打。 徐晓幂出来后还真不敢乱走,毕竟不是自己家里,而且怕走丢了。 就在大厅前院的角落处活络活络筋骨的时候,她一个转腰就把一个小姑娘给撞倒了。 “哎呀!”小姑娘跌倒,手中捧着的素色衣裙也散落在地。 “抱、抱歉。”徐晓幂慌忙地把人扶起来,又捡起沾满泥的衣裙。 可道歉没用,那小姑娘眼见就要哭了,口里说着:“糟了糟了,这是小姐明天穿去安佛庙用的素衣裙。” “呃?”徐晓幂看着手中的衣裙,背后冷汗涔涔,难道她的运气就那么背,无心惹事生非,却偏偏惹事生非了…… 那小姑娘也是慌了,不停道:“怎么办……怎么办……呜……死定了!” “你先别哭啊!”徐晓幂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呜……” “别哭别哭。” “呜呜……”安慰无效。 徐晓幂眼看不是办法,又见四周无人发现,偶有人影也不过在远处匆匆路过,于是计上心头,朝小姑娘道:“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