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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秋日宴(三)

    “先生,叶……叶郎君可无大碍?”

    馥沉猛的转身黑沉着脸瞧着门外,瞪了我一眼后又睨了一眼门口,像是坏心思上头,将身子又往那圆桌上躺倒,玉腿一抬支在那圆桌边上,顿时门户大开。

    暗红的红木衬得那肌肤更是白的似雪,掩在臀rou下的后庭现下展开来亦是泛着粉,被我瞧得微微收缩。

    我目光落在那留下指痕的腿根处,粉嫩肿胀的yin根吐着yin水,被他伸手揩去抹到了柱身,待手上一片润滑揉了揉硕大的囊袋便朝那后庭伸去,葱白的指尖毫不怜惜的刺了进去,然后开始寻找自己的快活的地方。

    许是寻找了,馥沉嘴里开始又娇又媚地叫唤起来:“啊~啊阿晏哥哥啊~别cao那儿哈啊、灵如要被阿晏哥哥入死了嗯啊、好哥哥慢些嘛啊~好哥哥别嗯、灵如要去了嗯嗯……”

    少年声音娇软放荡,可怜好欺,好似真在这屋内被cao干得要快活死了,手上的动作开始快速起来,yin根不住的吐露yin水,晃得yin水滴落在他腿间,拉出一段段银丝。

    “好哥哥~灵如的xue儿紧么哈啊~哥哥cao得这般嗯、这般深重是不是欢喜极了啊~啊啊灵如被cao射了啊!哥哥轻些啊!太深了啊、啊……哥哥别摸我前头,啊哈要死了呜呜……”

    声音越发急促高昂,支在桌边的玉足足趾因为快意尽数蜷缩。

    眼前这番美色勾得我忍不住上前身上抚慰那无人疼爱的阳具,哪成想舒爽得馥沉开始呜咽。

    “呜呜……”

    我渐渐接替了馥沉手上的活,一手手指cao干他的后xue,一手抚慰他硬胀的阳具,看他被情潮掌控得忘了本来目的,两只手开始揉弄自己还未消肿的奶尖。

    我舔了舔微微泛干的唇,手上动作越发卖力,只往那xuerou里触碰到的突出硬点cao着,不过数十下就见他被我cao得失了声,阳具一股股的激射出阳精,布满了他小腹胸口,只是后xue仍然被我在cao弄,他开始呜咽求饶。

    “呜呜阿晏、不要了唔、受不住了啊呜呜……”

    我俯下身亲了亲他唇,低语:“小yin货耐cao得很,不会受不住的。”

    他好似浑然听不清我说话,伸手环住我的脖颈,泛红的眼角止不住的落泪,好看的眉头紧蹙,哭的鼻尖都红了,模样瞧着好不可怜。

    “嗯啊……呜呜嗯……啊!”

    后庭的xuerou猛然绞紧我手指,他抬首一口咬在我肩头,力道有些重。前头阳具又射出一股清液,浑身战栗不已,好似潮吹了。

    他骤然瘫软的身子偎在我怀里,浑身微微发颤,让我抱着安抚了好一会儿,直至门被推开,我连忙给怀中的人胡乱套上衣裳。

    我侧目望向门外,那人背着光瞧不清神色,但我觉着他好似要把当下的情景尽数刻在脑海中一般,倔强的不肯离去。

    “呀~桓二你快些出去。”

    气氛静默之际,馥沉伸手抱紧了我脖颈,衣裳随他动作滑落,露出一身红痕,惹得门口的人更是气息低沉。

    “……先生。”

    我听那暗哑低切的声音,分明不过一声低唤,却只觉喉中一鲠,就好似我背叛了情人与他人苟且被捉jian在床讨要一个说法一般,令人刺挠糟心。

    我撇开眼来,拍了拍馥沉的腰,示意他松开将衣裳穿好。

    馥沉不情不愿,松开我脖颈背过身子整理衣裳,和下身的黏腻,嘴里碎碎叨叨。

    “臭阿晏,说了不要了还弄得人家都湿了,真坏。”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屋内都能听见。

    “……”

    我正要着好衣裳,沧?将门一合,上前来拉住我的手,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巾细细的为我擦手,垂首说道:“先生衣裳既然脏了,便唤人拿新的衣裳来。”

    一旁正着衣的馥沉眼刀子飞了过来,衣裳也不继续穿了,撩了撩披散的发,展露那玉颈上的吻痕道:“是该换身衣裳,不然我这脖子被人瞧见了可怎么办呀。”

    拉着我的手一紧,只是执着的盯着我,语气却是僵硬冰冷。

    “叶郎君既是身体不适,那便早些回府吧。”

    “唔~确实身子不便,也不知阿晏哥哥何时送我回府。”

    “倒也不必劳烦先生了,马车就在宫门外恭候多时了。”

    气氛一时冷凝下来,我略显头疼地将冷冷对视的两人隔开来。

    “既是如此,馥呃……灵如先行回府,晚些我也会辞晏的。”

    馥沉哀怨的刀了我一眼,撒气似的扯了扯衣裳,跳下了桌案将衣裳都着好后,拉过我在我唇上咬了一口。

    “哼,就知晓欺负我,改日再寻你算账。”

    说罢出门去叫随身的侍从拿来斗篷,掩了晃人的身姿,最后瞧了我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避开旁人离去。

    房内仅剩我二人,安静得令人不知所措,尤其是那双灼人的眼,很是刺挠。

    沧?唤人拿来了新衣裳,将我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换下,那神情严肃又认真。

    我并未制止,像是个木偶一般任他作为。

    待一身衣裳着好,他又牵着我来到了内室的梳妆台边按着我坐下,开始为我束发。

    娇生惯养的郎君又何曾知晓如何束发,手忙脚乱间,将我头发绑得松散杂乱。

    可身后的小郎君偏偏不死心,来来回回折腾几次,倒也算动作轻柔,拿着一根玄色发带为我勉强束好发。

    瞧他那副满意释然的模样,我也不好说这发带系得太紧扯得头皮疼。

    “多谢。”

    我正欲起身,却被身后之人环抱住了肩颈,动弹不得。

    “……”

    “……先生,求你莫要再同他一起了。”

    “藏羽,你是桓丞之子,日后必是要承了你父亲衣钵的。”

    我试图劝说他,只是话到嘴边却又是干巴巴的。

    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又是我亲手教的,总归忍不住有些许心软。

    他的手收紧不再言语,我二人就这般相互偎着,竟令我有些心悸恐慌。

    “……你教了我那般多学识,倒是教教我如何不在意……褚晏,你可知我一见你心头既是欢喜又是惶恐,总是被搅和得半点不安生。”

    惶恐?为何会惶恐?

    我微微一怔,他重新直立起的身子让我在铜镜内瞧不见他神情,只听他微微发颤的声音继续道:“褚晏,我心口好疼……”

    听罢,我心口亦是一疼,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忽地有什么陌然的情绪直冲胸腔而来,酸楚难过绝望……

    一瞬间脑海便闪现了许多早已记不清且遥远的陈年旧事,往事情感太过于厚重,生生给我眼角逼出一滴泪。

    下一瞬,我失去了意识。